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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章庭 「真的。」司馬炎塵正經八百的跟她保證道:「只是~~看你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再玩下去而已。」 「要要要!」小腦袋當下點頭如搗蒜,但隨即,她又不怎麼開心地皺起小臉。「可是,你又沒有告訴小妹接下來要怎麼玩呀?」 「我現在就是要告訴你了,」司馬炎塵說;「首先呢~~你要乖乖地轉過身去,趴在床上。」別怪他壞心,他真的只是想跟親親老婆玩洞房花燭夜的遊戲。 「哦~~」她趕快照辦。 此刻,一大堆白白的「波浪」鋪滿了大半的雙人床,而她整個人也幾乎要被禮服所淹沒。 隨後,燕尾服竟輕手輕腳的覆上白色禮服。 不一會兒,被壓在下頭的白色禮服堆中發出了細微的喘息聲與驚訝的疑問句。 「咦!大哥哥,你在做什麼啊?」 「我在『喜歡』你。」沒錯,他早就凍未條了,之前他是因為良心不安而不敢輕易的動她,但現在他可是合法地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啦! 嘿嘿嘿! 「嗄?『結婚』的遊戲裡有這一項啊?」怎麼先前他都沒有說清楚、講明白? 等等!「小妹你……我這樣對你,你會不會害怕?」他突然緊急煞車,因為他不確定小妹的孩子心性會不會因為記憶中對生父的殘存印象而感到恐懼。 「不會啊?」她反而迷惑地眨眨眼,「害怕什麼?」 「沒什麼。」司馬炎塵先是小心翼翼的給了她足夠的愛撫與長吻,接著才大膽地放縱自己的雙手遊走在她撩高的裙擺底下。 她雙腿柔軟的中央地帶因禁不住長指煽情的逗弄,很快就羞答答的濕潤起來。 「嗯……嗯啊……」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似乎渴望更多的撫觸。 嗯~~她滿喜歡他這樣「喜歡」自己耶! 「我要開始『喜歡』你羅!小妹……」他瞧出了她眼底的渴望。 他拉開褲頭的拉鏈,硬挺開始發揮本能…… 新婚之夜還很長、很長、很長呢! ◇ ◇ ◇ 「王媽~~」她先跑去找王媽哭訴,「我可不可以不要玩『結婚』了?」 「乖,不可以。」 「哥哥。」她又跑去找方亞倫。「『結婚』一點也不好玩,我不要玩了!」 「不准!」 「大哥哥……」她依舊不死心,終於找上哄她一起玩耍的「罪魁禍首」。「我可不可以不玩『結婚』這個遊戲了?」 「不行耶!小妹,遊戲還沒有結束呢!」而且,這場遊戲他可是一輩子都不會讓它結束的,哇哈哈哈! 「可是——不要啦!人家不想玩了。」她的聲音悶悶的,很習慣的蜷縮在司馬炎塵溫暖結實的懷裡撒著嬌。 「怎麼啦?」似乎感應到她的心情,司馬炎塵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我的小妹在想什麼呢?」 「人家不要了!」奸不容易,她蹦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不要什麼?」大掌游移到她那大腹便便的肚子上,司馬炎塵可以感受到在裡面有一個小生命正新鮮活潑的在發育長大呢! 「大哥哥,你好壞,你騙了我!」小孩子也是會算帳的。 「騙你?」他一時間摸不著頭緒,「我騙了你什麼?」 「你沒有告訴我,玩『結婚』遊戲會讓我的肚肚變胖,害人家都不能出去玩了!」她委屈的控訴道。 司馬炎塵有些啞然失笑。 「那是……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現在你的肚子裡住著一個小娃娃,所以,你的肚子才會變得這麼大……等小娃娃從你肚子裡跑出來後就好啦!」 「可是……可是我的肚肚好重、好難看喔!」她還是不滿意這種答案。 「哪有!」司馬炎塵立刻反駁道:「你一點也不重,我還抱得動啊!而且,你明明變得愈來愈好看,才不難看呢!」 「可是——可是——可是真的怪怪的嘛!」她還是想抗議,只是,不曉得該抗議什麼才好。 「不會的。」司馬炎塵安慰她,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她即將臨盆的臃腫身材。「再過幾天就好了,小妹,你再多忍耐一下下,好不好?」 ◇ ◇ ◇ 一點也不好! 嘟著小嘴,小妹準備再回娘家去向王媽投訴。 所以,當司馬炎塵派了一個小弟送她回兩人的小窩後,她又自己偷跑出來搭乘計程車,一路殺向陽明山上的方邸。 「謝謝爺爺。」