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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紫菱 但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的,他不想跟她成親,她恨他也好,不再理會他也好,總之,他沒有錯,至於她的事他不想問,也不能聽,他知道自己一聽就會動搖決心。 「將軍。」 「有什麼事快說。」 「是喬姑娘……」 「她終於厭倦了當小婢的生活嗎?」 李優搖頭,「不是,是……」 「如果不是就不必再說,我不想聽!」 「但是……」 司馬馳遠一臉煩倦的道:「除非她自願說小婢的生活她不想過了,否則其餘有關她的事,都不准來向我稟報,我不想聽見她現在過得多苦、多不好,這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你懂了嗎?李優,還有,下次你再對我報告喬姝兒的事,我就把你分配到其他地方,不再留在我身邊當差。」 李優知道現在不是講的時機,也許喬姝兒只是被趙靜關起來,並沒有遭受迫害,況且她現在人在將軍府的別館,應該也不可能出事,於是他遵命的回答,「是,將軍!」 「退下去!」 「是。」李優急忙退了下去。 ☆ ☆ ☆ 李優的徒勞無功,很快的讓林阿大、錢小二發覺,因為喬姝兒並沒有立刻從柴房裡被放出來。 當夜李優又到柴房外觀看,隔天便向趙靜詢問原因,順便試圖拿到鑰匙,救出喬姝兒。 但由於對方是將軍的未婚妻,趙靜也沒有意思要放人,他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搖頭放棄。 林阿大跟錢小二等擁護喬姝兒的士兵們,這會特地找上李優,不滿的向他追問,為什麼喬姝兒被關進柴房至今還沒有放她出來。 李優只能依著趙靜給他的答案告訴眾人。 「趙姑娘說喬姝兒偷了她的發針,在他們尚書府,若是有小婢這樣做,絕對會被打死或逐出府,因為這是將軍的別館,所以她只將喬姝兒懲處之後,關進柴房。」 偷竊本來就是每戶人家最忌諱僕婢有的行動,甚至會被主人打死,所以一聽到李優的話,大家反而愣在當下。 珍珠發針十分貴重,更別說是尚書小姐戴的,若是喬姑娘真的偷了那樣的東西,真被打死也沒有話說。 錢小二氣紅了臉道:「胡說,喬姑娘才不會做這種事,她雖然身無分文,但是她根本不像那些賊頭賊腦的人一樣,會做出這樣的事。」 林阿大也支持的附和,「沒錯,喬姑娘不會做出這種事,說不定是趙靜故意誣陷她。」 李優惱道:「趙姑娘為什麼要誣陷喬姝兒,她貴為尚書之女,又是將軍的未婚妻,有這樣地位的人為什麼要誣陷喬蛛兒?」 是的,論理,不管再怎麼樣,喬姝兒跟將軍八字沒有一撇,趙靜再怎麼憎惡她的美色,也毫無理由去找喬姝兒這麼大的麻煩,畢竟從趙靜住進別館之後,將軍日日夜夜都陪在趙靜身邊,對喬姝兒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於是眾人沉默無語。 是李優見他們一個個苦著臉,仍有些憤怒難平,為了平息眾怒,他開口說:「好吧,不管喬姑娘有沒有偷東西,反正她現在已被關進柴房,而看趙姑娘的神色,沒有關她十天半個月,絕不會讓她出來,我想這段時間就由我們送東西給她吃,別餓壞她也就是了。」 這是下下策了,眾士兵也只好同意,畢竟若是喬姝兒真的偷了珍珠發針,那關進柴房也算是厚待她,若是她沒有偷發針,雖然被關個十天難熬,但是只要趙靜氣消了,就可以放她出來。 再說對方是將軍的未婚妻,縱然生氣,也不好得罪她。 「那我們現在就去送飯。」 李優贊同道:「柴房的鑰匙在趙姑娘身上,我去向她拿,我想縱然趙姑娘再怎麼討厭喬姝兒,也不至於讓她餓死吧。」 ☆ ☆ ☆ 好不容易,千方百計才要來鑰匙,李優一打開柴門,就聞到一股空氣沒有流通的臭味,而喬姝兒仍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隨後的士兵們立刻一擁而上,輕叫道:「喬姑娘、喬姑娘,你怎麼了?被關在這裡很不舒服嗎?」 錢小二性急,立刻就翻過喬姝兒的身體,且不由得發出大叫,「媽啊,好燙!」 