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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泊妊 蔚楚親密的撫觸著她如瀑布般的長髮,將無數個細碎的吻留在她的額上、臉上,最後深深的吻周長齡性感、嫣紅的雙唇。 蔚楚的這番話,讓長齡的心猛烈跳著,一抹動容的光彩緩緩的溢滿她柔情似水的黑眸,對他深切的告白感動不已,只想告訴他,她永遠也不會離開他了。 「我愛你!」蔚楚緊緊的抱住她,只希望他的擁抱帶給長齡更多的安全感。 「我也愛你。」 蔚楚噙著笑,厚實的掌心握住她細嫩的柔手,閃亮如子夜星塵的黑眸緊緊鎖住她。一把抱起長齡纖細的身體放在軟榻上,俯下頭攫住她的芳唇,舌尖極盡挑逗的分開她的唇瓣,將他甜蜜的柔情溜進她的香甜之中,他一次又一次地汲取那份蜜汁。 側躺在她身畔,凝睇著她的嬌顏,他就是無法忘懷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身影已經深深在他心中。蔚楚緊緊的由身後環緊她的嬌軀,蔚楚知道今生今世他再也不會讓她離開了。他熱切的吻又迅速侵伯她的雙唇,掃過她的頸窩、耳後,蜿蜓而至她 訾滿高蜂的雙峰,他不斷的細語呢噥,訴說著他的情與愛。 「楚……」 衣衫被悄悄的扯開,繡著紅色牡丹圖樣的粉黃肚兜也緩緩的跟著離身,長齡沽哲無瑕的誘人胴體毫無隱藏的呈現在蔚楚眼底。 「我要你成為我的人,我要用我的情與愛羈絆你,如此你才不會輕易離開我。」他低沉的說,眨也不眨的凝視長齡姣美的身軀。 「停。你別衝動,不可做出讓你後悔的事。」 蔚楚熾熱的雙唇緊緊的封住長齡的紅唇,一口吃下她未說完的話,結實修長的身躺覆上她似火如緞般的身子,雙手在她的雙峰間游移,撥弄著她因興奮而堅挺的粉紅蓓蕾,令她輕逸出呻吟。 蔚楚不給長齡退縮的機會。過去他就是太重視任儀道德,所以她才會興起離開他的念頭,今夜他要她成為他的人,讓兩人合為一體,永遠不離。 蔚楚的確是個調情高手,他的吻由上而下,在他的雙峰間穿梭不定,偶爾又似火般的燒灼著,長齡猶如慾火焚身的灼熱,一股不卸名的需求無處宣洩。 蔚楚的吻轉柔變為瘋狂熾烈,彷彿要將她帶上楚界的頂端似的。 蔚楚他深情的望著她,泛紅的雙眸因需求而幽起,雙唇不斷的在她大腿間游移、烙印著指尖在她女性的隱密處小心異翼地軒揉著。 「嗯,蔚楚,嗯……一呻吟聲不斷自長齡的牙齒間流出。 長齡隱密的珠貝,因情慾高張而濕潤著,蔚楚知道她已經做好迎接他的準備,他深深的將自己埋入她體內,與她合而為一。 好疼……疼痛的感覺讓長齡退卻,蔚楚環住身子,不斷地柔聲安撫她。 「齡兒,放輕鬆,把身體交給我,用心去體會它,品嚐它的甜美……蔚蔚細碎的吻不斷的落在長齡的耳隙間、粉嫩的頸項……直至潔白無瑕的胸口間,待長齡不舒服的感覺消失後,才緩緩挪動自己的身軀。 兩人在渾然忘我的境界裡,雙雙達到情慾的最高峰,伴隨著的是滿室激情的吶喊與蔚楚汗珠。 掛在雪白無瑕的頸項間的玉斑指,靜靜的躺在長齡的胸前,墨綠的顏色在燭光中反射出炫耀的光芒。 第七章 激情過後,蔚楚被它的炫麗光芒所吸引,仔細一看,才發現它和老爹從不離身的實貝長得一模一樣。 「長齡,這玉斑指你打哪裡來的?」蔚楚將它自長齡的脖子上解下,仔細的瞧了又瞧,心中已經十分確定它是父親戴在手上,從不離身的玉斑指。 長齡臉上的紅暈未褪,充滿愛意的眼不解的看著蔚楚。「一位長輩送的。」 她並沒有直截了當的回答蔚楚,因為她答應過季閔,不將他來找過她的事情洩漏出去。 「什麼樣的長輩?」蔚楚這下緊張了,蔚楚的聲音充滿了期待。 他心中所想的與長齡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就是我爹呀!」長齡鄭重的答道。 「你爹?你不是孤兒嗎?哪時候又冒出來一個爹?」蔚楚喘著氣,吃力的嚥下口水。 「沒錯,我是個孤兒,不過那是以前。在兩個月前,我很幸運的找到了一個爹,一個疼愛我,和藹親切又有點嚴肅的爹。」她嫣然淺笑,滿足的望著躺在身側的蔚楚。 蔚楚緊張又焦急的模樣,真是非常有意思,她從沒想過這一個人是這麼的有趣。 蔚楚難怪未來的公公會樂此不疲。 「爹也能隨便找就有的呀?」蔚楚不相信的反問。 