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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葉霓 這件火紅的暴露睡衣就是「她」留在這兒的。那一夜,她穿著這身睡衣與他共赴巫山後,竟告訴他她將要嫁給「豪國集團」陸子雲那老頭! 豪國怎麼跟他的譽全比,她跟著陸子雲的唯一好處便是一進門就可成為總裁夫人。媽的!她為何就不想想他可是譽全的唯一繼承人,遲早總裁夫人的位置還是她的,她連這點時間也不願等嗎? 女人心不就是勢利與金錢所堆砌而成的?他最後終於明白了。 卻明白得太晚…… 初晴渾身發顫,放浪地搖晃著小腦袋,這模樣更刺激了唐駿,使他再也忍不住地動手解開自己的褲頭——「唐駿!你在哪兒?別躲哦,我看見你的車了。」 房門外突然傳來一名女子的呼喊聲,讓唐駿冷了慾望,狠呻了聲! 「你待著,我去看看就來。」 他放開了她,讓初晴體內逐漸高築的慾念瞬間像找不到歸依點,平空飄浮了起來,這種感覺讓她難過得想哭。 為什麼?她不就是要他放了她嗎?為何當他真的放開她後,又會覺得如此戀戀難捨呢? 初晴羞愧地閉上眼,聽著唐駿打開門又關上門的聲音,不久又依稀聽見——「駿,原來你躲在這,裡面是不是有女人啊!」女人醋意飛揚地說。 「不關你的事!」因為欲求未解,他口氣不善。 「這是幹嘛?聽你的口氣,這房裡肯定有女人,我去看看是哪個狐狸精!」 女人氣得叫囂,看樣子就要闖進房來了。 初晴緊張地抓住被子掩住自己一身曖昧,心想如果自己這個樣子被第三者撞見了,不知明天會鬧出什麼大新聞? 堂堂「譽全國際集團」少東,與公司職員在家裡幽會? 若是兩情相悅,這就不是件可恥的事,但他對她有情嗎? 「你給我站住!」唐駿一把拉住了女人。 「我們就快結婚了,你不能背著我玩別的女人。」 「結婚?笑話!我什麼時候答應娶你了。」他冷冷地嗤笑,從桌上拿起煙盒彈出一支煙丟到嘴裡銜著,動作乾淨利落又帥氣。 「唐伯伯已和我爸爸說好了,年底就要把我娶進門!」女人不甘示弱地道,還把最有威信的譽全總裁唐森給搬了出來。 「那你直接叫我老爸娶你吧!菱菱,我們一向不過是玩玩而已,你未免太認真了吧!」他失笑地說,笑得慵懶卻也無情。 他唐駿曾發誓絕不會被女人操之在手,只有他玩弄她們的份,想要因為幾次的「接觸」就賴上他,得了吧! 「你——你怎麼可以?反正我是嫁定你了!」叫菱菱的女人似乎也卯上他。 「你如果要靠長輩的壓力逼迫我娶你也成,但你不會幸福的。」唐駿不得不對她放話。 說也奇怪,她們總以為嫁給他就能得到終身幸福,為何不問問他願不願意給? 「幸福」這兩個字太沉重,他唐駿還真給不起。 「反正我不管,無論如何我就是嫁定你了。」菱菱咬著瑰紅的下唇,執拗地用力一跺腳。 「那隨你了,但現在請你離開這兒。」他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你趕我走?不對,你房裡一定有女人。」 菱菱不顧唐駿的警告,快步走向客房,將門一拉,剎那間初晴就在這尷尬的情況下與她見面了。 「你房裡果真有女人!」菱菱溫惱地指著初晴。「說!她是誰?」 「她不過是我帶回來解悶的,你沒必要為了她對我大呼小叫的。」唐駿不耐煩地瞪著她。 「不告訴我她是誰我就不走!」菱菱驕縱地哭喊著。 笑聲突然而起,唐駿冷冷地說:「好,既然要吵,就讓你吵個夠!她是誰你自己問她吧!」丟下這名話,他便拎起西裝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唐駿!」菱菱急壞了,追了數步又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於是折返房間揮了初晴一巴掌。「我告訴你,唐駿是我的男人,不管你是誰,最好離他遠一點,否則下次不是一巴掌就能解決的。」 初晴受辱地撫著面頰,淚水迅速滑落,從頭到尾她沒說過半句話,為何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唐駿居然就放任她一個人在這兒,不管她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這樣的男人究竟安的是什麼樣的心? 