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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左晴雯 等他回話的君莫憂發現他的視線竟然跳過她,往她身後的特定目標聚焦,便沿著他的視線回眸望過去--嘿!居然是娜薇亞那個三八女人! 可惡!難不成他還對她戀戀不捨?君莫憂吃味的用高跟鞋踢了他的小腿骨一記。 「噢--」李承烈低叫一聲,「妳幹嘛踢我?」好無辜的口氣。 「誰教你眼睛亂瞄,我告訴你,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已經名花有主了,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 TCM 總裁夫人,你這只丑蝦蟆就別妄想了。 」哼!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個老女人嗎?她愈想愈嘔,恨不得再踢他一腳。 「我不是在看她,我是在聽她和那兩個男人的談話內容。」李承烈解釋的同時,雙耳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娜薇亞她們那桌。 「你聽--」君莫憂滿面狐疑,她知道承烈有一雙比平常人敏銳的耳朵,但是,她一直以為他只是音感較好,聽力較好一點罷了,難道他真有這麼神? 「她們在談什麼?說的是那一國話啊?」她試探著。 「德語,內容是--」他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下去,在可能的情況下,他不想讓她捲入商場醜惡的爭鬥。 見他不說話,她疑心更重,沒好氣的嗤哼,「你該不是騙我的吧?」 該死,他果然是在看那個八婆女人! 他不想讓她不愉快,討好的說:「我沒有騙妳,我只是不想說。」 「不想說?」她憑自己那「花間集」成員超高級的演戲天份,判定他是不是在說謊--通常擅長演戲的人也都擅長看穿別人的演技。 「對!」 確定他不是在說謊之後,她便往另一個方向推敲:「是和大哥事業上有關的事嗎?」君莫憂才不笨,她雖然很少過問李家的事業,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對李家的事全然不知,她所加入的「花間集」就免費提供了她不少一手消息了。 「妳--」李承烈又被她嚇了一跳。 君莫憂得意洋洋的摸摸鼻尖,「我早說過不要小看本大小姐,倒是你,真的聽得清楚他們的談話內容嗎?」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從她們這一桌到娜薇亞那一桌足足有二十公尺的距離,而且週遭人聲此起彼落,娜薇亞他們又不是大聲公,也沒有拿擴音器說話,他如何從吵雜的人聲中,分辨她們的聲音,而且把談話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李承烈一點也不怪她有這種疑問,人之常情嘛! 「待會兒再告訴妳。」 君莫憂老大不服氣的說:「那我要和你換位子,快!」 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她就硬拉他交換。 嘻!這麼一來看你怎麼再偷瞄那女人﹗君莫憂暗自竊喜。 調換位子後,若莫憂便很配合的不再打擾他,專心吃她的午餐,間或抬起眼偷偷觀賞他那張出自她巧手的「人造俊臉」幫助消化。 李承烈因專注於「竊聽」,並未發覺她的色女視線。 記得范修羅曾特別提醒她注意承烈過人的聽力,「袖耳承烈」的威力比她想像得還驚人。怪不得每回背著承烈說話時,范修羅都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君莫憂愈想對他的過人聽力就愈感興趣。 不經地又想起范修羅的另一個忠告:不要用四年前的印象看待現在的承烈! 承烈的確和四年前不同了,大大的不同,但是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卻有增無減。 地想得出神之際,李承烈突然站起來。 「怎麼了?」她問。 「那兩個男人要走了,我要準備去劫人。」 「呃?」他一直沒有回頭怎麼會知道?看來「神耳承烈」真的名不虛傳哪!她今後真得小心一點才行。「我和你去!」她興致勃勃的湊上一腳。 瞧她那副非跟不可的氣勢,他知道反對也沒用便不反對,「走,小心一點,跟著我,OK?」 「安啦!」 