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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岱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島攏起眉,質問道。 「根本沒有什麼地道圖,那只是為了引出你的手段。」雨官忍沒想到引出的卻是不知為何去他房裡的麻倉壘。 大島愣了一下,隨即得意起來,「你倒有腦筋,不過我也根等閒之輩。我知道你布了許多人在三進四周,所以沒有立刻行動。本來想過些時候再偷,誰知道麻倉壘先一步被你逮著。原來如此,難怪我之後再去都找不到。」 他頓了一下,而後大聲道:「好了,廢話少說。你的死期到了,等你死了,我就把你的歧阜城和你的女人給一併接收,你可不要怨我啊!」 雨宮忍嚴厲的目光射向大島,很冷靜的威脅道:「如果你敢碰她一根寒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對自己居然會害怕已是囊中物的他,大島覺得很惱怒,「你都自顧不暇了,還妄想保護你的女人?」 他慢慢靠近雨宮忍,舉起長刀狂笑道:「赫赫有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雨宮忍也有栽在我手上的一天。你受死吧!」 曉桐想移到他前面卻被他阻止,她急得抱住他哭喊道:「忍,我要跟你一起死,決不獨活!」 淺沼狂吼道:「城主……」 雨宮忍仍然冷靜的面對大島,絲毫沒有懼色,「大島,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打倒我,定會被天下人恥笑,我為你感到可憐。」 「你……」大島沒想到他居然不求饒,還說中了他的痛處,他惱羞成怒地揮起長刀大喝一聲:「去死吧!」 雨宮忍眼睛在眨都不眨,直視著大島。 曉桐顫抖著抱緊他,同樣視死如歸。她已經決定在大島揮刀刺入雨宮忍胸膛的瞬間,就要咬舌自盡,陪他共赴黃泉。 就在緊急的一刻,一群人悄無聲息的進來,其中兩人迅速制服在赤阪等人旁邊看守的長谷州隆介和律田廣之助。為首的一人則在大島尚反應不過來的瞬間,奪下他的長刀,並使力往他腳胚處一踢,迫使他跪了下來,拿刀抵著他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所有過程花不到三分鐘! 雨宮忍看著來人,訝然地說道:「是你!」 曉桐驚魂甫定,仍然有些顫抖的開口:「麻倉大人,你怎麼會來?」 淺沼看到他,寬心的露出微笑,「你沒事,太好了。」 麻倉壘聽到這話,沉默了會,然後粗聲說:「還不來幫我?不會連走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淺沼見他居然沒像平日一般尖酸刻薄,眼睛立即一亮,但馬上又頹喪的說:「麻倉,我……的確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這玩意太恐怖了。」 雨宮忍帶著曉桐勉強的站起來,見局勢已被控制住,便把注意力轉向滿臉不甘心的大島。 大島狠狠地說:「麻倉壘,你怎麼可能從地窖逃出來?早知道我就應該殺了你!」可恨,差一步就可以成功的,誰知敗在打算等控制全城後,再漲的麻倉手上! 麻你不屑地道:「這叫人算不如天算。我老早就安排了人,吩咐他們若我被關時要救我出來,否則怎麼逮得到你。」 見大勢已定,他是不可能得到歧阜城的了。大島不甘心的狂笑起來,瘋狂地說道:「我不甘心,明明只差一步你就敗在我手下。可恨哪……」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然奪過麻倉手上的長刀,往自己的腹部深深刺了下去,鮮血狂噴而出,他緩慢的倒了下來,眼睛仍充滿著不甘心的恨意,不願閉上。 見到這麼血腥的景象,曉桐回過頭去不敢看,雨宮忍環住她的肩無言的安撫她。 麻倉探探他的呼吸後,冷哼了一聲,「倒還有些勇氣。」 雨宮忍看著被自己所誤會的麻倉壘,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麻倉,謝謝你。」 「城主,請你下令處置這些人吧。」麻倉冷靜的說著,不知是真沒聽到還是假裝。 雨宮忍微笑,他知道麻倉的意思,立刻下令道:「來人,把大島的屍體拖出去丟了。將他兩名副將拖下去,給我嚴刑拷打,一定要問出還有沒有餘黨!」 等一於人都拖下去了,雨宮忍才問道:「麻倉,你……怎麼會……」麻倉冷冷地回道:「我早知道有人想對你不利,天女被下毒和我義父突然病情惡化,都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那夜去城主房中是為了保護地道圖。」