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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湍梓 知道法官會聽誰的。」他輕佻地用大拇指勾勒著她的唇線,最後停在她的下嘴唇,若有所思 的盯著她的嘴唇。 他……他該不會想吻她吧?浣芷有些期待,又有些憤怒的等待著他下一步動作 令她感到意外的,他竟放開了她。 「開車。」秦仲文指示司機,並伸手按了一個紅色按鈕,一道玻璃門緩緩升起隔開前後 座,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空間。 「你想帶我去哪裡?」浣芷慌了,和這位英俊男子獨處令她緊張。 「別緊張,就算我想要你,也絕不會在這裡。」他調侃的笑道。 「廢話。」浣芷被他的口氣惹大了,她真想一把撕下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皮。 「要怎麼樣也會往房間,誰會往車上做那檔事!」話一出口,她才發覺自己講了什麼。 完了!她怎麼會說出這種粗魯的話? 「是嗎?」這回他的笑容真切許多,「我就會。」他條地擒住她,將她抱到腿上。「要 不要我示範一次?」 她死命的掙扎,無奈他的手臂硬得跟鋼鐵無異。 「請你馬上放開我。」她從沒坐在男人腿上過,這種感覺好怪異。 「哭什麼?」他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淚。「我這輩子第一次碰見會因我的擁抱而哭 泣的女孩,而且還不是喜極而泣。」他放開她,不悅的注視著她逃避的動作。「我甚至還沒 真正的抱你,你就怕成這個樣子。」他斜靠著真皮座椅,懶懶的睨視著她。「你很怕我嗎?」 「這是個無意義的問題。」她倔強的回答。「請你讓我下車,我待會兒還要上班。」 上班?對了,她晚上在一個小Pub打工。他才不管哩,他都可以放美國客戶鴿子了,區 區的一個晚工,她也捨不得? 「你若想下車的話,最好回答我的問題。」慵懶的姿勢中,他的神情更形詭譎。 「我怕不怕你?當然怕了!你有錢有勢,而且可以當街強擄婦女,又不怕法律制裁!」 該死!她是倒了什麼楣,才會碰上這個與撒旦無異的傢伙? 秦仲文發現自己喜歡這個答案。 「你是應該怕我。」他的姿勢不變,表情也不變。「但我希望你在床上的時候不要那麼 怕我,那會使得我們彷彿身在冰宮,我不喜歡。」 這人有病嗎?還是瘋子?怎麼淨講些外太空族群的話。 「我管你喜不喜歡!你盡可以自顧自地作夢去,我還有很多事要煩惱,沒空理你。」 「我猜你要煩惱的事便是令堂的醫藥費?」 她瞠目結舌的表情證實他猜對了。他得意一笑,發誓絕對會把她逼進他的臂彎中。 「你怎麼知道?」真蠢,她忘了他對她做過調查。 「你剛剛從敦化南路走過來……」地想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貓捉老鼠的卑鄙笑容。 「你剛剛去了醫院對不對?那邊有家『顏卓聖腦科醫院』,沒錯吧?」 「那又如何?」浣芷心不在焉的看著逐漸暗下的天色。希望她還來得及上班。 「那你就倒楣了。」 他的話成功的使她調回視線。 「那家醫院的院長跟我很熟,我隨便提一下,就能請他幫忙趕走我看不順眼的病人。」 他突然俯身迫近她,「反之,找也可以讓急於就醫的病人得到該有的醫療。一切看你的決 定,拾浣芷小姐。」 這人……簡直厚顏無恥到家!哼,她絕不接受威脅。 「我可以換醫院、換醫生。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手遮天,逼我走入絕境。」 「別小看了『秦氏』的力量,拾小姐。」秦仲文冷冷的回答。「我能一手遮天的程度絕 對會讓你咋舌。」 看著她錯愕的臉,他放柔了聲音。「成為我的情人有那麼可怕嗎?」他的眼神彷彿充滿 了魔力,浣芷不知不覺解除了必防,任由他將她掃入懷裡。 「我是個好情人,絕對能令你滿意。」他喃喃低語,貼著她耳朵吹氣,讓她都快飛起 來。「答應吧。」 「我……我不行。」雖然意識已瀕臨恍憾,她還是堅守自己的原則。 他條地放開她,眼神冰冷。 「你不顧令堂了?」不要命的小女子,她非逼他使出下流手段是嗎? 「不管你再怎麼威脅我,我也不會妥協。」她回瞪他,瞬間感到自己好像在老虎頭上拔 毛,而那頭老虎似乎想將她撕裂。 「真動聽的回答,我好久沒聽過這麼鏗鏘有力的拒絕了。」他笑得陰森。「我希望到了 明天,你還能維持這股氣勢對我說『不』。」 「我會的。」她倔強的抬起下巴。 「有趣。」