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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宇璐 「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你說能幹什麼?」他忽然雙手一揚,褪掉上衣,完美健碩的肌肉展現出來,換了張嚴肅的神情,緊盯著她。 「你你你……」葉梨若只想逃跑,卻被他狠狠壓著,動彈不得。 這時,他忽然俯下身,封住她多話的小嘴,頓時,整個嬌小的身子完全僵了。 濃烈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他的吻霸道卻又不失溫柔,讓她在承受的同時候,完全被蠱惑。 「像這樣吸吮我……」他趁她腦袋一片空白時,用魔魅般的嗓音誘導著,而她一時間倉皇又不知所措,竟真的照辦了。 他的舌逗弄著她的,像在探尋珍貴的蜜液,而她亂了心緒、忘了抗拒,只是一個勁的,與他越吻越深。 看著她雙頰的紅潮漸起,費闕伽並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邪肆的大掌順勢而下,探入被中。 葉梨若驚呼一聲,身體感到一陣燥熱,才發現,原、原來……她竟然是赤裸著身子! 「你什麼時候剝光了我的衣服?!」她忍不住怒吼。 「你被大雨淋得濕透了,如果不脫掉它們,你會感冒、發燒,甚至染上肺炎。」他嘴裡說得無奈,卻猛然將床單一抽,使她全身暴露在燈光底下。 不顧她的呼叫與捶打,滾燙的唇含住她的渾圓。 「費欠佳,你這個叛徒,滾開、滾開!」她扯著他的頭髮,小腿亂踢。 但他似乎鐵了心要把她據為己有,居然絲毫不鬆口,且大掌並用,死命地揉捏她胸前的另一顆櫻桃。 漸漸的,一股奇異的感覺竄上她全身,像是從心底升騰起的一絲顫抖,她的手更無力了、身子更軟了,像是有什麼在體內越衍越烈,如同火山要爆發的前際,卻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不、不要這樣……」她感到又熱又難受,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若若,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說是你撒謊嗎?」他終於暫且放過了她,僅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如水的眸,「因為我不想讓你再跟江晨皓在一起……」 不想讓她跟皓皓哥再在一起了?那又是為什麼? 「若若,你還不明白嗎?」她懵懂的表情盡收他眼底,費闕伽苦澀一笑,「因為……我想要你!」 他他他……葉梨若就算再笨,此刻也全然明白了。 但不知為什麼,本該生氣的她,卻怒火全消,繃著的小臉頓時舒展,隱隱有一絲微笑撥雲見日。 費闕伽當然馬上捕捉到了這一絲微笑,他重新俯下身子,濕軟的舌滑過她的胸,滑過她那心跳得飛快的地方,停留在敏感的肚臍上。 一圈又一圈,舌頭打著轉,在她的小腹上來回親吻。葉梨若從未經歷過如此致命的歡愉,輾轉的吟哦從口中發出,手不自禁的揪住他的發,而指尖插入發心撫摸著。 他感覺到她的柔情,舌頭更加放肆了,不再滿足於小腹地帶,而是深入直下,探入她最隱密的禁地。 「啊——」葉梨若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連腳趾都繃緊了,感覺一股暖流湧出,如海水般的潮濕。 「若若,準備好了嗎?」他的聲音嘶啞,抬起頭,一雙火般閃亮的眸子立刻投向她。 「准、準備好什麼?」未經人事的她滿臉疑惑。 「讓我要你……」他猛地一挺身,碩大而硬挺的炙熱瞬間進入她的柔軟。 葉梨若只感覺自己疼得快昏過去,一邊哭喊求饒,一邊向後退。 而他則握住她的俏臀,不讓她退縮,狠心的將一道道強勁的火熱推入她靈魂的最深處。 第五章 「嗚……嗚……」 梨花帶淚的小臉埋在枕頭裡,雙肩顫抖抽泣。 身體好疼,而心裡則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哭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這一絲不安。 從小就立誓非皓皓哥不嫁,卻這麼輕易地跟另一個男人上了床,她真擔心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費闕伽倚在她的身後,環著她的腰,低柔的耳語附在她的頰邊。 她嘟起嘴巴,裝做生氣的模樣不回答。 「是這兒不舒服嗎?」