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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心嵐 因此、趁著傳喚,她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說給寧妃娘娘聽,盼娘娘能想個辦法, 別再讓這麼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兒獨守空閨。 寧妃聽完李嬤嬤的陳述,震驚異常,且為冷月心疼不已,她沒想到永琛痛恨這親事 竟已至這種決絕的地步! 這門親事是她的主意,原本是出自一番好意,沒想到卻害了月兒。苦了這孩子,她 心裡著實過意不去,她絕不能讓事情繼續惡化下去,得想個法子幫幫月兒。 寧妃暗自思忖著這事該怎麼解決,她又絕不能替月兒出頭,月兒會瞞她這些事,無 非就是不想給她添麻煩,但她又怎能坐視不管呢? 只是,若她出面,依永琛倔烈的性子,鐵定說不動他,還會使月兒為難,永磷那孩 子說什麼有妙法子,卻仍不見他有啥行動或作為,這事兒真是急煞人了! 寧妃左思右想,琢磨半天,最後終於決定,這件事就請皇上出面解決吧!也只皇上 才能說得動永琛,鎮住他那烈性子!事到如今,她別無選擇,就算會得罪永琛,她也要 將這件事向皇上稟明,請皇上為月兒討個公道! 翌日,皇上在寧軒宮召見永琛。 寧妃娘娘已將事情的全部經過原原本本說給皇上聽。 乾隆聽完大為震怒,命人火速傳召永琛。 請過安之後,永琛站立一旁,淡淡地問道:「不知皇阿瑪召見兒臣所為何事?」 乾隆輕哼一聲,目光炯炯地怒視著他,「好個不知所為何事!你眼裡可還有朕這個 皇阿瑪的存在?」 永琛神色微微一凝,心裡已有了譜,皇阿瑪召見他必定是為了他冷落冷月之事。 「兒臣謹遵皇阿瑪的訓示,還請皇阿瑪明白告訴兒臣所怒為何?」他表面仍是一副 沉穩淡然的神態,卻對冷月這般用盡心機的手段而暗暗咬牙,心中對她的厭惡又加深了 一層。 乾隆瞪著他,沉聲道:「朕將冷月格格指給你,你心裡可是非常不滿?」 「兒臣不敢。」永琛不疾不徐地應答,「兒臣不是已遵照旨意迎娶了冷月格格嗎?」 「不敢!」乾隆挑眉,「你還有什麼不敢的,表面上看來,你確實已遵照朕的旨意 和冷月格格拜堂成親!可暗地裡,你卻將她冷落一旁、不聞不問,可有此事?」 永琛倒也不害怕,深幽的雙眸無懼地回視乾隆,冷冷地道:「做妻子的不得丈夫恩 寵,該是誰的錯?自古以來,服侍得讓做丈夫的心滿意足,方是恪盡為人妻的職責,如 今,冷月格格不得兒臣愛寵,兒臣何錯之有?兒臣念及她身為寧妃娘娘的侄女,並未指 責她的不是,更未廣納侍妾辱沒了她,兒臣自認這麼做並未虧待她!」 他這一番話說得乾隆微微一愣,啞口無言。 「唉!」半晌之後,乾隆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看著永琛,「你當真給過她機會, 讓她表現真實的自己嗎?還是你已被先入為主的偏見蒙蔽了眼睛、蒙蔽了你的心?聯指 給你的是一塊光潔無暇的美玉、而非俗氣的珠寶,你可曾仔細看清楚、想清楚了?」 永琛沉默不語,只是冷著一張臉,一點也沒有妥協的意思。 乾隆見他如此執拗,無奈地歎了口氣,「罷了,罷了!明明是寶,你卻將她當成草, 若不即時醒悟,將來悔恨莫及的可是你!為了不讓你鑄下大錯,朕要對你下一道旨令, 你非遵從不可!」 永琛恭敬地道:「皇阿瑪儘管吩咐,兒臣定當恪守不怠!」 「很好!你可要牢牢記住,朕命令你,無論如何,終生不得休了冷月格格或廢去她 的正妃之位! 這一生,她永遠是你的正室妻子!」 永琛身子微微一僵,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回道:「兒臣遵旨!」嘴裡雖然答應著, 可他的臉色卻已經轉成極端駭人的鐵青,黯沉的雙眸也明掠地瞇著…… 好一個冷月,從來就沒有人能逼迫他、威脅他,他會讓她知道,她這樣做只是更加 讓他鄙視她、厭惡她。他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嘴角跟著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騖冷笑痕…… 騰雲軒內,新房的門被霍地踢開—— 冷月正在窗台前撫琴自娛,整個人悠然沉醉於美妙動人的琴音中,見永琛踹門而入, 她陡地驚愣住,錚錚的琴音頓時止住。她隨即鎮定心神,恢復一貫的幽冷神情,淡淡地 瞄了他一眼。 身旁的青兒見他神色有異,急忙上前,屈膝福身道:「八阿哥吉祥!」 「下去!」他冷冷地命令。 「這……」青兒猶豫地望了望他那怒氣騰騰的臉孔,又回頭看了冷月一眼,不知該 如何是好。八阿哥顯然正生著氣,她怕他會傷害格格。 「馬上給我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二次!」