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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宋語桐(宋雨桐) 宋語桐 這篇序本來是一個作者朋友要幫語桐寫的,結果她竟然給我開了一張可能長達兩三個月的支票。 「下一本,下一本我一定幫你寫,從現在開始我就會醞釀好到時要寫的內容,所以我一定會幫你寫。」這位姑娘說得斬釘截鐵。 希望她屆時不要再給語桐開另一張支票,經濟不景氣嘛!跳票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對不?就原諒她一次,至於她是誰呢?等語桐下一本書出來大家就明白了。(一笑)(如果她沒有跳票的話!) 說起這本《醉相思》,寫起來真是嘔心瀝血,放下太多的相思,所以語桐便快要給醉得不省人事了,好不好看因人而異吧,因為語桐也必須承認這本書比較不像羅曼史,但它還是百分之百的愛情小說,是語桐偶一為之獻給各位讀者的美好耶誕節禮物。 「這個女主角很豬頭!」 哈哈,這就是我們出版社數十年青春永駐如一日的大姐頭徐姐對這本書的評語,真是破壞了美女語桐我替女主角所塑造的惟美風格派形象,至於大家覺得如何?來信吐吧!哎呀呀,有沒有覺得語桐快要沒形象了!竟然用「吐」如此不雅的字眼……(哀號) 一開始寫這本《醉相思》時,所設定的男主角便有兩人,因為這兩個男人語桐都愛得要死,一個都不想放手,結果寫沒幾頁,語桐又更愛余亞萊一點,只好把蔣克昕寫得差了那麼一點點……老實說,語桐真的一點都不想這麼做,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再棒不過的男人,真的。 豬頭嗎?唉,要是語桐是女主角那甄,如果只有當豬頭才能腳踏兩條船,那語桐也不惜犧牲形象當豬頭了……不過齊人之福不是福,真正談過這樣戀愛的人就會明白啦。 其實這是一本很美的小說,至少,語桐想把它寫得很美啦,至於究竟美不美,決定權在於拿起這本書仔細看完的人,SO…… 第一章 台上一名長髮女子自信的做著簡報,她清麗的面容上總是掛著微揚的笑,淡淡的眉間像是帶著亙古的情愁而有著化不開的憂鬱,大小適中的薄唇上則輕染亮粉色的唇彩。 她口吐如蘭,聲若黃鶯,緊身的黑絲絨七分袖上衣,搭配著同色系布料的短裙,將她高挑且均勻有致的身段彰顯得十分徹底,尤其是露在短裙外那雙世間少有的美腿,更是台下男女目光的焦點。 她的美不能說是傾國傾城,只能算清麗,然而她全身散發的自信與特有的神秘氣質卻非常人能及,沒有人能忽略她的存在,更別提當她用時而溫柔時而霸氣的語調勇闖商場時,眾人皆為她的機靈與聰穎而著迷。 「她的自信總可以說服別人。」 「卻也帶刺。」 聞言,葛琳娜的目光微微從台上調到身旁的男子身上,莞爾一笑,「我以為你深愛著她。」 「我是啊,這世上沒有第二個男人像我這麼愛她。」余亞萊隨意的說著,唇角帶著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這句台詞我聽了四年,四年的時間夠你把她追到手然後娶回家,你卻老是掛在嘴巴上說,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真如你所言的愛她。」葛琳娜銳利的目光輕輕的掃向余亞萊——公司的得力部屬,也就是葛琳娜廣告公司的總經理。 「不是真的愛她,那我幹麼為她守身如玉五年?」 「你跟那甄怎麼認識的?」葛琳娜好奇的問道。 身為負責人,葛琳娜從不過問屬下的私事,外商公司講求的是能力,就算她和那甄及余亞萊這兩位得力助手的私交甚篤!但礙於她常常美國、新加坡、台灣幾個國家跑來跑去,對他們的過去是一無所知,只知道這兩個在廣告界出類拔萃的金童玉女搭配,在短短不到四年的時間替她的公司賺上了好幾個資本額的業績。 「嘿,葛琳娜,你今兒話真多。」 「逃避不是辦法,余總經理,你不說,我找那甄問去。」 「找我問什麼?」那甄不知何時已做完簡報走下台,微笑的看了他們一眼,優雅的落坐在余亞萊身邊,「你們這兩個帶頭在會報裡竊竊私語,不聽本姑娘熬夜通宵做出來的簡報,怎麼?不滿意?」 「滿意滿意,這全世界怕找不出第二個人像你做的簡報這麼完美了,只不過人更迷人。」余亞萊堆滿笑容的稱讚道。 「去!說謊不打草稿!」那甄淡笑,對余亞萊習慣性的甜言蜜語早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 「我是認真的,日月可鑒……」 「余總經理,你要說噁心的話可不可以等到你們兩個單獨在一塊時再說?」