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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詩雅 「可尋,你要不要緊?」陸隼人一面抱起宋可尋一面問。 宋可尋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看到陸隼人的臉孔特寫,又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又羞又窘,忍不住尖叫出聲。 「呀!色狼。」 「住嘴!」 陸隼人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他是好心、怕她昏倒在浴室裡,才進來看看她要不要緊,沒想到被她指控說是色狼。 宋可尋依然沒有停止尖叫,陸隼人雙手抱著她,只好以自己的嘴唇堵住她的嘴。 「唔……」 宋可尋沒想到陸隼人會來這招,她根本沒有防備就被奪走了吻,不!或許她被奪走的還更多。 陸隼人嘗到了甜頭,他曾經吻宋可尋,但從來投有像這一次這樣令他意亂情迷。 吻她的感覺比他所記得的更甜美,更何況他懷中的這副軀體還是完全赤裸的,只有吻還不夠,他要更多,要宋可尋屬於他。 就是現在! 宋可尋喘息著別過臉道: 「現在可以請你先出去嗎?我要穿衣服。」 「還沒結束。」陸隼人低啞著嗓子道。 他換了個姿勢,讓宋可尋背抵著牆壁,他只抱高了她,她修長的雙腿就不得不夾住他的腰。 天哪!這姿勢既曖昧又色情。 「陸隼人……你不能這麼做。」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再愚蠢的人都看得出來陸隼人想要做什麼,而且她也感覺到他的慾望了。 「沒有人能夠阻止我想做的事,可尋,我已經壓抑夠久了。」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個真正的撤旦,一個既危險又有魅力的男人。 沒錯,她覺得陸隼人非常有魅力,也許一開始她就被他的魅力給迷住了,所以為了抗拒他致命的吸引力,她才強迫自己去憎恨他。 「我恨你!」她朝著他大叫。 「無所謂。」 陸隼人是豁出去了,他的雙手不斷逗弄著她的雙峰,並且沿著她的胸部更往下探索。 「不……不行。」宋可尋只有咬緊牙根才能抗拒陸隼人帶給她的奇異感覺。 漸漸地,陸隼人的大掌已來到她最私密的地方。 「哦!天……」宋可尋逸出輕吟,她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感受。 就在宋可尋完全屈服在陸隼人所製造出的陌生歡愉中時,門鈴卻在此時急促的響起。 陸隼人歎了口氣,他放開宋可尋道: 「到房間的床上去等我。」 「我……」 看著他走出浴室的背影,宋可尋不敢相信他這麼快就恢復了,而她的身子還在為剛才的事顫抖呢!她花了很多力氣才讓自己狂亂的心跳恢復正常。 她穿上衣服走出浴室,瞥見陸隼人和一些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在談話,她好奇的躲在一旁偷聽。 「陸先生,我們懷疑你和一宗兇殺案有關。」其中一名警察道。 陸華人當然知道當警察這麼對一個人這麼說時那表示了什麼。 「你們懷疑我是兇手?」 「沒錯。」 「我能知道死者是誰嗎?」此時,陸隼人不禁回想起水曾經給他的警告。 「死者的名字是喬安娜,聽說你曾經和她起過衝突,而且事發現場留有你的駕照,能告訴我們昨晚七點到八點之間你人在哪裡嗎?」警察完全是辦案的口吻。 「我的駕照一個月前就已經不見了,我還有去辦掛失,至於我昨晚七點到八點那段時問,老實說我是在事務所裡加班。」 「有人可以證明嗎?」 「沒有。」 陸隼人知道事情對他很不利,那名兇手肯定是要栽贓給他。 兇手到底是誰? 「陸先生,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你有權保持沉默,也可以請最優秀的律師為你辯護。」 「哼!別忘了我就是最優秀的律師。」陸隼人冷冷地說道。 看著陸隼人就要被帶走了。宋可尋忍不住衝出來叫住他。 「陸隼人。」 陸隼人回頭,—副很可惜的表情。 「可尋,剛才的事只有等我回來再繼續了。」 聞言,宋可尋不禁漲紅臉。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很高興陸隼人有這樣的下場,可是現在……她只想著要如何替陸隼人脫罪。 愛情果然是盲目的。 ※ ※ ※ ※ ※ ※ ※ ※ ※ 宋可尋煩躁不安的看著壁鐘,已經經過三個小時了,陸隼人為什麼還不回來? 