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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寶貝 「呵……」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我皇阿瑪怎麼會反對呢?他那天,呃……」她昏沉沉的說:「你不要拉我的手嘛!好好摸喔……」她都不想抽回來了。 「好,我讓你摸!」他就犧牲些男色,「你繼續講。」 綠喬醉眼迷濛,「皇阿瑪根本就不反對呀!那天……他還把我叫去,跟我說了一大堆你的事……我聽了心好酸……皇阿瑪說你是認真的,用了感情就不收回,是這樣的嗎?薩朔!」 「是!」沒有遲疑。 「那我怎麼可能會負你呢?你都不知道,只要我沒見到你一下,我就會好想好想你喔!」她酒後吐真言。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輕輕柔柔地說:「我感覺,你已經住在這裡很久了,是我抱住你的那一刻吧?薩朔,我真的好開心。」 她突然被口水嗆到,咳了幾下。 「綠喬,可以不用說了。」他已經知道她的心意了。 「不不不!非說不可。」她嚥了下口水。 「那你說慢些。」別再嗆到,他會捨不得的。 「那你要全部聽進去喔!」 「嗯!」他輕撫著她的背。 「皇阿瑪跟我說你是孤傲的、堅強的,可我不可憐你,反而欣賞你,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淪陷在你幽黑的眼中,那個……我有說過你的眼睛好好看嗎?」她語無倫次,話一下子跳過來、一下子跳過去。 「沒有!」 「女孩子家是不能沒有矜持,不能說這種話的,但我不管,我討厭壓抑!」她全然豁出去,「薩朔,你聽我說……」 他正在聽啊! 同時暗下決定,府內私藏的酒絕對要鎖在儲藏室內,他不在時,她不能碰,就算要助性,也得由他來取用。 「我要對你負責,我會改邪歸正,不再不認真讀書……我只給你……」她挖心挖肺的道。 這是他該說的話才對吧!她綠喬忽然坐了起來,「我該回去了!」 哪有那麼容易,薩朔拉下她,「你不是說要玩酒後亂性的遊戲嗎?」他吻著撫摸著她。 「不行這樣……」 「不舒服嗎?」吻著她白晰的頸、胸! 「好舒服……」她覺得自己更醉了,醉得和他一起跌入溫柔鄉,不能自拔! ※ ※ ※ 刺繡不是好做的女紅,而對綠喬這個門外漢來說,更是彷如登天般的難!但她秉持信念,排除萬難、過關斬將……總之,她就是不斷的刺著手上的細活。 看別人繡得那麼輕鬆,她卻連穿針引線都覺得難,尤其還要在一個花盤上刺繡出個形,就更是難上加難。 但綠喬一直想要繡出薩朔的名字! 當然這一切,薩朔全然不知情。 采女們顧念綠喬不熟悉刺繡,便拿印有花花草草、好山好水的圓盤給她練習;初時她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她的脖子又酸又疼,肩膀也僵硬不已,就像那天醒來的感覺! 她頓時羞得滿臉嬌紅,那天所發生的事真讓她羞得不知如何見人! 當時,她好想挖個地洞逃走! 她只記得自己那天渾渾噩噩地張開眼,以為自己只是作了場旖旎的春夢,但那感覺卻是那麼地真實。 直到有雙溫柔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彷如胡碴般的刺輕輕刺著她嬌嫩圓滑的肌膚,她才緩緩的張開惺忪的睡眼。 她轉過身,居然看見了薩朔! 他的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綠喬半晌擠不出一句話,只是張目結舌的看著他,舌頭像是被他叼走似的而看著她的傻樣,他的笑意變得更深,頰邊的酒窩都深陷下去。 她只問了句,「這是真的嗎?」 事實擺在眼前,他倆未著半縷,薩朔佔有性地環住她的身子,而她只感到渾身酸痛不已,動彈不得。 薩朔因她的問題而有點不悅,他是如此認真的與她纏綿,她卻還傻傻的! 她並不是木頭,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她真的還無法接受現實,然後就在她張口之際,他又肆無忌憚的帶她再次進入─場她永不可能忘懷的美夢當中! 他們彷彿跌進了激情的烈愛裡,一切都是美妙得不得了! 但事後,她只覺得他是個壞蛋,一個專門吃她、欺負她,又深深地要不夠她,還很愛她的大壞蛋! 哦──她簡直是幸福到不能再幸福了。 ※ ※ ※ 才剛把門關上,她就掉入一雙臂膀中,由她身後緊緊地抱住她。 