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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唐筠    


  但是她也太驕傲丁吧?哪有人說真心活是那種語氣的。

  「好吵,我都不能好好睡一覺。」每天睡地板,能睡一下床,他感覺很幸福。

  堂堂鷹邦集團總裁,竟然會因為能睡到床而感動得無以復加,真好笑!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尉永繪聽到他的聲音高興得趴上前想確認,卻被他一拉跌人他的懷抱。

  「你的真心話呢?」

  「什麼?」她裝傻不懂,笑說:「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不要打哈哈,你的真心話呢?我現在給你機會說,別再罵我自私了,」

  說得好像他恩情比海深,可是能看見他沒事,她真的大大鬆了一口氣,「別鬧了,我叫醫生過來。」

  「別走,我要聽你的真心話。」他執拗不肯放手。

  等了那麼久,就等著她對他打開心房,他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再也難以讓她開口。

  「回家再說。」她紅著臉,準備賴皮到底。

  「不行,如果你不說,我們就這樣躺著好了,反正醫生會來,護士會來,到時候大家都看見,正好可以請他們見證一下。」

  「你不要得寸進尺啊!」她瞪著他。

  「我只是個被你的愛慕者打昏的可憐男人,連想要聽句真心話都那麼困難,那還不如讓那個傑夫打死算了。」

  「你說是傑夫打你的?」她一臉愕然。

  「別懷疑,我昏倒之前看見他逃之天天。」

  「可惡,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因為你一直不肯正視我的存在,讓你的愛慕者把我當成了登徒子,這次打頭,下次不知道會不會挨子彈……」

  尉永繪聽到臉色發白,「不要再說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你不想聽,那就不要說好了。」

  當霍巽程放手,她卻不想離開,想到這個溫熱胸膛的主人很可能因為自己而不幸一命嗚呼,她就出口資得想哭,「我又不知道會那樣……」

  感覺胸膛濕了一片,他慌忙大叫,「喂……別哭啊……

  「讓我哭啦!你不知道看見你昏倒在地上我有多擔心,那時候我心臟差點停止跳動了,我好怕……」

  「怕什麼?」他伸手把她攬緊在胸。

  「怕會失去你……」尉永繪終於吐出實言。

  那才是她真正的心情,看見他倒地,看見他昏迷不醒,她真的很後悔過去沒有正視自己的感情。

  「嗯,不會的,別難過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別哭了喔!」霍巽程溫柔的安撫起她,慶幸著自己因禍得福。

  *  *  *

  「媽,我暫時不回台灣了。」霍巽程為了追得佳人,打電話和他母親攤牌。

  「你說什麼?」

  早知道母親一定會大吼大叫,他把大哥大拿離了好幾尺,好久才再度放回耳旁,「我找到小繪了,公司就由母親大人您親自主持了。」

  他母親一向喜歡工作,他深信這樣的決定是最好的。

  「就這樣了。」不管電話那端如何大吼大叫,霍巽程仍匆忙掛丁電話,對著廚房方向走去。

  「小繪,準備好了嗎?」今天他們要去搭玻璃船游荷蘭運河。

  可是台灣這邊,已經有人急得跳腳,偏偏兒子的大哥大又打不通,張俞芳只得撥電話給遠在紐西蘭的婆婆。

  「怎麼了?」

  「沒什麼,他大概在鬧彆扭,我有急事找他,偏偏他關機了。」

  關機?霍李幸雲可不那樣認為,八成是巽程不想讓母親找到他,所以用兩個號碼。「我就說你這個母親該要反省一下,自己的兒子都找不到,你難道沒想到問題出在哪裡嗎?」

  「媽,我現在真的很急,巽程若再不出現,一些客戶都快要跑光了。」

  「你不是很能幹。」霍李孝雲哼著氣,想起過去媳婦對自己兒子的冷嘲熱諷,「我兒子還在世的時候,你怎麼說的?那些客戶都是你拉來的,沒他公司還是可以屹立不搖。」  「那是他,巽程不一樣。」  「是啊,巽程是不一樣,他不像他老爸那麼懦弱。」  「媽,我現在沒空講這些,拜託您若有巽程的消息,告訴我一下好嗎?」張俞芳沒耐性的低叫。

  霍李幸雲歎著氣,無奈地回答,「我不知道。」

  「媽……」

  「如果巽程有打電話給我,我會告訴他的。」

  現在,她已經不在意鷹邦會如何,倒認為孫子的幸福比較重要,在這種節骨眼上,她可不願意因為鷹邦和張俞芳而損失一個好孫媳婦。

  「媽,當我求您,行嗎?」

  「鷹邦倒了嗎?還是要我這個老人親自出面?」

  那樣一來,她在鷹邦的地位會一落千丈,心想至此,張俞芳連忙說:「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好了,若您有巽程的消息,麻煩您告訴我,或者叫他回家。」

