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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子晴 「別再和我玩遊戲,我的人是阿冀的,我的心也是阿冀的。」花水漾放開在她胸前掙動的小狗兒,硬是想抽回自己的腳,但腳踝被他握得死緊,叫她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這輩子你別想嫁給他。」他的聲音冰冷,讓她渾身不自在,彷彿即將有事發生。 「你……放開我!」她倉皇地吼道,當她右腳抬起踢出時,說時遲那時快,緊臨池邊的左腳卻在這時被那只牢牢握住的手使勁給拖進游泳池裡。 「呀--」她驚呼一聲,但也只有一聲,來不及做出反應的她咕嚕、咕嚕吃了好幾口水。 她浮上水面後,拚命揮動雙手想爬上游泳池,哪知緊緊箝制她腰間的手卻死纏著不放。 「女人越是拒絕,男人越是有興趣,你懂嗎?」他將她圈進手臂裡,臉對著臉,目光儘是霸氣,意味她無法拒絕的弱勢。 「你!咳……你這人怎麼這樣?!想淹死我啊!你知道這可是很危險的!」花水漾惱紅了臉,黑瞳噴出憤怒的火花,開始火大的罵起來。 「我才捨不得!」他與她耳鬢廝磨,輕狂不羈的眼泛著情生意動,突然輕啃一下她細緻的雪頸,烙下他的印記。「我忘了告訴你,天上人間,我都等待著有你相陪。」 她大驚,「你……黑颯!你、你太放肆了。」她面紅耳赤的斥喝著,一張小瞼更加燙紅。 黑颯低笑,鼻子磨蹭著她的鼻子,臉貼近得幾乎沒有距離,鼻息互相撩亂,他只想將她吞噬入腹,哪理她微弱的抗議。 「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要想著我,想我……」他拉長尾音,那低啞性感的嗓音宛如致命的誘惑。 鼻間漾著他的氣味,曾經發生過的蠱惑再度出現,挑逗她敏感的神經,同時衝擊她,猛地,她屏住呼吸,睜大眼睛承受他更進一步的侵略,他的手掌輕易地探進她濕透的衣衫,那赤灼如火的大掌開始不安份的在她背脊上來回摩挲,一步步的攻掠她,開始在她體內凝聚出一團火舌來…… 冰涼的泳池瞬間變得滾燙了,花水漾渾身躁熱了起來,不,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明白這是不對的,這樣會對不起阿冀…… 她真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在泳池和一個只穿一條泳褲的男人親暱的交纏在一塊。 「你你你……你以為你在做什麼?」她傻眼,拚命地調整自已急遽的呼吸和心跳,臉燙得像可以煎蛋似的。 陽光照著黑颯悠閒、蓄滿力量的體魄,他的胸膛寬闊結實,全身肌肉如此恰當完美,叫她看得兩眼發直,口水差點當場淌下來。 喔,她好想摸摸他,好想好想 「沒做什麼,就做我想做的事。」他極盡猖狂之能事。 她的馨香透進他的鼻息,勾引出他的情慾和野性,對她,他有著著魔似的渴求。 「你……」她不自禁地顫抖起來。「你……開什麼玩笑?」 「怕了?」他激她,黯黑幽深的瞳閃過一絲光芒。 「才不。」神啊,請賜予她力量吧。 「既然如此,不如大膽一試。」他眼露慾火,大手隨即進攻,探進她的短褲內 「啊,色鬼,救命啊」女性禁地被侵入,花水漾尖叫著,拚命以雙手推拒極具侵略性的手,止不住顫抖的夾緊雙腿。 「你不是不怕嗎?」他像惡魔般地低笑著,惡劣的手充滿情慾地搔弄她少女的青嫩。 「你好無恥,快住手!呀--」她的怒罵聲斷了,強烈的罪惡感和亢奮同時襲上心頭,好可怕,他的手指彷彿開啟了她自己都尚未察覺的女性本能。 她明白這是不可以的,他太過份了。 「仔細瞧瞧你究竟喜不喜歡我。」他單手掬起她的容顏,俯下首,攫住她的櫻唇,展開消魂蝕骨的熱吻。 「放……唔……放開……」 黑颯根本充耳不聞,只是放柔姿態,手捧住她掙動的臉龐,含吮住她柔軟的唇瓣,舌尖輕輕的挑弄,誘惑她跟他而動,恣出忌的攫取她的甜美。 面對黑颯突如其來的溫柔,花水漾除了驚愕到忘了反抗外,雙手像有自己意識地抱住他的背,她不知自己為什麼沒有任何難堪的感覺,虛軟的身子更有某種奇異的悸動,還有抑不住從喉嚨發出的吟哦聲,這是否代表著她對黑颯的臣服? 「徹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吧!」他的侵略已展現出效果,於是緩緩的停止了這一切瘋狂的舉動。 花水漾搗著起伏的胸口,大口的喘息,好不容易終於順過氣來,她閉上水眸,埋進他的胸膛裡,不說話,享受著他的體溫,溫熱的氣息不斷拂動她每一寸肌膚。 