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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冬兒 「啊什麼?我是魔鬼嗎?」他微蹙眉地問。早在她醒時他已清醒,只是不知何時他亦沉沉睡去,而他已好久沒睡得這麼舒坦、安穩,不過她驚慌失措的反應可真讓他生氣。 「不是。」他豈只是魔鬼,他根本就是一個英俊的魔鬼!不過瞧他陰沉的臉色,傻瓜也知道要怎麼回答。岳飛搖搖頭,嚴逸琛的話再度浮上腦海,她頓覺一顆心沉甸甸的。 輕輕放開她,他伸手拉過床旁的絲線,不一會,莫言步進寢室中,在看見室內景象,他不禁愣了一下,隨即恭敬地開口:「天王,您叫我?」 「莫言,晚膳我要在寢室裡吃,你去準備吧。」拂過額前因睡眠而凌亂的髮絲,他走下床吩咐。 「是的,天王。那要我通知天士閣下嗎?」莫言一呆,隨即反應過來地詢問。 「嗯。」天王淡淡地應了聲,內心紊亂的思緒,他可不想讓嚴逸琛給搞得亂成一團。他必須盡快想清楚,關於岳飛……「站住!你想去哪裡?」眼角餘光一瞟到她躡手躡腳活像小偷的行徑,他忍不住火大地斥道。 「我……我去洗澡啊。」一看見莫言離開寢室,再看見天王仍未舒緩的臉色,岳飛放輕手腳盡量不引起他注意地走下床,孰料,仍是被他給逮到。 「洗澡?那就一起洗吧。」天王不容分說地拉著她的手臂往浴室走去。既然她擾亂他的思緒,那理當由她來幫他理清。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繫鈴人。當然,只希望別剪不斷、理還亂,現在他的確也需要洗一個澡。 岳飛認命地任他拉著走。本以為她接下來的生活絕對會毫無尊嚴,沒想到在洗完澡後,她享受了一頓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浪漫燭光晚餐,甚至接下來的五天,天王蹤影何處就有她的足蹤,而夜晚她則是在天王魔魅的誘惑下嘗盡魚水之歡。深夜,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敲醒剛入睡的岳飛。她坐起身,就看見莫言打開房門,然後來人一拳打昏了他。她驚詫地張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這戲劇化的一幕,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何事,來人已衝到大床旁。 「我叫秦香蓮,奉孫局長的命令來救你出去,沒有時間了,你快跟我走!」她焦急的表明身份,畢竟他給她的時間有限,而岳飛似傻掉一般地直著她。 「孫局長?喔。」岳飛這才反應過來的站起身。幸好天王尚未回寢室,否則她身上的睡衣哪能完好如初地穿在身上。 「走吧!」見她走下床,秦香蓮轉身就要往房門方向跑去。 「不行,我不能走。」岳飛邁開的腳步猛然停住,她答應天王的事情還沒做到,她能一走了之嗎? 「如果你是擔心總統的安全地的話,儘管放心跟我走。」照某人吩咐的話,秦香蓮趕緊說明。 「但是……」宛若看穿她心中的疑問,秦香蓮一語說中她的猶豫,岳飛驚愕地看著這個叫秦香蓮的年輕女子。 「你若不走才真是會害到總統。相信我,我會拿總統的生命開玩笑嗎?」秦香蓮苦笑地說明。 「真的嗎?」岳飛仍是相當懷疑。儘管她說中她的為難處,但天王隨時有可能改變心意。 「老實告訴你吧,你認為我為什麼能闖進天殺盟別館來救你出去?一流的情報人員都無法完成使命,我能例外嗎?」秦香蓮乾脆據實以告,畢竟時間一分一秒在流失,而她沒有時間了。 岳飛聞言一震!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所聽見的,可在看見秦香蓮認真的神情後,她腦海裡很自然的浮現一張冷若冰霜的男性臉龐——嚴逸琛?! 「走吧。」 「嗯。」岳飛點點頭,她再不走可能真會害到總統,只是她不懂他為何不殺掉她反倒讓人來救她出去。這是為什麼?是因為天王嗎? 在聽見她的回答後,秦香蓮趕緊在前帶路的跑出房門,按著他所給她的逃生路線,避過崗哨機關,半個鐘頭後,她們來到一熟悉又熱鬧的街道。 「這裡是……?」岳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物,天殺盟的別館竟然會設在此處! 「岳飛。」驀然,秦香蓮開口叫她。 「這是什麼?」看著她從懷中拿出兩顆藥丸,岳飛困惑地問道。 「你以為他會讓我們安全地離開此地而沒有任何條件嗎?放心,這只是失憶丸,讓你我忘記天殺盟的所有一切,吃吧,否則……」秦香蓮無奈地一笑。 看著粉紅色的藥丸,岳飛暗歎一口氣。「忘掉也好。」