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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伊伶 「周詩禹,你去死吧!」一陣歇斯底里的淒厲叫聲乍響。 詩禹才正抬起頭,便望進一對瘋狂失心的眸子。 林珊珊好恨!她恨她精心策劃的詭計竟沒有如願地拆散這對狗男女,她恨她的一片癡心卻白白遭人踐踏,她恨周詩禹、恨方祖涵、恨所有的人。 她豁出去了。她再也見不得這對狗男女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她要不計一切代價地毀掉這只該死的狐狸精。 林珊珊抓著從貴賓休息室偷來的一把水果刀,泛著冷光的刀尖對準了詩禹那張姣好的容顏直撲而去。 在眾人的尖叫聲中,祖涵眼明手快地將詩禹推倒在地,用他高大的身軀掩護她不住顫抖的身子。 林珊珊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那尖銳的刀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臉上劃下一道又長又深的血痕。 一陣混亂當中,鎂光燈四起,原來是那些喜歡捕風捉影報導各類小道消息的雜誌社記者正敬業地逮住任何一個足以滿足大眾好奇心的機會。 一周之後,林珊珊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 每一間書店、便利商店、書報攤所販賣的大八開雜誌上,幾乎都刊載了樂團評比那天的「活動花絮」,內容除了詳細描述當晚林珊珊行兇的經過之外,還將林珊珊那張被刀劃花的臉給刊登出來。 輿論嘩然,感情受到嚴重創傷、再加上這件醜聞,逼得林珊珊徹底崩潰了,她變得精神不正常、瘋瘋藏藏的,她的家人只好將她送到美國療養…… 尾聲 終於,讓祖涵左盼右盼,盼到了跨年晚會的那一天。 不耐煩地坐在觀眾席中,祖涵忍不住要咒罵起主辦單位來,他們幹什麼非要把樂團表演排在晚會的最後當壓軸呢?害他想求婚還得先耐著性子聽長官接力賽似的致詞、看那些毫無創意的表演,幾個鐘頭下來,他已經呵欠連連、猛伸懶腰了。 「哥,你等一下真的不送我回去呀?」幼梅明知故問地裝可憐,「我一個女孩子在這麼深的夜裡,要是一不小心遇到了壞人,那你可會一輩子良心不安哪。」 「得了吧,你今天不是跟你同學阿芳約好了要住她家?」祖涵笑著說,「有他們老管家專車接送,你還怕人家會要你徒步健行。」 小把戲這麼快就被拆穿,幼梅只好摸摸鼻子跑去找她的同學阿芳,一邊聊天一邊看表演了。 過了好久——至少在祖涵認為很久很久之後,終於輪到了「鳴」樂團登台表演了。 只見他們一個個非常有大將之風,毫不怯場地發揮他們應有的水準,將整個跨年晚會的氣氛帶到最高潮。 在會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三個人六隻眼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專注彈琴的詩禹。 「嗚……老公,我好想哭哦!」 「媽,有什麼好哭的嘛。」 「就是嘛,老太婆,要哭也不要在這裡哭呀,丟人現眼的。」 「嗚……可是人家感動嘛。」 「是呀,看她平常整天無所事事地晃來晃去,沒想到彈起琴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那當然,我女兒從小就是個『鋼琴公主』。」 猜一猜,說話的人是誰? 沒錯,就是「偷偷」跑來參觀的周父、周母及詩堯。 「嗯……」周父沉思地望著台上的女兒,「看來她挺適合往這方面發展的,也許……」 「爸,你要讓詩禹繼續待在樂團?」詩堯驚訝地問道,「可是你當初不是說只准她待到跨年晚會結束為止嗎?」 「我是這樣說過沒錯,可是……如果要勉強她做些不喜歡的事,也許太為難她了。」 「老公,我同意你的做法,就讓詩禹自己去決定吧!」周母附和道。 事已至此,就算詩堯再怎麼想反對,恐怕也是於事無補了,所以他也只能靜觀其變。 只不過,他們的「苦心」顯然是白費了。 當「鳴」樂團表演完畢下台一鞠躬,詩禹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喝杯水,就又被綁架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綁匪先生?」詩禹真是一點肉票的風範也沒有。 去哪裡?這個問題在祖涵的腦中繞來繞去想不出答案來,因為他滿腦子只有「求婚、求婚」,其他的問題一概裝不進他的腦袋。 索性,祖涵將車往路邊一停,深宿款款地執起詩禹的手,真摯地說:「嫁給我吧!」 「我……」 不給詩禹有任何發言的機會,祖涵逕自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一隻鑽戒,霸道地替詩禹戴上,驕傲地宣佈:「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咦?哪有人這麼自作主張的? 詩禹「暗爽」歸「暗爽」,可不能這麼輕易地讓他過關了。 「咦,」她故意瞇起眼睛懷疑地盯著手上的那枚鑽戒,「這個戒指我好眼熟啊……是不是就是上次你拿去向林珊珊求婚的那一個?」 祖涵從她閃動著調皮光芒的眸中看出她是明知故問,為了不讓她繼續提出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祖涵只好使用那萬無一失的絕招,將他熾熱的雙唇貼住她柔軟的唇瓣,用他濕濡熱情的舌與她纏綿,奪去她所有的思緒…… 在腦袋呈現一片混沌空白之前,詩禹最後閃過的一絲念頭是,嫁給一個剽悍的愛人,似乎還滿不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