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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宋語桐(宋雨桐) 乍見眼前這種旖旎畫面,舒濰芸的臉色一瞬間蒼白如紙,原本溫熱的心也即刻降到冰點。 「對不起……總經理,警察局的人來找你,他們請你馬上跟他們走。」舒濰芸盡町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聽來平靜無波些,可是眼中的妒意與恨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 唐逸冷了眼,從白的身上離開,大跨步的走到舒濰芸身邊,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他突然將她拉近懷給了她一個火熱的吻。 這吻不僅讓舒濰芸受寵若驚,也讓甫被他放開的白羞恥難堪的想去死。 這算什麼?他究竟拿她當什麼?白慌亂的將裙子拉好,匆匆忙忙、慌慌張張的越過在她面前擁吻的兩個人衝出辦公室,就好像做錯事的人是她似的……唔,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究竟對她有什麼不滿? 她衝進電梯,到了一樓又衝出大廳,一直到攔了一輛計程車跳上去才敢讓淚水狂奔的流洩。淚水串串的落在她單薄的白色衣裙上頭,渲染出一塊塊的透明水漬,怎麼也止不住。 為什麼她的心會在望見那一幕而灼痛的燒著?為什麼她一直告訴自己他並不愛她,一切只是做戲,卻還是情不自禁的陷了下去?為什麼在他有可能是殺了父親的殺手的此刻,她還是那麼在乎他對自己的心? 「小姐,請問你要上哪兒去?」計程車司機突然轉過頭來,擔憂的看她一眼,還遞了一盒面紙給她,「你沒事吧?小姐。」 白謝過,伸手接了那盒面紙邊哭邊擦著淚,「對不起,我沒事,真的沒事……對不起……」 「不必跟我—直對不起,小姐,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哪去而已,總不能一直在附近兜圈子吧??」 白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想了好一會才道:「我要到冷氏財團,你知道位置嗎?」 「冷氏財團?我當然知道位置,他們可是香港最有錢有勢的財團哩,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小姐,你認識冷氏的人嗎?」計程車司機將車子掉了個頭,往另一個方向駛去,邊開車還不忘邊跟客人抬槓。 「是啊……我在那認識—個人……」 ***** 副總裁辦公室的門門突然站了一個看來可憐兮兮的女孩,卻是美麗非常,只是一雙眼哭得紅腫,像是傷透了心。 「江小姐,這位小姐說是副總裁的朋友。」 「我知道了,謝謝你帶她上來。」江薇溫柔的對守衛笑了笑,起身將白迎進來,「白小姐,請坐,副總裁離開一會,待會就回來,你先等他一會,好嗎?」 白感激的看眼前的女人一眼,帶淚的眼笑了笑,「謝謝,你認識我?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要解釋老半天呢。」 「白小姐是白氏財團的千金,有點常識的人都認識你的。白小姐,要喝咖啡還延茶?我去替你泡一杯。」江薇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依然一臉溫柔笑意。 「不用了,我不渴。」白怯怯—笑。 「白?」—抹訝異閃過冷子傑的眼,他快步的朝白走來,一瞼的關心與擔心,「你怎麼會來?我正要去找你。」 「冷大哥!」白一見是冷子傑,才收起的淚又如泉湧般落下,她起身朝他奔去,投入他的懷,「救我!冷大哥,救救我,我不要再待在唐逸身邊了,再也不要了。」 「我早說過你不該答應嫁給他。」冷子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我……沒有選擇,而且,我也不知道父親會是他殺的……警察局的人來帶他走了,他一定跟父親的死有關,但是他會擺平的……他說他會擺平的……不管他是不是殺人兇手……」 就在此時,旁邊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冷子傑循聲望去,竟發現他的秘書江捕薇昏倒在地上,額角還汩汩的流著血。 他放開白迅速的朝江薇奔去,彎身將她抱起,邊往外奔邊低頭看地,眉頭緊緊皺著,「你沒事吧?」 「我……沒事的,一時頭昏,所以不小心撞到桌角……」江薇牽強的扯扯嘴角,不一會人就整個昏了過去。 「該死的!」冷子傑低咒一聲,搭電梯列地下室停車場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左最近的醫院。 ***** 原本是要來投靠冷子傑的白沒想到會遇上這種突發事件,一顆心更加的無助和不安了,她在辦公室裹轉來轉去,直到另—張俊逸迫人的臉孔出現在她眼前,才不得不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怎麼在這?」