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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星葶 昨晚他粗暴的佔有她,讓她的身子疼痛不已,現在他依然是沒有一絲溫柔的侵入,加重了她的不適。 「要當我的侍妾第一件事就是服從,今天你得學會,要是你一直學不會,就別怪我施予你殘忍的懲罰。」他明確地告訴她。 她又不是自願要當他的侍妾,他要是對她有所不滿,大可放了她,或者趕她出莊。 她不馴的神色讓他的怒火狂燃,更加使勁地挺進。 痛楚令她眉頭緊蹙。 「休想我會這麼輕易地放了你!」像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席尚錦立即付諸行動地懲罰她。「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但要是你依然冥頑不靈,你就得受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懲罰。」 交合帶給她的不適他多多少少也猜得到。 他的強佔帶給她的不只有身體上的痛楚,最傷人的是他帶給她的羞辱及傷害她的自尊,她不想再經歷這樣不堪的懲罰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以後的日子能好過些,蘇琴愫知道自己已沒有退路,只能認命地點頭。 「很好!」 「啊!」 明知是懲罰,但她仍無法自主地輕吟。 這樣的結合是懲罰的歡愛,還是你情我願的交歡,在席尚錦一次次的深入之後已經變得不重要。 第六章 「這算什麼?一個又聾又啞的女人憑什麼和我們平起平坐?」寶心發出不平之鳴。 「對啊!我們哪一點輸給了那個聾女?」一想到爺的新寵是名殘缺之人,汝伶也是忿忿不平。 「她還騙我們說她是被爺所救,遲早都會離開木蓮山莊,結果,才不過短短的一天而已,爺就正式宣佈要收她入房。這女人的城府真是深,竟然把我們騙得團團轉。」想到自己被人三言兩語所騙,萱娘就止不住心中的氣憤。 「她的城府若是不深,爺又怎會輕易上勾?」文兒一想到爺現在的心都在那個女人身上,也是心有不甘。 「別再說了!要是讓爺知道我們在私底下詆毀蘇姑娘,我們的下場可不會好過。」心柔想勸大家別再發牢騷。 心柔的話引起方才說話那四個人的不滿。 「心柔,你說這是什麼話?這件事明明就是那個聾女的不是,你不但沒有怨言,反而還要我們別再說她的不是,你是站在哪一邊的?」寶心不滿地用力拍桌,站起身來逼問她。 「我說心柔妹妹,我們可是在同一條船上,若是船沉了,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萱娘話中的意思是要她別向席尚錦嚼舌根。 「我……我沒有偏袒她,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心柔辯解。 「還說沒有!不知道她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對她這?袒護。」文兒可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地?一個情敵說話。 眼見雙方人馬將要開始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宋雨情受不了地打斷她們想說的話。 「吵死了,你們統統閉嘴!」宋雨情大聲地吼著。 「你憑什麼吼我們?」寶心相當的不滿。 再怎麼說她也是以大姐自居,今日被一個年紀比她小,還比她後到的人吼,她的臉要擺哪裡? 「你們繼續吵有什麼用?只會讓爺和她相處的時間更多。等到爺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時,我們不但會獨守空閨一輩子,說不定還會被趕出木蓮山莊,連榮華富貴都沒了。」宋雨情好心地提醒她們。 一提到自己的將來,每個人可關心極了,沒有人再有心思去理會身份大小的問題。 「你有什麼高見嗎?」文兒率先發問。 「我這顆腦袋可想不出什麼高見,大家要聽高見就問她吧!」宋雨情的手指著始終默默無語的華芷苓。 眾人順著她的手勢望向似在沉思的華芷苓。 「妹妹,不知你有何高見?」寶心走到她的身邊,輕拍她的肩。 華芷苓這才正眼看她們。「你們問我?」 「是啊!我們想聽聽你的看法。」萱娘也湊上前去。 大家私底下批評、詆毀又有什麼用?不管她們再不滿、再不願,爺?