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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煓梓 回想起他當初善良純真的模樣,甄相思不由得一陣感慨,卯足了勁兒的推開他,手也忙、腳也忙地一陣亂打,就是要他把她記憶中的小菊花還給她。 「你去死、去死!把小菊花還來……」她拿出看家本領,立志把他打成豬頭。瞬間只見群魔亂舞,現場亂成一片。 甄相思出手招招致命,賈懷念招招輕易化解,到頭來,她還是白打一場,徒把自己弄得氣喘如牛。 「打夠了沒有,相思!」她忙得半死,賈懷念卻態度悠閒。 「可以認輸了吧?」再打只是徒增感傷。 「誰要認輸!」她氣喘吁吁的死瞪著他。「這只是中場休息時間,等我休息夠了,再來修理你。」打死她也不相信她會輸,他能躲過她的追擊,一定是僥倖。 「休息得再久也一樣。」見她死不服輸,他索性把手枕在後腦勺,幕樣愜意。「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現在的你,除了乖乖認輸之外,沒別的辦法。」別說是打贏,連平手都不可能。 「聽你在鬼扯。」她才不相信。「我從小練功練到大,你才練多久,就想贏我?作夢!」 「沒辦法,這是天分問題。」賈懷念聳肩,無情的給她致命一擊。「沒天分的人練一輩子只能到達某個階段。」就像她。 「有天分的人只需要花幾年工夫,成就就是別人的好幾倍。」這當然是指他。「我很抱歉必須這麼告訴你,但這是事實。」這些事實是他後來實際練功後才發現的,但在他眼裡,她還是像當初一樣了不起。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天分!」甄相思簡直不敢相信她耳朵聽見的活,這要給她老爹知道,非從墳裡爬出來不可。 賈懷念聳聳肩,算是默認。 甄相思氣到發抖。這算什麼!她居然被一個只會哭哭啼啼找她替他報仇的不男不女,指說她沒有練武的天分,這世界是反過來了嗎? 「好,如果等一下你輸了,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認錯,說你是烏龜王八蛋,不該這麼說。」以她金陵第一名捕的聲譽當賭注,她跟他拚了。 「沒問題。」賈懷念爽快地答應。「但同樣地,如果這次你打不贏我,不能再找別的借口敷衍我,立刻和我成親。」他已經受夠了她那些有的沒有的借口,甚至連中場休息時間都抬出來。 「好,我答應。」甄相思亦痛快的點頭。 於是乎,原本嬉鬧的氣氛一下子轉為嚴肅,賈懷念眼裡的調戲色彩不再,只剩求勝的決心。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站直,在同一個時間擺出陣式。 為了不辱她爹爹的聲名,甄相思這回不再玩快打旋風,過起招來特別謹慎。她先使出一記手刀,對準賈懷念的胸膛劈過去,賈懷念也不躲,任由她碰壁。 好痛! 被硬如石牆的力道反彈,甄相思的手肘一陣發麻,痛震得幾乎喊出聲來。 她看看賈懷念認真的眼神,甩甩差點殘廢的手臂,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把身體練得這麼剛硬。 「我要是你就不會挑那地方打,只是多折磨自己的手罷了。」算他還有良心,肯告訴她實話,不過好像有點過晚之嫌。 「廢話!」她惱羞成怒地聽從他的建議,改打別的地方。這次她挑他的大腿橫掃一記,一樣被堅實的肌肉反彈回來。 哎喲!她痛得掉下眼淚。 「抱歉,相思。」萬分不忍的看她揉著發紅的小腿胚,賈懷念的語氣格外溫柔。「我忘了事先提醒你,那地方也不好下手,若要硬幹,結果就會和現在一樣。」 換句話說,他是少林十八銅人陣,打哪裡都一樣。有本事找座火爐把他熔掉,否則多踢多痛,多得內傷而已。 甄相思氣呼呼的瞪著賈懷念,就算沒得內傷也快差不多 了。既然明知道碰不得,為什麼不早說!他那身鋼筋鐵骨,根本扳不倒嘛!除非…… 狠狠地往他的鼠蹊部踢過去,甄相思不相信他連這地方都有防護,都練得到。 靈巧地閃躲這致命的一擊,賈懷念早料到她會來這一招。 兩手捉住她賜來的飛回一個反剪,硬是把她扳倒在地。 「相思,如果你想碰我的命根子用說的就行,不必用這麼激烈的手段,這樣會嚇壞人的,知道嗎?」