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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葉小嵐 「那你怎麼……」也舒指了指她的模樣。 「到我的房間說吧!」她連講起話都有氣無力、病懨懨的。 來到姜瑀的房間,只見一向整潔、乾爽、有些潔癖的她,竟然任房間裡亂得像狗窩,這更教也舒大為意外,一定是發生非常、非常嚴重的事了。 把床上的一些堆置物挪開,姜瑀總算挪出了塊坐的地方來。 「姜瑀,你到底遇到什麼〔大挫折〕了?」 「哈!」妾瑀乾笑。 「我不懂你這〔哈〕的意思。」 「我見到康宗梵的父親了。」 「怎樣?!」 「你知道他是說誰?」 也舒不知道,她不知道康宗梵的父親是誰,但是瞧姜瑀說這些話的表情,似乎是個〔恐怖分子〕似的,莫非康宗梵的父親是什麼角頭人物?! 瞧也舒的表悄,姜瑀知這也舒是怎麼都是不到的,就像她一開始根本無法把康公甫和康宗梵連在一起是一樣的,很不可能。 「別嚇到了,是康公甫!」姜瑀冷冷的說。 「教〔中國通史〕的都個康公甫?!」 「當了我〔中國通史〕的那個康公甫。」姜瑀的積怨已轉巒成悲哀。 「怎麼會有這種事?!」也舒不禁要感慨命運的巧安排了,但是是巧安排抑或是〔悲劇〕,就沒有人知道了。 姜瑀也問過自己,先是作那種奇怪的夢,然後陰錯陽差的去了康宗岷的婦產科診所,再又莫名其妙的上了康宗梵的攝影課,成了男女朋友,再接受邀請去他家,見到了害她多留一年學校的康公甫…… 她和康家難道…… 十多天了,康宗梵沒有一通電話,沒有聯絡,即使她沒有去上攝影課,他也沒有打電話來關心一下,看來他哥哥和父親想必說了她不少的〔好話〕,認為她是什麼超級大浪女,所以他們之間大概真是〔完了〕。 她並不怪康宗梵的〔冷漠〕,這其中有太多她無法對他啟齒的誤會,所以她只好背上黑鍋,繼續當她的〔豪放女〕了。 再加上前不久在康宗梵的攝影工作室裡看到的唐瑋姃,不論是氣質或聰慧,和康宗梵站在一起時,他們簡直是一對金童玉女,唐瑋姃的出現使她更自卑,她和康宗梵並不是最匹配的一對。 她不能不認命。 「也舒,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已經接受了事實,反正全天下又不是只有康宗梵一個男人。」 「「但是你很難過。」也舒這個戀愛中的女人看得出來,她知道得與失時的喜與悲。 「再難過我還是得活下去。」 「你為什麼不向他解釋呢?」 「解釋什麼?」姜瑀反問也舒。「告話他我是因為經神過度緊張才會跑去他哥的婦產科診所檢查自己是不是懷孕了?還是我每天晚上作〔春夢〕睡不好,才會在上課時打瞌睡被他父親抓到,然後因為態度欠佳而死當一年?」 也舒如通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但知道姜瑀這麼單純的女孩的〔際遇〕,老天未免...... 「我常在想……也舒,可能是〔天要亡我〕!」姜瑀露出悲觀的表情。 「得了!」 「不是嗎?」 「一定有補救的辦法。」 「也舒,救不起來了。」姜瑀心知肚明。「我一個人要對抗他一家子你教我當炮灰啊?!」 「那由我去向康宗梵解釋!」也舒熱心的說:「我這個旁觀者的話夠中肯吧?!」 「不用了。」姜瑀真的是萬念俱灰。 「你要一直活在自憐裡嗎?」也舒不准姜瑀這麼的喪志,她自殺過,知道生命的可貴,人生苦短,不應該浪費,要積極去爭取。 「也舒,不要光說我,說說你好了,瞧你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你是不是已經想開了?」姜瑀不是沒有注慮到也舒的滿面春風。 「姜瑀,你不能罵我哦……」也舒先嬌羞的聲明,她猜得出姜瑀的反應。 「我幹嘛要罵你?!」 「我和唐永嘩復合了。」 「什麼?!」姜瑀跳了起來,好像見到鬼一樣,她真是想不通,一個如此惡劣、下流、寡情、沒血沒眼淚的男人,也舒居然會看不出來,在他都麼冷酷、那麼無情的對待她之後,她居然還和他〔復合〕了?! 也舒早就如道姜瑀會是這樣的反應,這是可以理解的。「姜瑀,我知道永嘩曾經很無情,但畢竟……畢竟他浪子回頭了,他知道自己錯了,既然我愛他,我就應該再給他一個機會。」 「也舒,他根本是禽獸不如啊……」 「姜瑀,請你不要這樣說他。」也舒哀求道:「他已經改了。」 「你真是……」姜瑀不能說出來,尤其是不能現在說,她不忍心剝奪也舒此刻的快樂,但是不說的話……唐永嘩真的改了嗎? 「不要罵我,祝福我,姜瑀。」也舒這個一向強悍的女孩,現在也會輕聲細語了。 