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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梅貝爾(梅貝兒) 關上房門,她將自己拋向床,趴在被子上自厭地罵自己。 官苾月,你已經死過一次,為什麼還執迷不悟?難道還要再受一次苦才甘願嗎? 他對你不是真心的,他有那麼多女人,你算什麼? 忘了他!徹底地忘了他吧! 「紛紛墜葉飄香砌,夜寂靜、寒聲碎。真珠簾卷王樓空,天淡銀河垂地。年年今夜,月華如練,長是人千里。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殘燈明滅枕頭歌,諸盡孤眠滋味。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 美麗少婦仰望天邊繁星,凝想著夫婿也在思念著她,有感而發地念著詞句。 成婚不到半載,與夫婿聚少離多,獨守閨房的相思苦,在這樣的夜晚尤其難捱,多盼望丈夫此時在身旁陪伴著自己。 一聲嚴厲的叫喚聲,使她 凜。婆婆,這麼晚還沒睡?」她謙卑地轉向老婦人,戰戰兢兢地回話。 『老婦人臉色不豫地瞪著她。「你沒睡,我這做婆婆的怎麼題得著?都什麼時辰了,還不進房,在這裡招蜂引投嗎?別忘了你的身份。」 「婆婆,媳婦兒沒有。」每當婆婆譏諷她時,她都默默忍了下來,即使丈夫也不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沒有最好,看你那雙眼睛,男人被你一望,連姓什麼對什麼,祖宗八代都忘得一乾二淨,偏偏我那傻兒子迷上你,死求活求地要娶你進門。我可警告你,若讓我發現你給咱們冷家惹上什麼不名譽的事……」 「不會的,婆婆,月娘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星郎的事,月娘永遠是冷家的媳婦兒。」她飛快地接下老婦人的話,幾乎要跪地懇求她相信。 老婦人鄙夷地跟她一眼後走開。月娘不敢再久留,壓抑著痛哭的慾望,直到進了房,方才縱容它流下。 「星郎,你快回來,你快回來呀,你可知月娘好想你……墾郎丁」 她擁著緞被,讓淚水盡滴進其中。一聲又一聲地哀訴,期盼傳達給在遠方的夫君知曉。星郎,快回到月娘身邊來吧! 公爵,謝謝您的邀請。」厄爾領著她向主人道謝。 霍普金爵士是名約六旬的生意人,精明而有些市儈礎體身開的電腦公司堪稱英國最大的,而且,他也是英國電腦公會理事長,每一年公會都輪流舉辦宴會,今漢正巧由他主辦。 」厄爾,聽說你的公司最近接了好幾筆大生意,愈來自不能小看你了。這位是,··,··」 「爵士,請客我介紹,這位是我未婚妻J〔JIJE!她來自中國。」 、 霍普金爵士執起她的手,在她指節上精蜒點水般一地。歡迎你來英國,東方女性一向充滿神秘感。」他誇讚地說。 官苾月微笑回禮。「謝謝您的誇獎,爵士。」 寒暄幾句後。他又轉向其他人。 「來參加的人好多幄!想不到這行的競爭力那麼大。」整間屋子內少說也有上百人,還不包括缺席的,可見得電腦業的發展潛力。 「當然;人類的未來仰賴電腦的機會很多,因此。許多人紛紛投人這行,我的壓力也愈大,沒有進步就等著 被淘汰,研發新程式是必須的。」 「很可惜我幫不上忙,沒辦法做你的『賢內助』。」她調侃地說。 「預月,不要哭!志月!」冷浩星再度從夢中醒來,「又是夢,可是它又如此真實。」他已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了。 他套上睡袍起身,按開落地窗簾的開關。天還是暗的,漆黑的夜色見不到幾顆星星,只有廣告招牌上的霓虹燈閃爍。 他可以聽見她的哭泣聲月p麼絕望而淒涼,讓他的心好亂。 她此時也跟夢中的女子一樣在哭嗎?不要哭,求求你別哭,我願意做任何事來補償,只要你別哭,你聽見了嗎? 第四章 位於凱因道的霍普金爵士宅邪,今晚燈火輝煌,仿古建築中可窺見維多利亞時期的優雅典範。』 官苾月身穿一襲銀白色的長禮服,勾勒出她體態的優美,頸部蕾絲的設計遮掩住紅色的痕跡,黑髮經過發卷的加強效果』,更形嫵媚嬌美,原本高挑的她,挽著健壯的厄爾進場,立即惹人注目。 厄爾根幫忙地遮住她,不讓她曝光。 窄會安排的絃樂隊演奏著古典名曲,賓客們自行交談間形,吃著精美的點心和美酒。 