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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丹瞳 「當然,我是這麼覺得。」夏之艷相當肯定的點點頭。 她看過春繪的老闆,就像塊冰冷的石頭,每天擺著冷酷的表情,連個笑容也沒有,恐怕只有像春繪這種柔情似水的女人,才能讓那顆大石頭有所動容。 「春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秋菊兒在一旁大發嬌嗔道。 「你剛問什麼?」她楞了一下問道。 秋菊兒氣得直跺腳。「我就知道你沒在聽我說話,好過份。」 「要不然你再說一遍,我洗耳恭聽。」她在一旁安撫道。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她氣得翻過身子,對春繪不理不睬。 「真丟臉,像個孩子一樣,被漠視以後鬧起脾氣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冷冬梅開口譏笑道。 「我……」秋菊兒漲紅著一張臉,臉上儘是委曲的表情,眼眶開始濕潤了起來。 「你別哭。」春繪安慰道,同時丟給冬梅一個譴責的目光,「冬梅都是你啦,把菊兒弄哭了怎麼辦?」 要是她一哭,沒個一時片刻她是不會停的。 「誰知道她說哭就哭,真是個愛哭鬼。」冷冬梅批評道,她才不會因為她哭而開口道歉,這不是她的作風。 聽她這麼一說,秋菊兒放聲大哭了起來。 「冬梅……」春繪攢起眉頭輕輕斥責道。 又不是她的錯!冬梅不服氣的撇撇嘴角,總覺得春繪老是護著秋菊兒,她大感生氣的起身離開。 春繪看著冬梅的背影和哭泣中的菊兒,她同時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兩個人,此時夏之艷自告奮勇: 「我去看看冬梅,你來安撫秋菊兒吧。」其實是她受不了秋菊兒的哭聲,乾脆扔下她們倆個逃難去了。春繪無奈,也只有點頭。 「你幫我向冬梅說聲對不起。」她輕歎道。「我不是想怪她,只是……」 「我明白。」夏之艷點點頭,轉向秋菊兒嚴肅道:「你別再哭,再哭下去就沒人願意理你了。」 等到夏之艷離開之後,韓春繪將手帕遞給她。 「好了別哭,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這總可以了吧。」她溫柔輕哄道。 「人家--人家只是知道你和……你的情人怎麼開始……我不是故意……要惹冬梅生氣……」她抽泣哽咽道,想到冬梅的責備她覺得好傷心。 「我知道,你別哭了。」看她沒有接受她的手帕,春繪乾脆幫她用手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安慰道。「其實我老實和你說,會和他在一起的原因,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啊?!」秋菊兒傻住了。「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等到我發覺時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自己莫名奇妙的從一名小職員變成總裁的秘書,接著好像所有的好運全在一夕之間發生。 平時他帶她出去吃個飯,也總是以為是上司對下屬的關懷,送她花時還以為是哪個女人送給他的,他一個大男人不喜歡花才轉送給她。 等到她發覺全公司上下已經把她與他湊成了一對,而她也陷入他給予的柔情當中,深不可拔。 至於倆人會之所以住在一塊,是因為有一天她生病,病到無法上班,她向公司請假,卻沒有到醫院去看病,因為她最怕的就是看醫生了,可是當她再次醒來時發覺自己住進了醫院,而他在她身邊守候著她。 她張口結舌,一時之間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開口就對著她怒斥了一番,事後才聽樓下的守衛伯伯提起,他因為不放心她,所以來看她。 可是敲門卻不見她來開門,問守衛伯伯得知她沒有出門,生怕她出事,所以他硬是破門而入,發現已經燒到四十度的她病奄奄的躺在床,他急忙抱著她去掛急診,醫生說她差睛點就要轉成肺炎。 為此,很少氣得破口大罵的他,頭一遭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在她病好出院之後,他強勢的介入她的生活,絲毫沒有讓她說不的機會。起先她對他的霸氣和蠻橫都非常的生氣。 可是有他在一起生活了之後,才知道多了一個人的方便,而他也不會干預自己的生活空間,絕對尊重她。 韓春繪從來就沒有遇過像他這樣的男人,溫柔體貼不說,他的霸道只用在對她好的事情上。 