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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星葶 閻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別有深意地看向斐少帆,彷彿在告訴他:多聽前輩的意見吧! 「你們這一群老少在講什麼?」柳文君拉著小桃過來。 「沒什麼!」三個男人又很有默契地矢口否認。這是他們的秘密,可不能說。 看他們如此神秘,柳文君知道其中一定有鬼,不過既然他們不想講、不讓她知道,她也不想拉下臉來求他們告訴她。她可是個有骨氣的現代女子,不是那種低聲下氣的古代女人。 「小姐、少爺,謝謝你們的救命大恩,我和我娘會一輩子感激你們的。」有了固定的工作,她們就不用為生活奔波。 「不用客氣。」柳文君可不喜歡東一句謝謝、西一句謝謝的沒完沒了。 見她們似乎沒有停止東拉西扯的打算,斐少帆沒耐心再等了,他出聲喚道:「文……」 從沒叫過她的名字。叫起來真有些彆扭。「柳文君,事情都辦完了,你也該和我們回山莊。」 「我不要回去!我還要和小桃、老伯多聊天。」她一手拉一個,似乎不打算放開。 瞪著她的手,斐少帆冷冷地說:「小桃姑娘,你也該回家了。」 「是,公子說得是。小姐,我先回家了。」她一說完就立刻識相地離開,她可不想再被趕第二次。 「小桃,我會去看你,你有空也要到斐泉山莊找我。」趁她還沒跑遠,柳文君大聲地交代。 小桃回過頭,很感激地點頭,揮揮手,人就走遠了。 終於趕走了一個,還剩下一個,他依舊瞪著柳文君尚挽著莫名的手。「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山莊?」 「我還要逛,我才不要這麼早回去。」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又吵了起來。 明明關心她卻又裝出很凶的模樣。唉!又是一個不知自己心意的癡心人!莫名不禁為斐少帆的未來感到擔憂。 莫名抽開自己的手,故意很不耐煩地說:「走、走、走!別打擾我做生意。」雖然不捨得,他還是狠下心來趕他們走。 「老伯!」柳文君真不敢相信,前一刻還那麼慈祥,下一刻怎麼會全變了呢? 莫名轉過身,喃喃自語:「問蒼天,何謂情?何謂愛?順心意,莫強拒,得真愛。」 順心意,莫強拒,得真愛……斐少帆只能在心中苦笑,他不相信光憑這九個字就能讓他找到真心對待他的人。 「老伯,再見!」柳文君依依不捨地,她知道,今日一別,大概一生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前輩,告辭了。」斐少帆和閻鷹也向莫名辭行。 柳文君現在心中可是恨極了斐少帆,於是又擺起臉色不理他,就連閻鷹,她也不給好臉色看。 真不知她在氣什麼?斐少帆不知自己又哪裡惹到她了? 閻鷹見兩人都不講話,心中可樂了,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夫人,少爺和柳姑娘回來了。」門口的守衛一看他們回來,馬上入內向泉冰心通報。 泉冰心雖然很高興兒子和文君在一起,但是,她也要好好地罵罵文君,一個姑娘家單身出門多危險。 她喚來吳嬤嬤和斐少儀到大廳等他們。 「文君,你怎麼能獨自出門,你一個姑娘家,遇到壞人那多危險?」泉冰心雖然生氣卻還是不捨得嚴厲指責。 柳文君不敢吭聲,只能慚愧地低著頭。 「她不但遇到了不肖份子,而且還不自量力地替別人打抱不平。」斐少帆故意嘲諷。 他竟然故意拆她的台!柳文君轉過頭狠狠地瞪他一眼。 「真的?要不要緊?」泉冰心拉過柳文君,左瞧瞧、右瞧瞧要看她有沒有哪裡受傷。 「我很好。」她?起頭,讓泉冰心看個清楚,「你的臉怎麼了?」斐少儀看到她臉上紅腫的五指印嚇了一跳。 「誰這麼狠心?竟然將你的臉打成這樣子!」泉冰心看了好心疼。 「沒事啦!」她不想再講這件救人不成反被人救的丟臉事。 「少帆,你說,是誰打的?」敢打她未來的媳婦,她就算拼了老命,也不放過他。 「伯母,可別生氣啊!他們早就已經被我們狠狠地修理了一頓。」閻鷹趕緊出來打圓場。 沒想到他三年沒踏進斐泉山莊,這裡竟然一點都沒變,就連泉冰心的脾氣也一樣火爆。 斐少儀聽到熟悉的聲音。直覺反應地看向發聲處,她沒想到隔了三年還能再見到他。 「你不是閻鷹嗎?