葛琳娜受不了的打斷他。 「噁心?你既然把我對那甄的真心形容成噁心?」余亞萊摸著心,佯裝心痛不已,一雙黑沉沉的眼則一瞬不瞬的望著那甄,無辜得緊,「甄兒,你說說,她是不是存心破壞我們兩個的感情?」 那甄的反應是收拾東西起身離開,「兩位若沒事的話,我要回家補眠了。」 「喂,我們是你的上司耶,公然在我們面前說要溜班回家不太恰當吧?」余亞萊故意擺出上司的姿態,比她還快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子直挺挺的擋住她的去路。 「啊?是嗎?真的不好意思……那為了公平起見,不如你開除我好了,錯在我,我不會在外頭隨便放話說你壓搾勞工的,余大總經理請放心。」那甄甜甜一笑錯身要走,再次讓余亞萊攔下。 「我送你。」 「不必,這裡不是外蒙古,搭計程車很方便。」那甄壓根兒不理,從另一頭走開。 「你搭計程車我不放心啊。」 「我出門談case,哪一次你親自接送來著?不放心?那以前你怎麼就放心了?」 「小姐,我很想啊,你不知道每次你搭計程車出門,我都擔心得茶不思、飯不想的嗎?我只是沒辦法,公司需要我啊,我不能見色忘義,棄葛琳娜的公司於不顧,說什麼她也是提拔本公子我的恩師……」 「余亞萊先生,你說夠了沒有?」那甄一整夜沒睡,實在沒空也沒心情與他糾纏不休。 余亞萊收起了笑,黑沉沉的目光再一次專注的望著她,「真的很累,嗯?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真的……」 「不准你說不。」拉著她的手,余亞萊不由分說的將她帶上自己的車,往熟悉的道路上駛去。 總是這樣,甩不開他的手,甩不開他的堅持。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非得這樣守著她不可,從認識他開始,五年了,他連親都沒親過她,卻四處宣告他對她的愛比山高比海深。 他對她不是認真的,卻自始至終扯著愛她的謊言。 可笑呵,她卻連戳破他謊言的能力都沒有,因為她不曾愛過他,如何能逼他對她所宣告的愛付諸實行? 謊言破不了,只好一直任它進行著。 心不動了,誰守著不也都一樣?反而少招惹些蜜蜂蒼蠅,留得一些清淨。 「想什麼?不會是在想我吧?我就在你身邊,想我的話不必太傷神,告訴我一聲便成。」快到那甄天母的住處,余亞萊才打破車內的沉默,笑嘻嘻的朝她看了一眼。 那甄橫他一眼,「這裡沒有別人,用不著做戲。」 「我沒有,我是一千一萬個認真。」他將原本擱在方向盤的雙手舉高做發誓狀。 「別……」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心驚,那甄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緊緊的抓住門把,就怕車子失去控制往路旁的山頭撞去,一命嗚呼不打緊,怕的是成了傷殘,一輩子自苦自悲的活在暗無天日裡。 一隻手橫過來握住了她,「別怕,我在這裡呢,危急的時候你想抓住的應該是我,而不是門把,我對你的反應真的不太滿意。」 車子如常的行進中,轉眼已來到她的住處門口,那甄抽回手,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一顆心尚未從方纔的慌急中安定下來。 「你不要老拿自己的感情開玩笑,好嗎?」失去了陪他玩笑的心,那甄氣悶的開口。 「我沒有。」 「你有,就是有。」 「是你從來不肯認真看待我對你的感情,我對你可是沒存半點玩笑的心思,不像某人。」 余亞萊的若有所指讓那甄剎那間白了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懂的,只是死不承認罷了。」 「我沒有!」 「你有。」 這個該死的余亞萊!那甄瞪視著他,淚在眼眶中浮動,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見狀,余亞萊有份心憐,輕歎的將她擁入懷中,「你該明白你心裡頭愛著的人並不專情,無法擁有反而是你的福氣。」 「不要說了!」那甄搗住了雙耳。 天下間,也只有那個人可以讓她激動的失控…… 她不明白,那份短短不過數天的情感竟然可以蟄伏在她體內這麼深,這麼久,這麼刻骨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