冷爾謙淡笑的挑起眉,明知故問。 「我……是來找冷大哥的。」白小心翼翼的道,冷家人中,她最怕的就是這個冷老二了,不是他長得可怕,而是他總給人一種笑藏刀的感覺,那種笑容還不如冷大哥的冷面孔卻有好心腸來得好。 「他不在嗎?」 「嗯,秘書小姐昏倒了,他抱她去醫院。」 「秘書小姐昏倒了?」冷爾謙訝異的揚了揚眉,左思右想也不會想出是這個答案。 白面露懼色的點了點頭,「是啊,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昏倒了,頭上還流了好多血。」 冷爾謙瞅了她一眼,突然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了,反而淡笑道:「你餓了吧?我請你去吃飯。」 「嗄!吃飯?」她被他嚇一跳,她不想跟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吃飯,總覺得陰森森的。 「怎麼?你不吃飯的嗎?」他斂了笑,陰柔的眼若有所思的落在她身上,「還是你不想跟我去吃飯?」 「不是的。」 「那就走吧。」冷爾謙伸手去拉她,從等電梯到上車後又下車的這段時間,他一句話也不說,存心冷落她,要不是大哥突然打電話叫他到總公司去接待白這個「貴客」,他才懶得花時間在這種小女孩身上。 ***** 香港半島酒店優雅而古典,大堂茶座是全香港最高貴典雅的約會地點,世界馳名的半島下午茶就在這,絃樂隊與爵士樂輕快的樂音奏出悠揚的經典樂章。 酒店內的游泳池造型是中古世紀古羅馬的大型白色石柱,室外的日光浴天台更址門本觀光客的最愛,而位於二十八、二十九頂樓的Felix餐廳,是由國際知名的法籍設計師以木料、玻璃、金屬為半島酒店創造出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神話。 名流紳士全都愛來香港半島酒店喝茶,全香港更有五分之—的生意是在這間美輪美奐的酒店內完成,而著名的冷氏、白氏、展氏、紀氏財團也都是這間酒店的常客。 新鮮水果、果汁、穀麥,以及熱騰騰的薄牛排、煎蛋,擱在白桌前的就是這樣,她一點胃口也沒有,就算是全世界再豪華氣派的午餐吃進嘴,也都是食不知味的。 現在,她竟有點擔心唐逸,他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了嗎?他會不會有事?他又是不是殺父親的兇手?他摟著秘書親吻的書面又浮上她腦海,入口的果汁竟難以下嚥。 「殺你父親的兇手找到了,恭喜你。」冷爾謙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開了口,微笑掛在臉上卻儘是嘲諷。 「你指的是……唐逸?」她放下叉子,也擱下了果汁。 「證據確鑿,他是逃不了的。」 她不安的瞅他,「你怎麼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我自然清楚不過。」冷爾謙優雅自在的切了一塊牛排放入口中,「因為,我就是那個檢舉他的人。」 「你……你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白激動的站起身,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告訴我好嗎?」 「別激動,很多人都在看你呢。」 「我不在乎,我只求你告訴我事實的真相。」她的聲音透露著急切,都這個時候了,她哪在乎得了什麼形象? 「你不在乎我可在乎。」他笑著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先坐下來,我會慢慢告訴你。」 白聽話的坐下,「現在,你可以說了。」 「就如報紙上所寫的,唐逸在澳門外海殺了你父親,這點由他拿給你母親的『信物』可以做證,他一定是最後一個見到白文棠的人。」 她低吟,「他沒有理由要殺我父親。」 「為了毀滅冷氏財團,他什麼都會做。」冷爾謙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而白氏財團是他的第—步,殺了白文棠,剩下一個不問世事又非常容易受騙的蔣芳晴和你,白氏就等於落在他手上。」 「不,他不會這麼喪心病狂的,還有,他為什麼要毀滅冷氏財團?你們跟他有仇嗎?為什麼冷大哥都沒跟我提過?」白的心激烈的顫抖著,全身僵直得難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好像有許許多多她不知道的內幕正不斷的在進行著。 「他若不喪心病狂,又怎麼會以這種下流的手段奪入之妻?你又怎麼會答應嫁給他?事實證明,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若不是我查到了內幕,他還會繼續興風做浪下去,把你和你母親,甚至於所有人都欺騙下去,直到搞垮了冷氏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