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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孫慧菱    


  當她終於受不了的想大吼她什麼都願意答應時,小嘴卻被一隻大掌覆住。

  「喜兒已經來。」他壓低聲音俯在她臉上笑著說。

  「幫主!」喜兒繃緊了小臉,氣嘟嘟的站在門外。

  伊雪柔一臉挫敗地聽著喜兒的聲音。

  「妳!我要妳!」他肯定地說。陪他「快活」一日,他就暫且放了她。

  她搖搖頭,卻在瞬間又張圓了眼珠。

  喜兒……喜兒已經走進外廳了。

  「不要?我就敞開門,歡迎大家來觀賞妳的女兒相。」

  她驚恐地又搖了搖頭,臉色倏地變得慘白。

  「幫主?」喜兒已經往內室走來。

  她默默滑下了淚,閉上眼痛苦地點了下頭。

  宋天豪勝利地一笑,走到門邊反手叩了銅環三下。

  「幫主!」聽到聲音的喜兒歡喜的趕了過來,在她奔進來的同時,牆瞬間翻了過來。

  「啊!?」她以為她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還狐疑地跑去摸了摸完整如初的牆壁。

  她大概是看走眼了吧?牆怎麼會動?

  伊雪柔冷汗直流地閉上了眼睛,彷彿經歷了生與死的瞬間。

  「幫主!」喜兒火大地瞪著四周。

  明明跟她說好要教她下棋的,卻故意擺她烏龍,討厭!

  「喜兒。」

  伊雪柔一聽眼睛倏地睜開,看著宋天豪正對著牆壁說話。

  「幫主?」喜兒的臉上剎那間躍上了一層歡欣,「幫主,你在哪裡?」喜兒四處張望就是看不到伊雪柔的人影。

  「我在這兒,喜兒。」宋天豪模仿著伊雪柔的語調,還有故意逗弄著喜兒的笑聲。

  頓時伊雪柔驚訝地張大小嘴。

  「哪裡?」四處張望不到人影的喜兒,懊惱地嬌嚷了起來。

  「在這兒嘛。」他就在她旁邊啊,只不過隔了一道牆。

  「在哪裡啊?」喜兒望望上頭又看看桌腳、床腳。什麼都沒看見啊。

  「唉!」宋天豪佯裝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才正想跟妳玩捉迷藏呢,怎知妳這麼不經玩……」

  「我玩、我玩!」喜兒興奮地嚷,卻沒注意到一向穩重冷淡的伊雪柔何時會跟她玩起捉迷藏了?

  「可是……」喜兒的小臉突然皺在一塊兒,「你會飛來飛去耶……」那她怎麼找得到他?

  嗄!?宋天豪想笑,卻隱忍著笑聲趕緊哄她,「我保證就在這個庭園內,絕不跨出半步,讓妳找。」

  她才不上當呢。「憑你的功夫,你『飛來飛去』也只不過一眨眼的工夫,誰信得過你啊!」到時候他躲來躲去,鬼才找得到他!

  還挺聰明的!宋天豪讚賞地點著頭。「好!」既然騙不過她,那就想別的。「等我打坐完,我除了陪妳下棋外,還帶妳去散步。」反正只是哄著她,管他諾言是誰兌現。

  「真的!?」喜兒興奮得連眼睛都亮了起來。

  唉!女人哪……宋天豪好笑地搖了搖頭。

  「真的。」他撒謊道。

  「好!一言為定!」喜兒終於拿定了主意,下定決心的說。

  玩捉迷藏跟手牽手散步--她自己的想像,傻瓜都知道要挑後者。

  「一言為定。」他忍著笑。「等我打坐完就會去找妳,還有吩咐下去,今日不用午膳,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內。」

  「是。」喜兒嬌笑的答應,愉快地走出房間拉上門,沒多久又突然轉了進來。

  「哼!幫主!」她嘟起了嘴,扠腰跺著腳嚷道,「我差點被你騙了!」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不吐不快,趕緊轉了回來。

  「我騙了妳什麼事?」難道被識破了?

  「原來你在打坐,還騙我你在跟我玩捉迷藏。」還好她沒上當。「好壞!」

  宋天豪忍不住笑只好用力地咳了咳。

  「幫主?你怎麼了?」喜兒擔憂的問道。

  「沒事。」宋天豪的聲音又刻意壓低了許多,聽起來像略受風寒的模樣。

  「沒妳的事,下去吧,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喜兒乖順的應答,趕緊關門離開。

  「你……」伊雪柔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太可怕了!才三天的光景,他就把她的言行舉止掌握得惟妙惟肖,這種人如何與他為敵?