圍在錢小二身邊的士兵比錢小二更快注意到喬姝兒的異態,個個發出難以置信的抽氣聲,有的人似乎要嚎啕大哭的喊道:「喬姑娘、喬姑娘!」 李優站得最遠,不曉得情況,聽聞眾人的叫喊太過詭異,不由得向喬姝兒倒地的方向望去,他一驚,已適應柴房黑暗的眼睛,清楚的看見喬姝兒衣衫上凝干的血跡,那血跡並不少,肯定是被關進柴房前已受到一頓毒打。 再往上移,他看到她的臉,不禁倒退了兩步,她原本嬌美無雙的臉,這會好似被利器劃上好幾道,那紅色的血跡使她的臉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就算喬姝兒偷了珍珠發針,也不需要毀掉她的臉啊,李優第一個想法直接浮上腦海,這根本就是殘酷至極的手段,一定是怕將軍對她存有感情,但是這連他都看不下去了。第 李優低喝,「你們退下,我看看她!」 士兵一個個擔心至極,沒有人退後,只讓出一個位置給李優,他擠了進去,抱起喬姝兒的身體,而她身上的熱度讓他吃了一驚,「喬姝兒在發燒?」 聽到話聲,喬姝兒忽然睜開眼看著他,捉住他的衣袖,哽咽含糊的道:「馳遠,我好冷,拿毛毯來,我父王呢?他剛才在說什麼我聽不見,馳遠、馳遠!」 「她在叫將軍的名字,那傅王又是誰?」士兵擔憂的問。「喬姑娘傷得好嚴重,她的……整張臉都被毀了。」喬姝兒竟然已經病到神志不清的把他錯認為將軍,怎麼能再把她放在這冷冰冰的柴房裡。 李優立刻當機立斷的決定,「我立刻去叫大夫,你們誰把她抱回她房裡,我會順便去稟報將……」 「要稟報誰?」 冷冷的女音很斯文有禮的插進來,趙靜帶著兩個小婢冷冷的道:「你們誰敢去跟將軍說一聲,我就有辦法讓他人頭落地,更何況這賤婢偷了我的發針,我這樣處置她還嫌太便宜了,將軍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比著柴房門口,趙靜更是氣勢壓人的道:「出去,我要親自把她關起來,她要吃的飯就給她放在一邊就好了,她想吃自然就會吃。」 錢小二氣憤的說:「喬姑娘生病了,她要怎麼吃?」 「你是誰,還敢跟我頂嘴?」 李優將錢小二往後推,護住錢小二的用意非常明顯,他冷冷的道:「趙姑娘,我們會出去,錢小二隻是一時心直口快,並沒有惡意。 「至於喬姑娘的事,我非得跟將軍稟報不可,將軍讓喬姑娘做你的小婢沒有錯,但是你這樣惡意的毀容,棒打得她奄奄一息,關進柴房,任她發燒無人照顧,不給她請大夫,還說這樣的話,將軍的行事雖然公事公辦的冷酷,但是他為人從來不是殘忍無道,就算面對敵人,也有基本的仁慈,絕無這樣的做法。」 趙靜怒言,「你小小一個參軍竟敢跟我頂嘴,我叫將軍將你降職。」 「若是將軍為了這件事將我降職,那我再也不尊敬將軍了。」李優對在場的士兵發號施令道:「給我好好看顧喬姝兒,既然趙姑娘不肯讓她離開這,那你們全數都在柴房裡守著她,我要將軍親眼看到喬姝兒受到這種不仁道的待遇,我想將軍一定會再次考慮他跟趙姑娘的親事,因為連我都不會想要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 趙靜氣得雙手顫抖,而李優則臉色無改的走出柴房。 第七章 李優大力的叩響司馬馳遠所在的書房。 司馬馳遠心情已經不安定多日,他暴躁的道:「進來!」 李優一走進房,緊急的向他道:「將軍,我是要來向你稟報喬姝兒的事,她……」 「她願意回京去了嗎?」 李優搖頭,「不是,而是喬姝兒她……」 司馬馳遠因長回來的心理折磨,使他的心情像易怒的虎豹一樣,聽到不是他想聽的答案,他厲聲的打斷李優的話,「李優,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若不是喬姝兒厭倦當小婢的事,在我面前連提都不能提她的名字,要不然我就要讓你降職……」 趙靜緊跟著李優來到司馬馳遠的門前,聽到這一段話,認為是個好時機,她門也沒敲立刻衝了進來,神情哀戚的撲進司馬馳遠的懷裡,一邊放聲大哭。 別說李優為此呆愣的立在一旁,就連美女在抱的司馬馳遠也一臉茫然。 「將軍,我受了屈辱,你一定要幫我作主,要不然我名聲受損,連活都不想活了。」趙靜語音清脆,哭得幾乎肝腸欲斷,好像下一刻她就會暈死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