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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四方宇 「這不難,以王爺對雪兒的感情現在小別勝新婚,再加上這個!」他很得意地由腰際中拿出一包藥。 「什麼東西?」 「就是五妹去年為了幫王爺得回雪兒調的春藥呀,那個時候沒用上,現在可用上了。」他賊兮兮她笑道。「只要讓雪兒服下這個,莫說纏王爺到傍晚,一天一夜都別想出凌宵院了。」 「四弟。」 「幹麼?」做壞事的興奮,讓他像惡作劇的小孩,收不回露出的本性。 「你收著那包春藥做什麼?」 「這……」他心驚地趕忙端起正派的形象,哈哈道;「我是想這藥反正都調了,丟了多可惜,皆著將來或許……有用,果然,就像今天這個情況正好用上,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齊飛雪環胸地睨著他。「看你還隨身攜帶,真不知該說你神算,還是居心叵測呀!」 「三哥說笑了、說笑了,這不是重點,現在最重要的是,快告訴徒兒該怎麼進行,徒兒呢?」他咧嘴猛笑地想把焦點轉移,這才發現鬼徒兒不在身旁。 兩人一環視屋內,就看到他們美美的徒兒在前廳悠然地喝著熱茶,青青正在旁張羅滿桌點心。 「小王妃,試試這盤,你日前還說這雪糕爽口不膩,好吃呢!」 「真的呀,我要吃,我要吃,你也吃呀!」 小婢女青青很快地又替主人挾了滿盤,順便優待自己的口腹,看看桌上空了好幾碟的盤子,顯然主僕兩人已在這吃喝了好一會兒,全然沒理會到在內室為她急到快抓禿了頭髮的師父。 午後的綠竹院一聲怒吼如雷爆開,齊飛雪和陸丹風抓狂聲隨著徒兒的尖叫聲,久久迴繞不去。 第四章 「這個藥很厲害嗎?」雪兒看著陸丹風的藥包好奇地問。 「當然!能幫你對付王爺,你說厲不厲害?」他哼著鼻子很是得意、很是驕傲,他好久沒這麼揚眉吐氣地展露師父尊嚴。 「厲害、厲害!」她用力點頭卻又奇怪地道;「可是為什麼三師父杵在窗邊,兩道眉都皺到可以結球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別管他,他正在研修君子、小人和龜公之間的關係。」陸丹風一揮手,懶得埋那個老看不開的傢伙。 「君子、小人和龜公有什麼關係?」千雪歪著頭,隨即神情一亮地拍手道;「我知道了,他們都是同一個爹生的,那他們的娘是誰呢?」 陸丹風差點從椅上滑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哇,喪失記憶差這麼多,真可怕!」想想寶貝徒兒昨日之前,還是人稱小諸葛的才女,結果一撞石頭後變成小蠢蛋的呆女。「幸好是暫時的,否則老問這種讓人想自殺的問題,身邊的人早晚會瘋掉!「他喃喃自語地說著。 這時千雪已又無師自通地彈著手指道;「我瞭解了,他們的爹一定叫道德,娘就叫虛偽嘍,虛偽跟道德是一樣的嘛,都很假!」 陸丹風訝然地打量她說;「你真的喪失記憶嗎?」會用這種褒貶相嘲的說話方式,是雪兒的喜好。 眼前的寶貝徒兒只是好玩地學他眨大眼互瞪著,陸丹風忙抬頭挺胸正聲道:「好了,別理這種無聊事,為師現在告訴你要如何進行……」 「不用說,一定要我去對王爺下藥,這個藥當然是給他吃的嘛。」 「錯!」陸丹風砰啷一拍桌子,挑著眉道:「這藥是給你吃的。」 「我吃的!為什麼?」她詫異的用食指比向自己。 「這個藥能讓你和王爺有進一步的關係,為了這進一步的關係你需要體力,否則看你現在這副先天受損後天待補的樣子,真照這個方法進行,王爺會落得殺妻罪名,但是只要服下了這包藥,就能激發你某些……不能,足夠應付王爺那……」 「我明白了!」鬼徒兒一擊掌打斷他的話,肯定地道:「這個藥一定是能提升我的功力,吃下去之後會變得很厲害,你們要我跟王爺決鬥,以武力解決這場紛爭!」 對她的見解,身旁的陸丹風是翻翻白眼,心中暗忖:天呀,頭一撞怎麼會笨到這種程度! 「用點腦,能以武力解決還需要你呀,況且你想打贏王爺,練三輩子都沒指望!