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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冬兒 「那也沒什麼不可以。」陳宇揚再度霸道的吻住她的唇。他終於知道要讓一個女人閉上嘴巴的最好方法就是吻得她開不了口。 這一刻,他只想瘋狂的和她做愛。 夜還長得很呢,他會讓她知道他有多愛她。 ☆ ☆ ☆ 隔天。 帶著一雙熊貓眼,精神卻異常振奮,陳宇揚輕哼著歌踏進陳家班大廳,卻看見在場的人個個都成了熊貓;不同的是,他們均張口結舌且眼睛睜得如銅鈴般大的瞪著他看,那模樣就好似他是個三頭六臂的怪物一樣,看得他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陳大導演,你總算現身了,失蹤了一天一夜,想必很快活吧?」率先恢復過來的是段紹帆,其他人則作鳥獸散。 「公司有事嗎?」陳宇揚微蹙眉的看著眨眼間人全不見了的大廳。逃難嗎?還是避瘟疫?今天他的臉色應該還算平易近人吧?既沒板著臉,也還沒開口說任何話,他們幹什麼怕他? 「公司每天都有事。」段紹帆沒好氣的回道。他們已加班了一整夜! 「你們加班到現在?」在瞟見大廳長桌上二、三十份正吃到一半的早點,陳宇揚遲疑的問。 「沒有導演的命令,誰敢下班呢?」段紹帆仍舊臭著一張臉。 「真是辛苦你了,你……」話被突如其來的一聲疾喊截斷。 「宇揚、紹帆!大事不好了!」此時,蔡明德像一陣龍捲風似的奔進大廳。事實上,他可是從醫院裡逃出來的! 「小蔡?!」陳宇揚和段紹帆一看見蔡明德進來,均神色大變並異口同聲的驚叫出聲,更在瞟見他身上穿的療養院衣服後,不禁相互交換一道「要小心」的眸光。 「我沒瘋,我只是裝瘋,我不是瘋子呀!」看見好友臉上警戒的神情,蔡明德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因他一時的鴕鳥心態,卻害自己嘗盡苦頭。 「小蔡,你當然不是瘋子,誰要說你是瘋子,他才是瘋子。」陳宇揚強擠出一絲笑容的安撫道。 有哪一個瘋子會承認自己是瘋子?若非病情加劇,他又怎會從××綜合醫院轉送青山療養院呢?唉,可好友一場,看他現在這般模樣,他也不好受呀!難道這一切真是因為那鬼詛咒嗎?否則為什麼他花費近半年的時間,卻連聖地的入口處都找不到?不,這不是詛咒,這不過是村民的迷信,他不該被小蔡的情況影響而失去理智的判斷。若真有詛咒這回事,他和段紹帆又怎會安然無事? 「是呀,是呀,你剛剛說什麼大事不好了?」段紹帆忙附和道,但心中仍凝神戒備。可悲呀!不過是去拍攝一部電影,卻失去了兩個好朋友,縱使這部電影已紅遍國際,但又有什麼意義?想到不久之後整隊人馬又要遠赴到那傷心地——思及此,他的心情就愈發惡劣起來。 「天啊!你們真的相信我不是瘋子,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嗚……」蔡明德正在為如何向好友說明自己並非是瘋子而傷透腦筋,結果他們竟相信了。由於一時太過激動,眼淚完全無法控制的奪眶而出。 「小蔡……」乍見他掉淚,段紹帆手足無措的望向神情古怪的陳宇揚,一時之間,真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因為他發現蔡明德並沒有真正發瘋,偏偏他穿的是青山療養院的病患服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若沒有瘋,那當初……天!他覺得自己都快有發瘋的感覺啦。 當大廳中傳來了哭泣聲,原先逃離大廳的工作人員不禁面面相觀,因為他們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只是,這狀況怎麼會演變成哭的局面?而這哭的人又會是誰呢?陳宇揚不可能會哭,段紹帆好像也不可能,難道是服務台小妹?不過,這答案恐怕暫時是不會揭曉了。 誰敢去看?! 「到辦公室吧,這裡不適合說話。」看著哭個不停的蔡明德和顯然有點傻掉的段紹帆,陳宇揚歎了日氣,朝他的辦公室大步走去。這節骨眼就算蔡明德真是一個瘋子,他也不在乎了。他反倒想讓他恣情的哭個夠。 「嗯。」段紹帆亦有同感的拉著蔡明德就走。一進辦公室內,他順手鎖上門,蔡明德則漸漸控制住失控的情緒。 「好一點了就說吧。」