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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陽光晴子 她可不信,但又不知到哪兒去找人,後來在街坊鄰居要求她重開季家賭坊後,豪邁的她也二話不說,立即要明叔等人重做馮婦,誓言讓季家賭坊再熱絡起來,而她就要守著這個季家賭坊,等她的女兒回來。 接下來,餘杭縣仍是吵吵鬧鬧的…… * 甫打獵回來的禮窩台在聽到旭烈汗已回國,並召見過童御醫瞭解摩克都病情一事後,隨即倉促的回到自己的朝晨殿,差人將董御醫找來,問他跟旭烈汗說了什麼。 「沒說,沒說,老臣從頭至尾都沒說到大太子你,對汗王的病情是照以往跟皇后的說詞相同,絕沒有說出任何一句危及大太子的話。」重御醫嚇得冷汗直冒。 見他那副心驚膽戰的模樣,札窩台冷笑一聲,他也相信童御醫沒那個膽子供出他,畢竟他的妻兒還在他的手上呢! 待重御醫退下後,放下心的禮窩台,立即前去探視摩克都的病情,老頭子一樣躺在床上,母后則告訴他,他久未謀面的皇弟正帶著一位從中原來的姑娘回朝陽殿去休息…… 他無心聽,對那個從小就備受父皇、母后寵愛的弟弟他沒興趣,更遑論那個中原姑娘了。只是,當他正打算離去時,母后竟提及父皇有說話,手也有反應一事,他心一驚,倒抽了口涼氣,隨即又湧上一股怒火,童御醫真是辦事不力! 他壓抑下心中那股怒火,再待了一會兒後便又返回朝晨殿,將童御醫再叫了來。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我父皇現在跟個死人沒兩樣,就等著閻王來收他,為什麼他還能開口說話?還能動手中?」札窩台咬牙切齒的怒問。 董御醫一怔「我……」 「快點回答!」 他嚥了一口口水,忐忑不安的道:「呃,那應該是汗王過於思念小太子的緣故,大太子,你也清楚,汗王如今已服下不少毒藥了,他哪能活呢?」 札窩台抿緊唇,握緊了拳頭,「不行,我不能冒險,明兒你親手前給父皇的藥,我要你加重毒藥劑量,就是讓他馬上魂歸西天也成。」 他臉色一白,「這……」 「你可以走了!」 面無血色的童御醫連忙點頭轉身離開,他沒得選擇啊,跟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在同一條船上,他回不了頭了。 * 翌日,陽光初綻,金黃色的光束射向這一片富饒和平的大地,整個城也從黑暗中甦醒過來,季雲婧就站在皇宮東苑朝陽殿的樓台上,凝睇著這個晨曦下的大漠風景。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感覺沁涼的空氣進人心肺,但心中卻仍有些不踏實,低下頭來,她看著自己這身裝束。聽昨晚那兩個伺候她的丫環們說,這可是王公貴族的千金女才能穿的呢! 她一身紫色綴金窄袍.腰來玉帶,足蹬繡花皮靴,頭上還出了一頂綴著各色珠寶的美冠,它與中原的鳳冠有異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多了幾條珠鏈垂在肩上,搖啊晃的。 她不由得歎息一聲,雖然這會兒看來是羅綺珠翠的,可她卻不習慣,感覺自己也像個蠻人! 「這麼早就起床了?」旭烈汗帶著笑意的嗓音走來。 她愣了一下,回過頭,看著已穿上一身蠻族服飾的旭烈汗還真是看傻了眼,他頭戴冠帽,一身白綾長袍,腰束犀玉帶,足躍長靴,看來真是器宇軒昂。俊美非凡。 相對於她的打量,旭烈汗見美人一身高雅族服也是看呆了眼,簡直是天仙下凡一美人啊。 他笑開了嘴,「穿上我族的服裝,你更是嬌艷驚人呢。」 她靦腆的笑了笑,「你看來也不賴。」 他皺了一下眉,隨即仰頭大笑起來。 她不解的看著他。 他笑意一歇,才笑著為她解惑,「你道不賴是嗎?這兒的女子從來沒有人這麼形容過我,大多是面如冠玉、器字非凡……但絕不是不賴兩字。」 她抿抿唇,其實心裡也很贊同這些形容他的話,但對這個死對頭,她就是吐不出一個讚美的字來。 「我們去看我父皇吧。」 李雲婧點點頭,「你今天看來心情好像不錯?」這個問題一脫口而出,她就想將自己的舌頭咬了,她這麼問不是說他父皇仍病重,但他怎麼笑呵呵的? 