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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丁鈺蓉 天殺的!即使只是這樣的輕輕碰觸,卻足已挑起他最深沉的渴望了。 不再滿意於這樣的淺觸,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發出要深深品嚐她的吶喊,而他也毫不猶豫的便向自己的渴求投降。 沿著她完美的唇形輕輕舔弄後,他使霸道的以舌分開她閉著的唇瓣,強硬的進入她甜蜜的口中,挑逗著她嘴內的每一處地方。 嘗著她甜美的幾乎令他炫目的味道,齊馭心醉神迷的就想這麼的吻著她到永恆,而心中則有了個決定。 既然抱她的感覺是那麼的舒服,吻她的感覺又具這麼的美好、對味,加上兩人緊貼的身軀又是這般契合,由種種的跡象便可得知一件事──她,便是他今生所要追尋的女人! 天色尚未轉白之際,聶汾汾便已悠悠轉醒,起身更衣梳洗。 其實說她轉醒並不恰當,因為打從昨晚當雷聲已止,齊馭將她抱回這兒後,她腦中便一直盤旋著他對她所做的行為,導致一整夜都輾轉難眠。 她並不是很明白他昨晚到底對地做了些什麼,但是兩唇接觸中的那種親密氣氛,使她即使只是回想,也會忍不住的臉紅心跳。 那種行為應該是彼此十分親密的人之間才會有的吧?那為何他會對她那麼做? 這其中的原因任她就是想破了頭也無法想出,如此胡思亂想的結果,便造成了失眠的一夜。 罷了,反正再想也是想不通的,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梳洗完畢之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便起身去打洗臉水,準備去服侍齊馭起身。 打好水後來到齊馭的房門前,聶汾汾有些不知道待會見到他時會是如何,先是猶豫了下後,才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她放輕腳步進到房內,將洗臉水放置在桌上後,便準備叫醒齊馭。 「三少爺,該起來了。」她靠近床鋪叫著。 躺在床上的齊馭完全沒動半分。 「三少爺,你該起來了。」她又試著叫了一次,同時觀看著他熟睡時的容貌。 奇怪,這人醒著的時候動不動就愛生氣,總是臉紅脖子粗的,可他睡著的時候卻帶著些微的稚氣,頗令人著迷。 其實他要是能少生點氣。嘴巴也能少說些刻薄話的話,鐵定是個能迷倒許多姑娘家的男人吧。 「三少爺,你該起床了。」見他還是沒有醒來,聶汾汾只得用力的搖著他的胳臂,希望能把他叫醒。 這回齊馭是有動靜了,不過他卻是一把將她拉往懷裡,嘴裡則喃喃的念著,「別吵我。」 「啊!」她驚呼了聲後便倒在他身上,急忙將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好穩住自己。 他醒來了嗎? 聶汾汾抬頭一看,發現到他似乎尚未醒來,鬆了口氣之餘,開口對手下那柔軟卻又結實的肌肉產生興趣。 她小心翼翼的先輕輕地戳了下,看見齊馭並沒因此醒來後,她膽子大了起來,便又多戳了幾下,並且為自己的行為咯咯的笑了起來。 原來男人的胸膛這麼好玩啊!而且他身上的氣味也好好聞,清爽自然而不令人討厭,感覺真好。 「好玩嗎?」 「很好玩……喝!」聶汾汾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好大一跳,正要跳起的身子,卻被兩條鐵鉗似的手臂緊緊的扣住腰身,令她動彈不得。 天哪!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被他逮個正著,真是糗大了!又羞又窘的她恨不得現場能有個地洞讓她鑽進去。 「怎麼不玩了?不是很好玩嗎?」齊馭分出一隻手來將她企圖轉向別處的臉蛋扣住,同時好笑的問道。 未經人事的她絲毫不曉得她剛剛的動作對男人而言是多麼的挑逗,他要不趁自己的自制力尚在時阻止的話,後果鐵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的。 「我……呃……嘿嘿……我已經……玩夠了,謝謝你慷慨的行為。」她朝他打著哈哈,希望把事情一把帶過。 「是嗎?那由妳剛才一直在笑的情形來判斷,我應該可以大膽的預測,妳玩得十分滿意吧?」 「呃……還好啦,因為我也無從比較。」聶汾汾紅著臉回答。 要命!他幹麼一直在這個尷尬的問題上打轉?要是他像平常一樣的大發雷霆,她還不難猜測此刻他的心情為何。可他現在卻是面無表情,害她實在是無法下個判斷。 