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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泊妊    


  「想什麼?怎麼不回答?」他挑高一眉,眼神暖昧。

  「不……不是……」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她一句話也說不下去。

  他檄瞇著眼,語意大膽且暖昧的說:「屬於男人最陽剛,也是最驕傲的地方都被你摸光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屬於女性最溫柔,也最甜美的地方,我是不是也可以……」

  聞言,羅羅猛然一震,像被蜜蜂整到似的整個人跳了起來,趕忙從他身邊退開,誰知一個重心不穩,纖細的身子從沙發上跌了下來,原本已經漲紅了的俏臉,這會兒一片慘白。

  她結巴著,「啊……可是……你……你……剛剛……你……已經……已經……」舌頭和唇齒之間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誰也不肯放過對方,因此雖是短短的一句,卻是不停地打結。

  黑爵搖搖頭。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怎麼從羅羅口中說出,卻變成斷斷續續,不知她要表達的是什麼。不過,這並不表示他會放她一馬。

  他輕喟了聲,故意地說:「難道你想耍賴?」

  她的頭搖得像波浪鼓。「我沒有。」她季羅羅說話算話。

  「那就是了。」他伸出手將她從地板上撈起,抱著地走向二樓的房間。

  「你要抱我去哪裡,」她喊,並且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懷抱中掙脫。

  他俯身,睇著她。「難道你想在這兒?」

  羅羅環視了一下四周,面有難色的搖搖頭。

  客廳?!噢不!,等會兒被他家的傭人看到了不糗死才怪。

  「這就對了。」

  *  *  *

  臥虜內。

  他目光邪肆,她心震盪厲害。

  黑爵望著羅羅,嘴角帶笑。「別怕,我不會吃了你的。」雖然她看起來是如此的秀色可餐。

  「這筆賬我可不可以先欠著?」他邪肆的目光,遇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顫抖的雙腳頻頻往後縮。

  「為什麼?你不是說你說話算話?」他挑高眉梢,邊邪笑邊問。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羅羅垂下頭,避開他灼灼的目光。

  他伸手輕撫她的臉龐,感受她臉部肌膚細緻的觸感。「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黑眸底下跳動著一族奇異的光芒,如同一頭猛獅看著它腳掌下的獵物,想在將它吞入腹內前把玩嬉戲一番。

  羅羅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眼底寫滿了恐慌。

  瞇眼笑看著她變化萬千的臉郡表情。深色的瞳眸霍然一閃,漾起了笑意。「你這樣子讓我覺得自己彷彿小紅帽故事中的大野狼。」

  「可是人家就是會怕嘛。」羅羅的身子顫慄著,說話的語氣也不如之前的堅強,反而帶點撤嬌。

  黑爵大聲肆笑,好一會兒後他搖了搖頭,保證的說:「別怕,我不是個會凌虐女人的男人。」

  才怪!你現在這模樣就是在荼毒我的心靈。她無浯地控訴著淚水倏地盈上眉睫。

  她的淚讓他心頭一緊。

  他一個俯身,將自己的唇封印上了她的唇,

  「啊……你怎麼又……」羅羅猛地睜大眼睛,因為他出其不意的又吻上了她,靈活的舌尖像滑溜的蛇,一寸一寸的往內探索,在她唇齒間挑逗嬉戲。

  羅羅僵直著身子,發現的小手趕忙抓住他的腰,以防自己因虛軟而倒下。

  「閉上眼睛。」他在她耳畔暗啞地呢哺,緊接著又狂猛的覆上她的唇,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恣意舔吮。

  受不了他激情的對待,羅羅內心開始感到極度的不安,畢竟這個吻對她而言太狂,也太猛了,讓她這個毫無經驗的人無法消受。

  「不……求你……」她懇求的望著他。「不要了……」

  「為什麼?」黑爵肆笑了下,可是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反而將他的唇往她頸窩間移動。

  「不要,真的不要了。」陣陣顫慄竄過羅羅的身體,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條神經,讓她不禁直打哆嗦。

  他的目光頓時轉為深邃,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好一會兒之後才放開她。

  而失去黑爵的身體作為依靠,羅羅身子一軟,就這麼倒在長毛地毯上。

  居高臨下的凝視了她好一會兒,他彎下腰抱起她,將她放在不遠處的床鋪上,柔聲的說:「好吧,今天就先到此為止,一切等體休息夠了再說,這樣行了吧?」

  羅羅感激的點點頭,怯懦懦地問:「那……我可不可以回家休息?」

  黑爵皺了皺眉,最後還是點點頭。「好,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謝謝。」羅羅柔聲的道謝。

