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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紫菱 畢竟這個男人跟她有了肌膚之親,雖然他是天生就是這麼溫存多,並不得只針對她而已,所以他那一班小妾也對他難以割捨,但是他們之間畢竟是有過魚水之歡,縱然卓少白讓她再也無法嫁人,但她從未想過要嫁人,她只想要一個平淡的生活,所以她並不恨他。 相反的,在這兩天的相處之中,從她出生至今,沒有人像卓少白這樣的照顧她,她對他倒有些感激之情,而且若不是卓少白,也許是她這一生都不知道何謂激情的感覺。 她將冰涼的玉釵握進手裡,卓家這麼顯赫,應該不會在意這根小小的玉釵,就拿剛才那些小妾來說,她們身上的鏤翠戴金,絕過超過這根小小的玉釵的好幾倍,卓少白應該是不會在意的。 「到底好了沒有?」一個細碎的足音傳來,冷凝香將玉釵隱藏在衣袖之中,步出了房門口,站在門口的卓少青不耐煩的臉色才稍緩。 曾經是她那麼熟悉的景色,只是此刻烏雲密佈,大有風雨欲來之熱,如去年的秋日,她單獨一身來到這裡的秋高氣爽的秋涼,差了個十萬八千里。 就在去年的秋日她遇到了住在這間茅屋的婆婆,婆婆將當成了自己死去的兒子,而她暫時的有了棲身之所,如今硬要離開這個地方,她有些不捨跟依依,但是若是不離開,只是添加婆婆的麻煩而已,誰知道卓少白會不會真的履行他的威脅。 她推開茅門,輕輕的喚道:「婆婆,我回來了。」 屋內空無一人,她繞到了屋子的後面,發覺婆婆正坐在井邊洗菜,她低聲喚:「婆婆,我回來了。」 婆婆回頭看她,咧開一個無心機的笑,「你回來了,這一次去西湖好玩嗎?」 看到這個笑,令冷凝香心疼了起來,她走了之後,婆婆又要一個人孤苦零丁的生活,到時又有誰來照顧婆婆,但是她若不走,只怕卓少白……她痛下決心的道:「婆婆,我要離開了。」 婆婆的笑收斂了一會,眼睛朝下看著水中的野菜,隨即又勉為其難的抬起頭微笑,「你要去哪裡?」 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裡,只知道天涯茫茫,一定有她的立身之所,但是惟恐婆婆擔心,她說慌, 「我要回家鄉去看看,可能要好幾年才能再來看你。」 冷凝香趨近婆婆,「婆婆,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她要拿銀兩出來,卻想到她帶在身上的值錢東西都已在旅程當中變換殆盡,只剩今早卓少白為她插上的這只碧綠玉釵; 她顫顫的拿出這只碧綠玉釵,將它放到婆婆手裡,她拿這玉釵只是為懷念,但是婆婆的物質生活如此的缺乏,婆婆比她更需要這只碧綠玉釵,於是她將這隻玉釵讓婆婆緊緊的握著。 大雨滂沱而下,沒過多久,大路已泥濘一片。 雨驟風狂,大雨以橫掃萬軍之勢,席捲而來,冷凝香才走到半路,就忽地下了這場大雨,狂風暴雨掃得她一間飛發亂吹,而在狂風的推波助瀾之下,雨勢更加的猖狂,讓她沒雨下了,全身的衣服已濕透,一陣一陣的寒意直逼心懷,她禁不住兩手交抱,讓自己保留一些體溫。 可是這樣根本就無濟於事,無情風雨只摧殘得她更加的寒冷,她的身體也不由得打了好幾個冷顫,最後她低垂著頭,盡量讓風雨不要打在她的臉,也盡量讓自己的心神不要注意這狂風強雨的寒冽。 突地一支大手按住她的肩膀,差點讓無意識的她尖叫了起來。 「你瘋了嗎?這麼大的風雨,你還在趕路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嗎?」 就是作夢,她也絕不會想到這個近的人會是卓少白,她張大眼睛抬起頭,看著眼前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一身衣衫也濕得盡貼在他的身上,他全身衣服盡濕,連頭上的頭髮也濕得一束束的垂在他的額前,看起來有些孩子氣的可笑,可是他的眼眸早絕對是令人害怕的驚人怒氣。 「你……」因為太震驚了,所以冷凝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對卓少白說什麼。 「我奉勸最好不要再吐出一句話,我的心情惡劣到可以把你雪白且美麗頭子扭斷的地步,跟我走。」 他的聲音有勉強壓抑的怒氣,而且他緊捉住她的手,用力之大可以把她的手扭傷,他就這樣伴隨她,不顧她的腳步要步就跟不上也,在大雨之中,敢喘吁吁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跟得上卓少白,而卓少白捉著她,根本就不看後面的她怎樣,他只注意著前面的道路。 