  「怎麼?」宋天豪轉頭看她,不以為意的扯了下嘴角。「我學得還像吧?」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伊雪柔臉上的血色漸失。

  「我可沒強迫妳喔!」宋天豪搖了搖食指,露出邪惡的笑容。

  分明是要脅,他卻睜眼說瞎話!伊雪柔痛恨地閉上眼睛不願看他。

  他俯下身,將浪蕩蠱魅的笑臉湊近她,猛地吮吻她的下巴,讓她愕然一驚,雙拳瞬間握緊。

  他坦然一笑,盯著她吃驚的臉,故意往下吮吻至她的頸項,以唇在那兒來回摩挲,讓她震驚駭然。

  他的唇一直逗留在她的鎖骨與頸項間,像是隨時會恣意侵犯,讓她驚慌得胸口急急高低起伏。

  彷彿故意折磨她似的,他緩緩拉開她外襟上的衣結,目光變得深邃。他脫掉她的外衫,緊盯著她淚眼迷濛的眼,終於覆上她的唇……

  第五章

  「讓我猜猜……」宋天豪的氣息吹送在伊雪柔的鼻尖,享受著折磨人的樂趣。「沈義雲……是妳的丈夫?」

  她難堪的別開臉,不想聞那炫惑人心的男性氣息。

  但他卻故意和她作對,溫熱的手掌直接探入她層層衣服的最底部,撫摸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輕佻一笑。

  「妳好香。」他啄吻著她的下巴,故意逗留在她愈抬愈高亟欲遠離他的白頸間,低聲笑道。

  邊調情邊享樂邊問案,是他回報她這三日來臭臉相待的方式。想當初他佯裝要離去時她連送都不送的情景,只是一徑的冷然對待,就教他想再多「回報」她幾次。

  「住手!」她緊張喝住一直徘徊在她胸口的手,怕他拆了束胸的長布條。

  無妨。他改低俯在她的臉前,開始猜測她的身世。

  「為了保存鷹幫幫主的血脈,也為了固守鷹幫的開山祖師伊岳所闖下來的江山,妳被伊岳許配給唯一知情的沈義雲為妻,一來可以避免妳日後落得人老珠黃、晚景淒涼的下場,讓妳有個歸宿免得孤寂悵然;二來鷹幫的幫主依舊是伊氏血脈,伊岳即使身在地獄也能放心開懷,我說得對不對?」他輕輕佻眉,手指又撫上她的胸前。

  伊雪柔掙扎著想起身,但徒勞無功。

  「既然知道了,你還不放手?」他難道不知道女人視名節如性命?

  他輕笑,低蕩的聲音飄得滿室旖旎。「寡婦當久了,想男人的滋味不好受吧?」笑聲沖刷過她顫動的心房。

  她別開臉,驚惶不已,掙扎得更加劇烈。

  他從容的覆上她的唇,恣意品嚐著,她先是愕住,隨即驚慌得想擺頭卻被他硬是扣住下巴。

  「這是妳欠我的。」所以他要她償還。

  「放過我!」好不容易她終於能喘氣,啞聲乞求。

  回答她的,是他起身緩緩的脫掉外褂。

  「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她慌張的喊道,目光不知該落在哪裡。

  「曾經。」他糾正她的話。

  沈義雲已死,他「安慰」一個美麗無雙的寡婦也算是功德一件。

  獨守了兩年的空閨她一定非常的寂寞,不但心靈乾涸,胴體更需要「滋潤」。更何況鷹幫只不過是個最近才被導入正軌的黑幫,雖說她功不可沒,但畢竟烏鴉永遠是烏鴉,身處在黑幫的女子,大概也不會是什麼正經女人,說不定哪天還會被她出賣,所以玩玩就好。

  誰教她要長得這副教人迷醉樣?女人長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自古英雄花下死,他可不幹這種蠢事。

  「不!別過來!」她驚惶的道,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你卑鄙!」恨意浮上了她的眼,但卻無能為力地任由他拆開胸口的長布條。

  他扯了扯唇角,笑意浮上了眼底。她要罵他下流無恥、骯髒齷齪都可以,只要她高興。

  「妳準備好了嗎?」他微微一笑,手墊在她的背後將她撐向自己,好鬆開她胸前的布條。

  她因他的舉動驚喘著,感覺到胸口的束縛漸漸鬆脫。

  當雪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時,他心頭沒來由的一震,他連眨了好幾下眼,差點忘了呼吸。

  真的是……實在是……

  他猛地感覺小腹間竄起如火悶燒似的疼痛,火速地向四肢延燒,害得他全身因渴望而緊繃、疼痛。

  全都得怪她!一個讓人忘了喘氣、美呆了的女人。

  他的大手輕輕地罩上她胸前的粉紅,開始揉搓著。

  「不……」她愕然的瞪大雙眼,「不……求求你!」她忍不住哀聲求饒,雙腿卻被他無情的用力扳開,手指長驅直入……

  她低聲的哭喊著,唇被另一隻大掌強悍地覆住。

  見她瞬間被他點燃的慾火竄栗遇全身而驚顫直打哆嗦的樣子,他露出了征服者的滿足笑容,慢慢地放開手。

  「妳現在後悔與我作對了,嗯?」他緩緩地將身子疊在她的身上,悠然地撐起上半身看著她。

  她用力的喘了幾口氣後,才得以開口道:「我就算是不得罪你,你也不會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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