莫非這就是愛上他的報應? 但愛一個人並沒錯啊!她為何要就此放棄? 不,她會用心證明給他看,讓他知道她才是真正愛他的女人。 初晴在心中立誓,她要讓唐駿悔悟,要讓他也一樣愛上她…… ★ ★ ★ 「翠兒,你留在這兒別離開,我先進去。」幻琴從父親的房裡偷來迷香,打算潛進地牢迷昏獄車將凌雋救出。 「公主,你千萬得小心啊!」翠兒不放心地說。 「我沒事,就算真的出了事,我父王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你放心吧!」幻琴拍拍翠兒的肩,安撫著她,隨即轉身進入地牢。 她故作從容地走進去,在獄卒見到她正打算起身行禮時,她猛地憋住氣,將手中大把迷香迅速點燃,剎那間迷霧四起,獄卒一個恍神,就輕而易舉地被迷昏了。待煙霧散去,幻琴才慢慢走進去,趕緊打開關著凌雋的牢房。 但當她一人內才發現他倒臥在角落,動也不動。天,他該不會又受了什麼重刑了? 「你醒醒!我要帶你出去,你不能昏倒啊!」幻琴急切地搖著他的身軀。 「該死的!你到底在做什麼?用那麼多迷香,若非我察覺得早,早就被你迷昏了。」凌雋抬起頭,冷冷地道。 「我……我也不知道該用多少份量,只是一心想把你救出去。」幻琴委屈地說。 「你還真傻,當真又回頭救我?」凌雋轉過臉,黝黑的臉孔上滿是鄙視的諷笑。 「你——我說過救你就一定會辦到。時間不多了,我們趕緊走。」 幻琴用力想扛起他,但他真的又重又壯,使她怎麼也沒辦法將他帶出地牢,而且她發現他的體重愈來愈沉,像是又昏過去了。 「翠兒!翠兒……你快進來幫忙!」幻琴對著外頭呼喊著。 翠兒聞聲立刻衝了進來,「公主,一切沒問題了嗎?」 「沒問題了,你趕緊幫我忙,一塊兒把他扛出去,先帶回我房裡。」幻琴著急地囑咐道。 翠兒點點頭,和幻琴兩人同時使力,艱困的將凌雋救出地牢。 好不容易將人帶回閨房,幻琴對翠兒說道:「你去廚房燉些補品過來,再去找點兒傷藥,他得好好休養一陣子才行。」 「是。」 翠兒退下後,幻琴立即將手帕沾濕,為凌雋擦拭臉上的污穢、血漬,隨著髒黑穢物的消失,呈現出來的是他俊逸懾人的朗朗面目,甚至還帶著三分不羈的狂野與瀟灑。 幻琴看著、看著不禁心跳亂了起來,就連小臉也酡紅了。 凌雋霍然睜開眼,抓住她持帕的小手,看了看四周,「這裡是哪兒?」 這屋裡浮動著一股暗香,週遭淨是粉色色澤,柔軟地束縛著他胸口,讓他一顆冷硬的心也跟著飄揚。 如果他猜得沒錯,這裡應該是姑娘的香閨。 「你……你先放開我……」幻琴暗吃一驚。這男人怎麼老愛與她動手動腳? 她的身子又為何會因為他的惡意靠近而直發顫呢? 「這裡是你的閨房?」凌雋並沒放開她。 「嗯。」她含羞地點點頭。 「哈哈,你這個女人就如此大膽,把我帶來這兒不怕毀了你的名聲?」他狠戾一笑,略微壓低嗓音。 「不,現在你身受重傷,決計不會的。」幻琴垂下臉,事實上她是害怕極了。 「小姑娘,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凌雋露出一抹奪目燦笑,大手霍然往她凸起的豐胸一抓,隔衣愛撫著她的乳尖。 「住手!」她嚇得花容失色,驚怯地睜大一雙含淚的眼。 就在此刻,屋外突然傳來急促紛亂的腳步聲,幻琴連忙推只著他。「有人來了!你快放手!」 「偏不,我就要看看當有人看見我這麼對待他們的公主時,心裡會怎麼想?」他無情低笑。 跟著他竟更大膽的將她逮到他身上,藏在床裡,雙手也愈加狂放地探進她衣襟內攫住她兩團柔綿春光。 「呃……不要——」房門忽被撞開,率先進屋的便是蠻夷王基陸,當他一見此種情況,氣得是渾身發抖。 「好大的膽子!你居然逃到公主房裡,對我女兒做出這種事!來人哪!」 「不!父王廠幻琴立即喊住他,含淚從床上起身。「求您不要。……是我……是我救他來這兒的。」 「你說什麼?」基陸震怒。 「是我們不對,不該對來談和的人做出這種事。」她苦苦哀求。 「琴兒,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可是漢人最英勇的戰將凌雋!抓了他,就等於斷了對方一隻胳臂,到時候就不怕他們不對我投降了!」基陸憤而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