  一會兒後,羅羅坐上了車,望著窗外不斷向後倒退的景致,她的心緒卻是剪不斷,理還亂。

  天啊,才只是這樣的吻,她就已經快抵擋不住他的魅力了,如果再讓他吻下去,那恐怕真會忘情的把自己交給他都說不定。

  她恐慌驚懼,心中更是迷惘。

  這一切都和原來打算的不一樣,原以為只要在宴會中露個臉,算是對楚依和媛桓有了交代,誰知道一個凸槌行為,一切全超出了計劃,包括這一切,但是事情就是這麼無可阻擋的發生了。

  唉,該怎麼辦?光是這麼一個吻她就已經承受不了,她怎麼還有餘力抗拒他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撫觸,更別說是撫上那個隱密、不曾被人造訪過的地方了。

  羅羅的心從沒像這一刻這麼不知所措,

  *   *   *

  啊!多美好的一天,將一切惱人的問題拋在腦後,不想工作,不想那件讓人煩心的事,好好的睡他一覺,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因為這一個星期黑爵都沒有來過一通電話,想必他已經忘了宴會中的那段小插曲了,羅羅於是也很自動的將那件事收在記憶的櫃子裡,不去碰它,不去想它。

  這時已經下午兩點多,而睡了足足十幾個鐘頭的羅羅,卻沒有絲毫要起床的慾望。

  有了前車之鑒,羅羅現在很安分,縱使沒事也不會到客廳鬼混,免得遭受那兩位好友的嚴刑逼供。雖然從頭到尾黑爵也只是吻了她兩次,不過她並不想與人分享那兩次的感覺。

  「鈴……鈴……」嗯,她有設鬧鐘嗎,記得假日她通常是睡到自然醒,不會設鬧鐘的啊!大概是楚依或是嬡恆的鬧鐘吧?

  羅羅很自動的將被子往上拉,蓋住頭,同時也將噪音阻絕於外。

  只是,鈴聲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還越響越有勁。

  奇怪了,她們兩個人該不會是出去,忘了將鬧鐘按掉吧?

  羅羅將蓋在頭上的被子掀開,半瞇著眼睛走下床,她拉開房門朝客廳的方向大吼了聲:「楚依、媛桓,把你們的鬧鐘按掉好嗎?好吵呢。」

  只是她喊了半天,回答她的除了回音之外,就只有那依然在作怪的鈐聲。

  「討厭出去了也不關掉。」羅羅氣呼呼的打開楚依和媛桓的房間,井在她們桌上的鬧鐘上大力的拍了一下,就在她拍完最後一個鬧鐘的時候……

  「鈴……鈴……」

  真是見鬼了,怎麼還是響個不停?羅羅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惺忪的睡眼整個張開來。

  啊哈!原來是電話在響。

  「誰這麼沒有公德心,響五聲沒人接就該作罷了,幹嘛非得將全世界的人都吵醒才甘心。」羅羅處於睡眠狀態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些,她慍夢遊似的走到客廳,整個人以最舒服的姿勢癱平在沙發上後,這才拿起電話,學著總機小姐的說話語調說:「現在沒人在家,請稍後再撥。」

  「季羅羅?」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聽的不是租清楚。

  「現在沒人在家,請稍後再撥。」羅羅又再次重夏了一遍,正當她要將電話掛上的時候,從話筒中突然爆出一聲大吼。

  黑爵怒極地咆哮著:「季羅羅,你敢將電話掛上試試看!」該死的女人,這一個星期來他忙於公務沒空找她,她竟然就這麼特性忘的一乾二淨了。

  「喝!」被話筒中傳來的這聲刺耳吼叫聲一荼毒,羅羅一震,彷彿被閃電劈中了似的整個眼睛膛得炯大,反射性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而身體內的愛困蟲頓時也跑的一隻不剩。

  奇怪了,這聲音怎麼聽起來有種近在咫尺的感覺?她誤以為自己的耳朵今天有問題地揉了揉耳朵。

  「你小聲點說話行不行?」該死的臭男人,講話那麼大聲作啥?

  臭……臭……男人?奇怪了,怎麼這個聲音有點幾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轟隆!……天啊!她……她該不會是聽錯了吧?這……這好像是黑爵的聲音呢?!

  不會吧?他哪一條筋不對了?還是吃飽太閒了,竟然想到她來了。

  羅羅顫抖著手,可憐兮兮的瞄著手中的話筒,內心猶豫著要不要當作沒聽到的將手中的電話掛掉,然後躲回房內用枝幹將耳朵摀住。

  「嘿嘿。」她訕笑著。手中的話簡緩緩地、慢慢地離自己的耳朵越來越遠,就在她要掛上電話的那一剎那,突然一聲暴喝聲響傳了過來。

  「敢掛掉電話,我就把你的衣服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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