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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     宋語桐(宋雨桐)    


  飯店很快到了,安德烈伸手要拉她下車,卻讓她很快閃過。

  「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她冷冷地從雙唇中吐了句。

  他挑起眉,怒火倏地被點燃,「你以為你在被人用高價買回來之後,還可以繼續當你的聖女貞德嗎?」

  聞言,席絲的美眸透著一抹冷冽,「我想你只不過是主人身邊的一隻狗吧?我要不要繼續當我的聖女貞德,你是管不著。」

  安德烈很快地出手緊緊扣住她的下顎,「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女奴,別以為上了卡諾的床就可以一步登天,目中無人了!他可以是最溫柔的情人,也絕對是最無情的浪子,女人對他而言是可有可無的,待會在床上記得叫大聲點,他可能因此讓你欲仙欲死——」

  「啪」一聲,他的臉頰上倏地烙印上一道紅痕——

  他錯愕的瞪視著她,想也想不到一個低下的女奴竟敢打他,他甚至沒來得及制止她的舉動!

  該死!

  「這是教訓你嘴巴不乾不淨。」席絲撇唇冷笑,轉身對旁邊顯然不知所措的飯店服務生道:「帶我去這隻狗的主人房間,我已經厭倦再跟這只臭氣沖天的狗待在一塊。」

  「是,這位小姐,這邊請。」服務生想笑不敢笑,頭低低地帶路。

  安德烈愣了好一會才氣悶的大步跟上前去,在電梯關上的前一秒擠了進去,隨即瞪了服務生一眼。

  「你最好搞清楚誰才是你的貴賓,臭小子。」他的怒氣已讓他無法如往常一般心平氣和。

  服務生一愕,看看尊貴優雅、不發一語的席絲,再看看氣急敗壞的安德烈,很顯然地,前者比後者的氣勢高張許多。

  誰是貴賓?應該是這位小姐吧?!

  雖然她身上的衣服真的稱不上是件衣服,但她看上去就像是女皇一般高高在上且尊貴美麗。

  「到了,潘先生就住在這層樓的總統套房,他正在跟客人談事情,交代兩位在外頭的交誼廳裡等候……」

  席絲沒等服務生的話說完,高挑的身影逕自走進去。

  「關於這次中東爆發的戰火,波及的範圍太廣,以色列軍隊方面彈藥已有吃緊的狀況,美國政府——」

  突然間,正在說話的男子見一抹美麗的身影閃進眼底,話頓時打住,一雙眸子緊緊的鎖住來人。

  她對他嫣然一笑,冷艷的臉龐因這朵突來的笑靨更添嬌美,亮燦燦地令人移不開光。

  「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好了。」說著,她很快地瞄了另一個男人一眼,沒事似的轉過身去走到落地窗旁,纖纖素手東摸西摸,一雙眸子卻未曾將窗外的環境及室內的所有擺設收進眼底。

  坐在那個直盯著她,只差口水沒流出來的男子對面的男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就是那個花下巨資買下她的人。

  為什麼?他看起來並不像是個腦子只裝一堆垃圾的花花公子。

  他的眼神敏銳,唇角卻帶著笑,完美的臉上有著迷死人的五官,高大的身子慵懶的半倚在沙發背上,長長的腿交叉置於長桌和沙發椅間,修長的指尖夾著銀白色鋼筆,漂亮的褐髮上並沒有討人厭的發油,卻不致散亂,反而給人一份特別性感的感覺……

  光是這樣背對著他遠遠站著,她都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目光在熱切的打量著她,彷彿要穿透她身上這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絲質布料……

  想著,她的喉頭不由得一緊,全身開始不自在起來。

  此時此刻,她才開始覺得自己穿成這樣是非常吃虧,白白便宜了那個男人的眼。

  像是感受到她的不安,卡諾收回了目光,唇角逸出一抹淡得不能再淡的笑痕,望向他對面的男人,「你繼續吧。」

  「嗄?」男人這才回過神來,愣愣地看著他,「繼續?」

  「沒錯。」

  「可是……」

  「有問題我負責,我的時間寶貴,有話快說,明天一早我就要回義大利。」

  「是的,潘先生。」

  雖然猶疑了會,但他也不敢違逆卡諾的旨意,只是將嗓音壓低了一些,事關國家機密大事,萬萬得小心。

  「這是怎麼回事?」像是驗收貨物一般,卡諾很快地瞄見她下巴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處明顯的淤痕。

  「被一隻瘋狗咬的。」席絲別開了臉,同時甩開了他擱在她頸項間的手。

  「瘋狗?」他喃喃地重複了她的話,好笑的抬眸望向一旁的安德烈,「她說的不是你吧?」

  「收起你的笑容,卡諾,否則哪一天你掉了下巴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安德烈語出警告。

  「我真是期待,你可以出去了。」

  「你還沒問我究竟花了多少冤枉錢買下這個女奴。」那些錢,他真的寧可拿去救濟衣索比亞的難民,或許還可以被褒個愛心大使的美名;砸在這個女奴身上,根本就是浪費!

