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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寶禎 他突然好恨這一切?nbsp; ∫桓鏊桯dY玫吶笥眩|駝餉茨b觸g畹刈吡耍|烤故撬嶍C∷璋釔蘛騑曾N庖磺斜\緄男資鄭?br /> ※ 『惡名昭彰,代號「極光」的電腦駭客,今天警方已證實他成功入侵警方系統,竊取臥底員警的檔案資料,販售給犯罪集團,造成十多位臥底幹員在一夜間全部遇害;昨天上午,在東區有一輛轎車蓄意衝撞電話亭,造成一人當場傷重不治,經調查,死者的身份也為情報局的臥底幹員,犯罪集團以如此誇張、魯莽的手法,在光天化日之下殺警,可視為對警方公權力的挑釁……再談到這名已犯下多起重大電腦入侵案的駭客「極光」,他究竟是誰?他的下一個入侵目標又是那裡?已造成全球的恐慌,因為到目前為止,只要是被他看上的目標幾乎全無倖免,而「極光」的出現,也再次暴露出資訊時代的網路安全問題──接下來為您報導的是來自醫藥界的最新消息……』 歐陽極好像再也忍受不住似的,拿了搖控器,將牆上的電漿電視給關起來。 空氣裡剩下空調微小的運轉,及深雪的刀叉偶然碰到瓷盤所發出的聲響。她低著頭默默吃早餐,看不出任何情緒,整個人安靜地簡直要讓人忘記她的存在。 她的長睫在發間若隱若現,光是看著她的側臉,就能令歐陽極心猿意馬,不能自己。 他常常想也許自己會毀在這個小女人的手裡,他總是有這種不祥的預感。可是他心甘情願,為了擁有她,歐陽極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他離開自己的座位,手一伸就侵入她的衣領裡,酥軟在握,他的唇也不放過她── 深雪任由著他,不反抗也不掙扎,沒有辦法,她有求於他。 『我的家人們還好嗎?』 歐陽極放開她,從書房裡拿來兩張印滿許多無意義符號的文件擺在她面前。 深雪望著大落地窗外的海,她明白他的意思。 『下午,我可以去游一下泳嗎?』 歐陽極摟住她的肩膀,『你已經夠美,不必鍛練身材了,我不喜歡太健壯的女人。』 深雪不放棄,『我可以去嗎?』 『去吧!不過──』他的同意有附加條件,『不許太累,留點體力,晚上用。』 雖然歐陽極俊美的五官上是開玩笑的壞壞表情,但深雪不懷疑他說的任何一句,違抗他,只是使自己的境遇變得更加悲慘而已。 她仍然望向海,那裡是能讓她自由的地方,也許有一天,是的,也許…… 深夜。 深雪在看過窗外海上點點的船影后,沉沉睡去。她實在累了,身上還穿著白天的連身洋裝,靠著沙發就墜入了夢鄉。 歐陽極望著電腦螢幕上快速跑過的數字,他吐出的煙遮蓋住視線一會兒,當煙霧散去,螢幕上已顯示『身份確認,歡迎進入本系統』的訊息。歐陽極滿意地關上電腦,來到深雪身邊。 他抱起她的時候,一向淺眠的她馬上醒過來。 『這麼累?』他心疼地撥著她的頭髮,讓她的臉蛋整個露出來,才能讓他盡情地看著她的臉。 深雪搖頭,以手撐著床坐起來。拿起桌邊以藍色玻璃杯裝盛的水,她啜了一口,乾渴的喉嚨舒服許多。 『我們又要完成一筆大交易了,你高興嗎?』 深雪的表情是漠不關心的,她唯一只在乎一件事,『我的家人呢?』 歐陽極拿出一個紙袋交給她,深雪迫不及待地抽出裡面的相片,那上面每一張都是令她快樂辛酸的臉孔。 『你家的情形大致沒變,你父親仍然在大學教書,母親在家裡,你的小弟今年升上高中,你姊姊……』歐陽極停一會兒,『她結婚嫁到另外一個城市去了。』 『姊姊結婚了?』 深雪不太相信似的,她為姊姊高興也好感傷,她還殘留著小時候和姊姊一起玩耍的記憶,她們一起玩過家家酒、一起向爸爸吵著要買洋娃娃,那麼小的姊姊,突然間就結婚嫁人,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啊! 『都已經過了三年,你姊姊出嫁也是很正常;』歐陽極說,『倒是你,跟了我三年,到現在還不屈服嗎?』 他抬起深雪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你表面聽話,但我知道你的心還是沒有完全向著我,你總是想著要離開我,對不對?』 