他的大掌撫著她心臟的位置,別有深意地邪邪一笑,「又或者……是這兒?」大掌像撥弄琴弦一般,流暢地到達她身下的隱蔽之處。 「費欠佳,你這只色狼,少動手動腳的!」葉梨若狠狠拍開他的大掌,「你強暴了人家,還不許人家哭?」 「嘿,我強暴你?」他好看的薄唇揚起,「大小姐,說話可要憑良心,剛才你不是很舒服嗎?」 「總之以後做、做這種事之前,要徵求我的同意。」她強辭奪理。 「可你也沒說不同意呀。」他不容分說地跨過她的身子,逼她與自己面對面,目光熾熱的射向她的肌膚,抓過那冰涼的小手,引她輕輕撫摸他壯實的胸肌。 葉梨若頓時覺得寒涼被趨散,雙頰的緋紅剛剛褪去,此刻又再次湧上,呼吸更為急促了。 「小姐,你盯著我的模樣,像是非常渴望把我吃了,」他的俊顏逼近,「現在還敢說是我強暴你?」 「人家哪有……」她剛想反駁,小嘴便被吻住。 這個吻並不強硬,倒像一陣風兒輕拂著,他的擁抱並不沉重,只是輕輕覆住她的身體,給初經人事的她以泉水般的撫慰。被子是綢緞製成的,柔滑亮澤,一邊感受到他的愛意,一邊用腳尖磨蹭著這柔滑的質感,她彷彿聞到了忘憂草的芬芳,感到心曠神怡。 閉著眼睛,費闕伽熟門熟路地觸碰了一下床邊的音響,一首曲子便流淌而出。 又是先前聽到的那首搖滾樂,雖然葉梨若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放些輕音樂,但這首曲子似乎也不錯,打破了她對搖滾樂的印象,並不震耳欲聾,反而節奏明快,像是陽光灑在清晨的露台上。 「這首歌的歌名叫什麼?是誰唱的?」她不由得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它的歌名……」繼續吻著她,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很好聽,」她點頭稱讚,「我還沒聽過這麼舒服的搖滾樂呢,唱它的人一定很有名吧?」 他忽然停止吻她的動作,「你真覺得好聽?」 「當然!」他奇怪的表情讓她感到不解,「我又不認識唱歌的人,為什麼要吹捧他?這當然是肺腑之言。」 他一陣沉默,「我認識這個唱歌的人。」 「真的嗎?!」葉梨若興奮地坐起身,「快告訴我他是誰?」 「他……」費闕伽的表情變得凝重,「他是我爸爸。」 「啊?!」她驚奇地睜大眼睛,「費欠佳,你從沒告訴過我,你有一個歌星爸爸!」 「呵——」他苦笑了聲,「他不是歌星,實際上,他不過是在酒吧駐唱罷了。」 「可是他的歌聲很好聽呀!」葉梨若迷惘地蹙起眉,「為什麼沒有製作人發現他呢?」 「大大小小的酒吧有這麼多間,你以為那些唱片製作人成天沒事幹,只坐在酒吧裡挖掘歌手啊?」 「但他既然是你爸爸,一定也長得很帥吧?」 「長得帥又怎麼樣?」 「費欠佳,你放心,」葉梨若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憑我倆的交情,我一定叫我爸爸投資,捧紅你爸爸!」 「已經晚了。」他黯然地搖搖頭。 「不晚、不晚!」她信心滿滿的說,「你是怕他年紀大了,歌迷會不喜歡是嗎?你放心,他長得帥,歌又唱得好,年紀大一點則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可惜這個好消息他是聽不到了,」費闕伽懶洋洋的往床頭一靠,「幾年前,他就去世了。」 「這麼年輕就……」葉梨若驚訝的張大嘴巴。 「誰叫他遇人不淑呢!」他淡淡的口氣彷彿在談論一個與己無關的人,但眉尖微微的抽動,說明了他並非完全無動於衷。 「遇人不淑?」她感到很好奇,「他遇見了誰?」 「我母親。」母親,相對於「媽媽」,聽起來疏遠得多。 驚爆的答案讓葉梨若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是縮進他的懷裡,以示安慰。 「母親會答應嫁給爸爸,是因為他長得帥,但結婚以後才發現,丈夫光是長得帥、會唱歌,根本就不夠,於是她離開了,爸爸很想她,便選擇在酒吧裡駐唱,順便喝些免費的酒,剛開始只是一點點,後來越喝越多,身體也越來越不好……」 三句話便講完了一個故事,雖然簡短,但背後隱藏的悲哀,就像冬天裡的濃霧,無邊無際。 「他們分開的時候,你幾歲?」葉梨若不由得有些哽咽,遂伸出手觸摸他的俊顏。 「大概八、九歲吧。」 「而你跟著母親嗎?」 「不,母親不肯要我,她獨自回了娘家,並裝扮成一副清純玉女樣,再嫁給別的男人,而爸爸則用在酒吧唱歌的錢養我,雖然他知道酒吧不是什麼好地方,卻不得不每天都去,但去了,又忍不住傷心;傷心了,又忍不住喝酒,因為當初他和母親就是在那間酒吧認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