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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卓羚 「吟江、陵裳,我……真的很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 「哎呀,我這乾兒子在你肚子裡有沒有乖乖的?嗯,讓我摸摸看。」 業陵裳巧妙地轉移令應時君為難的敏感話題,將手覆蓋在她微凸的腹部上,笑瞇了雙眼。 「對了,說起你這孕婦不是已懷孕五個多月嗎,怎麼肚子才這一丁點兒大啊?」話鋒跟著一轉,柳吟江也將手覆上她的肚子,佯怒質問:「說!你是不是虐待我們的乾兒子?」 「喂,拜託你好不好,他是我的兒子耶,我會虐待自己的親骨肉嗎?」翻翻白眼,應時君感到好氣又好笑。 「可是……啊!」冷不防地,柳吟江驚叫出聲:「他、他踢了我一下。」 「是真的,我也有感覺到。」業陵裳跟著讚歎道:「哇,真不可思議。」 「生命很奧妙是不?這陣子寶寶胎動得特別厲害,我想他以後一定很好動。」 說起腹中的胎兒,應時君秀麗的臉龐儘是慈愛和期盼神色。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小伙子的模樣。」柳吟江的靈眸綻放出晶亮光芒,「還有、還有,不知道讓他叫聲乾媽的感覺如何?呵呵——我想一定很過癮。」說著說著,她還掩嘴傻笑起來。 「柳吟江,瞧你這乾媽急的哩。」笑睨她一眼,業陵裳又當頭澆她一盆冷水,「再急也要三、四個月後吧!」 「說我急?」柳吟江用纖指先是指著自己的鼻頭,轉而又怒指向業陵裳,「難道你就不急嗎?擅於掩飾的虛偽女人。」 「柳吟江,你說什麼!」她哪裡虛偽來著? 「說你虛偽啦,什麼。」 要凶人是嗎?她也會,別以為她柳吟江只有乖乖被罵的份,她只是不想發威而已。 「你真是……」 「我怎樣?我只是懶得理你,你真以為我好欺……」好不容易平息的戰火再度復燃,還愈燃愈烈。 OH,my god! 夾在炮口中間的應時君雙肩一垂,冷冷地逸出一句:「再吵你們兩個就別想當我兒子的乾媽!」 當下,她的話成功澆熄兩把不可收拾的怒火。 業陵裳和柳吟江兩人只好互瞪視一眼,而後憤恨地別開臉,顯然賭氣意味甚濃。 畢竟教她們不吵架很難,那她們冷戰總成了吧? 第二章 「爸,媽,您們別再逼我了。」任霽有型的俊臉佈滿憤怒之色,深邃的眼眸則顯得陰鬱黯淡。 任霽作夢也沒想到被逼婚這等荒謬、可笑至極的事竟會落在他身上。 早知雙親緊急召見他是為了逼他娶妻,寧願背負不孝之名的他今天說什麼也不願回家。 「逼?」老眉一挑,任家最具威嚴的男人沉聲一問:「你倒是說說看,我們兩老哪裡逼你來著?」 黑眸低斂,任霽不語。 再怎麼說,任旭天終究是生他、養他的父親,身為人子的他心中縱使不悅,總不好出言頂撞,於是只能咬牙承受。 「霽兒啊,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本來就得有一個賢淑的女人幫他打理家務,何況摒除一切雜事後,男人才能專心衝刺事業,給家一個……」 歲月似乎未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點痕跡,風姿綽約的白玉霞保養得當,教人看不出她實際的年齡。 只是,外表雍容華貴的她實則有張叨念不休的嘴,一旦「念興」一起,常教人煩躁難耐。 此刻,她正發揮著她過人的「嘴上功夫」。 「媽,我並不缺女人,這您是知道的。」終於,任霽出聲打斷母親淘淘不絕的念詞。 天啊! 一個剛正、頗具威嚴的父親,再加上一個叨念不休的母親,教他如何能不覺得煩躁?又怎能繼續裝聾作啞而默不吭聲? 「是,你是不缺女人,可你身邊的女人不是妖嬈火辣,便是貪婪無厭,沒有一個夠資格成為咱們任家的媳婦,更別說要傳宗接代了。」任旭天針針見血地譏諷著他。 他這兒子論人品、相貌、學識樣樣出色,可心性就是定不下來,喜好沉迷於美色之中,卻又不願給人承諾。 然,值得慶幸的是—— 生性風流的任霽玩歸玩,卻沒教肉慾給沖昏頭,斷然給那些難入任家大門的鶯鶯燕燕啥承諾,更沒為任家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是。 「爸,您……」 「別說了!」