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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元湘 小奴搖搖頭,主人的事,她怎麼有資格管呢? 見她神色黯然,斐憐君突然湧起愧疚感。「小奴,對不起。」 「啊?夫人千萬別這麼說,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 斐憐君拉著她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忠心,除了濯哥以外,我願意盡一切能力給你 所想要的。」 小奴在心中歎氣,可惜除了闕濯,她什麼都不缺,再者,斐憐君的過度善良,讓小 奴有些訝異,如果每個愛慕闕濯的人都能得此殊榮,那麼縱使月邪教門派再大,恐怕也 無法如此揮霍。 「夫人不用為此擔心,小奴會尊守本分,絕不輸矩。」 「我不是在責怪你。」 「夫人,我明白,多謝你的諒解。」小奴很認命,斐憐君沒有醋意橫飛,要闕濯將 她給調離身邊,這點她就十分感激了。 愛情裡是容不下一粒沙的,不該是你的,就別妄自強求,徒惹傷悲罷了。 ※※※ 南宮昕的八卦能力的確不容小覷,闕濯成親的事被他一傳,連許諾帶著矯妻遨遊四 海的韋烈都聽到了消息,趕緊帶著渝薰上門來湊熱鬧。 「恭喜、恭喜,想不到你這小子竟然也成親了,我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這麼 有本領,能夠讓你心甘情願定下來。」韋烈豪爽地恭賀道。 「我也好想知道。」渝薰點點頭,紅唇嫣然巧笑道。「我聽昕兒說她是個很美的女 孩,該不會是小奴姑娘吧!」 怎麼又扯到小奴?闕濯帶著難得的緊張神色道:「你們別害我,在憐兒面前可別胡 亂提起這件事。」 「哇!難得你這小子會這麼在乎一個人,真是讓我開了眼界,快快快!人呢?怎麼 還沒來?」韋烈急躁的個性仍舊未改,拚命催促道。 「急什麼?你們才剛來而已,先喝口茶吧!」闕濯又恢復了鎮定。 話才方落,一抹娉婷的美麗身影款款走進,自然就是斐憐君了。 「我來跟你們介紹,她是斐憐君。憐兒,他們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韋烈和他的夫人渝 薰。」闕濯迎向斐憐君,為雙方介紹道。 「二師兄好,嫂子好。」斐憐君端莊有禮地道。 「好、很好,憐君,你真是比這個傢伙懂禮貌多了,不錯不錯。」韋烈讚賞道。 「憐君,你別喊我嫂子嘛!聽起來好瞥扭,不如喊我渝薰吧!」渝薰也率性地道, 覺得眼前的女子外表和名字十分符合,真是我見猶憐。 「嗯,渝薰。」斐憐君聽過他們的故事,知道眼前這美麗清雅的女子就是小公主, 想不到她竟這麼隨和,一點皇族的驕氣都沒有,真讓人意外。 雙方雖是初見面,但對彼此都有著好感。 「對了,阿濯,我覺得斐憐君這名字好像似曾相識,她不會就是龍行堡那位妙手仙 子吧?」韋烈走遍大江南北,見多識廣,當然也知道近來月邪教和龍行堡不對盤的消息 ,他懷疑事故是否全因美人而起。 「沒錯。」 「哎呀!原來真的是為了美人不顧一切。」這不像他的個性耶!難道愛情的魔力當 真這麼厲害。 「不,月邪教和龍行堡的恩怨和憐兒無關。」 「無關?」 於是闕濯將兩人相識的事說了一遍,聽得韋烈嘖嘖稱奇。 「難怪昕兒說你改變奇大,原來你這邪惡的傢伙也懂得愛情。」韋烈調侃道。 「你這粗魯的傢伙都懂了,我怎麼會不懂?」闕濯也不客氣地回應。 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戰,把在神劍山的那套全都搬出來了。由斐憐君說到月邪教 和龍行堡的事,以及當天的局勢,兩個小女子在旁聽得頗為無聊,這些門派恩怨的東西 ,她們根本不懂,也不想懂,於是決定先行溜走。 「渝薰,你以前有沒有來過這裡?」 「沒有,這是第一次來。哇!這裡好漂亮、好多梅花。」走出偏廳,迎面的是整片 的梅花林,渝薰開心地抬頭嗅著那冷梅的清香,覺得好舒暢。 跟著韋烈也隨性慣了,她乾脆坐在地上,就像被花團給緊緊包圍一樣。 「是啊!聽濯哥說,這裡春夏秋冬開的花都不同。反正你也沒見過,不如就在這裡 住下,我們一起看每一季的花開好嗎?」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可真是一見如故。 「好啊!