定的事不是她們所能改變的。 「爺要收她入房,這事木已成舟,沒有我們置喙的餘地;所以,大家還是省點力氣,心平氣和地接受這個事實吧!」華芷苓說出她的看法。 接受她?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甘心啊!」汝伶不甘心自己輸給了一個聾女。 「要我接受她,這是不可能的事。」寶心覺得自己的心胸沒有開闊到可以接受一個和她爭寵的女人。 「我們剛入木蓮山莊時,有哪一個能真心接受新人?還不是想辦法欺負她、用惡毒的言語來詆毀她。結果呢?到頭來還不是又聯手一起對付後來被爺收入房的人,由敵對變成了互相合作。」華芷苓道出事實。 她的話頗有道理,但眾人還是無法接受。 「爺如果是收個比我們美、比我們好的女人入房,我無話可說。但是,我絕對不接受一個聾女,要是爺繼續寵愛她,便表示身為正常人的我們輸給了一個殘疾之人,這要我們情何以堪?」萱娘無法認同一個身帶殘疾之人。 受到萱娘煽動,文兒、寶心、汝伶也同仇敵愾地打算給她一個顏色瞧瞧。 「我們一定不讓她有好日子過。」寶心下了決定。 「別這樣!」心柔想要平撫她們的怒火。 「算了!你們想怎麼做都不關我的事,只希望你們到時候別後悔才好。」不想再對這群笨牛彈琴,華芷苓起身走出房。 看了站在一起的四個人,宋雨情搖搖頭。「認不清事實的人是永遠的失敗者。」她也跟著走出去。 心柔不敢多說一聲,靜靜地跟在宋雨情的身旁。 雖然只剩下四個人願意合作,但是,她們仍不放棄對付蘇琴愫的念頭,非得讓她自慚形穢地自願離開。 ??? 是內疚?還是害怕面對她? 怕會看見蘇琴愫責備及怨恨的目光,席尚錦幾日來避不見她。 他再怎麼冰冷無情,也從沒對女人如此粗暴過,獨獨她的叛逆總是輕易地挑起他的征服欲,使他無法自主地以暴力的手法逼她屈服,他知道自己傷害了她。 頭一次強佔了她是由於自己酒後亂性,勉強來說還情有可原,但是,他不該在怒火攻心之際再次粗暴地佔有她。 後悔也改變不了他強佔的事實,所以,他選擇了逃避。 「爺。」門外傳來席緣的聲音。 「什麼事?」席尚錦冷冷地詢問。 「爺,是蘇夫人……」席緣考慮著該不該告訴他。 「你忘了我的規矩嗎?她們那群侍妾的事不必來向我稟報,用不著拿這種小事來煩我。」 硬生生壓下心中的擔憂,席尚錦堅持著往日的規矩,不想讓蘇琴愫在他的侍妾中有特別的待遇。 「是。」席緣知曉主子不想聽,他也只好不再開口。 她發生了什麼事嗎?席緣跟了他這麼久,必定相當瞭解他的性情,若不是很重要的事,他不會冒著被他訓斥的危險來告知他。 聽到席緣將要離去的腳步聲,席尚錦難以自制地開口喚住他。 「等等!她怎麼了?」 「爺,蘇夫人將自己關在房裡好多天,不吃也不喝,我怕她的身體會支撐不住。」席緣一五一十地報告。 「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想他們會不會是太大驚小怪了。 「從爺出了玉蓮閣之後。」 什麼?那不也快三天了?這麼久的時間沒有吃下東西,怕早已餓死在房裡。 「混帳!為何這麼晚才來稟告?」席尚錦怒氣沖沖地打開門,對著無辜的席緣咆哮。 他的怒火沒有嚇到席緣,席緣反而拿他方纔所說的話來堵他的嘴。 「爺,你的規矩不是不管夫人們的事嗎?所以,我們不敢拿這種小事來煩爺。」 混帳東西!竟敢以他方才說過的話來堵他! 席尚錦即使心中有氣也沒臉再吭一聲,畢竟這是他說過的話。 「我去看看她。」他話一說完就拂袖而去。 爺何時對他的侍妾這麼關心過?席緣的眼中閃爍著耐人尋味的光輝。 ??? 來到玉蓮閣,席尚錦想要推開門,?發現門由裡頭落了閂,根本無法推開。他將內力聚集在手上,一個使勁就將門閂震碎。 看來又要找人修門閂了。 他進到房裡,就見蘇琴愫坐在床上,像蝦子般地蜷著身子,將頭埋在雙腿間。 席尚錦走到床畔,坐在她的身邊,靜靜地端詳她。 終於,他再也受不了她的忽視,伸出雙手抬起她的頭。 「為什麼要將自己不吃不喝地關起來?」他沉默了許久後開口問。 蘇琴愫維持著同樣的姿勢,彷彿將他視為隱形人,沒有理睬他的問話。 「別逼我動怒,惹火我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他挑著眉、冷著聲放話威脅。 等了許久,不見她有任何動作,在席尚錦打算要發火之際,蘇琴愫終於有所表示。 她虛弱地搖著頭。 「不想吃?吃不下?還是故意不吃?」他沒好氣地問。「你以為你有本事餓幾餐?我要是再晚些時候來,我見到的將是一堆白骨。」見她身子如此孱弱,他的胸口有一股怒火跳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