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寶貝 > 妾心愛上君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6頁 寶貝 「我寧願死!」 他揮開她臉上的髮絲,「何苦呢?只要你好好順從我,等我厭倦了你,那時你就可以解脫。」 「不可能、不可能!」盈綺強忍著不讓盈眶的淚水掉落擊碎自己。 「那真是太可惜了,咱們的協議破裂。」他扯開自己的衣裳,在她的驚聲低叫中,重新覆上她的身子。 「放開我,御凱!」他根本不會憐憫她! 「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嗎?」要放開她談何容易。 「不要、不要!」 「你會要的!」 御凱抱起她,在她的頸項烙下一連串印記,大掌在她的手臂上搓撫著,然後他低下頭,看到她殷紅的守宮砂。 「沒人碰過你?」 「有!」她強硬地道。 「那人就是我。」他轉身又壓下她。 「你去找別的女人吧!」 「我只對你有興趣。」 盈綺吁了一口氣,久久沒有出聲。 御凱翻過她的身體,吻著她柔美的頸項,正奇怪著怎麼沒聽見她柔美的聲音,他抬起頭,盯著她的小臉,原本未平息的慾望因望見她不省人事而澆息。 他將她抱在懷中,忍不住皺起眉。 沒想到她竟累得昏厥了! 第四章 四恨君不似江摟月, 南北東西,南北東西, 只有相隨無別離。 —採桑子·呂本中 御凱看著盈綺沉睡的小臉,柔媚的杏眼、細緻的黛眉、嬌艷欲滴的唇,玲瓏有致的身子,他都一覽無遺。 靜靜地躺在床上的她,宛如是姣好的陶瓷娃娃,美得令人癡狂! 他收回欲撫摸她的手,發現她白皙的下巴有一大塊不相稱的瘀青,那是反抗他的下場。 看見她的羽睫輕輕動了幾下,他隨即收斂起自己近乎迷戀的神情,轉而冷漠地盯著她。 盈綺慢慢地睜開眼,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忍不住跳起身,惶恐地退到角落,用棉被包著身子。 「何必那麼怕我?我可是你的仇敵,你要殺的人!」他冷冷地提醒她。 聞言,她的眼睛迸射出仇恨的光芒,「即使你得到我的身子,我還是會殺了你!」 「那我會拭目以待,看我的床奴會如何殺了我。」 他臉上沒有半絲畏懼之色,反而語出嘲弄。 「我不是你的床奴!」她憤恨地大叫。 「你最好認清楚這點!昨晚要了你的那個人是我!」 「那是你強迫我,可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哦?要不要再試一次?」他伸出猿臂。 她猛烈地顫抖著,「不要、不要。」 該死的!她的表情令他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在我還沒玩夠你之前,你最好安分地當我的床奴,否則遭殃的人不只是你,連你的雙親也會被你牽連。」為了留住她,他不惜卑鄙地威脅她,連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莫名的情緒。可惡!他竟用這種方式強迫她。 盈綺咬著下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她不准自己哭出來,只能瘋狂地大叫。 御凱盯著她淌出血的下唇,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她再自虐,「你的人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傷害你。」 「不!我倒寧願你快點把我關進地牢。」 「不行!我還沒折磨夠你。況且,這是給你殺我的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他殘忍地道。 「你放開我!」他捏得她好痛。 「你叫什麼名字?」 她愣愣地盯著他,不想告訴他,「我沒有名字。」 「要我叫你床奴嗎?我還清楚地記得你昨晚無助、呻吟的模樣。」她還真是高傲,不過,這樣更引起他的興趣。 「盈綺……我叫盈綺。」淚水滑落,她急忙抹掉。 御凱的眼底閃過一抹深沉,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的眼淚竟讓他胸口莫名緊縮了一下。 「滿人的名字?」他明知故問。 盈綺恨恨地瞪著他,「這是我阿爹為我取的,和你們忘恩負義的滿人無關!」 「你阿爹和滿人議和了。」他故意這麼說。 這話聽在她耳中格外刺耳,悲哀一擁而上,但她不能崩潰,尤其在他面前。 