永琛低喝一聲、神情陰騖得駭人。 「青兒,你下去吧!」冷月柔聲說著,她不想讓青兒平白受殃。 「是!」青兒無奈地答允了聲,隨即跨出房門。 「你找我有什麼事?」青兒走後,冷月這才開口問道。 永琛見她仍平靜地坐在琴案旁,他挑起眉,狠狠地反踹一腳將房門踢上、似乎想把 囂狂的怒氣一古腦兒全發洩在這一腳上。 「哼!我還沒問你,你倒先向我有什麼事?」他陰側著一張臉,偉岸的身軀朝她逼 近,直到兩臂握在椅把上,將她圍困在椅座內。 他這樣地迫近他,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冷月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騷 動,只要他一接近她,她便不自在地心跳失速……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這樣的接近讓冷月頓時心慌意亂,她睜大水瀅瀅的眸子,抬眼凝向永琛,覺得他身 上的氣息整個包裹、纏鎖住她,讓她感到呼吸困難。 永琛冷笑一聲,倏地伸出手按住冷月的下顎使勁一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 知道?」 「你弄痛我了!」冷月秀眉一擰,疼得眼角幾乎淌出淚來,但她硬是逼了回去。 「怕痛?」他冷嗤一聲,陡然鬆手,又猛地使勁,冷酷地執意要傷害她,「既然怕 痛就不該扮可憐去告狀!」 「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她咬住下唇,強逼自己迎視他盈滿怒焰的 黑眸。晶瑩的淚滴在她粲亮如星的水眸裡滴溜溜地轉著,她硬是不肯讓它滾落,那倔強 沉著的清姿玉容別具一股動人心魄的氣韻。 永琛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低聲咒罵了聲。 這麼多天以來,他刻意避著她,便是要讓自己忘了她驚人的美麗和那一身傲然清冷 的幽然氣質;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控制住自己想要她的慾望,沒想到,只消這麼看著她倔 傲的隱忍小臉,他所有的抵禦和抗拒立即化為烏有,腦裡心裡浮現的淨是想狠狠佔有她 的慾望。 這種猛烈的反應讓他大為光火,只想藉著傷害她來平息自己體內莫名的躁怒。 「你還敢跟我裝傻?」他突然鬆開手,轉而扯住冷月的衣襟,兩手使勁一撕扯,冷 月身上的衣服應聲而裂。 「你……你要做什麼?」她被他的粗暴嚇住,竟只能傻傻地睜大眼瞅住他。 「做什麼?」 永琛不懷好意地重複她的語尾,令她頭皮一陣發麻。 隨即,他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拖到內室拋在床上。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冷月揪緊被撕裂的前襟,不住地往床榻內側縮去。 此刻,永琛眼中的殘冷教她生懼。 「你以為我這樣是想做什麼?你真不懂嗎?」 他瞇著眼低柔地道,隱隱透著一股危險的驚冷氣息。 話甫落,他一把扯住後退的冷月,拉開她的手,完全撕裂她的衣裳。「你不是去向 寧妃娘娘告狀,說我冷落了你,還讓皇阿瑪為你出頭,現下我準備好好恩寵你一番,不 是正合你的意嗎?」 說話間,他已強橫地剝下冷月的衣裳和裡衣,彷彿失去理智般的擒住她的雙腕壓在 頭頂上方,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使勁地擠捏揉壓,犀利炯亮的眼瞳閃著異常的火焰, 之後開始動手扯她的褻褲—— 「不要!」冷月忍不住哭喊,「你聽我說,我沒有向姨娘告狀,真的沒有……」她 不要他這麼對她,不要…… 「沒有。」他嘲諷地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別再裝模作樣了!」無情地扯 下她的褻褲,他粗糙的大掌刻意羞辱地壓在她兩腿間。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恩寵嗎?區區這一點小事,我何樂而不為?」他刻意以言語殘 忍的羞辱她,並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盯著他逐漸裸露的雄健軀體,冷月心下更慌了,他是故意要羞辱她的,而她不要他 在這樣的情況下佔有她;她已經什麼都不去想、不去求了,為什麼他還不肯放過她,讓 她清靜地過日子? 轉瞬間,永琛赤裸裸的昂藏身軀佇立在炕床邊、無視於冷月揪然又恐慌的絕望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