她笑呵呵的接過計程車司機找給她的零錢,高高興興的放進她的繡花小皮包裡。 「走路小心些啊!」開計程車的老伯還沒有見過長得這麼可愛乖巧的小姐,這麼懂得禮貌,這年頭很難找到這種年輕人了。 「還要爬石梯上去啊?你可以嗎?」方邸矗立在半山腰上,必須先走一段石階後才能到達正門口。 「爺爺拜拜!」熱情地朝黃色的計程車揮揮手後,她才踏著輕快的腳步準備拾階而上。 「嗡嗡嗡、嗡嗡嗡,大家一起勤做工……」 她很有元氣地每爬幾階就停下來大聲唱歌,心情還滿愉快的。 階梯兩旁有的是濃蔭遮天的綠樹。 突然,有一道黑影從暗處現身,張牙舞爪的朝她走去…… 覺得唱夠了,她開心地抬起頭—— 瞬間,她的笑容凍結住了。 「好久不見了,小辣!」那如黑影般的恐怖男人咧開滿口的黃板牙,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頓時,她的腦袋呈現一片空白。 第八章 魔手 曾經以為是幻想 也以為是噩夢 只要眨眨眼 就能忘記 只是 幻夢何時成真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麼,萬一左右眼一塊跳呢? 破財消災?! 那……那……那如果是左眼先跳、右眼又接著跳,左眼再跳……反正就是不斷的跳呀跳的話呢? 「不要再跳了啦!」司馬炎塵索性一手一指,強行壓住自己左右兩眼的眼皮,不滿的幾近咆哮。 「你沒事吧,老大?」 「哨子」的重要幹部們不禁面面相覷,直覺這位向來風趣幽默的老大,怎麼自從結了婚後人就變了? 唉!難怪有人說婚姻會改變一個男人——看看司馬炎塵不就知道了咩? 「請多包涵你們的老大,諸位。」看在眼裡、笑在心底,石榴玉輕輕鬆鬆地拿過他手中的資料掃瞄著。「他只是一個……戀愛中的男人。」 「哇哈哈哈!」這句話引爆所有人的笑意,大伙全都用一種「哦~~原來如此,瞭解瞭解」的神情,一起望向司馬炎塵。 「好了好了,」石榴玉笑著打圓場道:「等他老婆把小孩生下來後,包準他就會開始努力工作了。各位,我們開始吧!」總算言歸正傳。 一個月一次的會報總算開始了。 依照慣例,會議內容都是「哨子」這個月的動態如何,各大幫派或哪個黑道、白道的對「哨子」提出的工作委託,以及一些時事內幕狀況報告。 「台中一帶近來有人放話。」中部的負責人發言道:「有幾個人放話要『世興』的張老闆小心點,張老闆想知道放話的人是誰,他願意出一百萬的價碼。」 「那隻老吸血蟲。」司馬炎塵嗤之以鼻,「告訴他,不二價:一千萬。」 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有些人是不必對他太客氣的。 「是。」中部負責人恭敬的領令。 「哨子」的成員外表大都貌不驚人,看起來只不過是庸庸碌碌中的一員,但這才是非常完美的保護色。 一件又一件的公事被處理……但是,司馬炎塵卻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莫名地急躁起來,而且,他的眼皮又開始跳了。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他是怎麼了?! ◇ ◇ ◇ 「賤人!」一記巴掌凶狠地摑在她的臉龐。「給我醒來!」 「噢……」渾圓的身材幾乎因為這一巴而翻滾下去,她正掛在床的邊緣,一雙美眸吃力地眨動著。 「你……」模模糊糊中,似乎有個醜惡但熟悉的人影在她面前晃動。 突然,她的背脊冒出一股冷徹骨的寒意! 天!這傢伙是真的站在她的眼前。 「好久不見啊?乖女兒。」蔡忠政的嘴角咧出猙獰的笑意。「你爸爸我,可真的是挺想念你的。」 怨恨陡然如潮水般襲擊她的全身。 但是,她努力的不將驚駭之意顯露在臉上。 是的,因為,她現在是Peggy。 「你想做什麼?」她冷靜的問。 「做什麼?」蔡忠政將一口唾沫吐到她的臉上。「我要為自己討回一點公道。」 當年方倫亞將妹妹帶離蔡忠政身邊時,曾動用了金錢與權勢,讓司法判決他二十年的囚禁,而非只是強暴罪名所規定的七年牢獄之災那般簡單。 蔡忠政在蹲苦窯的日日夜夜裡,都在詛咒那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繼子,並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他要復仇。 如今,好不容易他因為在獄內表現優異而提前假釋,蔡忠政便一直在等著伺機下手的好機會。 他什麼都想好了、算好了,如今他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