「那麼,妳是不是應該賞錢給我才對?」 「賞錢給你?」聶汾汾一聽見關於錢的話題,原先的困窘立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張口結舌的模樣。 向她討賞?這位少爺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是啊,我提供了我的胸膛讓妳在上面戳來戳去的,先不提這是不是有害我受傷的可能,光就能逗妳發笑這點來說,妳賞些錢給我應該無可厚非吧。」齊馭正經八百的說道,眼底則盛著令人難以辨認的笑意。 他施展這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招術,就要看看她對自己平常慣有的行為能有什麼說詞?抑或是真會付他賞金?反正不論是兩者中的哪一個,都挺令他期待的。 什麼,不過戳他個幾下就要付錢?天底下哪有這麼好賺的工作! 「那……我也讓你戳回去不就得了!」聶汾汾快語的脫口而出,隨即卻因自己的話而滿面通紅。 天老爺!她說的是什麼蠢話啊?如此一來豈不是會引他想入非非? 知道她會有什麼令人吃驚的論調出現,可絕沒料到她會這麼說,齊馭一時間也呆住了,好一會兒後才回神過來。 「我想,妳的提議就留待以後較恰當的時機再執行吧。」他抱著她輕鬆俐落的下床,讓她站走後才放開她。 什麼「較」恰當的時機?就算是「非常」恰當的時機也不成,一位姑娘家怎可能隨便讓人戳那裡? 齊馭用清水隨意的將臉洗一洗後,見她仍雙手抱胸且滿臉防備的看著他,不禁覺得好笑。 那個建議可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現在幹麼還把他當成是色狼一樣看待? 「過來。」他叫道。 聶汾汾不情不願的朝他走去,而後在他面前站定。 「幫我更衣。」他雙手大張的命令道。 幫他更衣?以往她並不需要做這件事的啊,怎麼今天就要?他腦袋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狐疑歸狐疑,聶汾汾還是取過衣裳細心的替他穿上,整個房裡頓時起了一股頗為親密的氣氛。 她從不知道幫男人更衣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她發現到自己的臉頰漸漸地燒熱了起來,尤其在整個過程中,他不時用著一種令她難以理解的眼神看她,更使她非常不自在。 等到順利的替他穿好衣服後.她本想後退一步,沒想到他卻快了一步的湊近她耳朵旁輕聲問道:「妳知道我們這樣像什麼嗎?」 「像什麼?」她傻傻的接下問題。 「就像是一對已成親的夫妻。」 聶汾汾腦中頓時「轟」的一聲,整張臉倏地燃燒起來,在不知該作何反應的情況下,她選擇轉身離開。 對她沒得到他的應允便逕自走開,齊馭先是有點不悅,但在某件事閃進他腦海中時,他突然有了開懷大笑的慾望。 看來他對她的影響力應該是不小,這也代表自己在她心中應已進駐有了一席之地才是。 因為她居然忘了向他要那見鬼的賞錢! ◎◎◎◎◎◎◎◎◎「老兄,看你春風滿面的模樣,想必你最近過得是挺愉快的嘛!」王尚玠看著好友臉上那抹由進來便不曾斷過的笑容,忍不住出聲揶揄。 他這個火爆分子居然能有臉上帶笑的時候,而且還維持這麼長久,由此可知能讓他心情如此愉悅的事情絕對值得一聽。 「是嗎?」齊馭嘴上雖這麼應道,但臉上的笑容卻漸漸的擴大,似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好了啦,老兄,你就別吊我胃口了,說來聽聽如何?」王尚玠實在是好奇的半死,連聲催問。 雖說齊馭的心情難得這麼愉快,那自己這個當朋友的也應該替他高興才是,然而他的笑容看久了,還真會令人毛骨悚然哩。 齊馭逕自替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並未回答他的疑問。 「齊馭,你行行好,就透露一點行不行?」王尚玠連聲求他,而後突然靈光一現的說道:「你不說的話就讓我猜猜看好了。會不會是與咱們那個愛錢的丫鬟有關?」 齊馭先是不語,隨即卻毫不客氣的朝他肩頭捶了一拳。 「你他媽的注意你的用詞,她不是咱們的,而是我的!」齊馭不甚高興的聲明自己的權利。 他既已決定要她,別人就休想過來染指。 喲!對自己的哥兒們居然還下手這麼重。真是交友不甚。王尚玠苦著臉揉著自己微微作痛的肩膀。 「是、是、是!她不是咱們的,而是你的,我絕不會有任何異議的。」他連忙聲明立場,免得惹得好友不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