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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安妮塔·藍伯 「伯爵至少不會像你這樣打擾、驚嚇老百姓。」 他先前中了她的激將法,現在學乖了。「我不能為他們的無知、迷信負責。」 「男爵的說法和你不同。他說你是故意驚嚇他們,說你是一個不散的陰魂。」 「你認為呢?」 「你必須為我的答案付出代價。」 老天,他為何又低估她了?她改變了英國的命運,而凱爾則渴望改變她的。「我不想和你討價還價,我想愛你。」 她小心的注視他。「你是一個投機份子,我不相信你。」 「那就相信這個吧!」他的手往下滑,手指與她的互握。她溫軟的肌膚和纖細的骨架,使他想起自己有多麼需要她。「你來到蘇格蘭那天,我的生命就改變了。」 她俯視他們互握的手。「是的,你現在非常危險,我可以叫你因竊盜罪被。」 「被治安官逮捕?」他笑道。「那個懦夫不敢來抓我。」 「你是說柯安維?」 「是的,柯安維比康家人更容易被收買。」 她眼睛張大,然後又鄙視的瞇起。「那麼我就將他換掉。」 難道她能絕口不提往事?柯家人摧毀了她的童年。他想要安慰她,但她只談論政事。他抓住她的腰,將她舉起。「我面臨的最大危險是把心交給你。」 她抓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他們在同一個水平線上,他能看見她眼中的疲。她輕聲說道:「心痛是生活的一部分。」 「快樂應該占更大的部分,若蘭。」 夜風吹動她的秀髮,使那柔細的發繒掠在她臉上。「你不懂得如何使女人樂,我要的無非是誠實。」 他不能給她誠實,但能證明她錯了。「我知道你喜歡我吻你這裡。」他側著頭,以唇輕觸她臉頰的曲線。「還有這裡。」他對著她的耳朵低語,然後以舌頭探觸那細膩的漩渦。 她的手指抓緊他的肩膀,使他想起那一夜當他穿破她的處女屏障時,她曾掐他那裡。慾望充滿他體內,使他的胯間充盈,使他的腹部痛楚。他的腿開始顫抖,當他的唇發現她的唇是迎合而急切時,他忘記她可能會拒絕他,而想起快樂一向在她的生命絕跡。今夜他要彌補她。 他將她緊抓在胸前,享受她的舌頭與他共舞、她的雙手移到他的頸項和下巴的感覺。太多衣物阻隔他們,但就像他倆之間的其他障礙一樣,凱爾打算一件一件的除去。 他深深的吻她,將她的舌頭引入他口中,輕柔的吮吸,模仿她的身體接納他的動作。她的呼吸急遽,雙手急切的梭巡他。當她不經意的掀掉他的帽子時,凱爾不得不在她拉下他的頭巾之前行動。 他將她攔腰抱起,匆忙走向哈迪恩之牆。 若蘭癱在他懷中,面對星空,下面是心愛的蘇格蘭國土,忘記政治,感到無比祥和。生平第一次有回家的感覺。 傾圯的城牆陰影籠罩他們,他們陷入一片黑網中。他轉身以肩抵著城牆,岩石與岩石摩擦。在飄飄然中,她感覺牆壁退開。 在冰涼的空氣中,乾草、羊毛以及從前火燒的味道撲向他們。一此蓿想掠過她腦海:或許他就是一個來去無蹤的鬼魂。或許是杜家祖先的靈魂,因他老是使她想起那幅詭譎而英俊的杜肯尼畫像。 她還來不及探索他的身份以及週遭這個陰暗的環境,邊地勳爵便將她放下來,開始褪去她的衣衫。他對著她的唇發出煽情的蘇格蘭囈語,祛除她的理智,誘使她脫下他的衣物。 她摸索他馬褲上的鈕扣,一心想知道底下的乾坤。她的襯裙落地的同時,他的男性慾望躍脫出來。她忘情的以手掌貼著他的腰,往下滑,直到手中充滿了他。 她沮喪地說道:「我希望能看到你。」 「你已經夠瞭解我了,姑娘。」他呻吟的對著她搖擺臀部,具體的向她顯示她的碰觸對他的影響有多大。「啊,若蘭,你手中有魔力。」 他變得更堅挺。驕傲和信心漲滿她的心中。「的確,」她說道。「竟然能驅使一個鬼魂?」 他笑著拉起她的內衣,愛撫她赤裸的臀部。「是的,或者從我身上召喚出妖怪。」 她的小腹中糾結著慾望,她的胸脯因渴望他的碰觸而痛楚。他弓身,雙手在她背上和臀部游移。