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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煓梓 「沒事。」死傢伙,居然掐她的屁股。「只是睡不著。」 「睡不著也不必這麼吵,你的床怎麼好像動得很厲害!」幸虧燈火都吹滅了,某某只能隱約看見房間那頭的狀態,沒法細究。 「因為……因為有蚊子!」而且是好大一隻蚊子。「那只蚊子一直在我身邊飛來飛去,一會兒咬我大腿……」可惡,居然趁著她講話的時候舔她的大腿。「一會兒叮我手心……」更正,是她的女性核心。「反正就是很癢……」也很痛快。「所以床才會搖動得這麼厲害。」 「奇怪,蚊子怎麼專咬你,不咬別人!」某某真是恨死她了,淨懂得擾人清夢。 「大是因為我的血比較甜吧!」甄相思愉快的反擊,反捏賈懷念一把。 「既然這樣,你乾脆去柴房讓蚊子咬個夠,省得留在房裡吵得大夥兒下得安寧。」某某恨恨的下逐客令,發誓明天就去跟住持要求更換房間。 這個提議聽起來有些惡毒,卻正中甄相思的下懷。 對哦,她怎麼沒有想到,柴房晚上沒有人,而且離房間很遠。 「我這就去柴房,免得吵到你們。」 某某才在納悶她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良心時,甄相思已經咻一聲,連人帶蚊子衝了出去。 *********************** 一關上柴房的門,蚊子當場將被害人壓在門板上,盡情的吸了起來。 「等一下…」 被害人根本也來不及抗議,只見蚊子捲動著長長的舌頭,撬開她的嘴。她嗯啊的嚶嚀一聲,火熱的唇極度配合,沒多久便和蚊子一起雙雙飛舞,分不出你我。 兩人吻得你死我活,張大嘴吞噬的狠勁,比起當年攻打俺答有過之而無不及,而賈懷念除去衣服的動作,更是比邊防守將還迅速,一晃眼的工夫,甄相思已經被剝個精光,赤裸得像個初生嬰兒。 她喘吁吁的低頭垂看賈懷念解開神頭,釋放出早已硬挺的灼熱,知道再過一會兒就會做出嬰兒不會做的事,並因此而口乾舌燥。 尚還來不及舔嘴潤喉呢,預料中的腫脹,便以狂熱的速度送進她濕熱的幽穴中,迫使她不得不積極的張開腿,踮高腳跟,迎接他的攻勢。 這一方面,賈懷念倒是有幫到忙。看她這麼辛苦,二話不說棒住她的臀引導她圈住他的腰部。 感受體內不斷逼進的衝刺,甄相思其實有些承受不住。 他實在太壯了,一般男人要靠門啊,牆壁啊,這類靠背幫忙才有辦法像他這樣把一個女人舉起來,可他完全不必,光是兩條粗壯的手臂就很夠看了。 「懷、懷念!」她是很想讚許他這麼出色的表現啦,可他抽動的速度未免快得過火,害她覺得體內好燙,整個人快要燃燒起來。 也不知道是她的叫聲過於嫵媚,還是他過於激動,他竟然加快衝刺速度,甄相思立即覺得頭昏眼花,幾乎暈死過去。 不行了,她快不行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肩,甄相思想。早上剛被驚嚇,緊接著挨罵,之後晚上又嚇一次,接二連三的打擊都快把她的體力耗光……不過,最消耗她體力的,當數他們目前正在做的運動,瞧他們倆喘的,她敢打賭連狂奔的馬都要甘拜下風。 好不容易才從激情的跑道轉了一圈,事後兩人果真氣喘如牛,心臟跳得比馬還要快,甄相思在賈懷念身上足足賴了好幾分鐘才鬆開腿,順著他的身子滑到地面上。 她低頭看自己發軟的雙腿,心想慘了,明日早課還得跪上好幾個時辰,她要怎麼應付! 她忙著預測明日的慘況,因而無心理會身後傳來的沙沙聲,等她心一驚轉身——不妙!他果然已經把衣服脫光,渾身赤裸的對著她微笑。 「相思。」賈懷念顯然一點都無法體會她目前艱難的處境,只是用一雙眸和健美的身體誘惑她。 甄相思連忙回身逃跑,決心遠離誘惑。怎知她的前腳才跨出,賈懷念後腳接著到,擺明了不讓她走。 「你怎麼可以這樣,相思,我可是忍了好久。」眼明手快的困住她的柳腰,賈懷念三兩下便擒住他的獵物。 「忍你的頭,我們才剛做過。」淨會鬼扯。 「可是我還想再來一次。」只要一扯到這方面的事,他立刻變得無恥,像個要不到糖的小孩般死賴。 「別想!要做你自己做,我的腿酸死了。」她掙扎著逃跑。 於是情況倏然變得很混亂,只見甄相思拼了老命的鑽,賈懷念豁出去了的圍堵,弄到最後兩人雙雙倒在地下,面對面的糾纏。 