「他朝雪兒搖頭。 「那到底是什麼藥嘛,幹麼要我吃!」說的沒一樣對,她不悅地撇撇嘴。 「就是能演變成進一步關係的藥嘛!」陸丹風再次解釋著。 「進一步的關係是什麼關係呀?」 「這……」沒想到她有此一問的陸丹風,咳著聲道:「就是需要一點……力氣的關係!」 「那是什麼關係?」 「那是……哎呀,反正這包藥是春藥,一聽也知道是做什麼的了,還要我把話挑這麼明白講,現在重點不在這!」陸丹風直接切入要點。「四師父要特別警告你,這個藥為師會摻在酒杯中,你到凌宵院就誘王爺喝酒,記得,有嵌紅紋印的那杯才是你的,千萬不要搞錯,否則讓王爺喝到了,就很……」他蓄意一頓的扯唇詭笑,活像在拐小孩上當的大壞蛋。 「怎麼樣?」天真的小羊果然容易上鉤,還相當心驚地摀著心口,彷彿即將聽到什麼可怕的話。 「王爺很厲害你是知道的!」陸丹風用著哼哼的聲音道。 「嗯!」千雪吶吶地點頭。 「這個藥也很厲害,你也明白了!」 「是呀,呃,做什麼?」當她連點著頭時,陸丹風的面孔倏地放大逼到眼前。 面對徒兒錯愕的表情,他更是衝著她詭詭一笑,問迅:「你說厲害加上厲害是什麼呀?」 「是……」她此刻的腦袋瓜很難反應。 「笨!」陸丹風食指朝她額頭點去。「還是厲害!」 「喔!」聽到答案,她對師父的佩服多了一層崇仰。 陸丹風內心簡直竊笑到整個人快翻了,平時都是鬼徒兒戲弄他,難得今日老天開眼,給他一個報仇機會,可以趁這個刁頑的丫頭落難的時候,好好地整整她,一吐平日的風怨。他突然覺得寶貝徒兒喪失記憶,沒那麼不好了! 「說這樣你很難瞭解,講個最簡單的方法,狼你見過吧?」 「有印象。」她蹙眉地思索,好像是一種滿兇猛的動物。 「小白兔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眼珠亮亮、耳朵長長的小動物,好可愛的,她愉快地想著。 「小兔子如果遇上大野狼會怎麼樣呀?」 「會……」不侍她回答,一旁的陸丹風已砰啷又是一拍桌子,嚇得她如驚弓之鳥般跳起。 但見陸丹風一根手指對著她,很嚴重、很斷然地一字一字道:「必、死、無、疑!」 「會……死人呀!」千雪顫得五官具張,抖著聲道。 陸丹風用力地強調。「所以,一定要記住,這杯酒不能讓王爺喝到。」見到徒兒惶恐慎重地點頭,他爽斃了!終有那麼一天,他總算能嚇到這鬼靈精的丫頭。 「四弟,你又在胡說些什麼!」聽不下去的齊飛雪已走來,坐到雪兒身邊,拍拍徒兒頭道:「別聽你四師父的話,他就是愛誇張。」 「我哪是誇張,這包藥讓王爺吃到,還不危險?」 「你犯不著形容到一副送命的樣子,以王爺的能力就算吃到了毒藥,也能以內力逼出來。」 「那還得他自己能發現才行,否則像這種春藥吃下去,再瞧著他的愛妃,就算發現什麼異狀,他八成也只會以為本性流露。」陸丹風相當篤定地道。 「你以為王爺像你一樣呀,動不動就能流露本性。算啦,再跟你說下去思想都跟你一樣齷齪,明明是很正常的夫妻關係,被你形容得像十面埋伏一樣怪異。」齊飛雪受不了地說。 聽到夫妻關係,雪兒不禁又好奇地問著:「夫妻關係是什麼呀?跟剛剛說的進一步關係還有一點力氣的關係,有沒有關係?」 聽到這麼多關係,老三顯然很頭大。「四弟,你剛剛到底跟她說些什麼,她怎麼問問題像在繞口令?」 「我有什麼辦法,她那一撞不只記憶沒有了,還把智能、機伶、反應全都撞掉了,聽到什麼新鮮的話題都要問。」陸丹風一聳肩。 「什麼都撞忘了!」齊飛雪閃過不好的預感,他忐忑不安地問著徒兒:「雪兒,你知道夫妻間的關係……是什麼嗎?」 「就是四師父說嘛,進一步的關係和一點力氣的關係。」她理所當然地回著。 「那……進一步的關係和一點力氣的關係要怎麼進行?」 「三哥,你別擔心啦,是我親自出馬告訴她的,還會有錯嗎?」陸丹風一副擔保地拍胸。「而且都跟她說是春藥了,她心裡知道啦,女孩子家怎麼好意思說嘛,而且如果她笨到連這種事都忘了,我們就很慘了!對不對呀,乖徒兒,你是不是都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