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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笙晴 「劉公公你給我宣朱陽進殿,朕要讓你們倆好好對質。」 嚴淞笑了,「皇上聖明、皇上聖明。」 不久—— 劉公公汗流浹背、氣喘如牛的走進殿來,「聖上,朱皇子剛才在浣紗房殺了一名宮女後……」 「後……怎麼呢?還不緩我趕快說。」明世宗重捶桌子,鎮紙蹦鮮都靈此彈跳起來。 「就……失去蹤影。」劉公公揩揩滿臉的冷汗。 明世宗怒火中燒。他竟敢為了一個女子,在宮裡大開殺戒!這下不叫人把那女人殺掉,下一次又不曉得會搞什麼事出來。 嚴淞看皇上氣呼呼的樣子,喜出望外,事情果然有轉機。 三皇子跟皇上似乎有心結,太好了,那他就可以發揮他三寸不爛之舌,要怎麼說就怎麼說,說白馬是黑馬也會有人相信,哈哈。 「聖上,恕老臣冒死也要進諫一言。依老臣看,三皇子是不敢跟老臣對質,畏罪潛逃,這可以說明整件事都是三皇子一手遮天,想欺上瞞下殺害老臣。好在老天有眼、皇上呈明,這可將老臣治死罪的信函,竟演變成老臣無罪的證據,他一瞧事跡敗露,馬上就開溜,這在顯示三皇子作賊心虛。」 明世宗思索一下問道:「三皇子跟你無怨無仇,何必污蔑你?」 嚴淞語不驚人死不休,「為了『武皮圖』。」 「什麼!」明世宗驚得站了起來,「給朕說清楚。」 嚴淞揣摩上意,知道明世宗最在乎的是什麼,眼底閃過詭計得逞的好笑,但臉孔毫不顯現的道: 「皇上,老臣得知『武虎圖』在江南地區,特地南下查詢此事,此事快明朗化之時,三皇於黨派人想從中奪取,賣給扶桑,從中賺取一筆優握的利潤。老臣昏庸,被一名手下女子出賣,將圖給了三皇子。然後她偽造老臣筆跡,說老臣跟扶桑勾結,並把信給了三皇子呈獻皇上,以混淆視聽。而那女子就是三皇子帶來宮裡的那一個。」看看皇上,臉色,好笑道:「那女子要模仿老夫筆跡,不難喔!」 高明的謊言就是三分為真、七分為假。 「那『武虎圖』是不是在朱陽的手裡?」明世宗這下可急了。 「這……就要問三皇子本人了。」 「來人啊!給我……」 「等等,皇上。」嚴淞急忙叫住,「不能打草驚蛇,萬一被三皇子知道這件事後恐怕他會將圖藏起來,那就得不償失了。如個圈外,我們一定要想一個法子,既可以探份玉皇子是否有『武虎圖』,又可以將老臣手下殺掉的辦法來才行。」 「那你有什麼高見?」 嚴淞看明世宗完全沒有主意的樣子,心中一樂,「老臣認識一名女子,此女子長得美如天仙、身手矯健,最重要的是她跟三皇子有一面之緣,若派她去執行這個任務,一定能事半功倍。」 明世宗不耐的揮揮衣袖,「隨你怎麼做,只要你能問出『武虎圖』在哪裡,要怎麼做都隨便你!」 「皇上!臣遵旨!」嚴淞眸底閃過角檜的光芒。事情果然很順利,可以依計劃將這些礙手礙腳的人全都殺掉。 朱級作夢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荒唐。 第九章 「這裡誰在負責?」急怒暴吼聲幾乎將浣紗房屋頂掀了起來。 宮女們結結實實被這怒火嚇呆了,紛紛下跪求饒著。 坐在角落洗衣的憶恩聽到這聲音僵了一下,又繼續將手邊的衣服洗淨。 朱陽殺紅了眼,沒發現角落處的憶恩。黑眸泛起一抹殺人的冷色,掃射跪在地上的人。 他一回到宮中,馬上奔回房間找她,卻沒想到撲個空,嚇出一身冷汗。探聽之忑,才知她到浣紗房做事。 是誰那麼大膽,將他的女人送來那邊做粗活!氣得他額頭上青筋暴露,直奔浣紗房。 嚴寒的眼光直逼著它文全身直打哆嗦,紛紛將眼光轉向管事求救。 「三皇……子,卑職……是負責……這裡的。」宮女嚇得一身冷汗,舌頭不聽使喚的打起結來。 朱陽拎起她的衣襟,「周憶恩人在哪裡?說!」 宮女被他的眼神嚇得伸出顫抖的食指,往角落方向指去。 哼!朱陽狠狠將宮女摔在地上,快速飛奔而至。 看她在一堆衣服裡埋頭苦幹,他心房彷彿有一把刀從中劃過,趕緊將她的手從水裡拉出,「誰叫你做這種事的?」 憶恩克制自己躁動的心,盡量不讓她不爭氣的淚水滑下臉龐,「卑賤的身份本來就是要做事的。」 