這麼多年沒見到你,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不過,你也真是的。怎麼這麼久都不來我這兒住住?」泉冰心將閻鷹當兒子般疼愛,原本她還想招他當女婿,誰知他竟然失蹤了三年。 「我現在不是來了嗎?這會兒就算是伯母趕我,我也不走了。」他躲了三年,還是躲不過。 「好了,今晚大家都留在家中吃飯。吳嬤嬤,你吩咐大廚今晚多加些菜;少儀,你帶文君進房梳洗一下,順便幫她上藥。」 「是的,夫人!」 「娘,我會的。」 閻鷹一聽到斐少儀的名字,整個人呆楞住,他循著聲音找她的身影;待看到她,他的心又猛跳了一下,想不到三年不見,她已擺脫稚氣變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由於他整個人處於震驚中,沒聽到一旁的泉冰心正喚著他。 斐少帆用手撞了他一下。 他嚇了一跳,差一點將手中的布全拋掉。「什麼事?」 「我娘叫你坐下喝茶。」 「哦!我手上這些東西全都是文君妹妹的,該找人接手吧?很重的。」其實這些並不是很重,只是有人可幫忙時,就該讓別人出力。 「我自己拿就可以了。」柳文君搶過他手中的布,不想麻煩莊內的人。 「少儀,幫我。」她丟了一包給斐少儀,不管斐少儀的意願就拉起她的手跑回紅霞居。 她才不想再留下來被炮轟呢! 斐少帆看她急急忙忙地落荒而逃,不免莞爾,看來她的膽子也沒多大,還是很怕他娘。 看著斐少儀的背影,閻鷹的心有股失落感,如果當初他不要那麼有責任感,就不用躲她三年,也就能看見她的改變。 不知為什麼,這幾天斐少儀總是一個人關在房內,鮮少出房門。 若不是泉冰心要她來關心一下她未來大嫂,她還真想躲在房裡一輩子。 她輕敲柳文君的房門。 「門沒關,自己進來。」屋內傳來柳文君洪亮的聲音。 「文君,你忙些什麼?」斐少儀一開門就問她。 「站住!」柳文君見她快要踩到地上的圖,馬上大聲地阻止她前進。 斐少儀被她嚇了一跳。「怎麼了?」 她趕緊清出一條路讓斐少儀走進來。「可以進來了,不過,可要小心我放在地上的圖和布。」 看她在一旁收著地上的圖,斐少儀瞄了一眼,覺得這些東西真是奇怪,不是仕女圖,也不似一般的丹青,又不像是春宮圖。但是,每一張圖都是女人,而且。她們的穿著都非常裸露,害她不敢正眼觀看。 「這些是什麼?」斐少儀好奇地問。 「這些都是我的設計圖。」柳文君相當自豪,這種服裝設計對她而言是小兒科。 「設計圖?」那是什麼東西?她從沒聽過。 柳文君知道自己又說太多了,解釋的話,不見得她聽得懂;不跟她講,她鐵定會問個沒完沒了。 於是,她決定示範一下。她關上門,並落了門栓,在地上翻了一下,找到一張她要的圖後,就拉著斐少儀往內室跑。 一進到內室,斐少儀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住了。天啊!這裡發生過戰爭嗎?桌上是一堆的紙、筆墨、色料,地上是廢布、線料,椅子上是一堆又一堆的布,床上則是有不同顏色已裁剪過的布。 「這麼亂,你晚上怎麼睡?香兒在做什麼?我去叫香兒來整理一下。」斐少儀沒見過那一個女人的閨房是亂成這樣子的。 「不用了!」柳文君阻止她的行動。 「可是……」 「別可是了。來!快將你身上的衣服脫了。」 「你想做什麼?」斐少儀可緊張了。 「我只是想要你換衣服而已,沒有想做什麼。」柳文君在床上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塞在斐少儀的手上,要她立刻換上。 斐少儀為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衣服。這個能稱作衣服嗎?它的布料似乎少得可憐。 看她不動手,柳文君自動地幫她脫下衣服。 「我自己來,你別動手,你先轉過身。」斐少儀認命地脫衣服。 柳文君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心血來潮,也想穿一套試試看,於是選了她最喜歡的一套。 不一會兒的工夫,她已換裝完畢,相當滿意自己的傑作。 「文君,我不會穿這種衣服。」斐少儀實在弄不懂這種衣服的穿法,逼不得已,她只好向柳文君求救。 柳文君一轉頭,看見斐少儀已經將衣服套好,只不過衣服上的一些線沒辦法擺平。她走上前去將一條條的線配對綁好。 「好了!」 斐少儀一轉身,柳文君都看傻眼了。「你這樣好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