冷消星挽著蒙妮卡悠遊在眾人間,他的到來引起在住賓客的注目,不是藉故在他身邊近距離欣賞他,就是要求男伴為她們介紹,這才知道名聞遺跡的名模不方丞靠外形吃飯,頭腦更是一流,有許多大公司曾聘請地設計新程式。 『大衛,這合約你還要考慮多久?我相信我開的條件比別人好!只有對你才那麼優待回你就別猶豫了。」蒙妮卡為合約始終談不攏而心急,親熱地偎著他,使出渾身解數。; 他淡淡一笑。「你真沒耐.心,蒙妮卡,我相信你開的條件絕對是最好的,只是我還需要些時間考慮,也許我該趁這時退隱,留給大家一個好印象。」 「不行啦g你走了我怎麼辦?」』她極盡所能地想挽留住他。 「你旗下多的是男模特兒;個個都很出色,少了我也影響不了你的生意。蒙妮卡,生活在水銀燈下的日子我過膩了,該考慮將副業轉成正業了。」他是頭一次覺得厭倦這種生活,渴望安定。 蒙妮卡大發嬌嗅:「大衛,是誰改變了你?" 厄爾歎口氣。「幸好我沒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否則,我的公司早倒閉了。」大有慶幸的口吻。 她一聽,佯怒地捶他。「你說什麼?回家罰你跟算盤 「對不起,老婆大人饒命。」他遞了一塊她愛吃的巧克力蛋糕進她嘴裡。 「念在你初犯,不跟你計較,下次再犯定不輕饒。」她滿意地吃著她的最愛。 他笑著看她把兩塊巧克力蛋糕解決掉,不禁佩服之至。女人對甜點的喜好,可不會因人而異。他喝著香按,跟幾位認識的同行聊些生意上的瑣事,眼睛恰好望向門口,訝異地見到冷浩星進門。」 「JU-IJE,你看看誰來了。」他附在她耳旁說。 官苾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該死!怎麼又是他?她躲到哪裡都會遇上他,他可真是無孔不人。 「厄爾,我們得待多久才能離開?我不要讓他看見我。」她走到另一頭,離他老遠,卻忍不住多瞧他一眼。 他的女伴似乎是那天見到的女人,還說是他的老闆,睜眼說瞎話!兩人都穿了一身黑,他難得穿著正式的手工制西裝,他的女伴則是低胸晚禮服,肩上披著皮草O 「再待一下我們就走,我們才剛來,馬上走不太好意絕對不會這麼說,為什麼突然改變?是不是跟那個女人有關?那天你跟她一起失蹤,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別忘了,她是有未婚夫的。」她活像妻子在質問著丈夫. 冷浩星的笑容雖持續著,語氣卻是森冷的:「蒙妮卡,我想,你還不至於有資格問我這問題,我再鄭重提醒你一次,別再犯了」 「你愛上她了?!我以為你多情到不願為一個女人收心,看來,是我低估她,高估你了。」她化著濃妝的臉上有著猙獰神色。 他輕聲警告:「你最好別在這裡發作,我不想破壞我們目前的關係。」 她迅速換張臉,以甜笑面對人群,什麼樣的男人地沒遇過,到最後還不是屈服在她的床上功夫上,只要他們上了床,她可以確定他再也離不開她。。「 「好嘛,人家只是吃醋,你跟人家生什麼氣?」男人一向喜歡女人偶爾撒撒嬌,這可是她累積多年的經驗。 他扯著笑,也不想撕破臉,應付蒙妮卡快兩年,他瞭解不能用硬的,這女人狠起來可是會同歸於盡的那一型。 「要我不生氣,今晚就扮好你的角色。」他低聲回答。又有認識的人過來和他寒暄,他與對方握手,隨意地閒聊。 交談中、他的腦海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官苾月的影伽然後,果真在屋子另一端瞧見她的側影;該不會跟她真是靈犀相通吧?只見官苾月剛好也正視他站的方向,班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會,他忍不住朝她舉起酒杯致意。 官苾月大喊不妙,他看到她了,這下非問人不可了。 「厄爾……」她開口想說話。 他正被同行的朋友邀到休息室,大家難得齊聚一堂,想大談生意經。 「『什麼?」他低下頭問,但心思仍在朋友的談話聲中。 「沒什麼,你們去聊吧!我到外頭的花園走走。」她不想壞了他的興致。 厄爾在朋友的催促下,只好同意。「我去一下,等會兒我們就回去,別走太遠,知道嗎?」宅鄰雖安全,不過,還是得小心。 「嗯,待會兒見。」她目送他離去,走向中庭花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