他收起笑容,按下另一個黑色按鈕,玻璃門又緩緩落下,露出司機的後腦 勺。「停車。」 浣芷驚懼的看著秦仲文,他該不曾是想殺人滅口吧? 「你不是想下車嗎?」他陰鬱的開口。「趁我還沒改變心意之前快滾,免得我將你直接 綁上床。」 浣芷毫不猶豫的跳下車,對著絕塵而去的勞斯萊斯做了個大鬼臉。 難以搞定的女人!秦仲文斜靠著座椅,嘴角勾起誓在必得的笑容,伸手取出行動電話, 撥了一個他頗熟悉的電話號嗎。 短暫的通話之後,他關上話機,等待對方的回應。很快地,他得到了他要的資料,並吩 咐好一切。 顯然拾浣芷小姐正面臨困境,而且時間緊迫。更糟的是,以她目前的經濟狀況,她很本 無力負擔這筆手術費。 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只要耐心等待魚兒入網即可。 再讓床空一晚吧。經過今天的邂逅,他突然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忍受任何一個皮膚粗糙的 女人。 第三章 當院方通知她必須在今天十二點以前辦理出院時,浣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真的做了!真的將她逼入絕境中! 「許醫生!」不顧護士的阻攔,她擅自闖入許醫生的休息室。「為什麼醫院要我們辦理 出院?」 「我也不知道。」他只能苦笑。「聽說是院長下的命令。」 這就是了,秦仲文真的實踐了他的威脅。 「我知道是誰做的。」她喃喃自語,心中那份無力感幾乎擊垮她。 「你知道?」許醫生有些驚訝,隨即又恢復過來。「你若是知道阻力的來源,就要盡快 排除它。」他憂心的拿出三張X光片。「令堂的情況很糟,如果不在這一、兩天之內就動手 術,我怕她熬不了一個月。」 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會比這消息更糟。浣芷努力抑制泉湧的恐懼感,顫聲問道:「如 果現在就開刀,她還能活多久?」 許醫生的眼中閃過憐憫,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事實。「就算令堂現在開刀,頂多也只能 再支撐個半年,甚至更短。當然,如果開刀後令堂能繼續接受治療,或許她就能活久一點。 但是這一切都是未知數,我也不敢保證。」 「半年……或更短?」她幾乎快崩潰了。 許醫生見狀,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如果……如果你決定不讓令堂接受手術的話,那也 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手術費……」 「不!」浣芷激烈的反駁。「錢我會想辦法。我給不讓我母親就這麼死去,絕不!」 看著淚流滿面的浣芷,許醫生除了佩服她的毅力和決心之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 浣芷站在秦氏大樓前,幾乎快咬破自己的嘴唇。她就要投降了嗎?就要淪為秦仲文的性 玩物了嗎?現在是十一點三十分,她足足花了一個半鐘頭和內心交戰,她自己也非常清楚交 手的結果,她必定是戰敗的那一方,但她如何能背叛自己的信仰,成為一個男人的玩物? 或許……秦仲文要的只是她的投降而已。或許踐踏她的自尊,看她低聲下氣的懇求他對 他而言已經足夠。她衷心這麼希望。 在時限的催促下,她毅然走進秦氏大樓,要求與秦仲文會面。 「要找秦總?」櫃檯接待人員睥睨地瞧著來人。她在秦氏服務三年以來,從沒見過穿著 如此隨便的女人找過秦總。「你有預約嗎?」 「沒有。」浣芷努力保持心乎氣和。這位接待小姐未免也太狗眼看人低。 接待小姐的嘴臉更是難看。「既然沒有預約,秦總是不會見你的。」 「不一定。」浣芷的態度也跟著轉硬。「你告訴他拾浣芷找他,我相信他一定在等我。」 接待小姐帶著一臉不悅,忿忿的播了內線。 「對,是一位叫拾浣芷的小姐要找秦總。我說她沒預約不可以什麼?是,我馬上請她上 去。」掛上電話後,接待小姐的態度呈現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立即露出一個虛偽且謙卑的笑 容。 「拾小姐,秦總請您搭直達電梯上去。」真想不到,這位面容清秀、皮膚白皙的年輕女 子竟會是秦總在等的人。 「謝謝。」 浣芷搭乘電梯直升二十一樓,心裡一點都輕鬆不起來。看著樓層燈號不停變換,她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