深雪抿緊唇,不說話。 她的沉默形同默認,歐陽極一字一句打樁似地警告她:『若你敢離開,你的家人也不能活!出嫁的姊姊也一樣,我會殺光他們,再去追到你,不論你在那裡,我都會把你找出來,你聽清楚了嗎?』 深雪仍然不開口,但眼裡已飽含淚水,一閉上眼,冰涼的淚珠潸潸滾落。 歐陽極見她哭了,語氣和動作都溫柔下來。他吮去她的淚水,柔聲哄著:『別哭,只要你不走,這些都不會發生,只要你不走……』他的聲音消失在她柔軟的肌膚裡。 歐陽極拉下深雪的衣物,大手滑過每一處;由腳趾至腰際,深雪無瑕的胴體如絲般光滑,總是給他最高的觸感與痛快。 『不要!』深雪掙扎著,卻讓歐陽極緊緊抱住,不給她任何拒絕的餘地,他的嘴唇強硬地壓下來,在她口裡綿長地糾纏。 『不……』她的聲音微弱,身體也沒有了力氣,只能無力地攀附住他。 歐陽極比深雪更熟知她自已的身體密碼,他知道如何喚醒她身上的女性、如何取悅她,深雪永遠拒絕不了他。 他是深雪唯一的男人,過去,現在,還有將來,都不會改變。 而深雪也是他唯一的女人。 即使這三年中,她不肯對他低頭,不肯真正交出自己的心,但他願意等。 不論多長的日子,歐陽極都願意等下去。 ※ 停好車,關弘人不忘拿起報紙,將它捲成筒狀拿在手裡,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家。 一開門,他養的大秋田犬挺直地坐在門口迎接他,興奮地猛搖著尾巴。 『嗨,大頭!』他草草地摸摸它,走進玄關,大頭卻以為主人手上拿的報紙是要跟它玩拋接遊戲,它緊咬著不放。 『不行,大頭,這不是給你的!』關弘人把報紙拿高,另一手去開燈。 打開燈,他被嚇了一跳。 『你終於回來了?』一個嘲弄的聲音,『我以為你打算搬去局裡住了。』 『艾妮?你怎麼不開燈?』關弘人撫著胸口,進房裡換衣服。 艾妮追進房裡,『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等你到這時候?你怎麼不問問桌上那些冷掉的菜是為了什麼?』 『桌上有菜?』關弘人真的心不在焉,連女朋友艾妮在桌上擺了一桌的東西都沒看見,他再探頭出去,看見桌上還有一個蛋糕,『誰的生日?』 艾妮已經放棄再跟他說話了,她覺得自己簡直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她不再說了,只衝進房裡,拿了行李箱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想了很久,關弘人才想起今天是艾妮的生日,而且他依稀記起,下午似乎接到過艾妮的電話,她特別交代要他回家吃飯。 他已帶倦意的臉上,這回再加上歉意,『對不起,我真的忘了,一忙起來就──』 艾妮的口氣冷冷的,『你不用再說了,工作既然對你這麼重要,你讓工作當你的女朋友好了!』 『你聽我解釋好不好?!』關弘人阻止她繼續收拾,『阿聲死了!前幾天在電話亭被撞死的那個幹員就是阿聲。』 『阿聲?你不是說他出國了嗎?』艾妮也認識他,他們三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阿聲是去當臥底,我沒有辦法才對你說謊的,我不能洩露工作上的機密。』 艾妮終於停下來不再收拾行李,她癱坐在床上,對於這段已維持兩年卻陷入泥沼的感情,她覺得好無力。 關弘人小心翼翼地問她,『你不走了,是不是?』 思考了很久很久,沉默了很久很久,艾妮終於開口: 『弘人,我看我們之間……還是算了吧!』這是她最後的結論。 『你是個好人,又是個非常盡忠職守的幹員,你熱愛你的職業,對朋友也重義氣,當初我欣賞你的就是這一點,可是交往以後,我常常擔心,是不是今天和你一分別就再也見不到你?我的害怕,你明白嗎?』 關弘人無話可說,他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立場去留下艾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