綠喬才錯愕,卻馬上憶起這份溫柔,「你想嚇死我呀?」 他拉下她的柔荑,眷戀的親了幾下,「我來代工!」 「不用了!」他可真好心,誰不知道他是純粹來吃她的嫩豆腐的。 他還義正嚴辭地投給她一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表情,「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我光明正大的坐在這裡,你卻失神得的厲害,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我沒有做虧心事呀!」 「是嗎?那你一整個下午去哪裡了?」他玩弄著她絞動的小手。 「去去……」 「嗯?我在等你的回答。」他心疼地發現她手上小小、紅紅的傷口,「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還不只一兩個! 「這不是受傷,我是去採後院的玫瑰,一時忘了防備,手指被刺得傷痕纍纍。」 天曉得,那些其實是她辛苦又甜蜜的代價,每刺一針,她都是眼中含著淚,但心底卻深覺甘之如飴。 「那些奴婢沒有跟去嗎?」 「沒呀!我同額娘去的。」他該不會去找她額娘問吧? 「你不是去那些采女們住的地方吧?」他顯然還是不信。 「不是!我真的是去採玫瑰花,瞧,我的裙上還有些花瓣呢!」她路過花院時被沾上的,但願能瞞過他。 「那玫瑰花呢?」 「全給我額娘帶回去了。」她以憨笑來掩飾心虛,「其實那些花花草草,拿回來還要照顧,看見花瓣日日枯萎我又會傷心,乾脆就不要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只怕你又冒著風險,沒事跑去那些采女住的地方。」那裡太偏僻了。 幸好沒給他逮個正著,「怎麼可能!」她訕笑道:「一次我就怕死了,絕對不敢再造次,那個地方太危險,不安好心的人很好下手。」 「你背得倒是很流暢,但就是不曉得說的跟做的是不是同一回事?」她的表情太可疑了。 「那是當然的,你不相信我嗎?」綠喬用受傷的神色看他。 薩朔放低聲音,「我不是要拘束你,而是怕你遭遇危險,那種偏僻的地方你一天都不准去!」 「我不是去那裡啦!」她才不會傻的脫口而出。 「要不要我去查查你今日去了哪裡?」 「我……」無話可說,趕快轉移話題。「薩朔,你剛來,咱們不要談那些傷感情的話好不好?」 「親我!」好,既然她不想回答他的問題,那就乖乖聽他的命令。 綠喬聞言愣住了,紅嫩馬上爬滿她的臉頰。 他這個壞胚子! 但不知道親他一下,是否就能什麼都一筆勾銷了呢?那她樂意之至,唇印上他的,盡訴她嬌媚的柔情。 ※ ※ ※ 在幽暗的角落,男女激情的吶喊喘息著,男子用力一挺進,釋放了原動力。 女子像是不大滿足,又如八爪魚般的爬上男人的身上。 「靚嬙,我不行了!」男子喘著氣。 「阿才,你今天很反常喔!」靚嬙坐起來,氣惱著。 那名叫阿才的男子,就是跟靚嬙勾搭,不小心被綠喬撞見的男子,而襲擊綠喬的人也是他! 「自從你襲擊失敗後,每次都是這樣!」不濟! 阿才諂媚地乾笑兩聲,手象徵性地撫上靚嬙的肩上,來回的搓摸,「好像是被擊了一拳後就不帶勁了,那個薩朔下手既准又狠,我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幸虧他逃得快。 靚嬙陰沉的笑笑,「其實你不用說得那麼好聽,你肚子裡有幾隻蛔蟲我都知道。」 這個阿才是京城富貴樓請的小二,因為有幾分長相,是個標準小白臉;而由於錢貴妃嗜吃富貴樓的甜糕,叫人送進宮來,那送貨的就是阿才。 靚嬙見過後,就讓阿才將甜糕送上床了! 阿才還以為他就此與富貴攀上關係,可以飛黃騰達了,但跟了靚嬙那麼久,除了吃穿不愁外,白花花的銀兩與一官半職始終沒見著! 阿才一怔,「你知道了什麼?」 「你心裡想的人是綠喬!」陰狠狠的瞪他一眼。 「這……我……」阿才還沒膽違逆靚嬙。 「我雖不滿,但也不怪你,老實說,在跟你相好時,我也時常想起薩朔。」 只是薩朔的功夫不會這麼差勁才對。 「那就是彼此彼此了。」 「阿才,你的心已經背叛我,信不信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靚嬙發狠的道。 「靚嬙,你不也是……」阿才好怕她殺人滅口。 「住口!」在她眼中,阿才只是用來紆解她飢渴的工具,她才不把他放在心上,反正這種事又不只發生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