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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承馨 他,輾轉徘徊在宮宅門外,金絲框眼鏡好幾次用手指扶正,但就是沒勇氣掀電鈴,連同這次;他有六次無功而返,連她的面也沒見過,更別說蹦出一個字眼。 幾近三十年的歲月,他的生活除了書本還是書本,連跟女孩子攀談都會臉紅,但是她...... Kiss呢!如果不是對他有情,誰有如此大膽,而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辜負對方,相信郎有情,妹有意,該是天作之合啊! 亂,亂,亂!劇情越來越「稀謎」,究竟「鹿」死誰手?! 咦!在街的前端有兩個車燈,圓嘟嘟像眼睛,直朝這裡來,難道老天爺被他的癡傻感動—— 「怎麼突然想載我回家?在你家住得好好的——難道,你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想腳踏兩條船?」難纏與刁蠻的話,不是汝如是誰,一雙手還頑皮的熨在他的胸膛,沒辦法,初春是化雪寒,她怕冷。 史宸風倒也甘之如的隨她:「我怕淹死!有了你,哪敢勾三搭四,少胡思亂想。我是怕你大哥以為我綁了你,特地來報平安,今晚就住這。」 「不好玩,你一下子就交代清楚,人家還想玩『捉姦』的遊戲,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功夫還沒使出來呢!」 「下車了!」輕捏她的粉頰,便下車掀電鈴。 「好痛!討厭死了,你——」追下車想繼續抗議,其實以他的力氣,痛不至於,但也不能讓他捏成習慣,否則失去彈性怎麼好。 「宮汝如小姐。」 是誰喊她?!聲音有喜悅?她哪時候受歡迎了,由她老哥對她離家多時,未有聲問候,就足以證明她多讓人避如蛇蠍,再者,宮汝如小姐?活像在教訓頑皮的小孩。 一回身,乖個隆咚!居然是學校的偶像教授。 「喂!我該稱呼你什麼好?」很傷腦筋的問題,她向來討厭吃虧,叫教授?她又不是他的學生。若喊卓盛軒,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更為嚴重的是——她會想到盛香珍瓜子。 「叫我盛軒就行了。」深情款款,如沐愛河。 喂!他吃藥不成,汝如心想。 「他是誰?」 熟悉的聲音,不過那音調死沉的像在勾魂,一回頭,媽媽咪呀!那張臉全扳得像塗上層快干水泥的僵硬。 「宸宸,人嚇人會嚇死人,你知不知道?!」 這話一出口,馬上得到他如潮湧來的關懷,一隻手貼在她的胸前,只手輕拍她的背。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心跳得好快,我馬上掛號看心臟科——不是,是收驚。」語無倫次。 真不知道他是趁機揩油,還是讓卓盛軒識相點的明白;宮汝如屬於他的。 「你——他是?!」被史宸風這一搶話,再加上他大膽的動作,原本打好草稿的說詞全忘了,卓盛軒不知所措。 「宸宸,你別玩了好不好?」揪下他放在胸前的手:「我介紹你們認識,他——卓盛軒,我學校的教授,很帥吧!」故意仰頭,對史宸風眨眨眼,頑皮的笑道: 「至於他,史宸風,我現在的男朋友!」 這下子優劣地位顯見,史宸風禮貌帶有敵意的對他點個頭示意。 男朋友——卓盛軒的腦子活似被放了個核彈,什麼思緒都沒了,只有男朋友這三個字出現——她......有男朋友了,是他動作太慢了,抑或她動作快?!史宸風!這名字似乎耳熟啊! 對了,史氏集團...... 「你是史氏集團總裁!」可能嗎?在他觀念中,這種豪門的大少,出門不都是前呼後擁,保鏢有一巷子長,而他...... 書獃子,光看他對他的點頭示意毫無反應,一雙呆滯的眼似世界末日,汝如要真嫁給他,活潑的個性不磨滅才怪。 「是,請問教授今天專程拜訪有何貴事?」 「我......我是來向宮小姐道歉。真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害你被退學。」慌忙的行個四十五度角的敬禮,眼睛被口香糖粘住的離不開她的倩影。 