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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鄭媛 他當然知道她是處子!如果不是處子,她過不了驗身那關。 「盈盈不求什麼,只要皇上臨幸盈盈。」她輕淡地說,水漾的眼定定望住皇帝闇沈 的眼瞳。 皇帝挑起眉,笑出聲。「只要朕臨幸妳?」 他坐上床沿。盯住她美麗的眸子,忽然被她眸中淡定的光痕給激怒--從來沒有一 個女人不對他曲意奉承,而她此刻的柔順卻分明不是真心的! 繼而他興起了想要揉碎這瓷器一般精緻美人的殘欲-- 他突然伸出手粗魯地握住她豐潤的椒乳,在手中擠捏。 她顫了一下,但並無畏縮,只是掏空了腦子,什麼也不去想。 他粗糙的男性手掌恣意地捏握她柔軟乳房,兩指甚而挾住玫紅色的蓓蕾,折磨人地 搓扯欺凌……從沒讓男人這麼輕褻過的王盈,此刻已經羞赫欲死……那些訓練原來全是 無用的?真正讓男人碰著自己的身子時,這份震撼之強烈,讓她想蜷起自己,藏在角落 !但她不能,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任由皇上的手輕薄地褻瀆她的身子,褻瀆她清白的 處子身體……「一聲也不吭?怎麼?難道不知道男人就喜歡女人在床上哼哼唧唧?」她 毫不抵抗、又不迎合的姿態,讓他闇下眼,刻意加諸粗鄙的用語在她身上。 他探出另一手繞到身後握住她的左乳,造成她無助地癱瘓在他懷裡,細嫩的肌厝揉 在他繡錦的龍袍上,搓紅了雪白色的冰肌。 「這麼快就紅了身子?」他一語雙關惡意地譏笑,然後俯下身在她身邊低語:「敏 感的小東西,朕都還沒進到妳裡頭去……」 看出她處子畢竟有的不安,淫穢地故意同她說著邪氣的話,撩亂她已經很勉強在求 著鎮定的千頭萬緒。 他是皇帝,除非他不願意,否則他當然明白怎樣能令女人快樂,清楚怎麼調弄女人 的手段! 果然王盈的身子因為他這番話而輕微顫動,雖然她努力克制著,可終究承受不住地 別開臉,避免接觸到他似謔非謔的濃烈眼神。 「看著我!」他命令。 握住胸脯的大手忽然握緊,她縮起身子,強迫自個兒回過臉去看他。 料不到他突然低下頭,灼熱的唇悍然擢住了她冰涼的粉唇。 她驚愕地愣住,他的舌頭已經趁此時竄入她的嘴內,掠取她唇內的香蜜…… 「嗯……」 他的強悍幾乎讓她不能呼吸! 她雖然學過唇舌施為的技巧,可一切並非在她的掌握中!漸漸地她認清了他是個強 勢的男人,不會任情況讓她左右。 她只能忍受著、承受著,什麼也不能做,突然而來、不受掌控的第一回,她不知道 自個兒能做什麼,只能合上眼,任由他支配自己的感官知覺……就在她陷入昏沉、絕望 之際,他忽然放開她被他揉紅的唇。 「我要的是一個完全馴服的女人!」他盯著她迷亂的水眸,闇沉的眼微瞇起,他撇 起嘴,對著她耳畔抵嘎地柔聲說著無情的話。「留一個不打心眼順從我的女人在身邊, 太危險了。」 他突然撒手,任她跌伏在絲被上,怔忡的美麗眼眸,不知所措地回望他無情的眼。 回過神,她只知道得喚住轉身欲走的皇帝。「皇上--」 不顧她的呼喚,他撂下話後,轉身走出寢宮,留下她一個人伏在冰冷的絲被上。 她僵在偌大的床上,臉色蒼白地望著皇帝離去的背影。 很快的,就有宮人來抬她出去,她回到自己分配到的簡陋寢房,心底明白她失去了 機會! 從那一夜之後,皇帝沒有再臨幸王盈。 三天過去,皇上沒有再宣她侍寢,她整日待在自己的寢房,想要理出一個頭緒、想 要弄明白皇帝不再臨幸她的理由。 難道就因為她是王家人嗎? 不,她記得他曾說過他要的是一個完全馴服的女人。 馴服? 「馴服」這兩字的意義是什麼? 她不明白。她以為男人要的只是女人的柔順和服侍,可他想要的似乎不止於此。 「喂,你們瞧,那是皇上新近寵幸的成嬪妃,瞧瞧她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好像眼下 再也沒有別人了!」 外頭一陣吵鬧,一群女眷正對著走過前廊的錦衣女子評頭論足。 「也難怪人家了,你們不也見著前三日皇上點了一名舞孃侍寢。