苦澀地自語,然後一口吞下心中不該眷戀的所有,那注定沒有結果亦不該發生的交集。心為何這般疼痛?眼淚為何潸然落下? 「岳飛,難道你……?」秦香蓮一吞完藥丸,才看見淚流不止的她,怔然地望她霍然頓口。情之一字本就難解,而她和天王朝夕相處五日有肌膚之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只是和一個殺手帝王,這感情…… 「咦?我怎麼會在這裡?哇拷!我怎麼在流淚啊?」 一陣驚詫的叫聲赫然傳進秦香蓮的耳中,當眼前一片暈眩感襲向腦海,她在意識將被藥物給吞噬前忍不住希望岳飛記得生命中曾有過的一段情。「我是孫局長派來救你的人,別忘記你愛上天王……」 「你說什麼?」最後那一句委實模糊不清,但莫名的她竟覺得那句話對她極其重要,岳飛困惑地問道。只因她記得自己被何經理騙進休息室,現在為何人在中情局附近的街道上?而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女子,竟自稱是孫局長派來搭救她的人。問題是這搭救的過程中間為何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咦?你……你不是岳飛嗎?你自己逃出來了?」秦香蓮驚詫地望著眼前她曾從照片中看過一張臉——岳飛!她不是進入天殺盟分部後就音訊全無?結果她現在竟然在她身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你說我是你救出來的耶。」岳飛錯愕地問道。怎麼回事?她前一分鐘還對著她說她是孫局長派來救她的人,此刻卻莫名其妙地說她是自己逃出來的,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嘛! 「什麼?你是我救出來的?可是我才剛接獲孫局長的指令……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秦香蓮亦錯愕地反問,待看見岳飛滿臉的困惑之後,她可也傻了。事情顯然很奇怪,偏偏中間的過程她們均毫無記憶。 「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岳飛怔然地問道,頰邊未拭乾的淚痕讓她若有所悟的看著秦香蓮一身的黑衣勁服,的確很像是要救人似的穿著,可她卻一臉迷惘,她亦如是,甚至她們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徘徊亦完全莫名其妙,難道…… 「我建議我們不妨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找出個所以然,而且我覺得嘴巴苦苦的,我有吃藥嗎?」秦香蓮納悶地說。 「那……走吧,我知道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的泡沫茶坊,它們的綠茶很好喝喔。對了,它們的鍋燒煮得很好吃的。」 「是不是綠園啊?」 「沒錯,你知道啊?」 「那當然,你忘記我是在中情局受訓的嗎?」 「說的也是。」 兩個女子邊說邊往前走去,身影在路燈的照耀下愈拉愈遠,到最後已看不清…… 兩個偉岸男性身軀出現在路燈下。 「天王……」 「嚴逸琛,替我看著她。」 「是的,天王。」 第六章 三年後。 「站住,別跑!」一聲響徹雲霄的喝斥聲在街道上響起,然後就看見一個臉上蒙著絲襪的男子抱著一個塞得鼓鼓的旅行袋在前方沒命的跑,而一個身穿白色套裝的女子在後面追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因快速奔跑而隨風飛揚;她若非足蹬三寸高跟鞋,想必已逮住前方奔跑的男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岳飛,兩年前退出中情局轉到警政單位,目前是重案組偵一隊的隊長。 看著因她那句叫喊反倒跑得更快的男子,岳飛頓時怒不可遏地再度扯開喉嚨大叫:「站住,你再跑我就要開槍了!」要命!沒想到在她迫於爺爺的權威而不得不去相親,沒想到甫抵達相親的飯店門口就親眼目睹一件銀行搶劫案,她身為警務人員,自是無法置身事外地立刻拔腿就朝歹徒追去。當然,就是因為這身彆扭的淑女裝扮礙手礙腳,否則以她飛毛腿的速度早就追到歹徒,幸好她隨身都帶有手槍—— 手槍!該死!她因套裝沒地方可安放手槍,所以將手槍放在皮包中,而情急之下皮包早就被她扔給了那個相親的對象;如今,眼看歹徒跑過街道轉角,她靈機一動地忙脫下高跟鞋,對著歹徒的腦袋大力丟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