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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寶貝 可是,她竟莫名地擔心起他的安危!他還在戰地和敵人廝殺嗎?她不敢去想像那殘忍血腥的畫面。 冰涼的柔荑探出被外,撫上他睡覺的位置。 該放任自己的情意嗎?這樣做好嗎? 她不應該對他有感覺的,她曾發過誓絕不讓愛意滋生啊!可是,縱然欺騙得了別人,卻欺騙不了自己不!她連別人都欺騙不了——除了常被她惹怒得暴跳如雷的御凱外。 突然,外頭有些異動,若是平常,那些士兵們不會如此躁動的,莫非是夜襲? 下一刻,她便聽到了歡呼聲。 御凱打勝戰回來了? 她佯裝躺好身子,閉上眼,心跳卻如擂鼓般,她要怎麼面對他? 以一慣的冰冷,或是熱烈的歡迎? 營帳立即粗蠻地被掀開,盈綺緊張得不知所措,正在苦思良策時,御凱便狂放不羈地跨坐在她身上。她低呼出聲睜開眼,看到他的眼中儘是專制跋扈。 「快起來,你好重!」 他眼光深幽地直盯著她,雙手分撐在她的左右兩側,「怎麼?我沒戰死在沙場你很高興?」 盈綺隱去眼中的思念,她不能表現得太急切,否則敏銳如豹的他將會發現她的改變!或許會因此引來他的恥笑,或嗤之以鼻。 「你剛戰勝回來,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她推著他,在他的注視下感到渾身灼熱不已。 「不對我冷嘲熱諷了?」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發現他的衣服上全是灰土,「我替你拍一拍!外頭的士兵們還等著與你一同慶祝呢!你要整潔地出去。」 他略沉了下身子,「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沒人惹你,你不要一回來就……」 「就是你惹我!你慾求不滿是嗎?我滿足不了你,所以你要回去妓女營服侍其他男人?我不准,你休想從我手中逃開。還有,你不想懷我的子嗣是嗎?這些話是你說的?」 他發現看到她比發怒好,而這也是他急著回來的原因,沒想到卻得知令他為之憤怒的消息。 幸好外頭的慶祝聲壓過他的吼叫。 「我是說過!」當時她還不確定自己的心意。 御凱的眼光轉冷,「起初我還不相信那兩名妓女的話,此刻卻印證了!」他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 「你……你得出去了。」她拉住他的手制止。 「他們都知道我離不開你,現在仗打完了,你又慾求不滿,那咱們可以三天不用下床!」 「不要!」 「在我面前不用虛偽的矜持!」 他的眼中燃燒著狂熾的慾望。他要這個女人,而且想得發瘋! 「如果你想把我送回去也沒關係。」她咬住下唇,不想惹怒他。 「休想!」 他低下頭,狂野地親吻她的小臉。 「御凱,快住手!」她感到渾身燥熱。 「這樣你就不用怕冷了,這是最原始的驅寒方法。」他再次扯開她的衣服,突然,一個如拇指般大的東西從她身上掉出來。 「那是我的東西!」盈綺驚慌地伸手欲撿。 可是,他卻搶先一步地抬起,「玉雕蝙蝠?!」他不是丟了它嗎?怎會在她身上? 「它是沁木爾的遺物,當然得物歸原主。」她強辯。 「是嗎?」拿著玉雕蝙蝠的手故意高高揚起。 「你還給我!」可惡!搶不到。 「你不是不要?」他還清楚地記得當時她不屑一顧的神情。 「還給我,我要它!」 「知不知道它的意思?」 盈褲的臉浮上紅暈,她不禁撇開頭。 御凱輕輕一丟,將它拋向牆角。 「你怎麼可以這樣?那是我的東西耶!」她急忙想起身去撿,但他卻壓著她。 「它在哪裡不會消失。」他緩緩解開她的肚兜。 盈綺拉著他的手,「你在做什麼?」 「你知道的事!」 她張著大眼,「你又在羞辱我了!」 「不,是你百般挑逗我。」他粗糙的大掌緩緩揉撫著她雪白的渾圓。 「不要!你該出去和你的士兵們慶祝……」她感到渾身燥熱。 「你就是我最好的慶祝禮物!」他的薄唇在她的嘴角細啄,很高興她下巴的瘀青不見了。 「我要你!」他直言。 她羞得眼睛不敢對上他熾熱的目光。 他抬起她的下巴,唇印上她的檀口,柔柔的,像是淺嘗即止的吻,然而,他的慾望一直在催促著他,於是,他的吻開始急切,輾轉吸吮她,撬開她的貝齒,將靈滑的舌頭探人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 「好痛!」她不自覺地說出心中的想法。 「不會疼了!」 「等一下會更疼!」初夜那份痛楚她永難忘記。 