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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凱晞    


  「說你當天混進我房間的目的是什麼!」現在他十分確定這女孩霄小的身份。

  「我走錯房間可以了吧?」她胡亂搪塞。

  「告訴我你的名字,你混進我房裡的目的……」最最令自己惱怒的是,他仍舊為她深深吸引。

  她一聲不吭的盯著他,臉上是一股倔強的驕傲。

  「不可諱言的,你確實是駕馭滑翔翼的高手。」她那倔強的模樣好……吸引人。他提醒自己這女孩子心懷不軌。

  冷宓的臉上閃過一陣驚訝。這麼說來,他知道了?

  「你的目的是什麼?」

  「哎呀,你別白費力氣啦,我有選擇性的健忘症。」地漫天扯謊,打定主意不配合,看他能拿自己如何!

  亞力不怒反笑,若不是還有一個會議纏身,他真想留在這繼續拷問下去,這女孩比起那一桌子無聊的老頭們有越多了。」既然你有所謂的選擇性健忘症,那我就給你時間慢慢的想起來,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待在這兒仔細想想。」

  門砰地一聲被摔上,然後是落鎖的聲音。

  冷宓先是在這一頭貼著牆聆聽,片刻之後——

  「哼!想關住我?門兒都沒有!」她打鼻孔冷嗤一聲,伸手拉下耳上一隻銀環,將之旋轉拆卸,一根長針赫然出現在手掌上。

  三兩下的工夫門鎖應聲而開,她大刺刺的一路笑著離去,心中正想著當亞力桑德斯發現自己二度遁逃時鐵定會氣得七房生煙。

  哈哈!真想看看阿波羅先生暴跳加雷的模樣,他臉上結成冰霜、佈滿風雨的模樣一定很有看頭……天呀,她真的很想看。

  大廳燈光燦爛,衣香鬢影,不是傳來一陣陣的嬌笑聲。一個穿著典雅人時的女人換上了二樓,似乎對於地勢非常的熟悉,轉眼就模進了書房裡。就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帶著手套的手拿下書桌後西畢卡索的裸女畫,靈巧的手指頭在保險箱上隨意的撥弄幾下,保險箱頓時打開,幾秒鐘之後畫已掛回原位。

  滿意於自己的成果,她正要悄悄離去,突然被一隻大手摀住了嘴。

  「嗚……嗚……」她拚命的掙扎,沒聽見外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別出聲!」一個低沉的男聲警告著,聽見了書房門把的轉動聲,顯然有人正要進入。

  來不及了!男人低頭吻住了懷裡的女孩。同時,書房內燈光大亮。

  「誰在那裡?」一個男人大吼,突然看清楚屋內的亞力桑德斯。」啊!原來是桑德斯公爵,真抱歉,打擾您……呃……」的好事。班頓伯爵記就是今晚的主人在心頭補充三個字。

  班頓伯爵聲名狼藉、腦滿腸肥,因剝削工人利益而惡名昭彰,對亞力向來有著七分顧忌、三分陷媚。

  誰不知道亞力桑德斯叱噪風雲、縱橫牌院,在內閣中一向能呼風喚雨,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猥瑣如黃鼠狼般的眼睛極力想看清楚被亞力桑德斯擋在身後的女人面孔,想找到日後勒索的把柄,卻只捕捉到一抹淡黃色的衣飾。

  「很抱歉借用你的書房,班頓爵士,」亞力聳聳肩,技巧的將女人藏在懷中不讓他窺見。」我們迫不及待……你也知道戀愛中的男女容易被激情沖昏頭。」

  戀愛?!

  「誰跟你……哎喲!」女人腰間被桑德斯暗暗捏了一記,頓時住嘴。只以眼光狠狠的瞪著他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今晚的事情……」亞力試探。

  「今晚?今晚發生什麼事,我全沒看見。」見亞力桑德斯這麼保護那個女人,呵,想必是哪家的已婚貴婦想偷腥又怕引起醜聞。

  「很好,我該如何謝你,班頓爵士?」亞力滿意的點了點頭,等著。

  「哪兒的話,桑德斯公爵。今晚您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會洩漏的,只不過我的那份借貸案一直被您擱置……」他鞠躬哈腰誕笑著,一面示好也不忘乘機討點甜頭。

  笨,想乘機以此要挾!亞力在心底冷冷地笑著,表面卻不動聲色,只是雲淡風情地撂下一句:「星期一撥通電話找我的秘書談吧。」給了他一個暗示的眼神。

  「是、是、是。」哈巴狗識相的離去。

  亞力扶持著現行犯躲開了人群,從僕人通道火速離開犯罪現場,帶她來到隱密的花園。

  「離我遠一點!」一旦離開大廳和人群,冷宓立刻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一路往前走。