  「他知道路,該回去自然會回去。」

  張俞芳知道這通電話是打錯了,婆婆對她的成見向來就深,要她幫忙恐怕比登天還難,搞不好她還會集合老股東讓她這個董事長下台。

  「您自己保重,我掛電話了。」

  「等等!」

  「還有事嗎?」

  「你最好早點覺悟,若是不知道反省,等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誰也救不了你!」

  「我不懂您在說什麼……」

  「無謂的擴展,是敗筆,想利用自己兒子往上爬,更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你若還不懂我說什麼,那你真的是白癡到無可救藥了!」霍李幸雲大罵。

  婆婆的嚴厲和精明,張俞芳早就領教過了,可是最近她是屋漏偏達連夜雨,資金才丟出去,一些老客戶卻突然不再續約,更慘的是方達仁記恨女兒被拒絕而不肯繼續融資給她,害得她一些投資計劃紛紛中斷,現在她只能寄望兒子去向方達仁低頭以挽回劣勢了。

  「我沒有要利用巽程,會選方翠儀,確實是認為那樣對他最有幫助。」  「愚蠢的女人,你眼睛若不放亮一點,會吃足苦頭的。」霍李幸雲哼著氣。心想怎麼張俞芳會笨到沒去查查尉永繪的背景,而她只消打了一通電話去美國,就拿到尉永繪的所有資料,只是當事人不想提,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論門當戶對,尉家的財富遠在霍家之上,可偏偏張俞芳眼光淺短,自找恥辱!「我要掛電話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和一個無知的女人聊天,她寧可去和她的聰明伶俐的寵物對白。可掛了電話,霍李幸雲還是擔心丈夫辛苦成立的公司被媳婦搞垮,忍不住撥了通電話給正人。

  「小子,幫我調查一下巽程他媽最近都做了些什麼投資?還有和哪些人融資合夥?盡快給我消息。」

  第八章

  一整天他們都徜徉在美麗如畫的街道理,一會兒坐在玻璃船內穿梭在各大小運河中,一會兒靜靜的坐在運河咖啡座上看群起翱翔的飛鳥。

  荷蘭的運河有著北方威尼斯之稱,它沉靜得猶如一個溫柔的女子。

  古老的建築橫跨古今,巴洛克的風格仍然為人們津津樂道,因為荷蘭房屋扣稅以屋面的坪數計扣,所以其大部分的建築物都是門面狹小,但卻也形成了荷蘭特殊的建築藝術。

  這裡的房子,有的小到只有一扇門,看到的人莫不感到詫異,但是裡面卻另有乾坤,這就是阿姆斯特丹的特色。當橋樑升起,飛鳥成群往空中飛翔,似乎在為行經的船隻展翅歡呼。

  而荷蘭的鄉村更別有一番風味。

  一望無際的田野上,有著成千上萬的牛羊,美到令人不禁屏息,美到任何一處都成畫。

  「真想長居於此!」霍巽程讚歎的低語。

  「奢侈!」尉永繪呵呵低斥。 

  其實他們知道,這是偷來的寧靜,誰也不知道這寧靜何時會終止,也許明天也許下一秒。

  「改天去小孩堤防看風車吧!」她笑著提議。

  「好啊。」

  夜晚他們在租來的運河小屋裡過夜,這是特地為了讓遊客能夠感受一下荷蘭海上人家的生活,在有點搖晃的屋子裡過夜,彷彿是居住在船上的旅行者。

  但是運河平靜多了,隔著樹蔭,光照射了過來,荷蘭的夜又成了另一幅藝術傑作。

  「你好香!」

  尉永繪躲避不及,給霍巽程抱個滿懷,呼吸中儘是他身上古龍水的香氣,感覺著他身體傳來的體溫,她的思緒已經開始混亂。

  最近老是這樣,他會出其不意的抱住她,吻她到快要窒息才放開。

  「別鬧了!」她用手擋在胸前,努力把他和自己推出一點空隙。

  但是接下又是一記熱吻,他用舌撐開她的唇齒,和她的舌交纏起來。

  由溫柔火熱到狂如野火,她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直到發現他的唇已經落在她的胸前,並且隔著衣服在對她進行挑逗,思緒才恍然回醒。

  「別這樣……」她努力掙扎,臉像被火燒過,又熱又燙。

  他竟然知道她的敏感地帶在哪裡,被他侵襲,她全身軟得快要化成一攤水,可她知道再不推開他,事情就要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她卻猶然不知,她無力叫喚出的聲音卻反成為一種催情激素,加速霍巽程的生理反應,在挑逗她的同時,他的下半身已經繃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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