他斜眼望向兩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令雨宮忍及曉桐感到侷促。 從雨宮忍懷中探出頭來,曉桐有些羞愧的說:「麻倉大人,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麻倉用一貫的冷笑回道:「人之常情,不必了!」他把眼光移向淺沼及地上癱成一團的其它人,哼了一聲,「真沒用。」對雨宮忍行禮後,便逕自離開了大廳。 曉桐難過的說:「他不肯原諒我,怎麼辦於?」 雨宮忍安慰她:「不會的,如果真怨我們,他不會來的。」 雨宮忍逼問出剩餘的同黨後,明快果決的下令全部處死,解決了一直隱藏的不定時炸彈。 赤阪等人知道居然在他們昏迷中被麻倉所救。都覺得很沒面子。好好反省了幾天,然後一個接一個去向麻倉道謝,卻總是被麻倉的冷言諷刺給氣出來。 曉桐至此終於放下心來,現在他不會死了。然而,她來此的目的已經達成,是不是……該離開了?曉桐內心掙扎著。 這天,大家都聚在大廳,感歎著大島是被自己的私慾所害慘了。曉桐仍然覺得大島其實並不是十惡不赦之人,若不是因為受到人類本身黑暗的情緒給控制了心智,他應該是一個好人的。 赤阪東張西望的問道:「麻倉呢?他怎麼沒來?」以往他雖不多話卻也未曾缺席。 谷間龍二感慨的歎氣:「也許是嫌我們太沒用,不屑跟我們為伍了吧!」 淺沼替他辯解道:「他不是這種人。」 近籐忠疑惑的問:「淺沼,麻倉平日跟你水火不容的,你幹嘛幫他說話?」 「對了,麻倉這次嘴可厲害了,除了城主和曉桐外,我們幾乎全被他駕遍,為什麼沒罵到你?」赤阪跟著疑惑起來。 淺沼居然笑了,其它人只覺得他有病,笑得這麼神經幹嘛?淺沼得意地說:「那是因為麻倉終於知道我比你們優秀多了,決定不再沒事找我麻煩。」 曉桐偷偷的笑,她一點都不覺得淺沼說的是事實。 雨宮忍則看向前方,笑道:「你終於來了。」 麻倉壘提著一包東西走進大廳,臉色不善,劈頭就對著淺沼諷道:「腳軟到不能幫我的人還敢說什麼!」 赤阪不客氣的嘲弄淺沼,「哈哈,我就說嘛,怎麼會漏了你呢!」 其它人跟著微笑。淺沼狼狽得臉龐漲紅,瞪著麻倉說:「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是好兄弟了。」 「你永遠不會是我的兄弟!」麻倉說完,走到了雨宮忍面前,恭敬的行禮,「城主,我要走了,特來向您道別。」 所有人都愣住了,淺沼急急地問道:「走?你要走去哪裡?」 雨宮忍冷靜的問:「為何突然這麼說?你不肯原諒我曾誤會了你?」 「不是。」麻倉壘搖頭,冷靜地回答:「義父交付我的任務已經達成,我無愧於他,可以自由的離去了。」 「什麼任務?」雨宮忍好奇的問。 曉桐在旁邊聽,注意到麻倉的行李中有個突起物,方方正正的,似乎有些眼熟,啊,她想起來了!是那時她找到的箱子,就是因為這個箱子才讓她懷疑起麻倉的,曉桐十分好奇裡頭裝的究竟是什麼。 麻倉回道:「義父收養我是因為預知我會對你有所幫助,所以從小教我習武,並跟在你身邊保護你。現在惡人已除,義父交代的事已經完成,我之所以在歧阜城全是為了這事,現在我已經沒有牽掛了。」他拿起行李就想離開。 「等一下!」曉桐奔到他身邊問道:「我想問你……那個箱子中裝的是什麼?」 麻倉沒想到她會有此一問,有些惱羞成怒的反問:「你怎麼知道有這個箱子!」 「我之前四處探查時找到的,可是打不開,因此才懷疑你是叛徒,既然你不是,那告訴我裡頭裝的是什麼,為什麼這麼神秘,應該不要緊吧?」曉桐笑問,一點都沒有愧疚感。 麻倉有些窘迫,他撇過頭高傲的哼道:「憑什麼要讓你看?」 「憑我知道你的秘密!」曉桐說道。從神秘的箱子,到他俊美非常的外貌,及和淺沼之間洶湧的暗潮,令曉桐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她迅速說道:「抱歉了,麻倉!」手快如閃電的朝他胸膛摸去。 根本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下,麻倉來不及防備,本能地護住了胸前;手上的行李掉落出來。包括箱子裡的東西也因沒鎖好而散出。「你做什麼!」他又羞又怒地問。 所有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不解一向溫柔可人的曉桐為何突然會變得如此,更驚訝的是麻倉的反應,實在……有些奇怪,胸部被摸一下又不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