像是在教導小朋友不可以隨便拿掃把打人,賈懷念攫住她的雙手高舉在頭頂上方,滿不在乎的教訓她。 「誰想碰你那個地方,我是想踢掉它!」然後再把他踹到地獄去。甄相思懊惱的發誓。 「這樣更糟,相思。」他嘖嘖搖頭。「那地方是你日後幸福的依靠,踢壞了很難復原,我勸你最好不要頑皮。」 鬼才頑皮咧!詛咒他那地方最好爛掉、或是被蛇咬掉,都比留在他身上強。 甄相思死命的瞪著他,恨不得將他瞪出一個洞來。她的小菊花變了,變得什麼話都敢講,更可惡的是,她的力氣敵不過他,只能任由他胡來。 「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要拔掉你的命根子餵狗,再把它丟進水溝。」她陰側側的威脅,狠話盡出。 「我好怕哦。」他垂頭低笑。「只是以你現在的處境,恐怕連自己最重要的地方都無法保護,還想傷我?」真是可愛極了。 「什麼最重要的地方?」她聽得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這裡,就是最重要的地方。」賈懷念馬上以實際行動告訴她正確的地理位置。 他的手居然一溜煙地溜進她的褲頭,直接侵犯她最隱密的地方! 甄相思瞪大眼睛,無法相信他居然這麼大膽,巨掌復住她芳穴上方的三角業林,長指撥開緊密的花瓣,竄入她的身體深處。 「你、你、你……」她先是說不出活,然後尖叫。「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我們說好你得先打贏我,你怎麼可以這樣?!」甄相思扭動著身體想掙開他的箝制,沒想到反而陷得更深。 「我早就打贏你了,相思。」他樂於接受她的主動。「你一會兒踢、一會兒打、一會兒點穴,還差點掉我的命根子,我現在只是要回我的權利,有什麼不對?」 他可沒耍賴哦,她的確打輸他。她喜歡點穴,他讓她點;她喜歡抽麻筋,他也讓她抽在不過她B己的力道不夠,玩起來不痛不癢,這又能怪誰? 賈懷念笑吟吟的捏捏她小巧的鼻尖,輕鬆駁回她的狡辯,剛硬如鐵的手臂,只用一隻就輕易攫住她所有的抗拒,氣得她牙癢癢的。 她是輸了又怎麼樣?她哪會知道他練成一身銅人陣,一點都不公平。 「不公平。」她喊出心中的怒氣。「你設計陷害我,讓我以為你還跟從前一樣。」沒想到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只是你打輸的借口而已。」他挑眉反駁。「任何一個熟人見到我,都不會把我錯認為仍是當初的賈懷念,你只是太不甘心,不肯承認罷了。」 這倒是。 停止掙扎,仔細打量懸在她上空的男人,甄相思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是對的。現在的他,除了擁有一張男人味十足的臉,身材也很有看頭。他的肩膀很寬,寬到好似可以容下全世界。強壯的胸膛在多年的鍛煉下,磨練出堅實的六塊肌,隨著身體曲線往下收縮至腹部,引人無限遐恩。此外,還有他那黝黑到反光的古銅色肌膚,也為他的魅力派分,都在顯示出他已非昔日蒼白的男孩。 他長大了,長成一個性感、又充滿魅力的男人,要命地挑動她的神經。 「無話可說了吧,準備上床。」瞭解到她已被他的魅力所迷惑,賈懷念微微一笑,緊接著就要把她抱上床。 「等一下!」甄相思如夢初醒的大喊。「我又沒答應要和你……那個那個,你怎麼可以自作主張!」 「別想賴皮,相思。」他將她甩上床褥壓住她,管她怎麼叫囂。「願賭服輸。你小時候開出來的條件,我做到了。你剛才提出來的規矩,我也遵守了,沒有理由拒絕我。」他或許迷戀她,但還沒有到像小狗一樣聽話的地步。 「可是……可是……」甄相思急得滿身大汗,所有道理都給他佔盡了,她拿什麼來阻止他冒犯? 「可是我們不是應該先拜堂,才可以進洞房!」還好她想到這一怊,還可以拖延一下。 「拜堂?」賈懷念像聽見笑話一樣低吟。 「對,就是納采那一類瑣事……」對於婚禮的種種繁文縟節,她也不是很懂…… 「你是說六禮。」賈懷念顯然比她還清楚。「你想要那些?」 他擰著眉頭,不相信她有這麼虛榮。 「也、也不是啦!」在他一目瞭然的注視下,她亂了手腳。 「我只是、只是……」 「只是臨時想不到借口賴掉這椿婚事,能拖就拖。」賈懷念代替她把話講完,引來她膛大的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