和娜薇亞同桌的兩個男人在李承烈和君莫憂結帳時已先行離去,當他們兩人結好帳時,留在原位的娜薇亞也準備離開,李承烈和君莫憂便守在電梯口等她。 一進電梯,李承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指輕輕在娜薇亞右耳彈了一下,娜薇亞立即全身酥軟的癱靠在李承烈身上。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迅速突兀,君莫憂看得目瞪口呆,來不及阻止,只聽見李承烈在娜薇亞耳畔輕輕的呢喃:「妳是自己開車來的嗎?」 「嗯!」娜薇亞兩眼無紳的點點頭。 「很好,那現在帶我到妳的車子上去。」他又說。娜薇亞再次順從的點點頭。 君莫憂當然跟上去。 上了車後,在李承烈的指示下,娜薇亞把車開到一處隱密的角落停妥。 李承烈便開始探問在飯店聽到的事,「妳想設計陷害﹃飛訊﹄的董事們再嫁禍給﹃李氏﹄,然後TcM再適時出現當﹃飛訊﹄那些董事們的救命恩人,好讓﹃飛訊﹄和﹃李氏﹄決裂,改和TcM合作對不對?」 處於被催眠狀態的娜薇亞點頭招認。 「很好,現在把詳細的計劃告訴我。」他順勢往下探問。 娜薇亞一五一十的細說從頭。 好歹毒的女人!君莫憂聽得咬牙切齒,若非情況不許,她早踹扁她。 李承烈示意她別輕舉妄動,君莫憂更加氣憤--這個該死的東西居然還護著她! 問完想要的答案,李承烈又在娜薇亞右耳輕彈了一下,並在她耳畔說了一些話便拉著君莫憂下車。 他們下車後,娜薇亞便乖乖的把車開走。 一下車君莫憂就發飆,「你竟然護著那可惡的女人,反正你已把她弄成催眠狀態,讓我K她幾拳會怎樣?」 「我不是護著她,只是不想打草驚蛇,相信我,我絕對是﹃報復主義者﹄,不會因為小K她幾拳就滿足的,要玩就要玩大一點、狠一點的遊戲,對嗎?」他雙胖眸流竄過極具危險氣息的眸光--帶點瘋狂、讓人背脊發涼的那一種。 君莫憂卻看得很心動,頻頻點頭,「有道理,我就姑且相信你。對了,你剛剛用的那招是什麼絕招啊?」 「妳是說這個?」地彈彈修長好看的指頭。 「對!」她好奇斃了。 「這是我從中醫的經絡理論和針灸學研究出來的﹃彈耳催眠法﹄。」 「彈耳催眠?!」好鮮的詞!君莫憂愈聽愈興奮。 「沒錯,說穿了,它和西醫的催眠術差不多,只不過我運用的是中國醫術的原理罷了。」李承烈解釋道。 他還打算找個機會和范修羅那個擁有「仙女彈珠」絕技的老婆方芷雲切磋切磋,看看他的「彈耳催眠」和她的「仙女彈珠」的「指法」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融會貫通,互相增長彼此的功力呢! 「原來是這樣,那和我的﹃忘憂草﹄功效差不多嘛!」 「忘憂草?」 「不久之後你就知道了。」她故做神秘的笑道,「好了,我們再去逛逛。」 這回她學聰明了,避開了人潮洶湧的鬧區,往陽明山上逛去,恣意倘佯在滿目青翠之中,時光好像回到了兩人朝夕共處的那段日子,君莫憂那與生俱來的熱情奔放,依然和陽明山的景色那麼相襯。 哦!不,比以前更為適合而吸引他目光。 李承烈在君莫憂的天真笑聲中迷惑了。他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當別離再度到來時,他真的能走得像四年前那麼灑脫嗎?想到這點他的心就一陣酸楚。 「轉到沒?」君莫憂在他出神時,跑到距離他五十公尺外的前方,小小聲的說話。 「聽到啦!」李承烈大聲的回答她。 「那這樣呢?」 她又試一次。「……」 「我是君莫憂。」他覆誦一遍。 她壞心一眼轉,又道:「……」 「娘--」他一出口就驚覺上了大當。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君莫憂痛快的大喊:「乖兒子!」接著便毫不客氣的笑翻天。 「妳耍我!」李承烈馬上追上去。 兩個人便在旖旎的風光中,展開另一次的追逐,歡樂的笑聲蕩滿山墊。 在夕陽餘暉下,君莫憂終於開口說:「好,我答應給你機會讓你捧我,不過我不保證我的﹃登台恐懼症﹄不會發作。」 李承烈如獲至寶般欣喜若狂,連忙道:「妳放心,我有辦法治妳那個毛病。」 「真的?」 「妳那個病在中醫上可歸為「瘖病」的一種,是一種神經官能症,具有高度暗示性和自我暗示性的特點,通常患者可以透過暗示作用而使這種毛病的症狀發作或好轉,例如有些歌手參加重要比賽場合,因為信心不足,過度緊張,很可能就會有發不出聲音或聽不見的症狀出現,藉以逃避上場比賽的壓力,那就是﹃瘖病﹄的一種。」 「你的意思是我的﹃登台恐懼症﹄是一種自我暗示引起的結果?」 「是不是妳心裡有數。」正是因為明白她病發的真相,他才更無法原諒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