  「不重要。」

  卡諾的嗓音冷冷淡淡地,安德烈聽得出那是他不想對話而想趕人的前兆,識相的他只好拍拍屁股起身離開。

  「不要她的時候通知我一聲。」要關門前,安德烈難得的交代了句。

  卡諾挑高了眉,「你什麼時候喜歡回收我的女人了?」

  「去你的!我是想把她大卸八塊丟到海裡餵魚,你記住了!」

  門「砰」一聲被關上,房內此際只剩他們兩人。

  「你真的很行,這麼快就激起安德烈體內的劣根性。」卡諾微笑的坐了下來,伸手拍拍身旁的位子,「你過來。」

  席絲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全身下意識地緊繃著,「要開始了?」

  「嗯?」他不解的瞅著她。

  「我問你是不是要開始享用你的貨物了?」

  聞言,他好笑的看著她,「你只是個女奴,管不著我想做什麼吧?」

  「你……你總要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她放軟了聲調,小手不安的在胸前胡亂絞著。

  她害羞?不會吧?

  「不需要,我會帶你。」

  「可是……我會怕……」

  她會怕?卡諾很想笑出聲來。

  「過來,若讓我過去……我們就在陽台上做。」

  陽台?她愕然的瞪著他。

  這個變態!該死的變態!自以為有一副好身材,就可以大咧咧地跑到陽台上脫光衣服供人觀賞嗎?

  「過來。」他又說了一次。

  再不過去,她想他一定會真的撲過來,那眼神……雖然溫柔卻霸道得很。

  沒法子,席絲只好緩緩地走到他身邊坐下來。可身子還沒坐定,身上的布料便被他揚手扯開——

  「啊!」她忙不迭伸手遮住自己的胸。

  現在,她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

  「是處子嗎?」掃了她的身子一眼,卡諾淡淡地問。

  「當然……不是。」她為什麼非得是處子來滿足他的需求?

  「不是?」他的眼神閃過一抹流光。

  「不是。」似乎看見他眸子裡的失望,不知怎地,她心裡竟然不太舒服。

  他對她的觀感很重要嗎?

  不!當然不!她席絲可不是為男人而活,何況這個男人很快就跟她八竿子打不著一塊了。

  他點點頭,「沒關係,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男人?」

  「讓你不是處子的那個男人。」

  「好幾個,你想問哪一個?」

  卡諾伸手在桌几的小抽屜中取出一支煙點上,「都告訴我無妨。」

  他還沒來得及將煙送至嘴邊,一隻白皙美麗的手已搶過他的煙,毫不客氣的送上自己兩瓣性感的唇。

  「這煙太嗆,該換個牌子。」她皺了皺眉,還是勉強吸了幾口。

  他挑了挑眉,奪去她手上的煙,叼進嘴裡,「你最好別再抽煙。」

  「為什麼?」

  「我討厭女人抽煙。」

  「那是你的事。」

  「我會打人。」

  「只會威脅女人的男人是全世界最低等無知的動物。」他還不一定打得過她呢!可惡!

  「話已經說清楚了,你最好記在腦子裡,不要妄想考驗我的耐性,我的耐性通常受不了挑戰。」他睨了她光裸雪白的身子一眼,將布朝她丟回去,「衣櫥裡有衣服,洗完澡就換上,明天跟我回義大利。」

  「義大利?」她真是該死的好運!

  「有問題?」

  「沒有,我開心得不得了。」

  「那再好不過,否則你會度日如年。」丟下一句意有所指的話,卡諾起身走出房間。

  他就這樣走了?!不怕她這個買來的女奴偷跑嗎?

  席絲瞪著門板好一會,確定腳步聲已經走遠才緩緩走到衣櫥面前把它打開,裡頭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只有一件寬大的白襯衫和牛仔褲,還有一套完全符合她尺碼的白色內衣褲。

  這男人……不是太小氣就是太不解風情……

  衣櫥裡擺的合該是蕾絲褲襪或無肩帶內衣,不然也該是鏤空睡衣或短到只遮得住小屁股的短裙及緊身衣才是,結果竟然是單純得不得了的牛仔褲和白襯衫?連內衣褲都是白色且一點花邊都沒有的。

  還是,他有奇怪癖好?

  她冷哼一聲,將衣物掃進懷裡衝進浴室,花了五分鐘洗了個戰鬥澡後便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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