路上泥濘難走,再加上卓少白毫不憐香惜玉的扯著她,她本就文文弱弱,一時之間走得這樣快,她喘不過氣的同時,腳下一滑,就要跌到泥濘路上去。 卓少白牽起了她,將她抱了起來,冷凝香臉上微微發紅,「你放我下來,我的鞋弄髒了你的衣服。」 他往下看著她,表情以狠厲來表示絕對名副其實,他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終身最恨的敵人,而他的語氣令人不寒而票,「我說過了你最好閉嘴,我對你非常的生氣,我隨時都可能把你給殺了。」 而冷凝香就這樣被他給緊緊摟住,在那濕透的衣衫中她還可以感覺到他強健的身體隱隱發出的熱氣,那火熱的體溫穿過傾盆大雨,不由分說的包圍著她。那團溫熱氣就和它的主人一樣,不容她拒絕的,暖和了她冰涼的身子。 第四章 風雨不留情的吹打著他們,轟轟的雷聲跟雨聲陰隔了他們跟外界的聯絡,除了彼此之間的聲響,天地之間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就在圈住他們之間的幽視親密感裡,冷凝香微微的將上身的姿勢緩緩調整,讓自己可以更舒適地靠在他寬碩的肩膀凹處,也許是感動,也許是她神智不清,總之她將自己靠在卓少白的身上,任他那樣溫暖的熱氣將她緊緊的團團圈住。 「到了。」 冷凝香因他鬆了一口氣的語氣,而抬起了頭,只見眼前是一座年代古老的破屋,掩蓋在連天高的青草芒中,若不是熟識這裡人,根本就不會知道這裡有間破屋。 卓少白抱著她進入了破屋門口,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粗魯用力的丟在一堆幹掉的稻草之上,那碰撞的疼痛令冷凝香一時斂眉。 「脫掉衣服。」 進屋的第一句命令,就讓冷凝香一時愕然,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望著卓少白,臉上是滿滿的驚訝,而卓少白靠近她,他的眼裡是火熱的怒氣,而且話語聽起來大有要把她斬成兩半的氣勢,「該死,你不想得重傷風的話,就脫掉你的衣服,聽著,我現在生火,你給我乖乖的坐著,我對你十分憤怒,你最好別說任何一句反抗的話,我隨時都可能氣得殺了你。」 他自顧自的在破屋內找到幾枝幹掉的木柴,逕自的生起火來,那逢勃的烈氣很快就讓冷凝香一身寒顫化成暖意。 一生完火,卓少白回頭看著她,他的神色仍是冰冷,不過他的聲音已緩和了下來,不再像剛才要凍死人一般的寒冽,「過來,這裡的火花比較旺盛。」 冷凝香搖了搖頭,她不想再跟他多有牽扯, 「我在這裡很好。」 卓少白馬上變臉,他站起來,大踏步就到冷凝香的身邊,「我該打你一頓,你才聽得懂嗎?過來,我命令你過來。」 一看冷凝香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將她提了起來,把她丟在他剛才生火的所在位置,他的口氣變得兇惡無比,絕不稍遜適才,「把衣服脫掉,還是你希望我替你脫。」 冷凝香被他拋得東倒西歪,但是她立刻坐正,回答了卓少白的話,「不,我不冷……」隨即住了口了,她怎樣都不能掩飾她全身抖顫,如何能說她不冷,她望向卓少白輕道:「沒有衣服可遮掩,我不脫。」 卓少白的臉色難看了好幾分,「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也許你身上還有我的愛痕存在,你根本就不必害羞。」 他一席話讓冷凝香紅了雙頰,她捉住胸前的襟口,又輕搖了個頭,當初她是在神智不清之時,跟卓少白洞了房,但是此時此刻要她在卓少白面前脫衣,她實在是辦不到。 卓少白坐在她身邊,將她扳過身,他全身的凶狠都被激發出來,不說二話的就要褪下她的衣服,冷凝香按住他的手,神情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拔掉她的手,他動作雖然粗魯,但是聲音剛硬中帶著柔和,連他的眼神都散發出火熱的溫柔,這種火熱的感覺令冷凝香一時之間無法呼吸,因為那讓她想到那一夜卓少白也是用這種眼神將她的身子全然的燃燒。 「我看過你兩次身子,凝香,對我你根本就不必害羞,我們在一起過,我對你美麗動人的身子,做的不只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