我……」渝薰停頓著將要出口的承諾,因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可是我 要先問烈哥哥的意見。」 「你們還有事?」 「烈哥哥說要帶我走遍天下,我們現在才走過幾個地方而已。」 「哇!真好,渝薰,你們真是令人好羨慕喔!」如果闕濯也能帶著她遊遍大江南北 就好了,可惜月邪教少不了他,這個願望恐怕要到她老的走不動時才有可能實現。 「你也很令人羨慕啊!我聽烈哥哥說,阿濯很少對人和顏悅色的,只有你例外,他 對你真的很好,連我都明顯地感受到了。」渝薰輕笑。尤其是剛剛他們兩個男人在說話 時,闕濯不時地飄向斐憐君的濃情眼神,是那麼強烈,讓人難以忽視。 「你那位烈哥哥也不遑多讓啊!」 「是耶!呵呵……」 她們說說笑笑,完全沒去注意到在她們身後站著兩個同樣露出幸福微笑的男人。 闕濯在心裡暗下決定要更加緊手邊的計劃,以求有朝一日能夠和韋烈他們一樣,自 由自在地翱翔天地,旁人莫擾,只有他們倆。 第七章 韋烈因接到丐幫有事,所以和渝薰並沒有停留太久便相偕離去。這讓斐憐君有些不捨 ,她和渝薰已經在這幾日內結為莫逆了,不過幸好愉薰有留下聯絡方式,因此她打算等 闕濯有空時,再央求他一起去看他們。 可惜近來闕濯總是早出晚歸,神秘兮兮的,問他忙什麼,他總是避而不答,只是告 訴她要給她一個驚喜,至於驚喜是什麼,她實在懷疑。 「小奴,濯哥到底在忙什麼你知道嗎?」斐憐君覺得小奴可能比她知道的多。 「抱歉,小奴一直跟隨著夫人,所以什麼都不知道。」她是隱約有聽人提起,若傳 言屬實,那麼斐憐君就太令人羨慕了。 「對喔!」沒有闕濯陪伴,月邪教的美景似乎也不再那麼美了,所以她又開始愛上 採草藥,或整天待在房裡研究藥草之事。 「夫人其實不用擔心,小奴相信邪君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你。」 「全是為我?你真的知道什麼對吧?」她抓到了話柄。 「還是讓邪君來告訴你,小奴不敢多嘴。」 「小奴,在我面前不用太過拘束。」她總覺得她主僕界限分的太過明顯。 低下頭,她又采起了一株藥草,放進竹簍子裡。 「夫人,我們還是別離開太遠,以免邪君回來找不到你。」小奴勸著。 「沒事的,我想濯哥不會那麼快回來,而且有你陪我,不會有事的。」她對小奴的 一身好武功可是非常的羨慕。 她的天真與善良,使得鮮少與人接近的小奴漸漸喜歡上她,也才明白闕濯會那麼寵 溺她的原因。 「夫人,你教我辨識藥草好嗎?」 斐憐君抬頭,對她露出盈盈一笑。「沒問題。」 於是兩個小女子開始專注地商討,沒有注意後頭有人接近。 「表妹,終於找到你了。」龍皓的聲音不大,卻嚇著了她們兩個。 「你想做什麼?」護主心切的小奴趕緊將斐憐君往背後藏。 「我想跟我表妹說話,你走開。」龍皓急切地道。 「不!」 「小奴別擔心,我表哥不是壞人。」斐憐君給她一抹安撫的笑容道。 小奴這才不情願地冷聲道:「好吧!有什麼就站在那裡講,不許接近夫人。」 「哼!真是闕濯忠心耿耿的走狗啊!」龍皓罵道。 「表哥,不要這樣說小奴。」 「怎麼?憐兒,難道你真的把自己也當作邪教之人?也認同他們了是嗎?」龍皓簡 直不敢相信他從小呵護到大的表妹竟會如此。 「表哥,離開龍行堡的時候,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 「我不信,我一直都不相信那是你的本意,難道當龍行堡的少堡主夫人會輸給月邪 教的教主夫人?」 「表哥,那是不一樣的。」愛情哪能夠強求? 「我不管什麼一樣不一樣,我只想告訴你,我從來就不相信你是心甘情願跟闕濯走 的,所以從你離開那天起,我費盡了所有心思找你。我知道你放不下行醫的工作,總算 皇天不負苦心人,今日我終究是等到你了。」 斐憐君輕咬下唇,她明白他的心意,可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闕濯,對於他的深情, 她無以為報,注定是要辜負了。 「別費心了,表哥,我對濯哥是真心的,請你……請你忘了我吧!」 「不,我怎麼能夠忘了你,十年的歲月不算短,我怎麼忘得了?」龍皓不顧一切上 前道。「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將你帶回去,我一定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