「第一次才會那麼痛。」他安撫道。 「嗯……你……那麼肯定?」沉迷於他製造的一波波激情的狂潮,她不禁感到意亂情迷。 她這樣……是不是和自己的報復背道而馳?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御凱……」 「你叫了我的名字?!再叫!」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啊!夠了、夠了!」她受不了了! 「再忍一忍。」 她搖搖頭,感到一陣暈眩。 「不准你昏過去!」他努力製造一波波高潮。 她承受不了地低聲尖叫,最後,他們一同攀上高峰。 她坐在他的身上激動地喘息著,可他仍精力過人地吻著她的頸項。 她伸手推著他,「不要再吻了,我要穿衣服。」它們全可憐地躺在地上。 「不用穿,你這樣比較美。」 「御凱,你的士兵們還在外頭等你。」他不能一回來就賴在營帳裡不走。 「我想休息。」養精蓄銳。 「隨便你!」她想下床去穿衣服,還有撿回掉在地上的玉雕蝙蝠。 「不!你得陪我一起睡。」他大手一伸地攔住她,並霸道地環放在她的胸口上。 盈綺不禁滿臉通紅地睨著他,沒想到他已沉沉睡去。 他看起來似乎好累的模樣,難道這幾天他都沒有好好地睡嗎? 她不願多作揣測。 情況看似平靜,但暴風雨很快就來了…… ******** 熟悉的馬啼聲傳來,盈綺奔向營帳口,等待他溫暖的擁抱。 今晚的御凱回來晚了。 外頭冷風颯颯,風沙很大,御凱鐵青著臉走進來,瞇著眼看她。 「我以為你去操兵……」但他身上有酒味。 冷峻狂暴凝聚在他臉上,盈綺忍不住倒退一步。 他怎麼了? 「你!在我還沒掐死傷之前,把東西交出來!」他逼近她。 他覺得他之前對她溫柔、對她放下身段簡直是自取其辱! 她蹌踉地往後退,「東西?你在說什麼?」 「你還裝傻!你成功了,很好,利用我給你的信任去胡作非為!」他手一揮,桌上的東西全掉落,桌子也翻了。 盈綺嚇得縮起身子。她發現,當心裡的恨意消失時,她的保護膜也跟著不見,她變得相當脆弱,無法禁起一絲絲的傷害! 「有話你好好說!」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可惡的女人!」他用力地吼著。 「我沒做錯什麼!」 「有!」他咬牙切齒地道:「你利用了我,而我還渾然未覺地步入你設下的圈套!」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把你這種虛偽的面孔撕下!」 「你喝醉了。」她伸手要扶他。 「少用你那雙狠毒的手碰我!」他咆哮。 她收回手,「御凱……」 「不要叫我!可惡!我竟笨到任由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你的身子真有迷惑人的本錢。」 「你住口!」她忍無可忍地回道。 她早該料到,也該堅守自己的誓言不要愛上他,今日也不會被他如此傷害。 「我難道說錯了嗎?現在你不用演戲了,我已看透了你!」他鉗住她的雙臂。 「你真是莫名其妙!」 「既然你打算用身體蠱惑我,那咱們現在可以到床上,你給我走!」 「不要,你放開我!」 「欲迎還拒嗎?怎麼?這是你的新招嗎?前些日子,你不是都主動張開腿迎接我的?」他諷刺地道。 他推著她,將她壓在身下,大手野蠻地扯開她的衣服,蹂躪她的嬌軀。 「住手!」她拍打著他的胸。 「就是這樣,我又要沉迷在你的體內了。」 「住手,你這樣是強暴我!」盈綺咬住下唇,灼痛的淚在她眼眶裡打轉。強暴?一語驚醒了他。 他最不願傷害的就是她!但他的用心換回了什麼?她的利用和她的背叛! 「強暴算什麼,我還要殺了你!」他的手扼住她的脖子。 她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只是閉上眼,「死了總比被你的凌辱好!」 「好、很好!可是我不會成全你,這次我要將你關入地牢,由我親自來審問你!」 他的殘忍擊中了她。 「我無話可說。」 「這樣太便宜你!」他眼中閃過悲憤,「你竟然利用我,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枉費我的真心真意!」 她何嘗不悲傷? 「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傷害我!」她指控。 「胡說!是你迫不及待地利用我,在河裡下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