當他向下滑,嘲弄她敏感的肌膚時,她感到一陣熟悉的濕潤。 他將她放在一張稻草床墊上。她聽到他脫下皮質馬褲、脫下靴子、丟開。黝黑使她視線不清,但她其他的知覺卻變得異常敏銳,感覺他伏在她上方、渾身散發熱力,奉獻一份她無法否認的激情——儘管他對她仍是一個謎。 她伸手將他拉下來,當她張開雙腿,要他進入時,他嘎聲道:「不,姑娘,我想先以別的方式愛你。」 然後他開始以雙唇與舌頭、手指和牙齒,向她展示男人的靈活技巧。他留下一串濡濕的吻,從她的胸脯到肚臍、足踝到大腿內側。但是當他抬起她的腿放在他肩上時,若蘭驚喜的喘息。當他的唇覆在她疼痛的肌膚上時,她癱軟如棉。他舌頭飢渴的掠奪和牙齒的輕嚙使她戰慄。 他發出呻吟,他的嗓音貼著她的肌膚的低沉震動,首先引爆一連串震撼她心靈的高潮。正當她以為愉悅過去時,他使她張得更開,喃喃地道:「還有,若蘭,我還要。」然後他以舌頭猛力的衝刺、吮吸她,直到她完全付出一切。 他的索求獲得滿足,他趴在她身上,長驅直入。她的癱瘓消失,她迫切的想聽他喘息、呻吟,並發出愉悅的呼叫。一次、兩次,她帶給他狂喜,又強迫他停止。然後他掉換他們的位置,命令她駕御他。她騎乘在他身上,再度狂歡。他抓住她的腰衝刺,追求他自己的解放。 當他們的呼吸平順下來,他抬起她放在他身邊。他倚偎著她說道:「和我一起入睡,親愛的。抱著我,只能夢見我。」 幾個小時之後,肢體和知覺都還感到虛脫,但他們已穿上縐摺的衣服,從哈迪恩之牆出來。 蒼白的月亮在地上灑下長長的陰影,邊地勳爵扶若蘭上馬,送她回到基德堡。當城堡進入眼簾時,地平線泛出魚肚白。它帶來了現實。 第十一章 在到達基德堡之後幾小時,若蘭拉開窗簾,站在窗口,看著太陽爬上天空。然後她在房中來回踱步,直到侍女來生火並伺候她沐俗。 她梳著那還潮濕的頭髮,思索自己該如何度過這一天,或者自己對伯爵該如何嚴厲,或者自己的身體怎麼會那樣流利的和一位神秘怪客對談,或者他怎麼會那樣瞭解她。 「你在夜裡哭泣、顫抖,無法成眠。」 有人扣門。若蘭苦笑道:「進來。」 一位肥胖的侍女碎步走進來,雙手托著覆蓋的托盤,腋下有一束乾燥的石楠花。「早安,小姐。」她俐落的屈膝行禮,將托盤放在床側小几上。 食物的香味在若蘭體內激起如焚的飢火。她垂涎的放下梳子,走過去檢視食物。 她狼吞虎嚥地大嚼脆烤魚和細緻的糕點。侍女撥弄爐火,並將石楠丟進去。燃燒的植物使室內充滿夏日的芳香。 侍女將枕頭弄松。若蘭埋首享用濃湯和燕麥布丁。 「要不要再來點熏魚,小姐?托爵爺的福,咱們有吃不完的魚。」 一個奇異的念頭滲入若蘭酣然的意識中,她注視那位正在整理枕頭套的侍女。「你叫什麼名字?」 侍女回答道:「蘇茜。」 若蘭暫時拋開食物。「你真是善體人意,蘇茜。我餓壞了。」 侍女伸手拿另一個枕頭。「爵爺說你應該會這樣。」 若蘭大感好奇,因為伯爵不可能察知她的心意,她有幾個星期沒見到他了。難道邊地勳爵潛入城堡告訴伯爵? 「噢?」若蘭反問道。「爵爺是未卜先知嗎?」 蘇茜的下巴垂下,目光游移。「啊,你想要再來點牛奶嗎?」 若蘭忍笑道:「不用。我倒想知道……伯爵怎麼會知道我一大早就想用餐——而且是在我房裡?」 侍女欲言又止,然後伏身在床上。「你要不要來看看這些污漬?」她用力的搓著床單。「看起來就像是煤灰。」她站起來走向門口。「我最好趕快叫洗衣侍女來洗。」 她在隱藏什麼?顯然和伯爵有關。「你是說伯爵一直在釣魚嗎?」 她背向著若蘭停下來。「哦,是的,小姐。」直都在釣魚,到處釣魚。今天早上他自己也吃熏魚。」 這篇說詞顯然是伯爵教她的。 「爵爺今天在哪裡,蘇茜?」 門下出現一張紙條。蘇茜將它撿起來,轉向若蘭。「在舊比槍場和安格練劍。」 那麼,伯爵實踐他的諾」一日要學習做個軍人了,若蘭為他感到高興,但是他依舊要為低估了若蘭而付出代價。「麥肯選了什麼名字?」她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