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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泊妊    


  「啊!」放開她,蔚楚突然憤怒的大吼著,不久又歎著氣。「唉!」

  長齡被蔚楚突然的驚叫和歎息聲嚇了一姚,佃怔地看著他,為他反常的行為感到不解。「出了什麼事?」

  「沒事。」蔚楚深深他吸了幾口氣,緩和心中的怒氣。

  他還以為師兄這麼大方,一回來就肯放他假,原來他的行動早在帥兄的算計中。什麼等休假完再確定婚期,還不是要他先把寫意樓的工作完成,才肯讓他完婚。  想著他心裡就嘔,要不是這期間還能跟長齡在一起,看他不回去討個公道才怪。

  「沒事?」長齡才不相信他真的沒事,從他又憤怒又生氣的表情看來,事情好像很嚴重的。

  「沒什麼,只是落人帥兄的圈套裡,又被他贏了一回。」蔚楚咬牙切齒的回道。那懊惱的表情,卻惹來長齡的一陣笑聲。

  「連你也取笑我。」

  長齡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神態笑著瞧他,讓他恨得牙癢癢的。於是,他抬起魔爪往長齡的身上哈癢。

  「看你還敢不敢取笑你夫婿。」

  她嚇得左躲又閃,但在體能方面輸給蔚楚,被搔癢得笑聲連連,整個人幾乎虛蛻的癱在他懷裡。

  「相公……對不起,下次不敢了。」長齡不斷的喘息著,卻無法阻止想笑的衝動.忍不住又爆出笑聲。

  「還笑?」蔚巷摟住她問道。

  長齡看到蔚楚泛著促狹的眼神,馬上強壓下自己心裡數度想笑的衝動。

  天曉得蔚楚愛死長齡身上的味道,那一股清新自然的芳香讓他沉醉,忍不住將臉靠近她的脖子細細地品味那股香味。

  不一會兒,長齡發現他看著她的眼神,彷彿要吃了她一般,她突然退離他一步。

  蔚楚對她的舉動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如邪氣。

  「你不能這麼做,這裡人來人往的,要是被瞧見了,我以後拿什麼臉見人。」長齡弄懂了他的想法後,對自己有點生氣,她就是擋不了他的柔情策略。

  「放心,答應你的我從沒有忘記,我不會壞了樓裡的規矩,否則乾娘回來不把我掐死才怪。」

  說罷,他抱起長齡往雨墨坊的後山奔去,依照絡兒告訴他的方位,很快就找到那問密室。

  這是當初洛兒籬開王府後乾娘安頓她的他方,長齡雖然掌管雨墨坊已經兩三年了,卻從不知道後山還有這麼清幽、寬敞的一個密室。

  她是第一次到造個地方,當蔚楚故開她後,她對室內的擺設噗為驚奇。「你怎麼知道後山有這個密室?」

  蔚楚沒有先回答,他輕啄著她性感的雙唇,這鮮紅欲滴又嬌嫩的唇瓣令他著迷。對於蔚楚一刻都不放鬆,長齡生氣的想打他。

  在躲過長齡的粉拳攻擊後,蔚楚又靠過來,打趣地說:「洛兒告所我的。它現在可是屬於洛兒,並不屬於寫意樓,應該不違反家規吧?」

  當初,兩人雖在茶樓共處一室,但長齡一直沒有破壞寫意樓的規定,從不讓蔚楚留宿雨墨坊,雨蔚坊也很配合她。

  長齡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蔚楚黝黑如星子般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望著長齡,眼光似火燎原般早已穿透她的衣服,燃燒著她的身軀,陣陣呼出的熱氣在她的頸項間挑逗著。

  長齡愛戀的依偎在蔚楚的懷裡,纖纖玉指在他的耳隙輕柔地撫觸著,惹得蔚楚熱情難耐。突然間,他覺得胸口家有一把火在燃燒著,身體也開始發熱,一股悸動直竄腦門。

  蔚楚開始用他那靈活輕巧的舌尖舔舐著她的頸後和如珍珠般的耳垂,動作俐落的灑脫。

  他的吻燃起她心中的慾火,他的唇舌逐步從她臉上往身體肆虐,她強力壓抑衝口而出的呻吟聲,卻讓他的情慾達到最高點。

  蔚楚強而有力的進入她的體內,令她不禁驚呼出聲,他濕潤的雙唇適時封住了她。

  蔚楚不斷喘息著,順著身體律動的節奏釋放他的熱情與眷愛。

  「楚……我愛你……」她喘息得不能自己。

  「齡兒……我的愛……」他更深入她的體內,也越來越猛烈。

  她纖細的手指緊抓著他的背,聽著彼此濃郁的呼吸聲,夾雜著原始的慾望與需求。這時長齡已經無法思考,完全征服於激情中,

  在蔚楚不斷地衝刺下,雨人達到情慾的最高點。

  激情過後,長齡羞紅的臉頰,彷彿是偷吃糖的小孩被抓一樣,蔚楚看著她笑而不語的嬌柔,更是愛憐他獻上最深情的吻,並緊緊擁抱著她,那沉醉的表情,讓她的心跳如雷。  突然間,長齡大叫一聲。  「糟了!蝶舞會恨死我,我們快回去啦!」拉著蔚楚,她二話不說的整理身上凌亂的衣衫,然後跑出密室大門。