從辦公室裡的小冰箱中拿出三瓶罐裝啤酒,陳宇揚邊走向沙發邊將啤酒逐一遞給他們,然後才在沙發上舒適的坐好,並打開啤酒仰頭就喝。 「我沒瘋。」蔡明德深吸一口氣,然後正色聲明。 「你的樣子看起來的確是沒瘋,但你為什麼要作假?」陳宇揚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沉聲問。 好好的一個正常人不做,卻跑去當瘋子,這心態倒值得探究。他仍記得那天當他宣佈黑暗森林續集的拍攝地點後,蔡明德就有點不對勁,隔天他的家人打來電話告訴他——蔡明德瘋了。難道他的裝瘋是因為想逃避嗎? 「這話說來太長,總之我沒瘋就是了。」蔡明德暗感羞愧的打開啤酒即大口喝著。沒想到要承認自己的懦弱竟是這般的難以啟齒,或許再給他一點時間…… 「好吧,那你剛剛十萬火急的衝進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陳宇揚瞭解的轉移話題。若不是顧慮到若蘭,此刻就連他都有點想放棄那處拍攝地點。但再次重臨舊地,同樣的事還會重演嗎?唉,為何他的心這麼不安呢?難道那真是個不祥的地方? 「喔!糟糕,我差點忘了,宇揚、紹帆,大事不好了,我闖禍了!」蔡明德這才憶起的驚叫道。事實上,他只要一想到夏若蘭只身前往大陸,他就會夢見若梅出現在他身邊,並用怨恨的眼光看著他。 「闖禍?怎麼?你把療養院給燒了?」一直低頭啤酒的段紹帆終於忍不住開口。一想到蔡明德莫名其妙的裝瘋,他心裡就有氣!天曉得他為了他的病擔了多少心,甚至因此而坐立不安。食之無味、睡不安寢。 「當然不是。是若蘭啦。」蔡明德頗無奈的反駁。他可以明白段紹帆此刻的心境,但這話聽起來實在非常刺耳,可誰叫他活該呢?畢竟他們沒將他給五花大綁的扔回療養院他就該偷笑啦。 「若蘭?若蘭怎麼了?」一提到夏若蘭,陳宇揚就無法保持一貫的冷靜。沒辦法,誰叫她已是他實質上的老婆,至於名義上……唉,反正她遲早會是他的人,所以只要是夏若蘭的事,就等於是他的事,因此現在他自然是相當緊張,畢竟,蔡明德怎會突然提到她?而聽那口吻—— 「若蘭她……」蔡明德困惑的望著情緒略顯激動的陳宇揚;而這種情緒他雖曾見過,可對像絕非是為了一個女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夏若蘭並非先找上他,而是找上陳宇揚,所以他的情緒才會這麼異常? 「若蘭究竟怎麼了,你快說呀!」陳宇揚不耐煩的催促道。對於蔡明德莫名其妙的頓口而心急如焚。儘管他明白自己必須保持冷靜,無奈他愈是想冷靜就愈顯心急。 「若蘭很好,她只是……」蔡明德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個情緒瀕臨失控的男人會是他的好友陳宇揚。記憶中,宇揚會有如此惡劣的口氣和激動的情緒,大都是因為事情未如他預期中的發展或圓滿。而此刻,他不過才剛起了頭,他的反應就這麼讓人意外。 有問題! 「只是什麼?你快說呀!」陳宇揚幾乎是用吼的來催促蔡明德。當他全部的注意力、甚至是一顆心被他高高挑起時,他竟還杵在那裡瞪著他發呆!嗟!他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他,表現出來的卻是一副活像八輩子從未見過他的德性,愈看愈叫他光火。 「你這麼激動,叫他怎麼說?他又不知道夏若蘭是你心愛的女人。」段紹帆實在看不下去了。蔡明德之所以會有這樣反應,他非常瞭解——陷入愛情漩渦中的陳宇揚當然和以往的他判若兩人,而裝瘋住院的蔡明德自然不會知道這段期間所發生的事。不過,他也活該被陳宇揚吼,誰叫他說話慢吞吞又沒有重點。 「什麼?!若蘭是……是宇揚心愛的女人?」蔡明德瞪大雙眼,愣在當場。 「你瞧,他又來了。」段紹帆搖搖頭,適時拉回陳宇揚幾乎失控的情緒;但在看見蔡明德癡呆的傻樣後,差點又忍不往想吼他一頓。 「小蔡,若蘭去找過你是不是?」段紹帆眉頭快打結了,一個慢半拍的男人碰上一個為愛失常的男人——唉。 「對呀!你怎麼知道?她來問我若梅失蹤的地點,我一時不察就告訴她了。」蔡明德這才反應過來,把當天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你告訴她了?」陳宇揚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