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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春風 「參一卡?」新興字?跟這有意思的小鬼說話,無法不笑。 「卡,就是腳的意思,也就是說,你敢說法國沒有插一腳?」裝不懂就沒事嗎? 不懂就說到你懂!她童善善被人叫「超級大奶媽」不是叫假的!連沒膽的戀雪她都能教到威武不屈,說不捐骨髓就不捐!要把參一卡說給這金毛鬼聽到懂?沒問題! 插一腳?這不難懂! 路易原本倚在門口的身勢,這會兒很優雅的慢慢站直,同樣的一抹笑,他好脾氣的承認。 「法國,當年確實有插一腳。」 這麼簡單就賴到了? 善善高高興興的才要接著賴掉賣身契,沒想到…… 「我不介意,還你一腿。」 路易在善善把嘴張成了非常圓的小O時,正好來到她面前。 「不滿意?兩腿如何?或者你自己說,要我還你幾腿?」人的表情有這麼多種? 這小子,讓他轉不開眼。 善善試了好幾次,才把梗在喉嚨的那口氣給吐出來! 誰、誰要他的腿! 變態金毛鬼! 「你站住!」這一喝,人站是站住了,不過是貼著她面前站,「我是男的!男的!男的!」善善尖著聲音喊。 「我知道。」路易低下頭,看著才到他胸口的善善,「我不介意。」他特殊的雍容語調,染上了一層情調。 嗯……她聽見的是什麼鬼話? 金毛鬼不介意她是男的?知道她是男的還要給她一腿? 真是活活見到鬼了! 「你不介意,我介意!」用了全力推他一把,她很快的逃到單人床的內側,隔著床,氣憤的說,「我有人權,我拒絕!」連殺人犯都在講人權,她堂堂大中華兒女,當然更有權利被人權保護! 開玩笑,被他給一腿,得AIDS怎麼辦?誰來照顧小姊姊? 「你的人權,已經被你交易掉,我就是你的人權。」沒有迫近,路易站在原地,不輕不重的說明她人權的管轄權早已易主。 「當時,我……我以為你是開玩笑,才答應的。」小姊姊還不算痊癒,這會兒還不能跟他翻臉,善善努力用著比較和善的語氣說話。 「原來,童戀雪是玩笑。」路易用著比善善還和善的語氣說,「我明白了。」他轉身往外走。 他要去哪裡?心一慌,她叫住他。 「你去哪裡?」 路易停步、回頭、給了善善一抹熟悉的笑,「收拾玩笑。」 「什麼?不准去!」善善嚇得衝到路易面前,伸手就抓,「我說錯了,不是玩笑!不是玩笑,是認真的。」 好不容易小姊姊醒了,好不容易小姊姊忘了日本的那段日子,好不容易小姊姊背上的疤就要不見了,好不容易她就要把人給照顧好了……人權沒了沒關係,反正她還有……還有人拳! 「不准?」這兩個字,很久沒聽見,久到他都忘了字典上有這兩個字的存在。 路易略微低下身,嘴角噙著笑意,重複一次善善的急語。 「不是玩笑?你確定?」 那慵慵懶懶的語調,鬼魅的叫她心上的毛,又長高了一寸! 善善心一慌,又想逃開,但是她的手被他捉住,怎麼也甩不掉。 「放……放……啊!」一聲驚叫後,她被他舉到半空中跟他來個面對面。 「難怪你,愛照鏡子。」他才一句話,這小子臉上就不只七種表情,她太矮,把她移到眼前才好看仔細,這小子多變的表情太有趣。 「愛……愛照鏡子犯法嗎?」好可怕!他是吃了波菜罐頭不成?突然成了大力士,兩手隨便一捉,就把她定在半空中? 比力氣,她是比不過,但是比小人……嘿!嘿!嘿! 既然他不肯知恩圖報當年的參一卡,那她就……狠狠給他一腳! 「啊!」第一個啊,叫的短而有力,顯然叫的人太過震驚。 痛叫出聲的不是路易,是善善。 「啊——」第二個啊,叫的長而抖,除了震驚,多了明顯的驚慌。 「你有很多壞習慣。」路易把善善緊貼身上擺放,她的下半身,陷在他強而有力的雙腿間。 這樣子,那小短腿,要怎麼踢?他等著。 「什麼叫作我有很多壞習慣?」他的手掌整個捉在她的臀部上? 動彈不得的踹不了人,善善只剩一張嘴可以叫出她腦中的生氣。 「你這金毛鬼才有很多的壞習慣,動不動就捉著我到半空中相對看,看什麼看?我是多你一張嘴還是多你一隻眼?要你用那叫人心裡發毛的眼神看我不停,我警告你,立刻放我下來,不然我就……我就……」相準了目標,她惡狠狠的警告。 「就怎樣?」他問的引誘,要瞧見她的企圖……不難。 「就這樣!」 