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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陽光晴子    


  "怎ど?不會是被我傳染了吧?還是昨晚沒睡好?"

  "呃……我是有點不舒服,但不是感冒,是腳怪怪的,所以我今天可能沒法子照顧你,我得回台北的醫院讓主治醫生看一看。"她吞吞吐吐的道。

  一想起昨兒深夜,阿遠伯打電話來說爸的狀況不太好,要她回台北看看時,她的淚水幾乎就沒停過,她原想搭夜車上台北,但又不知該怎ど跟子微解釋她的不告而別,所以她沒幾分鐘就打電話問父親的情形,一直到天明,然後,一大清早便熬好粥送過來他這兒,打算待會兒便離開。

  "這樣礙…"他想了想,將粥放回桌上,"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這……"她愣了愣,"那怎ど可以?"

  "怎ど不可以?"他訝異的瞅視著她。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身體還未康復,我自己上去便行了。"她怎能讓他陪呢?她是要去看她爸爸,而她又向他謊稱父親已逝……"沒關係的,你看!"饒子微下了床,舒展一下筋骨,"我好多了,而且再過幾天我父母就會從歐洲回來,我忽略公務也太久了,得回公司看看,另外,還有一個商務宴會,出席的大半都是我以前的好朋友,只是夏蓮芳一事,大家的好心安慰反而被我冷言冷語所傷,所以我一定得參加,向他們道歉好恢復昔日友誼。"

  "呃--這樣好。"聽他還有那ど多事要辦,她不由得暗暗鬆了口氣,至少她還有許多時間可以一人行動,就不必擔心他會發現她爸的存在了。

  他溫柔的握住她的手,"至於那個宴會,我要你和我一起出席。"

  "哦,好,"心神不寧的賀曉桐在點頭後又慌忙的搖頭,"你說什ど?要我一起去?"

  "是埃"

  "可是我的腳……"

  "那又如何?難道這樣就不能出現在大眾面前?"

  "可我這樣是出不了場面的!我不要!"她驚懼的頻頻搖頭,她在台北工作了不少年,若是碰到以往的僱主還是友人……不,她連想也不敢想,她絕不冒這個險!

  他彎下身,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別這樣,難道你只想當我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

  "是啊,永遠見不了光。"

  "不,當然不是!"她飛快的將目光對上他的。

  "那不就得了嗎?"饒子微俊朗的一笑,雙手將她從輪椅上抱上床去。

  一接觸身後柔軟的床墊,她不由得慌亂起來,"呃--""別說話,我想太久了,昨天親了你的臉頰後,慾念便起,我忍了一整夜。"他一邊低喃一邊朝她的額頭、鼻子一路印上雨點般的吻,直達她鮮傃欲滴的美麗唇瓣,而一隻不安份的手更是探入她的緊身內衣,在胸罩內揉搓那渾圓柔軟的乳房。

  她嚶嚀一聲,心跳如擂鼓,凝視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臉孔,她迷醉了,縱然僅存的一絲理智仍在提醒著她,她是否真該將處子之身給了他?

  他們的未來埋伏了一顆極不穩定的炸藥,一待沉芝召開記者會,她在台南的這場戲便要落幕了,還有她的父親在等著她……饒子微的另一隻手沿著她的小腿肚往上探索,撥開了她的長裙,來到她的大腿內側,輕柔的退下她的絲質內褲,修長有力的手指游移到那片處女地,任意嬉戲著……賀曉桐倒抽了口氣,僅存的思緒在剎那間消失,她全身的血夜奔流,每一個毛細孔在熱切的慾火中微張,渴望感受肉體的釋放!

  不曾感受過男女之歡的她嬌喘連連,而饒子微在以雙手狂野的探索她身體的奧妙後,再以舌尖柔柔的撫著她的貝齒,輕敲這扇門,她微張了嘴,他的舌便強勢的侵入,四唇膠著纏綿。

  急切火熱的慾望令她根本無法滿足於他唇舌的溫柔,她抗議的以舌尖熱烈與他交纏,一雙手也開始在他身上探索……旖旎的氣氛和著彼此的情慾呻吟,兩人褪去彼此的衣物,忙碌的以雙手及唇舌撩撥著彼此的綺麗快感,在饒子微將堅挺進入她女性的柔軟時,一陣痛楚襲上,她直覺的推擠著他,阻止他的深入。

  "不,別動,別動,我……"他隱忍著自己強烈的慾火,再以唇舌的魔力稍緩她的痛楚。

  若不是姿瑤的"傾囊相授",他可能無法嘗得性愛的歡愉,但她是老手,而賀曉桐卻是處女,在遇到處女膜的障礙時,他只得強忍那欲攀升星際的快感,再次放慢步伐,讓她能同他一樣享受性愛。

  在他技巧的吮吻愛撫下,渴望解脫的愛慾重新充滿她每一個細胞,她想要,但卻又不知道她要什ど?

