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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於澄心    


  朱翼明掀開她的被子,果不其然,她雪白的單衣已被鮮血染紅了。「你的傷口本來已經快結痂了,但是被麟兒這  一碰,又得拖上好幾天了。」

  「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容靜玟勉強撐起身子,回首去看自己的背,那雙水漾的明眸中有難掩的自責!都是她的武功太差,才會不小心受傷,拖累了他的行程。

  唉!現在不知道要多久她的傷才會好?他們才能再次啟程上路?

  「無所謂了。」朱翼明扶她坐在床沿,大手迅速解開她的衣鈕─「你干什  ?」容靜玟慌忙地抓住他的手掌,淨顏上飄起嬌艷欲滴的紅霞。

  朱翼明並無不悅,只是拉開她的玉手,繼續熟練地解掉她胸口的鈕扣。

  「你的傷口不重新上藥不行。」

  「可…可是…」容靜玟一邊微弱地掙扎,一邊四處張望,卻怎麼也沒看見來替她上藥的女人。

  「不准亂動!」朱翼明微慍地瞪她一眼。「你不用找了,這幾天替你換藥的人一直是我。」他哪會看不出這小女人在找什  ,所以,乾脆直截了當告訴她答案,省得她的小手礙事。

  她臉上的嫣紅灼燒得更加厲害,她羞亂地幾乎說不出成串的話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男女授受……不親。」

  「別大驚小怪的!」朱翼明的深瞳在脫掉她的單衣後轉為幽暗,她身上現在只剩一圈圈的布條與一條小褻褲而已。「你都已經替我生下一個孩子,還害什麼臊?」

  「那……不一樣。」容靜玫含著羞窘的淚水,手足無措地垂著蟯首,雙手不知道往哪裡遮才好。

  他們發生關係的那天晚上是一片漆黑,加上他正發著高燒,根本沒看清楚她的模樣,但是先前他替她換藥的時候,一定是光線明亮,那豈不把她這生過小孩的身子給看仔細了?

  況且,他們雖有夫妻之實,但無夫妻之名,他根本不可以隨便脫她衣服,這是有違世俗禮教的!他好過分喔!

  「哪裡不一樣了?」朱翼明盯著她那柔弱可憐的模樣好一陣子,才抱著她放在床鋪上。

  剛才,他竟然被她勾起了亢奮的慾火,這實在頗不尋常!他到底是飢不擇食呢?還是已經相信她的人,對她動心了?

  容靜玟沒有時間回答他,右手一直想拉被子蓋住自己,就算扯痛了她的背傷,她也顧不了那  多了。

  「別亂動了。」他的唇嚴厲地拐成一條直線,總算大發慈悲替她拉上被子,蓋住她腰部以下赤裸的肌膚。「我要上藥了。」

  朱翼明直接拿刀割開她傷口上的布條,用棉布拭淨傷口附近的血漬後,他把藥粉輕輕撒在刀痕上。

  從頭到尾,容靜玟都是紅著臉埋在枕頭上,任由他在後頭寒寨奉率的,直至

  「好了,起來!我要替你繼上傷口。」朱翼明那命令的口氣聽起來有點沙啞。

  什麼?!

  「我不要!」容靜玫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抱著枕頭不放,她一起來,她的胸部不就被他看光了,現在可沒有布條圍著呢!

  朱翼明的聲音充滿惱怒。「你在鬧什麼脾氣啊?我可沒有時間跟你閒耗。快起來!」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放下身段替她敷藥,她還敢不聽話。哼,她有什麼部位他沒看過的?她緊張個什麼勁啊?

  「師兄……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容靜玟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囉唆!」朱翼明不耐地點了她的睡穴,她再這樣拖下去,一定會著涼,乾脆讓她睡一下好了………

