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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冬兒 「公爵要離開,你不跟著去要怎麼做筆錄?」指著已往大門走去的柯德勒,嚴逸琛暗歎一口氣。有這種任性的主子,他這做下屬的還有說什麼?再瞧沒啥動靜的岳飛,他緊補充:「你現在不去,可就別想能做得到公爵的筆錄。」 「岳飛你去吧?這裡我會處理。」不知何時走過來的丁勇猛聞言忙不迭地說。畢竟外國貴賓在警察面前遭槍擊,這件事情若傳出去,那麻煩就可大了,而重點是這槍案的歹徒跑了,所以歹徒的目標——倫薩穆公爵的筆錄相形之下是何其珍貴,因為他難以拒絕跟警方合作。 「是的,丁總隊長。」丁勇猛都這麼說了,岳飛還能說什麼,只能認命的舉步趕緊追上前去。 「嚴逸琛,麻煩你過來做一下筆錄。」岳飛一離開,丁勇猛就開口說。 「嗯。」 岳飛甫衝到大門,就看見柯德勒進入等候在玄關旁的一輛豪華勞斯萊斯加長型房車,然後莫言跟著進入,眼看著車門就要關上,她心一急就大聲叫道:「倫薩穆公爵,請等一等!」 欲關上的車門硬生生地停住,岳飛趕緊跑了過去,一跑到車旁,就看見柯德勒正大咧咧地靠坐在舒適的長毛沙發上,而莫言正從座車的酒櫃中拿出一瓶白蘭地,她為這景像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上車。」 直到柯德勒慵懶的嗓音帶著不容質疑的口吻響起,她才反應過來地步上車,在他身邊落坐。莫言將一杯白蘭地當著她的面遞給柯德勒,而他修長的手指優雅的在她眼前舉起欲接過,想也未想,她伸手攔截住白蘭地,孰料手碰到了酒杯,也碰翻了它,而酒杯中酒全灑在柯德勒身上。 柯德勒霍地坐下身軀,酒杯頓時掉落。在看見自己的舉動所造成的意外,岳飛心慌地站起身欲尋找可以擦找的物品,卻忘記自己坐在車中,一起身頭就撞到了車頂,當場整個人栽進柯德勒的懷中,連帶壓到他受傷的右手臂。 「你……噢!」柯德勒差點沒痛暈過去。他可以忍受槍擊的痛楚,卻無法忍受被重力撞擊槍傷部位的痛苦,尤其岳飛試圖掙扎起身的行為一直碰撞到的傷口,若非知道她不是故意,否則他不痛扁她一頓才怪。 「岳小姐,你壓到公爵的傷口!」一聽見柯德勒的痛呼聲,莫言就看見岳飛的身軀壓在主子受傷的部位,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地忙叫道。 「什麼?」岳飛如遭電擊地抬起頭,在觸及柯德勒強忍痛楚的臉龐和突然慘白的臉色,她頓時慌了手腳地僵在那。 「該死的,快把她拉開!」幾乎是咬牙的命令,柯德勒已是痛得冷汗直流,眼前一片黑暗,因為岳飛僵在那的身軀好死不死就抵著他的右手臂。 「是的,公爵!」莫言忙不迭地拉開岳飛。意外發生得太快,他根本來不及阻止,更遑論是預防。 「對不起,倫薩公爵,我不是故意,我……」一脫離開柯德勒的懷中,就看見他緊閉著眼宛若虛脫地靠在沙發上,岳飛頓時心一沉。老天!他可不能就這麼昏過去,她還有求於他呢。 「吉米,車子開快點。」柯德勒毫無血色臉讓莫言焦急地吩咐司機。 「倫薩穆公爵……等等!你要開到哪裡去?醫院不是往這個方向?」瞧柯德勒沒啥反應地閉著雙眼,岳飛無奈地抬起頭,一瞧見前方的街道,這才發現車子前進的方向和醫院完全是反方向。 「岳小姐,公爵不是要去醫院。」眼看岳飛的手就要到伸到駕駛室,莫言忙不迭地聲明。 「什麼?不去醫院他要怎麼止血?!」岳飛錯愕地看著他,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公爵有自己的專屬醫生。」莫言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聲明。 「專屬醫生?!可是他流血過多需要輸血,甚至他還可能要開刀,你們應該將他送去醫院才對,醫院有完善的設備,若有什麼萬一也能立刻解決。」岳飛難置信地說。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所聽見的回答。一個專屬醫生哪比得一間大醫院?可瞧莫言不耐煩的模樣,就好像她說的是廢話似的。 「是嗎?