怪事年年有,就是這件事他說什麼也不相信。 「說什麼不可以?他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之一喔。」長齡想放聲大笑,為自己的演技喝采。 「長齡,你該不會是被騙了吧?」沒錯!一定是這樣。蔚楚毫無預警的攔住她的腰,令她嚇得驚呼出聲。 她安撫了下狂跳不已的心,還以為蔚楚已經看穿她的心思。就在她要開口說話之際,蔚楚已經吻上她的唇。 「不要讓我猜,告祈我好嗎?」他有點耍懶,又有些滿不講理,在長齡的耳邊哈氣,挑逗。 她充滿愛意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是你爹啦!」 說完,她馬上翻身起床,想逃過他的處罰。 「好哇!你竟然和爹聯合起來整我,看我怎麼懲罰你。」無奈的搖搖頭,蔚楚跳下床奔向長齡,一雙不安分的於不斷的在長齡身上游移著,搔癢她。 笑聲從長齡的口中不斷的逸出,笑得她筋疲力竭,氣喘吁吁。 「對不起。求你饒了我……哈……」她再也受不了的脫口求饒。 蔚楚佯裝憤怒,從背後摟住她,「告訴我,他哪時候來找你的?他有沒有為難你?」 當蔚楚停止哈癢的動作,長齡隨即恢復一貫的優傷態度,似笑非笑的啾著他。「你好像很怕爹哦?」 「誰怕他?我只是不怎麼服他而已。」他不認同的挑起了粗濮的雙眉。 「那你們父子倆是怎麼了?」她弄不清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倆都彼此深愛著對方,關心著對方的一切。 蔚楚沉默半晌,最後才努努嘴道:「沒什麼。只是彼此有心結而已。」 看著長齡疑惑的眼楚,蔚楚當下將他與父親及師兄間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父子倆的鬥智與斗武,師兄從中的協調與幫忙的事。 他一反平常的笑,異常嚴肅的述說著,當然也說出他的不滿與憤怒。 「你覺得爹不愛你,比較愛護王爺?」她問他。 「事實就是如此。」蔚楚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 長齡搖著頭,笑得很甜。「不會的。是你誤會爹了。其實他非常的疼愛你,只不過愛之深,恨之切。」他實在傻得可以。 蔚楚露出沮喪的表情,無奈的笑了笑,眼神充滿不相信,「不可能的。他才不會關心我,他只關心師兄一個人。」他不想再談這件事了。 長齡快被他的固執氣炸了。「你知道嗎?爹對你的一切瞭若指掌,不過他不想干涉你,他怕你又會氣得暴跳如雷。他那天來找我,是要確定我是不是深愛著你,還是只是逢場作戲,他害怕你受到傷害,又不知如何與你溝通。」 蔚楚不敢萱信的搖搖頭,長齡說的人,真的是老爹嗎?他抬起頭,想從長齡的眼中看出真假,卻只看到她一臉堅定的表情,揭示著他所聽到的全是事實。 該死!他惱怒的低聲咒罵。他怎麼會笨到讓自己看不清事實?過去他做出那麼多荒謬的行為,老爹一定很傷心。 此刻的他,好希望能馬上見到已一年不見的老爹,告訴他心中的歉意與悔恨。 長齡舉步移向蔚楚,她知道他已經清楚整個事實,任他急切的封住她的嘴,平復他的內疚。 蔚楚想到自己的幼稚無知,竟然白白損失十幾年的父愛,只是一味的惹老爹生氣。幸虧有長齡這位可人兒,否則他不知道要到哪時才能看清事實,解開心中的結。難怪老爹會將玉斑指交給長齡,她不僅是他心目中的妻子,更是老爹認定的媳婦。 依老爹的個性,他一定是等不及他們完婚,才要長齡先叫他爹過過癮,最好還能夠馬上生個孫子給他含飴弄孫。 夜漸漸深了,蔚楚擁著長齡上床,房內除了桌上的燭火閃爍著昏暗的光芒,靜得沒有半點聲響。 多日不曾好好睡覺的長齡,很快地進人甜美的夢鄉,她臉上佈滿濃濃的愛意,嘴邊還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雨過天青啦!」仲軒和晨悠對他們倆投以會心的微笑,不忘調侃一番。 長齡對他們倆露出笑容, 「讓你們楚我擔心了,多謝這幾日的收留。」 「只要你和蔚楚從此恩愛,我們就阿彌陀佛了,千萬別說什麼收留不收留的話。」晨悠淘氣的取笑女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