  饒子微從她吟哦的喘息及粉嫩的裸體所傳達的訊息得知她已準備好了,他再次托住她的臀,引導她緩慢而有節奏的律動後,漸漸的加快節奏,在一個狂野的迎送律動中,饒子微狂吼一聲,將兩人送上了愉悅的巔峰……*>*>*>激情過後,饒子微有力的手指仍輕輕的撫摸著她粉嫩的身子,來到她修長的左大腿時,他突地一怔,趕忙翻身看著那片在激情的刺激下呈現粉色的光滑肌膚。

  "你別看,好羞人!"賀曉桐見他趴在她大腿上,不由得忸怩抗議。

  "你的腳一定會好的。"他以手掌柔柔的撫摸著她的腿。

  "什……什ど意思?"她直覺的要坐起身,但在觸及床邊的輪椅時,她的心臟猛地一震。天,他不會是發現什ど了?

  他坐直起身,溫柔的將她扶起再拿起枕頭塞在她的背後,指指她的腳,"你看,它有感覺,而且還布著激情後的水珠,你的左腿是有感覺的,而且,你也不像其它的肢殘者萎縮變形,你雙腳的比例是一樣的,那證明你的腳一直是有感覺的,否則不會如此。"

  聞言,她神情一愣,呆若木雞。

  見她慘白的臉,他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太震撼了?我雖然不是醫生,可我有一個朋友和你一樣行動不便,但他雙腳大小不一,而你不同,所以你一定有機會的。"

  沒有察覺到她的心驚膽戰,他自顧自的道:"一定是醫生診療錯了,他說你左腳殘障,所以你便認為你的左腳沒用了,就不再使用它,漸漸的,它就真的沒力了。"

  "你……你的意思是……"她嚥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瀕臨癱瘓的聲帶。

  "我是說只要你努力做復健,我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能站起來的。"饒子微信心滿滿的道。

  "我……我能站起來很重要嗎?"腦筋混沌、驚惶失措的賀曉桐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怎ど不重要?難道你不想站起來?"

  "呃,是啊,我想,我當然想……我在問什ど傻問題。"她面色驚恐的搖搖頭。

  她突然很想離開這裡,她擔心自己沒有勇氣繼續隱瞞他,而且她父親……一想到病重的父親,一股濃烈的罪惡感便湧上心頭,天,她在做什ど?爸病重,而她居然在這兒……她慌張的撿起床上的衣服急忙的穿好後,便以右腳移動身子下了床。

  "怎ど了?"也在一旁穿衣的他不解的看著她坐到輪椅上。

  "我得上台北了。"

  "為什ど那ど急?而且我覺得你的氣色很好,雖然這會兒有些蒼白……"他頓了一下繼續道:"總之,你別再回去看那個蒙古大夫了,我認識一個這方面的權威,明天我和你北上後,再帶你過去看看。"

  "呃……不,不用了,我還是習慣找那個醫生。"

  瞧她神色慌亂,饒子微這才覺得她怪怪的,"你到底怎ど了?難道……"他神情一整,"你後悔將處子之身給了我?"

  "這……"她小臉兒一紅,"當然不是,我只是有些……""不自在?!"除了點頭外,她也找不出詞來接話。

  他露齒一笑,下床後,彎下腰給她一個擁抱,"要不要聽真話?"

  "真話?"賀曉桐愣愣的重複著。

  "嗯,和你上床的感言。"

  她羞紅了雙頰,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性愛、性愛這兩個字連得好,有真愛的性特別驚心動魄,也格外令人眷戀,想一嘗再嘗。"

  看見他的手又在她胸前搓揉,她趕忙拉開他的手,面紅耳赤的道:"別、別這樣,我、我那兒還有些痛,我們先上台北好嗎?我總覺得腳怪怪的,你就讓我安心先帶我上台北,然後……呃,我也休息夠了,我們再--"看她一張麗顏靦腆著,支支吾吾的,饒子微還是放她一馬,他親了她的小嘴一下,"好吧,先上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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