她尷尬,旭烈汗倒不以為杵,反而笑道:「昨夜我想過了,我父皇只是生個比小病大一點的病而已,我若愁眉苦臉、語帶憂心,父皇或許會真的以為他的大限已到,所以……」 他瞥了她歉然的神情一眼,「我還是該恢復原來的我,逗逗父皇,說些笑話,一切就如同以往,我相信這會比愁眉不展的靜守在他身邊還要好。」 她怔怔的看著他,突然覺得自己該重新看待眼前這個老是帶點調皮玩味的男人,他似乎有一顆與外表不符的沉穩、細膩之心呢! 「你在看什麼!」他挑高濃眉笑問,「我太俊了!」 又不正經了!她不理他,逕自往外走,旭烈汗隨即跟上。 兩人才步出朝陽殿,就看到忽可蘭坐在外頭的亭台,鈴兒站在她身後,小明兒則在一邊低頭踱十,一聽到他們走近的腳步聲,他連忙抬頭,看到是主子即高興的衝了上去,但看到季雲婧也在一旁,他緊急煞住腳步,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怎麼、怎麼是你?」 這時,忽可蘭主僕也走近他們,忽可蘭不悅的目光先是掃過季雲婧,這才來到俊朗的旭烈汗身上,「你不告而別,就是因為她?」 他笑了笑,「蘭兒,你不知道她……」 「我不要知道她的事,只想知道她為什麼那麼不要臉,你都已經離開餘杭了,她為什麼還要千里迢迢的跑來這兒死纏著你!」她憤憤不平的打斷他的話。 季雲婧想解釋,但是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旭烈汗如幫她回了一句:「那叫千里姻緣一線牽,所以她才會在這兒,但那絕不是什麼死纏,而是緣分。」 「什麼?!」忽可蘭臉色一白,難過的瞪著他。 季雲婧也傻了眼,怔怔的看著一臉溫柔的旭烈汗,他剛剛說了什麼? 接著,眼眶一紅的忽可蘭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轉身飛奔離去。 「小姐,小姐!」鈴兒急忙追了上去。 「呃,主、主子,從我們看到你留在客棧裡的字條後,蘭兒小姐就策馬疾奔的沖了回來,不吃不喝的一到皇官就來朝陽殿前候著,也沒敢進去,怕擾了主子的眠,也挺可憐的……」小明兒看了季雲婧一眼,「但我們真的都沒料到她會在主子身邊。」 「這事還得謝謝你,我會重重有賞的。」旭烈汗頓了一下,也看出小明兒的疲態:「你去歇著吧。」 「呃,可奴才要伺候主子。」 「我跟雲婧要到父是那邊去,暫時也沒什麼要你伺候的,你就先回房去睡個覺,這是我的命令!」 「是,主子。」既然是命令,就不得不從了,小明兒看著他們相偕離去,這男俊女俏的還真是登對呢! 但忽可蘭就可憐了,愛了王子十多年,中途卻跑出季雲婧這個程咬金,她可能得傷心好一陣子了。 * 寢宮裡,德非緊緊握住摩克都的手,神情溫柔的靠坐在他身旁。他仍是安詳的熟睡著。 不知為何,這一幕看在季雲婧眼裡,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感動在心湖蕩漾開來。 德非注意到旭照汗與季雲婧走了進來,便從床沿上起身,笑道:「你們來了?」 兩人點點頭。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季雲婧,「真是個好俏的美人兒,穿起我族的眼飾更是動人。」』 她笑笑的接受讚美,也感覺到身旁的旭烈汗投注過來一道熾烈的眸光。 「母后,父是今天如何?」旭烈汗走到摩克都身邊仔細的觀其神情。 德非歎了一聲,「還是同個樣兒。」她搖搖頭,「昨晚才高興你回來,又開口又動手的,可這會兒卻……」 「母后請放心,我相信父是一定會好起來的。」旭烈汗如她點點頭。 站在兩人後頭的季雲婧,一直都覺得哪兒不對勁,她將目光繞了一圈,終於知道問題所在了。 「旭烈汗,這會兒外頭陽光溫煦,空氣新鮮,和風怡人。怎麼汗王的在宮拉上了厚厚的窗簾,不讓陽光進來,也不給空氣進來流通流通,卻要點上數個宮燈,不顯沉悶了些嗎?」 聞言,他也注意到了,正想走過去將用帶拉開,卻被德非阻止。 「不成,不成。童御醫可說了,你父皇此時身子過虛氣息不順,這陽光恐會引發體內燥熱之火攀升,讓你父皇的病情加重,氣不緊反而胡亂流竄,恐會七孔流血而亡呢。」 他皺眉,「這麼嚴重?這我倒沒聽他提起。」 德非沉重的點點頭。 「可是……」』季雲婧想起之前她為了不看旭烈汗的畫像,氣不過便將窗子、窗簾全關上、拉上時,董叔曾說的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