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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子澄 「無庸置疑。」淺笑浮上他的嘴角,他俯身啄吻她微啟的唇。 「可是……你到底怎麼把車開回來的?」OK,就算是她的錯好了,可是她又「適時」想起另一個要命的問題。 「我根本沒近視。」頂著她的腰側讓她微微側身,他笨拙地跟她的內衣背扣奮戰,答得漫不經心。 「沒近視?」她驚呼,怎麼她從不知道?「那你幹嘛戴那麼多年的眼鏡?」連她都被瞞在鼓裡。 「有些長輩覺得我的眼神太犀利,建議我戴平光眼鏡擋掉比較好,免得鋒芒太露。」他滿頭大汗地解釋,在終於戰勝她的背扣時,他露出得意的微笑。 「鋒芒……啊!你怎麼脫人家內衣啦!?」陡地胸前一涼,她羞窘地喊道。 他微愣,瞪了她一眼。「不脫怎麼做?你答應給我了,不准你後悔!」她要是在這時候後悔,他會死在她的床上,更糗的是,他什麼都還沒做呢! 貝苡芙留著唇無聲地「哇」了下,他的眼神真的很犀利耶!平常戴著眼鏡時,她都沒發現,他果然沒有騙她。 而且詭異的是,少了眼鏡的遮蔽,他整個人的感覺都變了,連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好似變得霸氣許多。 可是這樣的甘憬琛對她而言,卻比平日溫柔的他更令她迷惑,因為這般更顯現出他男子的氣概——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了下。 「幹嘛?」他沒好氣地瞇起眼睨她,氣她在這緊張時刻還能發呆。 「你你你……沒了眼鏡的屏障,你的眼神真的好犀利,好像能穿透人心似的。」而這個事實只有她一個人發覺,感覺……好棒!「可是我……好喜歡……」 他的眼神炯炯發亮,散發出來的熱力幾乎使她融化。 ?罷嫻模俊? 「我也喜歡。」他意有所指,指的當然跟她不是同一事項。 「啊!你別摸人家胸部啦!」摸得人家都起雞皮疙瘩了! 「不能摸麼?」他懊惱地蹙起眉,雙手轉而向下進攻。 「啊!」她又驚叫出聲,雙腿夾得死緊。「不行啦!那裡也不行!」她怕死了那種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 「這兒不行摸,那兒也不許碰,這樣怎麼進行?」他煩躁地拉開領帶,連帶地扯開兩顆襯衫鈕扣。「不能摸就不會濕,不濕你就糟了!」他不想弄傷她。 「什麼濕不濕的,你不要亂講啦!」她不懂他的意思,但卻隱隱覺得羞澀,彷彿他說了什麼令人不好意思的話。 「你不懂嘛?」他愣了下,霍地閃過一個荒謬想法。「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她不是交過很多男朋友嘛?怎麼可能都沒人攻陷過禁地!? 「你竟然敢這麼問!」她膛大了眼,橫眉豎目地戳著他的肩窩。「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雖然我跟很多男人交往過,可我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原裝貨』! 「你搞清楚,我才不會隨隨便便地跟男人上床,你要是認定我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那你就滾離我的床,以後我都不要再見到你!」她辟哩啪啦地吼了一大串,又羞又惱地環往胸口坐起,轉身背著他。 什麼嘛!她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了?任何人都可以懷疑她,就他不行!就他甘憬琛絕對不行! 虧她還答應把自己交給他,真是白癡加三級! 甘憬琛被她吼得眼冒金星,像尊木雕般呆愣地坐在床上。不消多久,他的嘴角浮出癡傻的笑意,且有逐漸擴大的趨勢—— 「苡芙。」伸手握住她的肩,雙唇則印上她另一邊光裸的臂膀。 「幹嘛?」她的手肘往後一拐,梗著聲推拒他。「走開啦!不要碰我!」 男人果然都介意那薄薄的一片膜吧? 甘憬琛這個大笨蛋,他是個醫生,難道不曉得現在的醫學發達得一日千里?說得難聽一點,簡簡單單的手術就可以重造一片「原廠保證」的薄膜,他這個做院長的會不曉得?真是個豬頭醫生!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由背後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往後拖,不留空隙地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對不起、對不起……」他連聲道歉,細碎的吻花落在她的發上、肩上、背上,安撫她受傷的情緒。 