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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星葶 香兒不理會斐少儀的的掙扎,她寧願面對生氣的小姐也不要面對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少爺。 斐少儀就這樣硬生生地被婢女們拉了出去。 斐少帆扶起柳文君,讓她靠在自己胸前,將盛藥的碗湊到她嘴邊,她卻一口也沒喝下。 再這樣下去怎麼行!他以口就碗含了一口藥,一口一口慢慢地將藥送進她的口中。 柳文君昏迷中感覺有個溫暖、軟軟的東西在她唇上磨蹭,可是,她無法張開眼睛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只能感受唇上傳來的熱度。 好不容易喂完藥,斐少帆將空碗擱在一旁,雙手緊抱著柳文君,生怕會失去她。 「我該拿你怎麼辦?」斐少帆自言自語著。 聽到她要離開。他的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看到她滾下階梯昏迷不醒,他的心全糾在一起。那種害怕失去她的恐懼一直侵蝕著他的心。 他的心裡一直都有她的存在,他再怎麼生氣、失望也都忘不了可人的她,他承認自己其實是愛她的。當聽到她說喜歡自己的時候,他的心雀躍不已,然而他卻逼自己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忽然,他想起那日在市集,莫名前輩告訴他的話。既然心中是愛她的,那他就該坦白面對自已的感情,他無法想像沒有她陪伴的日子。 「文君,不知道你聽不聽得到我的聲音?我為我剛才說的氣話道歉!其實,我很高興你愛我,因為我也是愛你的。」他愛憐地撫著她的臉頰。 「我一直抗拒愛情的到來,才會狠心傷害你,現在,我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我早就愛上你,卻不願誠實接受心中的悸動。因為我怕會再受傷害。我在感情上是個懦弱的人,才會不擇手段地去傷害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不管柳文君是否聽得見,斐少帆在她的耳旁低語。 「文君,這一次的錯誤就讓它隨風而去,讓我們從頭來過,我希望你不要再背叛我,不要再讓我做選擇。」背叛是他感情上永難癒合的傷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一次承受背叛的傷害。 對昏迷中的柳文君而言,他的千言萬語全是一場空,她聽不到他的懊恨、自責及情意。 在斐少帆盡心盡力的照顧下,柳文君的身體很快就康復了,眾人也都樂見其成,等著喝他們的喜酒。 柳文君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她一覺醒來,她的世界又恢復原狀,斐少帆又像從前一樣對她噓寒問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取消了離開的念頭,樂得讓斐少帆照顧。 被斐少帆禁足了好些天,她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偷溜出房透透氣。 她最喜歡柳亭的風光,在柳亭乘涼會讓人心曠神怡,忘了所有的俗事。所以,她乘機溜到柳亭吹吹風,卻不知道她的偷溜讓山莊的人又再一次人仰馬翻。 斐少帆一接到柳文君不見的消息,急得到處找她,怕她會不告而別,當他在柳亭發現一抹粉紅色的身影,心頭上的大石才得以放下。 「你身體剛復元,怎麼在這裡吹風呢?你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斐少帆步入柳亭,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責備她,尤其在看到她居然也不為自己加件衣服,更是火大,真是枉費他不分早晚的關心。 「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我很好,你就不要擔心我了,再悶在房裡我會悶壞的。」柳文君覺得他太大驚小怪,她又不是那種嬌弱到風一吹就會倒的女人。 「我怎麼能不擔心,你如果有任何閃失,我光被娘和少儀一人一句就足以說得體無完膚。」 「原來你是因為你娘和少儀的逼迫才對我好,你根本不是真心關心我。」柳文君故意裝出傷心的樣子。 看她如此傷心,斐少帆不知所措,連忙解釋:「如果我不是出於自願地關心你,就算她們拿刀逼我。我也會不為所動。」 聽他這麼說她就放心了,還以為他是同情、可憐她才處處關心自己。 這時一陣強風吹來,柳文君冷得直打哆嗦。 「過來!」斐少帆坐在石椅上要柳文君靠近他。 「做什麼?」 斐少帆神秘地說:「你過來就知道了。」 基於好奇心,她緩緩走近他。斐少帆在她靠近時一把拉住她,將她固定在腿上,雙手圈在她的腰上。 