老眉一揚,任旭天冷著一張臉、豎起食指,「一個月,我只給你一個月的緩衝期,一個月後你若是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交往,那麼你的婚事將由我全權作主。」 見鬼的緩衝期! 與其說是緩衝期,倒不如說是擇偶期來得恰當。 「爸,您這分明是強人所難。」再也嚥不下一口飯的任霽忿然擱下筷子,大有與父親槓上之姿。 大掌一拍,任旭天憤怒大吼:「不肖子,你再說一次!」 兒子的不羈與反抗令他氣得火冒三丈。 任旭天的強勢作風對任霽根本起不了威嚇作用。 只見任霽的薄唇倔強地勾起一道弧線,滿臉不苟同地反諷著:「您強人所難是事實,我並沒說錯。」 是的,平心而論,他只是據理力爭,為自己的自由爭取一線生機罷了。 「你、你……」任旭天氣得腦門轟隆作響、搗著發疼的胸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霽兒,你怎麼用這種口氣同你父親說話!」一向愛子心切的白玉霞見兒子態度強硬,口氣又衝,忍不住數落起兒子,而後更憂心地撫著老公急遽起伏的胸口。「都一大把年紀還動不動就生氣,你是不要命了嗎?」 唉—— 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兒子,父子倆的性子卻是一樣倔和沖,常常脾氣一來,吵起架總是翻臉不認人,讓她這中間人好生為難哪。 指著兒子,任旭天咆哮指控:「還不都是這兔崽子氣的!」 「你這是……唉!」深感無奈的她只好轉而苦求起兒子,「霽兒,你能否先冷靜下來,聽媽說句公道話?」 公道話?任霽挑眉,一臉質疑。 他深知母親口中的公道話無非是要勸他設身處地為他們著想罷了。 薄唇微啟,任霽正想開口拒絕,目光卻在觸及母親那雙盈滿期盼之色的瞳眸時,將早已竄升至喉嚨間的怒氣緩緩壓抑而下;他將方纔微啟的唇緊抿,算是賣給母親一個面子。 見兒子不再橫眉豎目,白玉霞打著親情攻勢,軟硬兼施地道:「霽兒啊,平心而論,你也已屆適婚年齡,這幾年來玩也玩過、瘋也瘋夠,請你設身處地體恤一下我們為人父、為人母的苦心,試著找個好女孩交往、結婚,好嗎?」 設身處地為他們著想?哼,還真是讓他給料中。 不禁濃眉一挑,任霽的俊臉上泛著鄙夷之色。 交往?可以;結婚?那就免談! 因為結婚這名詞從未在他腦裡浮現,更別說是要他「力行」了。 「瞧你這神情,擺明是不認同。」 霎時,任旭天又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氣自己竟生了個如此反骨的兒子,更恨自己教導無方,才讓這不肖子如此目中無人、出言忤逆。 「爸,媽,您們該知道接近我的女人全是貪圖我的權貴和名利,何苦急於逼迫我成家?」強摘的果實不甜,強求的婚姻不幸福哪!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難道僅是為了傳承任家香火,就得犧牲掉他大好的青春和自由嗎? 不! 不甘心,他不甘心就此被人操控,硬是被趕鴨子上架。 「哼,你倒還有認知嘛,曉得接近你的女人全是有目的。」譏諷的言語一出、唇角一勾,任旭天的態度堅決,不容置疑地下最後通牒:「一個月之後,我要『如期』見到你的女朋友。」 好言相勸這小子不聽,非得逼他祭出強制手段,怪不了他了。 一個月! 霎時,任霽的俊臉佈滿鐵青之色,神情森冷。 然而他並未因此大聲咆哮或者出言頂撞,只因父親專制的作風任憑他人說再多話也是無濟於事;既然口頭抗議無效,他只好沉默以對。 「霽兒,你爸說的話你是聽見沒有?」白玉霞憂心忡忡地拋了個眼神給兒子,示意兒子開開金口。 唉—— 兒子畢竟是她懷胎十月所生,她當然明白兒子心裡的想法,所以好生為難的她實在不願看他們父子倆這麼僵持下去。 任霽最不願也不忍看到的就是母親左右為難,遂牙一咬,終究不情願地點下頭以示回答。 白玉霞當下鬆口氣,「既然聽到,那你……」 一抹狡黠之色自任霽眸底一閃而逝,「媽,我只能『奉命行事』不是嗎?」要媳婦嗎?好,他會如他們所願。 很好,一向反骨的兒子總算是妥協了。 任旭天滿意地笑著。 「記住,對方得是身家清白、面貌清秀、舉止端莊且溫柔可人的女孩兒。」他附加上自以為不算嚴苛的條件。 耳聞父親開出的條件,任霽額際青筋暴凸,怒意再度盛滿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