「你……」 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姜瑀正要說的話,她拿起了房中的分機聽著,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但是礙於也舒在場,她不敢有太多的反應,只是簡單的答應了下來,約好了時間、地點,然後掛斷電話。 「是誰?」也舒好奇的問。 「康宗梵,」妾瑀謊稱,「他想和我談一些事,也舒,我不能留你了,改天……我們再好好的聚聚,現在我必須立刻出門,你知這的……談那些.……那些個誤會。」 「當然!」也舒站起身。「反正我們什麼時候都再以聊,你們的事比較重要。」 「你不會生氣吧?!」姜瑀擔心。 「我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嗎?」 「那就……」姜瑀有些語無倫次曾說:「你要小心,別再給唐永嘩騙了。」 「好了,姜瑀,你快去吧:別擔心我了!」也舒推著姜瑀一起出了門。 * * * 在寂靜的公園裡,有一對表情有著天壤之別的男女正在互相看著對方。 女的是一臉深惡痛絕,恨不得把男的殺掉似的模樣,她緊閉著唇,目露寒光,四肢很僵硬、很不自然似的,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小心的應付著他,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個狡猾奸詐的敗類。 男的表情可沒有這麼的有看頭,他的臉上、唇上都帶著笑意,一種邪惡、可怕的笑意,好像他的手中握有致命的武器,隨時可以教人舉白旗投降似的,一副吃定了對方的可惡模樣。 「你想幹嘛?!」她的聲音好冷,表情更冷。 「和你敘敘舊啊!」他以教人噁心的聲音說道。 現在的姜瑀也不是好欺負的,她沒有吭替,只是冷漠的瞪著他。 「怎麼樣?」他碰了碰她的肩。 她閃開,一副他有傳染病的樣子,退後了一大步。 「這是幹嘛啊?!你忘了……」 「閉嘴!」她沒有讓他往下說,她不要再聽都些骯髒、不堪入耳的話。「不要拿那一夜來威脅我,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你現在倒是變爽快了!」他還是那副噁心的表情,教人恨得牙癢癢的。 她盡量的不開口,要看看他想要變什麼好花樣。 「好吧!算你厲害,我不能有把你當小女孩看待,所以我就把我的來意明說了。」 「算你聰明!」 「我要你離開康宗梵。」他的表情變了,變行有些陰狠、有些嚇人。 姜瑀的心中暗暗的吃驚,她不知這唐永嘩怎麼會知道有關康宗梵的事,是也舒,還是唐瑋姃說的?而唐永嘩的目的到底是要幫自己的妹妹,還是想控制她,逼她和他維持關係? 「怎麼樣?你願意嗎?」他一副吊兒郎當、別人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 姜瑀沒有馬上回應,她知道自己和康宗梵不再能有結果,只是唐永嘩並不知這,而既然他提出這件事,她可以和他交換條件。 「你非離開他不可!」唐永嘩下命令,以為姜瑀不肯。 「為什麼?」她故意和他唱反調的問。 「如果你不主動的離開他,我也會去破壞你們。」他擺明了他的態度。「反了我是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的,姜瑀,你和我……你知道的,如果我把那件再公開的話,你的家人、朋友……」 「夠了!」她不想再聽下去。 「一旦大家知道了那件事,我不知這你以後要怎麼做人。」他一副頗同情她的樣子。 姜瑀不知這自己未來的日子是不是都要時時生活在恐懼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輩子都得受他的威脅、恐嚇,任他予取予求?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嗎? 「只要你聽我的,配合我,我們就可以相安無事。」他擺出施恩者的姿態。 她冷眼以對。 唐永嘩相信姜瑀真的是太單純了,否則她會知道〔那一夜〕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結果他順水推舟,她就一直以為自已被輕薄了,如果她經驗豐富一些,對男女之再懂一些,那她就會知道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