「你要來吹風不告訴我也不多加件衣服,看你冷得發抖,如果再染上風寒怎麼辦?你又想我每天以口餵你吃藥嗎?」斐少帆取笑她。 柳文君很怕苦苦的中藥,不管別人如何勸說她都不肯吃,斐少帆只好含著藥以口餵她。 「那也不錯啊!」柳文君小聲地說。 「你說什麼?」 「沒事,我只是自言自語。」沒想到他耳朵如此犀利,她才不能說出她很喜歡他這麼做,那多驚世駭俗啊!斐少帆可是將她的話一字不漏地聽入耳,他會再問一次是怕誤會她的意思,難道她很喜歡他的吻?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將身體養壯一點,將來如何幫我生個胖小子?」管她喜歡不喜歡,反正他是娶定她了。 「我才不要為你生胖小子!」 「什麼?你難道不想嫁給我?」 好幸福的感覺!柳文君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他的心跳聲似乎有種魔力,可以讓人感到非常安心,那就是安全感吧! 「回答我!」她的靜默讓斐少帆捏了把冷汗。 柳文君不想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拐彎抹角地說:「人家不想生胖小子,這樣我的肚子會大得不像話,而且還會很難生出來,又要花費體力去抱他。我比較喜歡可愛的娃娃,我可不可以只生可愛的娃娃?」 她的手在有意無意地在斐少帆胸前亂劃,惹得斐少帆慾望節節高張。 捉住那不安分的小手,他愉悅的聲音中飽含著強忍的慾望:「好,我們就只生可愛的娃娃,最好生個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的男娃娃。」 「我比較喜歡像我這樣活潑、美麗、大方的女娃兒,男娃娃太頑皮了。」 「女娃兒像你,我就糟了。我不但要照顧大麻煩又要關心小麻煩,你要讓我疲於奔命嗎?」 「我才不是大麻煩!」柳文君嘟著嘴、坐在他的腿上跳著,表示自己的不滿。 「別動!」斐少帆啞著聲音說,並按住她不讓她再亂動。還說自己不是大麻煩,她不但是大麻煩而且還是磨人精,每次都讓他想好好愛她,又怕嚇到她而頻頻忍耐。 柳文君隱隱感覺到臀下傳來的熱度及硬挺,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能挑起他的慾望,而且,他還能故作沒事地忍耐,她一想到就覺得好笑。 一個頑皮的想法在她腦中一閃而過,她想試試看他的忍耐功力到底到哪種境界。她將手圍在他的脖子上,使自己和他對看時能穩住身子。她能感覺到兩人的呼吸氣息,發現他的呼吸很急促。 「好了,文君,你可以下去了。」斐少帆發覺她的眼神很怪異,加上她每一個舉動都快令他血脈憤張,他如果不離她遠一點,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柳文君不理他的話,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這個笨女人,她簡直是在玩火!天啊,斐少帆在心中哀號,他是該當柳下惠保住她的清白還是與她共赴雲雨? 他緊閉著嘴不讓柳文君更進一步的探索,但她卻反而輕輕地嚼咬他的唇。她如果沒將他挑逗得慾火上升,她是絕不會罷休的。 她何時變得這麼熱情?他從沒想過她竟是這般主動、熱情。 「停!」斐少帆終於忍不住開口,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 終於等到他張開口,柳文君不放過這個機會,粉舌馬上鑽進他的口中引誘他的舌頭。 每次她的粉舌輕觸他的,他就一陣戰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低吟。 算了,反正他都已經打算娶她,何必在乎一定要在洞房花燭夜不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讓它發生好了,他會負責到底的。 斐少帆不再處於被動的地位,他立即伸出舌頭和她的交纏,更按住她的頭讓她就算想逃開也無處可逃。 岸邊開始聚集找柳文君的奴僕,但是,每個人一看到這麼好的氣氛都不忍破壞,自動地找個能隱身的地方躲起來。 半晌,柳文君受不了地將他推開,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斐少帆沿著她的脖子烙下他的吻,她的前襟已經被他拉開,舌頭輕舔著她的胸口。 岸上的人全看得目瞪口呆,原來一向冰冷的大少爺也會有這麼熱情的時候,大伙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你們在看什麼?」香兒在眾人背後出聲,將大家嚇了一跳,她看向大家注目的地力,立刻嚇得大聲尖叫。 眾人要摀住她的嘴時已經來不及,斐少帆發現他們了。 他瞪著岸上的人,決心要好好管教他們。連他纏綿之際也敢打擾,再不管管他們,他們都快不知道誰是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