  看著長齡的突然轉變,蔚楚幾乎在心裡哀號,卻只能無言以對的帶她回到寫意樓的前廳,重新如人調配工作的行列。

  長齡不是不知道蔚楚帶她到密室的目的,其實地也很想和他單獨在一起,度過屬於兩人的美好時光。

  不過這一切都得等整個寫意楚完成整修與改裝,以及要到江南的姊妹們都陸續出發後,才能有時間了。這天,大家都忙到很晚才休息。晚上蔚楚被長齡趕回王府休息,並一再的殷殷叮嚀他多休息,不用急著來。

  第八章

  旭日還未露臉,天色仍在朦朧之隙,長齡被前廳的嘈雜聲弄醒,揉揉惺忪的雙眼,實在欠缺起床的慾望。

  「長齡姊!」瑤兒大老遠的喊著,急躁的聲音迫使她不得不起來。

  昨天她簡直累慘了,已經多年不曾再做粗活的臂膀,因為要將酒樓改成書院,姊妹們一起搬桌子、拿椅子,一會兒又是幫忙將酒樓的擺設拆除,直到躺在床上的那一剎那,她才知道自己筋骨疼痛的程度,幾乎已經到了極限。

  瑤兒一把推開半掩的房門,焦躁不安的進去。

  「長齡姊,周公子一大早就到樓裡,執意要見到你,前廳的陸總管攔也攔不住,他就快到雨墨坊了。」瑤兒氣喘如牛,滿身大汗。  「拜託!長齡姊,你不要心裡只惦記著季少爺,忘了樓裡那麼多公子哥兒對你有意思。他就是周大富人的三公子,人稱玉面秀才的周公子。」

  瑤兒奇怪的看著她,長齡姊今天腦筋怎麼這麼渾沌不清?這個周公子因為十分仰慕長齡姊的才華,自從長齡姊接掌雨墨坊後,幾乎是三天兩頭的往坊裡跑,美其名是和她切磋畫技,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的意圖。

  大家唯一不明白的是,他既然那麼喜歡長齡姊,為什麼這兩三年來,都不曾表明心跡,向長齡求婚。

  「他來做什麼?」長齡拂去心中的不快,奇怪的看著瑤兒。

  「大概是寫意樓營業的消息傳開來了,他擔心你會離開寫意棲,所以來這消息羅。」搖兒幾乎想一頭撞牆算了。樓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對長齡姊情深,

  這次寫意樓突然停止營業,他不跑來問個清楚才叫奇怪哩。

  「那也與他無關呀!他有問題,叫他去問陸總管就好。」長齡還是不明白,既然是來問清究竟,那問陸總管就好,為什麼一定要找她?

  「長齡姊……」瑤兒真的被長齡打敗了。

  —陣嘈雜的聲音由遠而近的來到房外。

  當長齡整裝完畢推開房門時,一位相貌俊挺,衣冠華麗的年輕男子站在她眼前。

  「長齡姑娘,昨天我聽街上的人議論紛紛,他們說寫意樓已經歇業,這可屬實?」

  「沒錯。」長齡招待他到客廳,並要瑤兒拿壺茶來。「周公子找長齡就為這件事?」她冷靜的凝視他,從剛剛瑤兒一副欲撞牆的模樣,她知這事情一定沒她所想得那麼單純。

  「我是來問你,今後你何去何從?」說話時語音羞澀。

  「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長齡這句話並沒有說錯,本來她就不知道接下來是否要留在樓裡。

  「我聽陸總管說,有些姑娘要到江南的新寫意棲,你會離開大理到江南嗎?」他的態度已經不如先前的沉靜,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長齡驚訝的看著他,雖然平時他是位很合作的客人,在雨墨坊寫畫期間話並不多,在繪畫上也很有天分,一指點他就能夠瞭解,是個十分出色的學生。

  但是他今天話未免太多了,給人一種像是檳問犯人的感覺。

  「不會。」她語氣堅決地回答。

  他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氣,低著頭說:「長齡姑娘,既然寫意樓已經要關門了,我想你也沒其他的地方可去,我想向你求婚.請你嫁給我,讓我來這的生活。」

  所有的人包括長齡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嚇傻了,這會兒,長齡才弄懂他來這裡的目的。

  她憤怒的撇了撇嘴,半晌不發一語,雙眼直親著他。

  大伙震驚的看著她,這是長齡在寫意樓第一次有發怒的舉動,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大家幾乎是屏息以待,等著一場好戲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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