像這種男人恐怕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吧。 她的心正逐漸慢慢的陷入,直到深不可測的地步,時間久了之後,很自然而然的與他發出超友誼的關係。 「那你告訴我,你愛他嗎?」秋菊兒一表嚴肅的問道。 「如果不愛的話,我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韓春繪只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很好笑,如果她不愛一個人的話,她豈會那麼容易讓那個男人住進自己的窩裡,更何況與他一起生活。 「那麼你什麼時候發覺自己愛上他的,什麼又是愛呢?」 她一直不明白愛是什麼,為什麼可以讓人心生與另一個人相處一輩子的願望?她實在無法瞭解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突然被秋菊兒這麼一問,韓春繪楞了下,認真思考了一會,才緩緩道出心中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只知道當我需要時,他就站在我身邊,等到我發覺時我已經不能沒有他;看到他時我整顆心放了下來,只有在他身邊我才會感到安全,這也許就是愛吧。」 「你覺得愛能天長地久嗎,難道你不怕他變心?」秋菊兒嘟著小嘴道,她總覺得在現實裡,感情的事總是讓人又愛又怕受傷害。 「我想這是每一個人都會怕吧!」 韓春繪微微一笑,就連她也無法排除心中的恐懼,害怕他哪一天真的變了心,那自己的心又該如何收回呢? 「你也怕嗎?」她仰著頭問著她略為哀傷的眼眸。 「當然。」春繪笑了,「我可不敢說他永遠不會變心,但如果他要變心的話,我恐怕拿繩子綁住他,他也不會是我的,所以我讓我們的感情順其自然的走吧。」 話說是這麼說,但春繪知道如果他一旦變心,她一定會因心痛而死。 「我只能祈禱他一輩子都不會變心。」韓春繪接箸轉移了問題,笑著道,「好了,我們先說到這吧。現在我們過去看看冬梅是不是到現在還在生氣。」 「我才不是這麼愛生氣的人。」她話說完,冷冬梅後腳就踏了進來,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夏之艷也在她身後跟了進來,向春繪比個OK的手勢。 「好了,茶會開始吧。冬梅,要不要嘗嘗我剛剛烤好的餅乾?」 *** 黃昏,太陽西下,天邊染成一片橘紅。 韓春繪在送走三位好朋友之後,她開始收拾桌面上的一片狼藉,等到收拾得差不多時,她人早就累癱在客廳沙發椅上,倒在上面動也不動。 漸漸的,瞌睡蟲找上了她,眼皮不知不覺變得沉重了起來,她掩著小嘴打個呵欠,最後不敵濃重的睡意,眼皮閉了下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開門聲響起時她才悠悠轉醒,四週一片漆黑,燈光大亮時,一瞬間她的眼睛還不能適應,舉起手擋住光線,眼睛眨了好幾次,直到一個身影站在她面前替她擋住刺眼的燈光。 「怎麼睡在這,不怕感冒?」他眉頭微蹙道。 韓春繪對他露出嫵媚的笑容,雙手伸了過去,讓他將她抱了起來,窩在他懷中,聽著鼓動的心跳聲,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溫暖的體溫。 她輕歎了一聲,霍巖磊挑挑眉詢問:「好端端的幹嘛歎息?」 「我好怕。」她在他懷裡不安蠕動著,不可避免的磨擦到他身體敏感的部位,他眼神頓時一黯。 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挑起他潛伏的慾望,當她在他懷裡撒著嬌時,與以前的她出現不同的風情,像個孩子一樣,讓人又憐又愛。 「怕什麼?!」 他聲音因慾望變得沙啞,春繪卻沒有發覺。 她臉上有著淡淡的憂愁和恐懼,窩在他懷裡,頭也不敢抬。 「我怕,這樣的幸福會不會遭到嫉妒。」 「你為什麼這麼想?」霍巖磊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身子在輕顫著,他將她從懷裡推開,看著她略為不安的表情。 春繪的眉頭輕攢了起來,抿著薄薄的紅唇,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可諱言的,他的確是個出色的男子。 在霸氣如飛的濃眉下是一雙炯炯有神、銳利的雙眸,尖挺的鼻樑、冷硬的雙唇,如刀削般輪廓,只要他眼睛微微一瞇,就發出不怒而威的氣勢,常常讓人嚇得腳軟,在他身旁當秘書當了那麼多年,有時候連她也會被他的氣勢給嚇到。 像他這樣完美無缺的男人,她真的綁得住他一輩子嗎?韓春繪心痛了起來,老實說她並沒有那個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