  誰知那傢伙卻老神在在、不疾不徐的跟著,始終保持不近不遠的距離。

  哼!以為他腿長啊……她氣喘咻咻,終於決定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又見面啦,丫頭。世界真小,不是嗎?」

  既然擺脫不了程咬金,索性來個不理不睬。

  「嘖嘖!真沒禮貌,我救了你,卻連聲謝都沒有。」

  「救我?」她瞠目結舌,」你根本是天降災星,瘟生一個。」

  他笑著搖頭。」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以現行犯逮捕了。」

  「遇見你真是我三生不幸,打照面的第一天起就沒一件事是順利的。一定是我前世欠了你什麼,被你記恨至今,以至於這輩子一見到你就開始倒霉。」

  「欠我,」有意思!她一臉哀怨和宿命的口吻挑起了他的興趣,」說說看你究竟欠了我什麼。」

  「誰知道?」她撇了撇唇。可能性大多了。」八成你是來敲門討飯的乞兒。被我一腳踹到街角,含恨以終。要不就是你是夜裡闖空門的匪賊,還來不及下手就被我當場逮個正著,狼狽被扁了一頓。也有可能我上輩子咬了你,你因此懷恨在心……」

  身邊那個男人沒等她念完所有的可能性,早已笑得東歪西倒。。」喂,你那是什麼態度,我說的這些話可不是為了取悅你,你笑什麼!」笑笑笑。最好笑到嗆死!

  「沒什麼。」亞力好不容易挺直了身,見她鼓著腮幫子不勝憤怒的模樣,唇角又忍不住微微揚起。

  「我警告你幄。你要是再這麼沒頭沒腦地直衝著我笑,說不定我就再咬你一口!」「她一臉著惱,雙頰醉紅。

  「不行,先讓我咬一口。待會地讓你咬上一口,我會記著追到下輩子再討回來。」他拉起她的工臂,張口便咬。

  「什麼……呀!」冷宓一時沒提防,一不小心手臂上真被他咬了一口,一道淺淺的啃痕烙印在如玉的雪膚。

  一時間兩個人都怔住了。他瞪視著自己一時興起留下的證物,卻也無法不注意她雪白無瑕的肌膚下透著藍色血管……胸口竟是怦然一悸。

  她…好嬌小又好脆弱……一種前所未有的保護欲油然而生。

  ——而冷宓則是無法克制的滿臉通紅。

  「你究竟是誰?為何我從未見過你?你的笑極具魅惑力,是海妖的笑容。」「他兩手鉗制住她,不帶暴力卻很堅決。而他的眼神帶著魅惑的光彩困住了她。

  「「海妖?」

  「沒聽說過嗎?海妖專門以美好的歌喉和迷人的笑容引人踏入死亡陷講,而你……是否也是一個美麗的陷餅?」

  她急急地偏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他與她靠得好近,近得可以感覺到透過衣衫傳來的熾熱體溫,感覺他就要親吻她。而她像被催眠似的,只能愣愣地盯著他漸漸俯下的臉。——

  「是了……哪使是個獵捕我的陷阱,我也心甘情願被俘。」

  「宓兒?」遠處有人喚她,打破了如夢似幻的魔境。

  「讓我走!」她開始掙扎。

  「答應我,和我見面。不然你休想我放開手。」

  「好啦、好啦!快放開我!」冷宓決定先虛應一番了事。天!要是被人瞧見他們倆曖昧糾纏的模樣,她跳到泰晤士河都洗不清。

  「明天中午我在桑德斯飯店一樓咖啡廳等你,如果你沒來赴約,不論天涯海角我都會尋到你。當你被我找著時,你會後悔自己的言而無信。」他撂下威脅,轉身離去。

  冷宓站在原地,思索著他的威脅。

  「我以為你不來了。」咖啡廳裡流洩著布拉姆斯的音樂,亞力叼著一根煙坐在半封閉的包廂內,半瞇起的藍眸隱藏在煙霧中打量著她。

  「做心!食言而肥不是我會做的事。」冷宓放在背後的右手中指與食指打了個交叉。上帝原諒我說謊!

  她率性坐下。昨天她想了一整晚,結論是成為他的朋友,乘機打探蘭開夏玫瑰的事。

  「現在我來了,你想幹嘛?」她揮手招來持者。

  亞力撤了撤嘴。」這可問倒我了。」這是實話,他從來沒有想過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這女孩在許多方面都打破了他的原則。

  冷宓嘖嘖稱奇。」你不是要告訴我,你不懂得如何安排休閒活動吧?」

  「我一向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無所事事上。」

  「無所事事?」這位老兄未免太可憐了吧,八成除了睡覺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拿來賺錢。唉,賺錢固然要緊,玩樂也很重要啊。她決定了。」好吧,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最愛玩樂,以後吃喝玩樂方面包在我身上。」人生苦短,享樂要及時,這傢伙算是找對人了,她決定要解救他脫離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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