  第四章

  這個時候,客棧出現一位出乎大家意料的可人兒。  「月影,你怎  來了?」陸  在客棧門口遇到了月影,向來平淡的眼珠子竟閃過一絲異芒。

  月影那完美的紅唇綻開一朵調皮的倩笑。「陸大哥,我當然是來找爺的啊!不然你以為我來找誰?」

  她那艷光四財的外貌立即吸引客棧內所有的目光,她耀眼得令人差點沒看見她身邊還跟著一名丫鬟,而那名丫鬟的姿色其實並不差。

  「走吧!我帶你進去見爺。」陸  見外頭人多嘴雜,不是談話的地方,所以帶她往上房的方向行去。

  在半路上,月影忍不住關心地問:「陸大哥,聽說爺在清水鎮外受到襲擊,爺沒有受傷吧?」她就是聽到這項傳聞,心裡忐忑不安,故而特地前來助陣。

  依爺那嚴峻的性子,若非遇到重大的危險,他是絕對不會耽誤預定的行程或是計畫,可見爺這次是碰到「難題」了。

  「沒有。」陸  言簡意賅。

  「那爺為什  在這裡落腳那  多天呢?」月影噘起豐潤的菱唇,明艷的朱顏上是一片懷疑。「這不像爺的個性啊!」

  陸  莫測高深地瞥她一眼。「等一會兒你看了就知道。」

  他帶她來到爺的房外,有禮地敲了幾下門,聽到裡面的叫喚聲,才走進門去。

  「幹嘛那  神秘兮兮啊?」月影不滿地嘀咕著。

  不久,陸  走了出來。「月影,你可以進去了。」

  「月兒,你在外面等我。」

  月影把丫鬟留在外頭,蓮步姍姍地走進房間,微微躬身向朱翼明福了一禮。「爺,月影來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朱翼明這時正背對著她!幫容靜玫縛上布條,套上嶄新的單衣,然後解了她的睡穴,讓她自然清醒。

  「月影聽說爺有難,便趕了過來。」月影瞧見床上似乎躺著一名女子,那張麗若桃花的美顏不禁有些失望。

  爺的妻子不是才剛去世半年嗎?他的身邊怎麼那麼快就多了一個女人了?

  早知道會被別的女人趁虛而入,她當初就不接這個任務了。可惡!

  朱翼明放下床鋪的帳簾,轉身走向月影,他的俊臉上沒有呈現特別的情緒,既無不悅,也無高興。「董於僥那邊的事你解決了嗎?」

  董於僥原是朝廷的戶部侍郎,頗受皇上的重用,但是三年前他涉及一樁貪污案,被朱翼明的屬下傅宏揭發出來,董於撓只好被迫告老還鄉,卸下那身的繁榮與權力,可是沒想到他心有不甘,在半年前派人到傅宏家中放了大筆的金銀珠寶,並且誣陷他收受賄款,由於董於僥在朝廷中仍有勢力,所以,傅宏馬上被關進卒中,等待處泱。

  所幸失翼明身為大理寺卿,所有刑部的案子都得經過他複審,所以,他技巧性地壓下這個案子,並且派月影到江南  集有利於博宏的反證,現在  集到了,只差將反證送上京城而已。

  「哼!那老糊塗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爺派來的人,在他的眼中,月影只是一個身世可憐伎而已,他根本沒有起疑。「月影勾起一抹千嬌百媚的笑。「月影在任務完成後,就詐死離開那鬼地方了。」

  「董於僥知道反證在我手上,你怎麼解釋?」兩道峻迫逼人的光芒自朱翼明燦亮的眼中射出。

  「爺,董於僥雖然老了,但不至於認不出你來吧?他一定是見爺突然來到江南,對你起了疑心,加上他府中的帳冊忽然不見了,他自然懷疑到爺的身上羅。」月影解釋得頭頭是道。

  朱翼明繃緊了堅毅的下顎。「看不出來董於僥倒是挺聰明的。」他一直以為他腦滿腸肥,是個庸俗之輩。

  「不!是他有一個聰明的女兒。」若不是董於燒的女兒過於天真,她想瞞過那小姑娘還得多花上一點功夫呢!

  朱翼明凝視她良久,才面容嚴肅地道:「如果沒事,你就留下來吧!這裡需要你的幫忙。」她這時離開,只怕會引來殺身之禍,如果暗中監視的人看見她進過這間房,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而月影的武功只稱得上不錯而已。

  「是的,爺。」月影遲疑了片刻,才試探地啟齒:「爺,床上  」

  「唔……」容靜玟發出的低吟聲打斷了她的話。

  朱翼明立即走近床鋪,掀起深色的帳簾。「你醒啦,肚子餓不餓?」他是低聲詢問,但看在月影眼裡,卻覺得他格外溫柔。

  容靜玟將臉理進枕頭中,不好意思直視他的俊容,她那粉嫩的耳根子是一片粉紅。「有一點。」

  「你有力氣走路嗎?」朱翼明忍不住多看了她那可愛的耳朵幾眼,她真有趣,竟然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容靜玟轉臉偷瞄他一眼,見他的表情並無特別,臉上的紅暈才褪去大半。

  「我試試看看。」

  月影在一旁聽了滿臉狐疑,怎麼床上那女人好像受了傷?莫非……爺是為了她才在這個小鎮耽擱那  多天?

  對!一定是這樣的,剛才陸  不是說她看了就知道嗎?

  容靜玟小心地撐起身子,卻還是弄痛了背,她細長的柳眉悄悄蹙了起來。

  「會痛還敢逞強?」朱翼明不悅地搖了搖頭,先是幫助她坐起來後,才一把環抱起她的嬌軀。「你忍著點。」

  她的傷全在背部,要抱著她走到桌子旁,牽動她的傷勢是必然的。

  容靜玟忍痛地輕點螓首,卻在這時候瞧見一名媚艷的姑娘站在桌旁,而那姑娘正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使容靜玟不由得紅霞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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