「胡說!我的人哪會卑賤。」朱陽趕緊抓她的手到他的掌心裡。瞧她的手!才幾日不見,就起泡了,朱胸心疼的要命,也愧對的要死。 「走!跟我回去。」 憶恩手裡傳來一陣陣抽疼,輕鎖蹙眉,趕緊甩開他的手,「皇上下的命令,小女不敢不遵從,三皇子你還是請回吧!」說完,她又坐回板凳,繼續她未完的工作。 是父皇!該死! 「我叫你不要做,就不要做。」拖出她的手,「跟我回房敷藥。」他不知她的手,已經快流出血水來了。 等他處理完事情後,再跟父皇算賬。 「不要你假好心。我……啊!」憶恩頓時雙腳懸空,被扛在他的肩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她可以想像現在有好幾對眼睛往她看。憶恩羞紅了臉,緊閉著眼,不敢看人。 「不要亂動,若是摔下去,我可不負責。」 朱陽要邁開步伐往屋外去時,一個人影衝出來跪在地上,阻去他的出路。 「皇上下令,她……要洗完……這些……衣服,才可以出去。」宮女牙齒打顫封全身科個不停。 違抗君令可是死罪一條,她擔不起這個罪啊! 「大膽!竟敢以下犯上,還不給我滾開。」 宮女被他的戾氣,嚇得動也不敢動,直打哆嗦。 朱陽凌銳雙眼掠過展下人兒後,快速往屋外奔去。 ☆ ☆ ☆ 「不要碰我!」憶恩睜著幽怨雙眸,控訴他的不是。 「你!」 為了她,他不惜跟父皇反目成仇;為了她,即使在外面執行任務,心裡只想著她;為了她,他情願拋棄榮華富貴,只想跟她比翼雙飛,共效鴛鴦,結果呢?他一顆真心換來的是什麼,一雙指控眼睛、不善口氣。 「我風塵僕僕趕回來,得到的竟是這種待遇。」朱吸憤而揚起拳頭,「可惡!」揮起拳頭,以一毫之差在憶恩臉龐擦過。 咚!檀木的床柱頓時凹了一個大洞。 憶恩被他眸中火焰看的心慌意亂,垂下眼,低著頭,輕咬唇瓣,迴避他那殺人目光。 朱陽胸膛燃燒劇烈火焰,全身灼熱得幾乎要燒了起來,狂暴撕裂她的錦紗,掠奪小而紅的蓓蕾,毫不溫柔地吸吻著。 「你這個小妖精。」朱陽指掌傳遞出溺愛的氣息,凝望她的眼睛有著殘餘的慾望,「不生氣了?」 朱陽撫摸她的秀髮,避重就輕說道:「我去抓一個叛國賊人到宮裡,原本預估兩三天就可擒獲,沒想到事情有點問題,所以才會耽擱這麼久才回來,害你擔心真不好意思。」 憶恩抬起清秀可人的臉蛋,問道:「那事情解決了沒?」 朱陽輕吻一下她的額頭,「已經解決了。」撫摸她細緻容顏,感覺回到她身邊真好。 「約法三章,以後出去都要『親口』告訴我。」他不知道他不在宮裡幾日,她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他,想的心都疼了。 朱陽漾開迷人的笑容,「是!娘子一切都依你。」 憶恩橫他一眼,「不要叫我娘子,我只是你侍寢之一,沒有那麼大的福分獨享你一人。」 朱陽漾開的笑容加大弧度,「我的小娘子生氣了。」提起她青蔥般的玉手輕啃著,「假如我拋棄皇子身份,與你歸隱山林,你認為這個主意怎麼樣?」輕怫語氣底下,有著若有似無的認真。 憶恩小心揪著易清的被單,「以後不准你隨便凶人。」他那狂暴的模樣駭人極了! 朱陽一邊說話,一邊享受手掌遊走在她凝脂滑聯的快感。 憶恩拍開他不規矩的手,「你這幾天去哪裡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抱怨言語透露著擔憂。「連招呼都沒打,害人家擔心的要命!」 「我不是有寫信說我要到哪裡。」 「信?」憶恩疑惑注滿雙眼,「我沒收到信。」 朱陽一想,能神通廣大的將信奪走,又將億恩打人浣紗房的,只有父皇而已,他心裡氣歸氣,但還理智的不讓憶恩膛人渾水裡頭,避重就輕說道:「大概是下人弄丟了,待會我會找他算賬的。」 憶恩怕朱陽下手過重,快求情道:「事情過了就算了,你不要找他麻煩。」 瞧她一副菩薩心願。朱陽連忙答應,讓她寬心,「我答應你,絕不會動他一根寒毛。」 她好高興地答應地烤請求,憶恩歡愉的躺在他懷裡,「你這幾天在忙什麼?說來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