不過我比較相信我的專屬醫生。」柯德勒張開眼,不以為然的看著岳飛。好一句萬一,他不過是閉上眼睛,可不是就這麼掛了,而她……還真聒噪啊! 「但是……」岳飛猶未死心。 「你給我安靜一點好嗎?」柯德勒略挑了挑眉。他需要安靜,而她顯然不明白這一點。當年她有像現在這麼多話嗎?好像有,且還以激怒他為樂,看來她依然沒變,只是忘了他。如今,他該縱容她嗎? 岳飛不得不閉上嘴巴。人家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她再說下去只會自討沒趣。反正生命是他的,他愛給誰治療是他的自由,只是他真的流了很多血,而且剛剛她的不小心還加重他的傷勢,所以……如果他不是外國貴賓就好了,現在她根本拿他沒轍! 將她的鬱悶看在眼中,柯德勒暗歎了一口氣。 路易斯靜靜地看著專屬醫生雪娜·魯捷理為柯德勒處理槍傷傷口。看著一大包一大包的血液輸入柯德勒體內,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雪娜,不用打針,你就直接動刀吧。」當雪娜拿出一支針筒時,柯德勒開口說話,打破了室內的沉寂。 「天王,但是……」雪娜一怔,拿著針筒的手停在半空中。 「雪娜,你就隨天王高興吧,他連子彈都不閃了,還在乎這一點皮肉痛嗎?」路易斯忍不住諷刺地瞟過柯勒看不出表情的臉。 「但是……」雪娜仍是有點不放心。畢竟不打麻醉針就直接動手術,任是鐵打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尊貴的天王;尤其他還失血過多,此刻尚未昏迷已屬不可思議,雖然天王的能力不容質疑,可身為天殺盟內的首席醫生,她卻不能明知會為天王帶來痛苦還執行。 「但是什麼?你若給天王打麻醉針,他待會的愛人呢?」路易斯微笑著截斷雪娜的話,但他的眼光則是譏誚著望向柯德勒。主子要自找苦吃,他這做下屬的自是得成全他。 「你說完了沒有?」柯德勒皺起眉頭。 「說完了。」路易斯回給他一個笑容。 雪娜這下不再有任何猶豫的拿起手術刀開始她的工作。既然這是天王的命令,她自然得服從。但天王的愛人?她為何從未聽說過?而天王竟然為她不閃子彈還不願打麻醉針,只因他動完手術後要見她。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竟然能得天王如此青睞? 「人呢?」手術進行的同時,柯德勒忍受著錐心刺骨般的疼痛望向路易斯;他必須的個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哪個人?」路易斯明知故問地揚眉,活該!誰教他一意孤行,他可是半點都不會同情他。看著他發青的臉色和咬著牙忍受痛苦的模樣,他只想大笑三聲。對於他獨我的權威,沒人奈何得了他,如今八成是天罰他!罰他為一個女人自找罪受。岳飛呀岳飛!或許有她的存在也不錯…… 「你說呢?」柯德勒瞇起眼。他知道路易斯是故意的,而此刻他痛得想殺人——這是說路易斯還不識相的話。 「如果天王問的是那個刺客呢,我把他丟給天士了。如果是岳隊長呢,她應該在起居室等你手術完好做筆錄。」路易斯一撇嘴,不情願地報告。 「莫言呢?」 「你的愛人誰敢怠慢?莫言正在服伺她,保證比你體貼溫柔不知多少倍。」路易斯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只因他的心思全表露在臉上,那個一向喜怒完全難以猜測或掌握的柯德勒卻在說及岳飛時全變了樣。岳飛呀岳飛!她的存在對天王究竟是好是壞? 「是嗎?」這句話幾乎是從齒縫中蹦出。柯德勒挑了挑眉的倒抽一口氣!只因雪娜在此時用手術刀挑出嵌在他手臂中的子彈。看著刀迅速縫合肉綻的傷口並消炎止血的抱紮好傷口,這一連串的舉動在十分鐘內完成,然後她收拾所有手術的器具退出房外,柯德勒這才鬆一口氣,頓感無力地閉上眼睛。 「你這個樣子要叫她進來嗎?」看著無力躺靠在大床的柯德勒,路易斯忍不住問道。真有這麼迫不及待嗎?三年都過去了,不急在一時吧?再說岳飛人在他們的地盤上,她還能逃哪去? 「麻煩你了。」柯德勒仍是閉著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