「你是個大笨蛋!」她的聲音有鼻音過重的嫌疑。「竟然懷疑我的人格。」 「是,我是大笨蛋。」還好嘛!不是太難聽的字眼。「你說什麼我都承認,好不好?所以你別再哭了。」一天哭了兩次,簡直挑釁他心臟的抗壓指數。 「很委屈喉?」她拉了張面紙,極不文雅地擤著鼻涕。「你要是不甘心,就不要死鴨子嘴硬。」她還怨呢!哪那麼容易輕饒他! 幽幽歎了口氣。「你知道,我一向對你沒有免疫能力。」被她吃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從認識她開始,就注定了他悲慘的一生。 「你可以不要啊!還賴在這裡幹嘛?」她的嘴角垮了下來。 原本以為他是很有誠意地承認錯誤,沒想到他根本就心口不一,說那什麼話嘛!真是氣死人了! 「怎麼可能不要?」他索性用雙腿夾住她掙扎的身軀,不讓她繼續殘害他脆弱的慾望。「我都說了喜歡你,我是認真的!」 稍嫌熾熱的喘息擾亂她的堅持,她沒骨氣地軟弱下來。「你還不是想做那件事才這麼說……」眼眶凝著水氣,忍著沒讓它掉下來。 「苡芙,」如果他的個性不是那麼溫吞,聖人都會被她的固執給逼瘋。「我沒辦法否認自己的慾望,可是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臨陣收兵是很傷身,但為了她,他心甘情願。 「你真的很笨!」水霧漸漸由眼前散去,她嬌嗔地拍了下他的大腿。「既然你認為我曾『身經百戰』,為什麼還會想跟我……跟我……」噢!她竟然說不出那兩個字!? 「做愛嘛?」笑著咬了下她的頸窩,握住她擺在自己腿上的手十指交纏。「喜歡就喜歡了,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而且就算你有經驗也不錯啊,總比我……」他驀然噤聲不語,中斷得很沒技巧。 「你?」她微側著頭,狐疑地看著他。「比你怎麼樣?」他到底想說什麼? 「咳,沒、沒什麼。」他倏地撇開頭避開她的眼,顴骨紅潮再現。 「甘憬琛!」她乾脆側過整個上半身盯他。「話不要說一半,你給我說清楚!比起你,到底怎麼樣!?」這傢伙不肯說實話,有問題喲! 他吞了吞口水,猛地閉上眼,不情願地咕膿了幾個字。 「嘎?」貝苡芙傻眼了,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他的意思。「你是說……你還是『童子雞』!?」她控制不住地拔高聲音,完全的不敢置信。 「噢……」甘憬琛懊惱地呻吟了聲,把臉埋進她的秀髮裡。「你非得用那種形容詞嘛?」那無非讓他更為困窘! 「總比『處男』來得好聽一點。」她沒神經地解釋。 甘憬琛悶哼了聲,更沒有看她的勇氣了。 「怎麼可能!?」這次她是整個身體都轉過來面對他。「你從來沒交過?㩗笥崖穡俊? 「交過一、兩個。」 『可是沒進展到那個程度就散了。」他過於專注在學術研究和院務,不怎麼注意自己也會遇到這方面的需要和困擾。 「這麼慢?」發現他兩眼發直,她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眼看到自己的胸口,猛地抽了口氣。「別亂看!為什麼你對我就出手這麼快?」快速掩上胸前的春色,她臉紅心跳地質問道。 「別問了!」他霍地將她撲壓在床,狂亂地吻著她。 「喂!」她用腳踢他,卻正巧讓他「卡位」成功,擠身在她雙腿之間。「我想知道嘛!」她羞紅了臉,心知這回逃不掉了,改以柔性訴求。 「那……不再阻止我摸你了?」他變狡詐了,學會向她勒索。 「嘎?」她蜷起腳趾,還是覺得這個答案對她很重要。「隨、隨便你啦!」這個大豬頭,這種事還要問人家?羞不羞嘛! 「不!」她驚惶出聲,整張臉羞得快燃燒了起來。 「喔,那下次好了。」下次,下次他一定要她為自己好生「服侍」一番,而那是值得用心期待的。 「甘憬琛!」該死的!他能不能閉嘴? 貝苡芙閉了閉眼,實在受不了這個碎嘴的男人! 「你只能跟我做,不准你去找別的男人『做實驗』!』他霸道地摟緊她,才剛發洩完的身體因這緊密的擁抱,「不小心」又起了「化學變化」。 「這種事還能實驗的嗎?」她哼了聲,心頭泛起一股小甜蜜。 「苡芙……」蹭了蹭她的背,他的吻隨之落下。「我『好像』又衝動了。」他難受地蹙起濃眉。 「嘎?」有沒有搞錯?哪有這麼快就補足彈藥!?她驚跳了下,隨即想到他還沒給的答案。「不行!你還沒說你為何對我出手這麼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