「捉到你了。」他笑得好不得意。「被你這麼一挑逗,我變得更有生氣了。」賈懷念眨眼暗示,她的眼珠子往下一溜,發現「它」的確是生氣盎然,堅挺得不得了。 「誰,誰在挑逗你啊!」她猛吞口水。「我是在逃……」 「我知道你是在進,可是你不需要。」他神不知、鬼下覺的將手探入她的私處,用最有效的方式說服她留下來。 她立刻仰頭呻吟一聲,下半身抽搐了一下。 「喜歡嗎,相思!」同床多日,他早已摸遍她的身體,熟知她每一處敏感帶,比誰都清楚如何引起她的慾望。 「喜……喜歡。」甄相思果然非常沒用的點頭,胸前的蓓蕾開始變紅,兩腿之間自然而然的縮緊。 「既然喜歡的話就不要逃,留下來讓我伺候你。」他進一步勸誘。 「可是、可是人家的腿酸。」她一面撒嬌,一面喘息。暗潮洶湧的深谷,在他富含韻律的指舞下,泛起陣陣春潮,差一步氾濫成災。 「這次我會換個方式,保證你的腿不會再那麼酸了。」他不單用手,更以唇舌雙管齊下的進行遊說工作,害她好心動。 「可是、可是我明天早上還要做早課。」對,她還有佛祖要照顧…… 「不必擔心,我有的是辦法。」還是先照顧自己吧!胸部都脹成兩粒圓球了,還在撐。 「可是、可是如果我的腿太酸,明天會無法站起來,那大家就會懷疑我今天晚上都在於什麼……」 「她們想不到的。」誰料得到他會溜進來。「你只要照著我的方式做,我保證沒有人會發現。」 話說得好聽,只有傻子會相信,而她不幸正是那個傻子。 當他們再度從雲端回到地面的時候,她終於體會他說謊的技巧有多高明,自己又有多傻。 「去死啦,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她重重的踹他一腳。 說什麼保證她的腿絕不會酸,說什麼為了讓她明日早課好過,他一定不會給她擺太高難度的姿勢。結果呢?才點頭答應,她就發現自己的腰和屁股離地三尺,而且從此再沒靠回在地面上過,差點沒被他折磨到骨折。 「我知道你很生氣。」顯然他不清楚何謂羞恥,仍是一個勁兒的靠過來隨便她推。「不過你也不能否認,剛剛真的很刺激。」 是很刺激,不過那是對他而言。她萬萬也想不到,他所謂「不讓她腿酸的辦法」竟是要她仰臥,兩手勾住他的頸子,雙腿纏住他的腰背。然後他再死沒良心地跪在她的腿間,兩手扶在她的頸後,剩下都要她自己來。 直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在她臀不著地,只靠腰和腿的情況之下,竟也完成了高難度的房事動作。 乾脆她捕快也不用混了,改行去寫春官小說,搞不好會因此大發利市也說不定。 「這個想法不錯,值得嘗試。」 甄相思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已轉化成嘴上的喃喃自語地底,倒是賈懷念的頭點得比她勤。 「多事!」她二話不說拐地一記。胸間壓著的那口怨氣都還沒消呢,又來攪局。 「不過說真格兒的,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捉到住持的把柄!」賈懷念的表情忽而轉為正經。「張大人等得十分焦急,一直想回京師。」到底國家全靠他,不能擅離職守太久。 「你以為我喜歡待在這座尼姑庵啊!我也想快點呀!」甄相思無奈的答道。「為了早一日掌握住持的把柄,我每天晚上都到她房間的屋頂報到,可她就是不露餡兒,我又有什麼辦法!」就只會催她,也不幫她做早課。 「你會不會是查錯地方了?」 賈懷念突來的質問使她如夢初醒。 「像這種謀害朝廷命官的大事,一般人是不會光明正大把人請到廂房,或是把證據擺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可是、可是上一次南昌巡撫的事件,名冊就是放在住持的房間……」她驚愕地辯解。 「所以他才會落網。」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說明了為什麼她在庵院裡潛伏了這麼多天,還探不到半點下落,原來是弄擰了方向。 「那麼你覺得我該查哪裡?」甄相思實在想不出還有哪個地方可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