聽說那舞孃生得像 水裡的仙靈那麼美,可下場怎麼了?沒過完半夜就給送出皇上的寢宮了!」另一名女聲 道。 「可見要想服侍皇上不只長得美就成,那成嬪妃還是有些手段的!」又有人附和。 「也是……」 數名女眷聽了這話,都點頭同意。 王盈在房裡自然也聽見了,她明白她們說的正是自己。 女眷們的對話,一字一句她全聽清楚了,其中「手段」這兩個字更是深深烙進她的 腦海。 要怎麼樣才能再讓皇上臨幸她,她心底已經有了主張。 「瑞福公公!」趁著總管太監經過前廊時,王盈喚住了瑞福公公。 「怎麼?是妳叫我這老奴才?」瑞福回過頭,左右張望一遍,眼前只有王盈一個人 。 「是……」王盈上前一步,清瀅的美眸流轉,細聲對瑞福道:「瑞福公公,是我, 您還記得嗎?我是王盈--」 「嗯,妳這模樣兒,要教人忘記也難。」瑞福撇起嘴哼笑道。 從馮敬南那兒,他得知這批吳三桂送進宮的美人,其中一個極可能是孟大人要找的 那名美若天仙的畫中女子,據馮敬南形容,那樣美的女人,翻遍整座紫禁城,也只有眼 下這一位稱得上當之無愧了! 是以他才會對王盈特別理會!換了別的女眷--後宮裡的女人要是都來找他認人, 大概幾天幾夜也理會不完! 「公公過獎。盈盈是想請教公公……皇上……皇上他為什麼沒再點召盈盈侍寢了? 」 問一個太監為何皇上不再點召自己陪寢,這樣露骨的話說出口,她還是覺得扭怩不 安。 聽了這話,瑞福挑起眉,笑了兩聲。「「答應」這話就問得差了,要真想明白為了 什麼,這該問您自個兒才是吧?」 「盈盈就是想不透,所以才來請教公公。」王盈道。 瑞福打量了她半晌,搖搖頭笑道:「「答應」要瑞福替您辦事兒也成,您只管開口 !至於皇上為何不再臨幸「答應」這回事兒嘛……我說「答應」您就別再難為老奴才了 !」他開門見山地道。 王盈靜靜望著瑞福公公,清瀅的眸掠過一些什麼……「那麼,公公能否安排盈盈到 皇上身邊侍候?」終於開口,她的語調平靜。畢竟瑞福公公開門見山地講明白了,她也 就不再繞圈子。 「安排妳在皇上身邊倒是沒問題,只不過--皇上身旁能安插的司職有限,以「答 應」的身份,做個端水燒柴火的,也太辱沒妳了--」 「我不在乎的!」聽到瑞福公公肯答應,她急切地道。「只要能在皇上身邊侍候, 我不在乎得做什麼樣的粗活!」 她下定了決心,只要能接近皇帝,這回她必定會把握機會! 「這樣啊!」瑞福公公想了想,說道。「不就這麼吧,眼下我瞧晚間侍候的馨兒一 人忙不過來,不如妳去幫幫她吧!」 「謝謝公公。」王盈不敢再多問,趕緊福個身。 只要有機會接近皇上,她真不在乎得做什麼。 「快別這麼客氣了,妳這樣可要折煞老奴才了!」瑞福撇撇嘴笑道,老眼垂下,暗 暗搖搖頭。 在這宮裡,他見過不擇手段的女人可多了,可也沒見過肯折了自個兒身份,做一些 僕役工作的嬪妃。 「公公太客氣了,您的恩德盈盈會永遠記住的!」王盈由衷地道。 瑞福笑著點點頭,轉身往養心殿去。 到了殿外,他看見小照子一個人守在外頭,便問道:「皇上在裡頭?」瑞福公公問 太監小照子。 「萬歲爺在裡頭好一會兒了!」小照子回話。 「嗯。」瑞福公公趕緊進殿。 「萬歲爺吉祥。」瑞福一到殿裡,就見到皇上。 「去見過孟廷兆了?」皇帝伏首在書案上,頭也不抬地問:「他好吧?」 「孟大人的痛是好些了,不過他知道皇上回京以後,便問奴才--」瑞福停了片刻 ,支支吾吾的。 皇上停下手上的筆,抬起眼。「說。」 「孟大人要奴才帶話給皇上,說是奴才一說您便明白了。」瑞福片刻也不敢遲疑地 答。 「他說了什麼?」皇帝抬起眼問,犀利的眸中掠過一道詭譎的光痕。 「孟大人問那畫中仙女的事兒,不知皇上這趟下江南,是否有了頭緒?」瑞福道。 皇帝瞇起眼,斂下眸光。「就問了這事兒?」 「是。」 皇帝沈吟了一會兒,忽然抬眼對著瑞福道:「去告訴孟廷兆,就說我還在試圖找人 ,要他安心養病,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遣人去告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