御凱伸出猿臂,她見狀,立刻驚嚇地雙手環住自己。 「你要做什麼?」他拉著她的棉被。 「把那些衣服穿上!」他指著一旁滿人的服飾,「入境隨俗,你不能再穿沁木爾的衣服。」 他想看她穿滿人衣服的俏模樣。 「我不穿!」要她換上滿人的衣服?不!她絕不接受這種污辱。 「也好,反正包著棉被的你也滿吸引人的,只是那些虎視眈眈的士兵們若是看到你這副模樣,可能會失控。」 「就算包著棉被被別人欺負,也總比被你羞辱來得好!」被他奪走童貞後,她已沒有活下去的打算。 「我是主人,你這床奴還沒有資格對我講這種話!」他的怒火在她三番兩次的挑釁下被喚醒。 既然她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處處與他針鋒相對,那他又何必退讓,對她留情?御凱用力扯下她包在身上的棉被,原本只是想替她換衣裳,但她潔淨無理的身子是如此吸引人,令他不禁將手伸向她。 「拿開你的手!」盈綺拒絕這種不人道的羞辱,拚命地掙扎反抗,冰涼的柔荑也往他粗獷的俊臉落下。 時間彷彿靜止,氣氛充滿濃濃的火藥味。 「天底下沒有人敢打我!」他眼中的怒火狂熾,用力地握著那只惹他生氣的手。 她咬住下唇,儘管痛得小臉扭曲,但她不會向他求饒。 「這是你咎由自取!」 她還敢嘴硬?他氣得又加重手上的力道,「我會殺了你!」 她仰起頭,一副「你最好一掌打死我」的模樣。 看著她下巴處明顯的瘀青,他舉至半空中的手遲遲沒有落下。可惡!他為何下不了手?他目光陰騖地恨恨放下她的手。 「在我回來之前把衣服穿好,否則別怪我以為你想用身子來為我暖床!」御凱模樣狼狽地逃出營帳。 在他離開後,盈綺的淚水再也克制不住地滑落,她傷心地哭倒在床上。 她好想阿爹和娘喔!為何她的命運如此乖舛? 既然御凱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那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於是,她取下頭上的髮簪…… ********** 當御凱再度走進營帳掀開簾子時,迎面而來的便是殺氣騰騰的攻擊,但他閃也沒門,髮簪就筆直地刺入他的手掌心。 御凱只是皺著眉,捏著她的卞巴嘲諷道:「下次用高明一點的技巧,別讓我對沁木爾的印象變壞。」 「沒刺中你的要害是我的失誤!」 「請便,我隨時隨地歡迎你。」她當真恨他入骨。 「或許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她揚起髮簪又往他身上刺。 御凱再次閃開,揪著她散落的長髮,「你不是我的對手,乖乖地順從我對你有好無壞。」 「拿開你骯髒的手!」御凱聳聳肩,如她所願地鬆開手。 盈褲滿是警戒地退到牆角,瑟縮地環住自己嬌弱的身軀。她覺得這個人真是瘋了!滿手是血也不包紮,任它狂妄的流,他是想證明什麼嗎? 她不服氣地猛咬著下唇,血開始緩緩流下。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又再折磨她那嬌嫩的下唇了。 唉!她的脾氣幹嘛這麼倔!只要乖乖聽他的話不就沒事了嗎? 她明白她有身為公主的尊嚴,可是現在她人在他的屋簷下,哪由得了她要公主性子呢? 可說也奇怪,自己為何老覺得心有不捨?還有股說不清的情緒在作祟! 難道是因為她太美了,他才會如此失常?還是因為他虧欠她,所以,即使她要殺他,他也心甘情願地承受?他納悶地看著手上的傷口。 突然,簾子被掀起,幾個士兵走了進來。 「將軍,這是整理出來的資料。」 「念吧!」御凱面容一整,淡淡地道。 「將軍,您的手……」 御凱的目光隨即放在盈綺身上。 「這無關緊要。我要徹底瞭解事情的經過。」 士兵們互看了眼,便開始報告—— 「沁木爾寶歷庚年,沁木爾族長為了族人,願意平息兩國之間的戰爭,遂宣佈與大清友好聯盟,由沁木爾稱臣,世世代代忠於大清,契約彼此都有一份——」盈綺雙眼空洞,他找來這個有什麼用? 「夠了,退下吧!」御凱揮揮手。 「將軍,屬下另有要事稟告,塞北知府派人送來美女,個個都是精挑細選……」 「全遣回去。」 「可是……」 有一個女人可以抵得過全天下的女人,那就是他一直擺不平的她! 啊!他差點忘了,他還虧欠她呢! 「該死的!」 御凱抽緊下巴。都是他那些自作主張的士兵們,害得沁木爾多少無辜的性命慘死?事發當時,嬌弱的她可是捂著耳朵瑟縮在一旁?他氣得大掌一拍,紅檜木桌立即四分五裂,然後,他什麼也沒說地大步往外走,因為他心虛! 盈綺呆滯地看著他的背影,感到麻痺的心竟隱隱作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