她現在的模樣就像個替丈夫等門的妻子。 正當她為陸隼人煩心不已之際,門鈴突然響了,宋可尋以為是陸隼人回來了,她毫無防備的跑去開門,可是,站在門外的是一個陌生的帥哥。 「對不起,我走錯了!」帥哥訝的看著宋可尋,丟下這句話後他轉身就走。 原來是走錯的,害她白高興一場。宋可尋失望的關上門,可她的手還沒來得及離開門把,電鈴又再一次響了。 她打開門,門外依然是那位陌生的帥哥。 「請問這裡是陸隼人的住處嗎?」 「嗯。」宋可尋狐疑的點頭。 「那就沒錯了。」帥哥大刺刺的走進來。『我知道雨,呃!我是說陸隼人發生的事了,我是來幫他的。」帥哥看起來不像是在騙人。 「等等。」宋可尋納悶地看著他問:「請問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又是誰?」男子對於陸隼人的住處出現一個女人顯然也很訝異。 「我……」宋可尋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她和陸隼人的關係,他們到底是…… 仇人?恩人?情人?或者是…… 年輕帥哥見她欲言又止,自以為是的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雨雇的傭人。」 「我是傭人?」聞言,宋可尋不覺揚高了聲音,是她打扮得太遐遢了嗎?竟然說她是傭人。她不悅地嘟起嘴,「我不管你魚是要煎還是要煮,告訴你,我住在這兒,我是……是……」 「你是什麼?」男子覺得跟前這個女孩好有趣」「你該不會是雨的情婦吧?」 「我……我什麼?」宋可尋氣得跺腳。「總之,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魚,我現在算是這兒的女主人,你好歹尊重我一點。」 男子驚訝萬分, 「雨結婚了?這小子竟然什麼都沒說就偷偷結婚去!」為了不再讓宋可尋搞不清楚狀況,他對她解釋道:「你剛才可能沒有聽清楚,我所說的『雨』是下雨的雨,不是在水裡游的那種魚,那是隼人的代號。」 「代號?」宋可尋皺皺眉。 「這……代號的事讓雨親自告訴你吧!」男子避重就輕地說道:「既然你是隼人的妻子,他一定會告訴你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哼!說得那麼神秘,不過她有一件事非要澄清不可。 「先生,你弄錯了,我不是陸隼人的妻子。」 「不是?可是你剛才明明……」他明明親耳聽到她說她是這裡的女主人。 「我只是暫時充當一下女主人嘛!你何必那麼計較。」宋可尋耍賴地道。 男子笑了笑。 「隨你,反正有權和你計較的人又不是我,對了,我的代號是火,名叫閻炙,請多指教。」 「閻炙?好特別的名字,啊!」宋可尋想起自己也沒自我介紹,忙道:「我叫宋可尋,目前是這的……房客,請多指教。」 「好,既然我們已經認識了彼此,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找出真兇,好還雨的清白。」閻炙正色道。 聞言,宋可尋擔憂地道: 「可是,隼人被警察帶去還沒回來。」 「現在這時候只好稍微利用一下特權了。」閻炙眨眨眼。 「特權?」宋可尋不懂。 閻炙向宋可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拿起電話,當著她的面撥了一組電話號碼。 「喂!我是警政署長。」 警政署長?宋可尋挑了挑秀氣的眉,原來他也是個偉大的人物,可他為何要用不—樣的聲音說話? 「關於陸隼人殺人的案子找到證據了嗎……沒有證據?笨蛋!沒有證據還不趕快放人,難道你們要讓人說我們都冤枉好人嗎?」 宋可尋愈來愈覺得事情不對勁,如果閻炙真是什麼警政署長,他根本用不著特地跑到這兒來打這通電話,而且他的聲音…… 閻炙掛斷電話後說: 「你放心,他們很快就會放了雨。」 「你到底是誰?」現在,宋可尋很確定他根本不是什麼警政署長,可是他用警政署長的聲音命令那些警察放人。 而且,從那些警察乖乖放人的舉動來看,他一定將警政署長的聲音學得維妙維肖。 「也許我是美國總統。」閻炙學著美國總統說話的語氣和聲調。「也許我是英國首相,也許我是麥可傑克森,也許我是……」 閻炙一下子模仿了十幾個人的聲音,個個都模仿得維妙維肖。 「哇塞,你好厲害峨!」宋可尋很佩服他。 「彫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和他的特殊能力比起來,這的確只是彫蟲小而已。 可是,宋可尋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這樣模仿警政署長的聲音,萬一被拆穿了,他們一樣會找陸隼人的麻煩。」 |