「看著我,這沒什麼好丟臉的。」黑颯輕吻她的眼睫,深情地撫慰心上人。 「慘了,好慘……你這樣吻我、抱我、調戲我是不對的,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怎麼跟阿冀交代呢?他是你大哥耶。」她羞慚的低喃著。 黑颯好像罌粟,沾上他就會上癮,並且越陷越深…… ☆ ☆ ☆ 鳥兒啾啁,絢麗的夕陽閃耀。 鳥…… 她究竟該怎麼辦?才多久時間而已,黑颯就把她的心偷走了,怎麼會這樣? 她是阿冀即將過門的妻子,黑颯為何要來「參一ㄎㄚ」?他們之間已不清不白,讓她拿什麼臉嫁給阿冀?! 換下一身的濕衣衫,花水漾苦著一張臉,獨坐在臥房陽台上的躺椅上,取過一杯玫瑰茶握在手心,心緒煩亂的喝下。 她該不該把自己掉了心的事告訴阿冀……想著想著,睡意漸起,她放下杯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暈黃的燈光照射下,花水漾朦朧地醒來。 現在是幾點了?應該很晚了吧! 她是何時睡著的? 室內除了時鐘走動的滴答聲外,無半點聲響,她閉著眼,小臉在枕頭上摩挲兩下,吐出一口輕氣。茫然中,她嗅到了煙味,下意識的轉動眼珠子,隨即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她倏然清醒。 「醒了嗎?」低沉的聲音畫破一室靜寂,黑冀從椅子上起身,逕自打開床頭大燈,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濛濛的煙霧飄散在他周圍,他的臉色陰鬱。 「是你抱我上床的嗎?」怪怪的氣氛讓花水漾直覺有異,她揉揉眼,坐起身子,雙肩倏地傳來一股重力,而黑冀修長的體魄也跟著壓在她嬌軟的身軀上,她驚呼一聲,軟軟的小手忙不迭地推拒著他。 「你……好重!快起來,人家要被你壓扁了。」 「只好委屈你承受了,這可是個重要的必經過程,我不行動不行了。」俯下臉,黑冀在她額頭、鼻子、臉頰灑下無數的吻花,緊緊貼著她蠕動。 「阿冀……你要做什麼……」她急著想起身。 「你這隻小野貓,溜出去偷吃,回來也不懂得把嘴巴擦乾淨,膽子真大。」他撐起身子譏誚的說,黑眸陰狠的瞪著她,大掌毫不憐惜地撫上她那裸露美麗的頸子。看著她粉頸上的吻痕,黯黑的眼睛燃燒著熾熱的怒焰,一股酸澀的妒意,在他心底翻騰攪弄,幾乎使他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該死的女人,她憑什麼認為他可以一而再的容忍黑颯對她的侵略?想到她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他就妒火橫生,而那個該死的人居然是他的異母弟弟。 花水漾倏然一驚! 他粗暴的撫觸令她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可她只能屏氣凝神的接受,嬌軟的身軀在他身下瑟瑟發抖,她單手捂著頸子右側,久久說不出話來。 黑冀的話,勾起她下午在鷹颯居的記憶,黑颯在泳池使壞的啃她的脖子,烙印下他的記號,她從他那裡回來,只顧著趕快換下濕漉漉的衣衫,思緒混亂的她,該死的忘記黑颯在她頸側留下的記號。 「把手拿開!」他冷著聲音命令。 花水漾遲疑了,她不敢拿開,那是這場風暴的來源。 「我說把手拿開,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三次,不然我會直接在你頸子左側留下相同的記號--黑冀,我的記號!」他臉色猙獰,聲音帶著憤怒和飢渴。 聞言,花水漾緩緩的將手放下,讓他可以清楚的看見黑颯留在她右頸側的記號。 他的手輕輕撫上那殷紅的吻痕,怒火冉冉上升,他傾首,粗暴又蠻橫的在她頸上吸吮!狠狠地烙下了他的記號,欲叫她從今以後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 「痛!」她吃疼的別開頭,小臉全皺在一起。 「痛?你的這裡急著把我『掃地出門』,你可在乎過我痛不痛?」 黑冀指著她的心臟,雙眸黯沉,看著她難受的小臉。 「我我我……我沒有……」她微顫著聲,小腦袋搖得像波浪鼓。 「你有!」他咬牙控訴道。 「我說沒有就沒有。」花水漾堅持不肯承認。 「那你愛我嗎?」黑冀揚起一抹極冷的笑,突然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