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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湍梓 看起來多了份孩子氣,不若往常嚴肅霸氣。 「你的皮膚真是上帝的傑作。」他著迷似的輕舔她的頸項,帶來一陣陣的酥麻感。最令 她感到驚訝的還不只如此,秦仲文正伸手解她的腰帶,她尚未能阻止,白色的浴袍就如雪片 般落下,她立時有如剛出生的嬰兒,赤裸的徹底。 她非常的尷尬,跨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又一絲不掛,教她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於是 她本能的用手遮住胸部及三角地帶。 這就是和處女做愛的麻煩!秦仲文綻開一個蠱惑的笑容,輕輕的撥開她遮掩的手,將她 的手反剪在背後。 「用不著害羞。」他將頭埋入她的雙乳之間。「你有個美麗的身體……」他含住她胸前 的蓓蕾輕輕吸吮,使得她原本就高的體溫升得更高。 「這麼漂亮的身體……」他繼續誘惑她的神經,帶有魔力的舌頭繼續往下攻擊,直達她 的肚臍上方。「彷彿是為我而生的……」他笑得像惡魔,輕輕的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入柔軟 的沙發中。 浣芷的腦神經早已打結,心臟也不聽指揮的狂跳。她全身乏力,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秦仲文脫掉浴袍,陽剛而健美的身體迷炫了她的眼睛。她順著他寬闊堅實的胸肌看下 去……她倏地閉上眼。她這輩子還沒真正見過赤裸的男人呢,過去看的那些雜誌總是若隱若 現,有所保留。 「你最好張開眼睛。」他不悅的聲音讓她倏然張開眼。他的眼神好可怕。 「我可不打算跟一個瞎子做愛。」慍怒中,他又再度抱起浣芷。她一個重心不穩,立時 像只無尾熊般的緊緊攀住他,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恰巧與他的敏感部位相。 「對不起!」她的尷尬清晰可見。 他卻笑了。 「沒關係,你會漸漸適應。」他忘了他是在跟一個處女做愛。這是個很新鮮的經驗,就 是麻煩了點。 她十分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入他的胸膛。他的肩好寬,靠起來舒適異常。 進入主臥室之後,浣芷發現自己沒有再度開口的機會。她被拋入一張柔軟的大床,秦仲 文堅硬的身軀也跟著壓進。 她懷疑自己還能呼吸,因為他正以一種折磨人的方式輕輕的愛撫她。她渾身上下都讓他 吻遍了,現在他居然還以極端親密的方式,用手指探索她的三角禁區。 「不要……」她試圖阻止他,但他只是不耐的挪開她的手,眼中閃爍著決心。 「別蠢了。」他冷酷的否決她的乞求。「你遲早會失去處女之身,就算不是跟我,也會 跟別人。」 是的,他說的對。可是在她為數不多的財產裡,這是她唯一珍惜的東西。珍惜一片薄薄 的處女膜聽起來很愚蠢,但她一直認為那是她心之所在。他怎麼能瞭解一個努力捍衛自己貞 操,不受貧窮環境左右女子的心情?對他而言,她只是一個商品,而且已屬於他。 他的話雖殘酷,卻句句事實。她早該認清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寵物罷 了,沒有權利說不。 想到這裡,她沉默的伸出雙手摟住他寬闊的肩。 秦仲文也默默接受她的溫順,她的明理再一次令他驚訝。他發現自己不太喜歡她溫馴的 態度,她的反抗精神哪裡去了? 接下來,他們經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情愛。 對浣芷來說,身體上的疼痛遠比不上心理上的痛。經過了剛剛那場歡愛,她更加確定自 己是愛上他了。其實早在第一次相遇時,她的心就被這有如王子般的男子勾走了:只是她不 是仙度拉,也沒有玻璃鞋。 看著床上的落紅和蜷曲在大床角落的浣芷,秦仲文心中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是憐 惜?還是不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該死的又想要她。 過去他從未對女人有過這種感覺。那些女人多半對他在床上的表現很滿意,往往關係結 束後還期盼他能夠再回頭。但他很容易對同一個女人感到厭倦,這也是他花名在外的原因。 「過來。」