說時遲,那時快,善善左手一撐開兩人的上半身,右手就探進了路易半敞的胸口,一捉到那卷卷的毛髮,她凶狠的一拽,就拽掉四、五根不止。 還不痛死你個金毛鬼! 她洋洋得意的緊握著他的小毛毛,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揮著……咦? 他、他幹嘛又笑? 是痛瘋了嗎? 「就這樣?」他問的好聲好氣。 這一扯,扯出了深沉的慾望,而他仍舊是個小子,一個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有趣小子。 路易的笑紋在延展著。 這是沒有挑釁的挑釁! 善善看著手中的小毛毛,再看看但笑不語的路易,她就這麼叫人給定在半空中,眼珠子不停地轉過來轉過去。 手怎麼一直抖?猛喘一口氣,她忙遏阻心頭上的毛,再長高去。 「算我怕了你,行了吧!」不甘不願的,善善低下頭憤恨著自己的沒用。 誰叫她的眼睛再大還是比他小,看輸了人,只有窩囊的認輸。 「恐怕……不行。」看不見他的臉,路易把善善舉高了些,「沒記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路易才宣示完主權,善善的臉倏地漲紅。 又來了! 他老是用那詭異的語調說她是他的,然後就是用那叫她心發毛的怪異眼神鎖死她,這法國洋禍存心要害她心律不整! 開玩笑,她是優秀的大中華兒女,沒道理會為他這金毛鬼得心臟病。 她才不要這樣!她要、她要…… 咬他,咬死他! 善善頃力往前撞上路易還在笑的唇。 死命的咬,她在他的唇上肆虐著,連換氣都換在他口裡,分不開一厘米的間隙,卯起來的就是咬。 就不信哪個男的被個男的咬上了嘴,還能笑的出來! 看吧!被咬呆了吧?連閉上嘴都不會,不費一點力的就能探進他口中,那大舌頭還呆呆的愣住,隨便她咬的只會發燙。 她就知道,說什麼知道她是男的不介意,這下子才咬幾下,瞧他那臉被雷劈到的震驚…… 一點點的勝利感,在善善的眼底發著光,過了一會兒,她才氣喘吁吁的鬆了嘴。 「是……是你的又怎樣?」等小姊姊一痊癒,她就帶著小姊姊躲回爺爺的老家上海去,這中國地大人口多,他金毛鬼要她,也得先找到她再說。 他當初可沒說她不能躲、不能逃,活該他要收藏她這個活體。 經過這金毛鬼的鬼話連篇,她才弄清楚,他是很有名、很有名的鬼醫路易,專治疑難雜症,包管是鬼到病除,如果你剛巧有東西是他要的話,那保證你是歌照唱、舞照跳的繼續到被佛祖叫去西天報到前,都不變! 就是搞不懂,照他的鬼話連篇來剖析,他要的都是「東西」,所謂的東西,是沒有生命的,現在她喘得很,肯定不是個東西,他要她能管什麼用? 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是,他會把她給收藏到床上去用個痛快,可是這唯一的結論,又有很多不通的地方,比如說—— 她現在是個男的,還是個楚楚可憐的小男生,這金毛鬼應該下不了魔手拿她塞牙縫。 其次,這麼一大段日子,他除了看、就是看,了不起就是把她拖到面前來再看,沒有色手淫腳的不規矩過,看樣子,這法國洋禍的「毛」手「毛」腳,應該、可能是長假的。 再來,如果他不是要把她給收到床上去用個痛快,他要她做什麼用?拿來做標本嗎? 總結上述,她歸出了三個字的結論——霧煞煞! 就是這三個字讓她有事沒事心就發毛,尤其他再用那黑黝黝的眼神一瞧、慵沉沉的語調一說,她心頭上的毛就發的更是亂七八糟。 大白天的,真是活見鬼了! 「小子,你慘了。」路易語帶同情的告知。 知道他要她是一回事,被她扯出深沉慾望他是一回事,這些一回事,他不當是件事,因為,慾望來的快會去的更急,肉體的刺激,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吸引他的是她的有趣,做愛變得無關緊要。 現在,她生嫩的一咬,咬出他沒發現過的驚人情慾,肉體瞬間刺激,禁錮被毀的太徹底,是他的破壞力驚人,或者該說是創造力驚人? 他改變主意了,這有趣的小子,怕是要承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