史宸風隱著怒:「如果沒事,我代她接受你的歉意,先行告辭。」巨大的身影往她身後一擋,鐵臂銅膛的將她束在懷裡,從剛巧開起的偏門過去。 「小姐,他——」是小弟,一身烏漆抹黑,守門的李伯又請假回去含飴弄孫了。 「去把門口的可疑份子肅清。」史宸風雖輕柔的聲音,隱含不容反駁的氣勢,小弟不知不覺領命而去。 卓盛軒,癡傻的目送他們離去,如此強勢的男人......看來又泡湯了。 一雙惡狠狠不帶好意的瞪視,流里流氣的感覺,他僵著身子轉身,黯然的離去。 汝如一路掙扎的被他拉進玄關,最後史宸風索性攬腰把她抱著走,坐進沙發,沉著的聲音似審犯人: 「那個書獃子是誰?」他指的是身份定義。 「教授很聰明的!」小孩子炫耀的口吻。她哪不曉得他在吃醋,反正醋又不用錢。 「我也很聰明啊!十九歲念哈佛企管,二十歲拿下劍橋物理、電子雙料碩士,比起書獃子聰明多了!」 天吶!又不是比學位,正題是他對她的感覺!由此可見,史宸風必是吃太多汝如的口水了。 「哇!那你不就是那種稀少人種,極需列入動物保育名單的天才。」圓滾滾的眼倏的直瞪,她可羨慕死了。 「當然——你還沒告訴我,他是誰?」被她一打岔,話差點忘了問。 「他?我不是介紹過了!」 「我的意思;他怎麼害你退學了?」他並非不准她有交友的權利,而是他會看;對她有「心」的人不准靠近。 「他......」她正想著什麼藉口,現在,她終於瞭解編劇、爬格子的人多辛苦了。 「簡單的說:她對人性騷擾,所以被學校以敗壞風俗退學。」宮偉仁說。 「誰說的,我沒——」 「說實話。」 媽媽咪啊!他的眼角拉得又長,簡直氣呆了——王八宮偉仁,連這種事他也湊熱鬧。低著頭,一雙手拚命揉眼睛,最好揉得又紅又腫,泫然欲泣的模樣。 「人家只是想嘗嘗Kiss的滋味,」火山爆發了,香甜如蜜啦,一堆噁心八啦的形容詞全上來了。 「是誰污染你純潔的心靈?告訴我!」該死的,他就曉得,他的汝汝著這麼天真,要不是有人煽動,哪會如此大膽,他非宰了那個人不可。 你們相信她純潔?可別被她天使、我顧猶憐的模樣騙了,她還研究過男人的「那話兒」!宮偉仁滿身冷汗,瞧他氣沖斗牛的模樣,他不被踹死才怪。拼了命在史宸風後頭對她使眼色。 宮汝如的纖纖玉手趁史宸風不注意,比個七,接著就見宮偉仁一副啞巴吃黃蓮的苦澀,禍從口出,七萬就飛了。 「是下弟啦!不過,後來被老爸趕出門了——」拉著他的手,要求他低下身子後,覆在他耳邊輕喃: 「其他跟他的Kiss不過像撞到牆壁,什麼感覺也沒有,真正的初吻;人家可是給你的,而且......感覺就像春天蝴蝶採蜜,夏天艷陽下的火山爆發,很喜歡。」 「真的?!」他釋懷了,尤其聽到她的鼓勵,但,就是她櫻桃小嘴曾吻過別人......很不悅,很不爽。 「吻我!」利己利人,她何樂不為,現場也不怕曝光,當著宮偉仁的面前火辣上演。 只有限制級看得見的鏡頭都真人擔綱——舌頭無比纏綿似裸身的人兒交纏。 宮偉仁看的直呼全屋子都熱起來,該滅火了。 * * * * * * 稍晚,夜靜人沉,是適合當小偷的時分。 大廳內僅剩一盞暈黃的燈,古董鐘的滴答聲格外清晰,面對面的兩人坐在沙發內。 史宸風的襯衫愈顯凌亂,有腦袋的人也看得出他做什麼運動導致的結果。 宮偉仁是心照不宣,只是有些問題仍要討論清楚。 「你打算負責?」 「我會娶她。」這是史宸風唯一能承諾的事。 「那你愛她嗎?」 「我的婚姻裡,未必得包含這一項。」一個大男人也相信愛嗎? 「你不適合她,或許她偶爾皮得教人恨不得掐死她,但是,對她有愛的人下不了手。」精銳的眸子不下於史宸風。 「至少,我確定我對她有情!」直直的望進宮偉仁的眼,不諱言的,他說得天經地義。 宮偉仁觀看半天,倏的,咧開嘴角: 「恭喜你,你為自己帶來了個麻煩。」此話,兩人心照不宣的相視而笑。 長兄如父——宮汝如完全沒有這層面的認知。 晨霧未散,由落地窗看出去是白茫茫一片,汝汝坐在椅上,十分嬌貴的由他伺候。 「我要吃你蛋糕上的櫻桃。」接著,只要將小嘴打開,櫻桃就在嘴裡了。 「別老吃些不長肉的東西——吃培根燉火腿,嘴張開。」史宸風幾乎成了標準的孝子——孝順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