他命令,極端討厭她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樣。 浣芷依言挪動身子,倏地發現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單被一把扯掉,秦仲文情慾勃發的身體 又再度覆上了她。 第二次歡愛結束後,秦仲文若有所思的撥弄著她的長髮。天然微鬈的秀髮跟她的皮膚一 樣,就像是一匹上好的絲綢。 「去洗澡。洗完後我送你回家。」 他向來完事之後就離開,這是習慣,也是護身符。他討厭女人賴在他身邊的感覺,但他 卻發現自己並不介意花上整晚的時間撫摸她柔嫩的皮膚。危險了。 起身穿上衣服之後,他交給她一把鑰匙。「明天一整天我會隨時打電話過來查勤,你可 不准亂跑。」該死,明天就去弄一支行動電話給她,省得麻煩。 「嗯。」她的寵物生涯開始了。 「高興點。」他倏地吻住了她。「我討厭看見女人哭喪著臉。」 浣芷紅著臉點頭,在他的注視之下拿起外套,隨他步出公寓。 快天亮了,浣翎一定急死了。 果然她一踏入家門,浣翎就急得一把捉住她開罵。 「你去哪裡了?就算是要晚歸,也要打通電話回來啊!我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她倏地停止了責怪,瞪著浣芷身後的秦仲文。「你是……」這男人好面熟,好像在 哪見過……老天,這男人的長相真是出眾,身材好得像米開朗基羅塑造的大衛像。光憑想 像,就可以想見那包裹在西裝外套下的完美體格。 「咳咳。」浣芷尷尬的提醒妹妹流口水別流得那麼過分。「這位是秦仲文先生,我向你 提過的『好心人』。」 「秦仲文!」浣翎大叫,隨即消失在一道門之後。當她又跑出來時,手上多了一份週刊。 「你就是報導上的秦仲文?」她拿起週刊上的照片跟他仔細比對。怎麼本人帥這麼多? 「千真萬確。」秦仲文露出迷人的微笑,好笑地看著浣翎目瞪口呆的模樣。芷的妹妹長 得十分標緻,有著和她姊姊一樣的好皮膚。可惜他對於大小通吃這種事沒多大興致,換做是 霍克大概就不會有絲毫猶豫,照單全收。 「時間太晚了,我該回去了。」他對著浣翎溫和的一笑,十分有禮的跟她道晚安。 奇怪的男人,就像是變色龍。浣芷送走秦仲文之後,心不在焉的想著,忽略了浣翎閃閃 發亮的眼神。 「老姊,你是在哪兒遇見他的?」她的興奮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鹽酥雞攤。」她招供,但刪掉一些事實,加入一點謊言。「他就是那位唐澤壽明先 生。非但如此,昨天他還救了我一命。」她將十字路口的險遇講了一遍,省略隨後發生的事。 「哇,好棒哦!」這種浪漫的巧遇可媲美童話故事。「老姊,他是不是在追你啊?」浣 翎的眼中又升起星星。 「別作夢了。像他們那種富貴人家的子弟,最喜歡展現同情心,你老姊只是剛好『幸 運』地成為他發揮同情心的對象罷了。」壓抑住內心泉湧而上的酸苦感,她微笑地輕拍妹妹 的臉。 浣翎總覺得不對勁,但又找不出姊姊話中的語病。 「對了,今晚我睡媽的房間,你自己睡。」浣芷閃身進入母親的房間,心中那份強烈的 天落感讓她站不住腳,身體沿著房門緩緩滑下。 她今晚失去的不只是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還有她少女般純潔無瑕的心。 一個愛上自己主人的寵物該何去何從呢?這一晚,她哭著入睡。 第四章 上天啊,求求你讓手術成功吧!浣芷和浣翎雙手合十,誠懇的向天析求,希望她們母親 的手術能夠成功。 「姊,媽已經進去六個鐘頭了,會不會有危險?」浣翎的眼中閃爍著擔心,平日的星星 全閃到一邊涼快去。 「不會的。」浣芷安慰著妹妹,雖然她自己也很擔心。「腦部手術是大手術,時間難免 會拖久一點。媽會沒事的。」 「但願如此。」從早上九點推進手術室,她們姊妹倆已等了六個鐘頭,此刻正是下午三 點零九分。 「姊,你渴不渴?我去買飲料。」浣翎開口問道。 「好啊。」她也正渴著。 「那我去」浣翎突然停止了說話,張大眼睛瞪視著走過來的男人。「唐澤壽明!」 「在哪裡?」日本的大明星居然會出現在台北的醫院中? 「在這裡。」秦仲文冰冷的聲音讓左顧右盼的浣芷倏然回頭。 「你……你怎麼曾往這裡?」而且看起來極端不悅。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他輕蔑地打量浣芷的衣著。該為她添購些衣服了。 「問我?」這話從何說起? 「你忘了我昨晚說過的話嗎?」他的聲音微微提高。「我要你……」他在浣翎好奇的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